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现在就算是在王照松的授意下去告亮子,在心里也不以为然!有钱不收岂不是傻帽,至于官司输赢,无所谓。
在亮子心里,一直感恩陈老,不仅治好了雪梅的哑巴,给了自己重新站起来的机会,还把江荷的失忆症治疗的差不多好了。虽然这里主要是自己的努力,但契机很重要。
正因为如此,亮子不想与陈甲为敌,毕竟是陈老的儿子,“济世堂”的传人,医术虽不能和陈老同日而语,但耳濡目染,也算是中医界不可多得的人才。
当下,蔡姨打电话给陈甲,说陈老生前有些东西在这,要陈甲过来拿,陈甲答应了。
打了电话,蔡姨回了趟家,真的拿来一个棉布袋,里面装了了好几本医学书。看来蔡姨还真有东西要交给陈甲。
也就一个半小时吧,陈甲出现在农庄,走进房间,看到亮子和孙成哲也在,想退已经来不及了,自知理亏,也只得硬着头皮走进来。
“蔡姨,你这是什么意思?”
蔡姨招呼着陈甲坐下,“这是你父亲留下的几本医书,他说要你好好研读。”
陈甲拿起就要走人,亮子就说道:“王照松所犯的事死好几回都不过,陈甲兄,这个人是我的老乡,对他太了解,翻脸比翻书还快,你可要想好啦!”
“那是你们之间的恩怨,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现在你牵涉其中了,怎么没有关系?”
“我什么也没有做,都是他去弄的,找我干嘛!有本事找他去啊!”
这陈甲看来有点执迷不悟了,孙成哲有点来气,“陈老师,尊敬你是有限度的,你要再为虎作伥,对付你小菜一碟。老板是感恩陈老,不想为难你,你可别不知好歹!”
亮子连忙摆摆手,“孙经理,不得对陈老师无理,他也是受骗上当了,不是真的要为难我们。”
亮子有意给陈甲台阶下,心里还是希望先瓦解陈甲和王照松的结盟关系,这样好集中精力对付王照松,也不至于真要斗起来,到时连陈甲也卷进去。
可陈甲钻进钱眼里,似乎铁了心,“呵呵!还威胁上了,杨总,我走的是法律途径,难不成你们是要来社会上那一套?”
“陈甲兄,看在年长我十来岁,尊敬你几分,但是你真要和那个王老板联手对付我,你可得想好了,你得想想之前的‘济世堂’是什么样子的,连你都不愿意学,都出去做生意了,今天又是什么局面,陈老走了,你是‘济世堂’的传人,未来我们其实还有很多合作!”
看着陈甲,亮子停了停,又继续说道:“你更要想好了,王照松是什么人,他现在给了点钱你,你就愿意做他的马前卒?哪天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就会拔掉你的皮!我现在只要你撤诉,做一个公正的声明就行!当然,你最好能断绝和他的经济来往,不然今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到陈甲软硬不吃,亮子的声音也严厉起来。本来因为这事公司已经遭受巨大的损失了,如果不是看在陈老的面子上,懒得跟他啰嗦;尤其是,如果不是百年老字号“济世堂”的名号,只是公司之间一般的经济纠纷,就更不会几次上门,还苦口婆心。
蔡姨见状,赶紧劝道:“陈甲,杨总的为人你应该知道的呀!帮了我们不少,你怎么就糊涂了呢?”
“他发了大财,挤了点牙膏出来叫帮我们,现在我自己做,难道不行吗?秘方卖给他他有权使用,并没有说‘济世堂’就不能用吧,笑话!”
陈甲鼻子一哼,扬长而去!留下蔡姨一脸愕然!手中握着的一张银行卡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