温嘉翡将脸埋进了他的肩窝,用力的深吸一口气,感受到沈书愚在自己身边后的心也静了不少。
他回答道:“到时候再看吧。”
说完这句话后,他又忍不住道:“可以不要谈别的alpha吗?”
他在易感期,自己的oga还总是提起其他的alpha,他真是又委屈又难过,可偏偏当事人还不知道。
温嘉翡觉得自己的腺体又开始发热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理智告诉他不应该这样情绪化,但他现在在特别时期,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沈书愚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好好好,不聊了,不聊了。”
沈书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憋着笑道:“温嘉翡,你这样可太像个小媳妇了。”
温嘉翡在他耳边含糊道:“对不起,你不喜欢是吗?但我控制不了自己。”
“没有不喜欢。”沈书愚道:“温嘉翡,挺好的。”
不过沈书愚其实从很久之前就看出来温嘉翡的性子不像表面上那么冰冰冷冷。
他虽然不爱说话,但心还是柔软的,为了朋友也愿意两肋插刀。与其说他高冷,不如说他是因为长期在压力之下长大,从而不得不为自己套上一个坚硬的壳,这样才能保护好自己,保护好母亲。
而易感期只不过将他一直压抑住的那一面性子彻底摆在了明面上罢了。
而且,他愿意将自己这敏感情绪化的一面给自己看,其实也在告诉沈书愚,他是全心全意毫无保留的面对他。
沈书愚侧过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温嘉翡感觉到温润的唇落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他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沈书愚的红唇上,他抿了一下,将脑袋凑过去亲他。
沈书愚本以为就是一个轻吻,但没想到温嘉翡一凑过来就地按着他的后脑勺加深着这个吻,沈书愚被亲的有些手脚发软,不自觉地往后仰了一些,温嘉翡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又忍不住加深,疯狂夺取沈书愚的氧气。
沈书愚发软,还是忍不住靠在了沙发背上,温嘉翡松开了他的唇,却也没松开他,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沈书愚的额头,鼻尖也亲密的蹭着沈书愚的鼻尖。
沈书愚被他这样的举动弄得有些脸红,他微微喘着气道:“你别像是饿了好几天的样子行吗?”
也不知道他这句话触及到温嘉翡脑子里面的哪一根神经,他又闭上眼,去和沈书愚亲吻,耳朵虽然已经红了起来,但他的动作可一点也不害羞,持续猛攻,沈书愚都有点招架不住,他在亲吻的间隙含糊道:“温嘉翡,你……你冷静点。”
温嘉翡现在实在是冷静不了,他只想和沈书愚亲近,想用自己的腺牙咬破他后颈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灌进去。
但他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还不行。
他没办法咬破沈书愚的腺体,就用别的方式来疏解自己心中此时此刻的躁动之情。
“叮——”
门铃被人按响了。
沈书愚的意志被这门铃声猛地拽了回来,“温……温嘉翡。”
唇齿之间,他艰难的叫着温嘉翡的名字。
他拍了拍温嘉翡的肩,温嘉翡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他。
沈书愚抿了一下唇,他的唇还有些发麻,不用看就知道有些肿了。
温嘉翡却还亮着眼看他,眼里的渴求根本没有消退。
沈书愚轻咳了声,理智这根弦还努力的绷着,他道;“我去开门,应该是我晚餐到了。”
温嘉翡就算再不愿意,眼巴巴看了沈书愚几眼,最后还是起了身往卧室里面走。
沈书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慢吞吞地过去开了门,果然是服务员送晚餐过来了。
服务员手脚利索的就将晚餐放下了,沈书愚送服务员离开之后走进卧室,正准备喊温嘉翡出来吃晚安,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早就等待他的温嘉翡拽了一下。
沈书愚只觉得天旋地转了下,自己背后抵上了墙壁,苦橙气息又压了下来。
他的唇又被人紧贴住了,温嘉翡吻得十分热烈,恨不得将自己的情感全部倾泻给沈书愚。
沈书愚推开他的手改为搂住他的脖子。
算了。
沈书愚迷迷糊糊想,等过了易感期,他再好好找温嘉翡‘算账’。
两个人吃完饭后,沈书愚看着刚从浴室里面走出来的温嘉翡,他问道:“不用去隔壁了?”
温嘉翡摇了摇头:“我已经退了。”
住在沈书愚的隔壁,也是因为当时有人盯着,现在没有人盯着,他根本一刻也不想分开。
沈书愚手里拿着抑制剂,他抬了抬下巴:“自己打还是我帮你打?”
温嘉翡看了看他手里的针筒,他今天已经打了两针了,其实这个打多了也不太好。
不过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走过去,将手臂伸到了沈书愚的面前:“打吧。”
只要是沈书愚给他的,他都十分乐意统统收下。
沈书愚盯着他的手臂,目光瞬移的往上,温嘉翡像是听话的小狗,连表情都十分的无辜。
他便开始犹豫了,他也没忘今天温嘉翡已经打过两针了。
但温嘉翡这个架势,要是不打抑制针,他今晚估计都要背着一个‘八爪鱼’睡觉。
沈书愚将抑制针放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