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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诡异藤蔓钻N孔和尿道口(人外点)(1 / 1)

森德瑞拉被杜苏拉使唤去擦阁楼里的楼梯,每一阶都要干净无尘,否则就不给他今天的晚饭。

森德瑞拉招呼出十几只老鼠很快帮他做完了。于是他在百无聊赖中决定回别墅。

他看见漂亮的后妈穿着一条洁白的长到脚踝的裙子,裸着双脚踩在花园里草坪上。后妈踮起脚尖放轻脚步去扑一只蓝色的蝴蝶,幼稚的像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正当他沉醉在后妈的可爱时,两个继兄如不速之客般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他们一个揽着后妈的腰,一个捧起后妈的脸。后妈被挑逗地面色潮红主动去吻两个继兄。先是轻轻吻了一下塔莎高挺如山脊的鼻骨又伸出小小的、柔软的舌头去舔弄塔莎的嘴唇。塔莎经不住后妈的挑逗,他的手按住后妈的头,侵略性十足吸吮、撕咬着后妈水光粼粼的朱唇。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后妈的津液顺着唇角流到了锁骨,衬得锁骨也格外漂亮。

杜苏拉有些不满后妈的偏心,于是把手伸进他的裙底,富有节奏地扣挖着。

森德瑞拉看不清手指具体的动作,但后妈饱含春色的美颜和逐渐打湿裙子的花穴被他一览无遗。裙子本身就很薄,甚至能透出浅浅的肉色,让看到的人浮想联翩。现在被花穴的淫水打湿后,沁在身上,连花穴的形状都勾勒了出来。

紧接着杜苏拉和塔莎就把自己勃起的鸡巴掏了出来,一前一后地插入后妈体内,后妈夹在中间像一艘波涛激荡里的小船,淫荡的两个肉洞痴迷地咬着男人粗壮的鸡巴。被肏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呜咽、流水。

太混乱了吧……森德瑞拉满眼都是后妈淫荡的模样。他虽然知道后妈和两个继子肯定不是普通关系,但也没想到是这般关系。后妈明明嫁给了父亲却主动让别的男人肏自己,简直比贫民区卖逼的妓女还淫荡!

明明昨天在见证了后妈的善良时,有些喜欢上他了,结果几天就发现他是个爱偷情的婊子!他卑微可怜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嫉妒的火焰将他包围,灼烧着他不值一提的爱意。

婊子!烂货!骚逼!娼妓!他用最肮脏的词汇去辱骂他的后妈,就像昨天春心萌动的人不是他。后妈不费一兵一卒,他便丢盔卸甲般逃窜,飞奔着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几日后,公爵平安回家,他一一吧礼物交给大家。

森德瑞拉拿着榛树的树枝插进了自己母亲的坟旁。他不爱他的生母——那个对他冷漠的女人。但除了死去的她,他无人可倾诉。

最近几日,他总是愣愣地坐在母亲的坟前,想着漂亮的后妈,当少年纯粹的爱意被恨意代替,他便舍弃了原本纠结着的人伦,是父亲的人又怎么样?他现在只想把那个婊子按在身下,用他的鸡巴狠狠地惩罚爱偷情的荡妇。既然父亲管不住他,那就由他来管吧。

榛树上长着一根奇异的藤曼,像他肮脏的欲望般野蛮生长。

南柯发觉森德瑞拉最近好像很郁闷,总是一个人悄悄地走进森林。他想起了故事里灰姑娘的母亲是埋葬在那里,可能是可怜的小姑娘想妈妈了吧,于是晚上偷偷送饭时他又多加了一些好吃的,希望这样可以抚慰一点她的心。

几天的天气很好,南柯采了一束白如雪的菊花走进了森林,他把花放到森德瑞拉母亲的坟前,忏悔般说:“亲爱的女士,我不是故意要强占您的丈夫,欺负您的女儿。但我却不得不做这一切,不过请您放心,我很快就会离开,您的女儿也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南柯坐了一会,起身走时,经过了那棵在短短几天里长得高大的榛树,他此时还感慨了一句这原来就是故事里神奇的榛树啊。只不过榛树却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奇异的藤曼不断的伸长勾住了南柯白皙裸露了一截的脚踝。

南柯刚发觉脚踝处有些瘙痒,就被藤曼拽住绑了起来,主干的藤曼突然生出更多分支缠绕上南柯的双脚和双手。南柯先是觉得惊奇又想到这是童话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就非常良好地接受了这一切,然后用力挣脱绕在自己身上的藤曼。结果他用尽全力藤曼竟然纹丝没动,反而把他缠得更紧了。

藤曼好像带着人的情绪,十分不满地用一根粗长的藤曼捅进了南柯的嘴里,还继续生长捅进他喉咙更深处,还分泌出香甜的粘液。

当粘液在南柯的喉咙里炸开,他的力气像是被蚕食了一样,就连手指都动弹不得,意识也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倒坍般,大脑却如过电般酥麻,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泛起酥麻,叫嚣着想被抚摸。

藤曼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几根一起解开南柯的衣裙,缠上了南柯的双乳,越缠越紧,把白嫩的乳肉勒出艳红的痕迹,藤曼的顶端越来越细,如针般的细藤不停地往南柯的乳孔里钻。

“啊、啊……好痛……好奇怪……”南柯眼神迷离,可怜楚楚地盯着甚至不是人的东西玩弄着自己。太超过,穿到莫名其妙的世界里被男人玩弄就忍了,为什么还要被植物玩弄啊!

藤曼可能发觉有些冷落了南柯汩汩流水的花穴和后穴,于是又伸出几根分支肏进了水光粼粼,被情欲染红的双穴里。

一下子从空虚的状态迷茫的状态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穴里的褶皱被撑得平滑了,还不停地在他逼里蠕动,边不断往里开拓边分泌出黏腻的汁液作润滑。植株的黏液好像能起到催情的效果,他明明想抑制住自己泛滥的情欲,但现在却被欲望吞没,主动迎合着藤曼的肏弄。

藤曼现在不满足于侵占他两个艳红的,水淋淋的肉洞,又缠上他的阴茎,堵住即将射精的马口,强制制止他快要泄出的欲望,接着钻进他女穴的尿道口。

南柯几乎身上全部的孔洞都被藤曼塞满,蛇一般的藤曼紧紧绞住他像绞住了猎物,在窒息般的快感里,他去了一次又一次。

奶子肿胀得像哺乳期的母亲,奶头像是熟过头的果实诱人的垂在被藤曼鞭笞的全是红痕的奶子上,底下的骚逼靠着肌肉记忆不断地贪婪吸吮着不断抽插的藤曼,淫水随着抽插溅起,弄得大腿和小腹上全是的,后穴也分泌着肠液。蜜桃般的臀部被藤曼抽的泛起艳丽的红色。一副被玩坏了的淫靡模样……

“求求了……别玩我了……”南柯求饶的声音又可怜又妖媚,不知道是真心求饶还是渴望被更狠地玩弄。

藤曼听懂了似的,稍微停止了一刻。南柯抓准了时机要逃脱。

发觉他意图的藤曼彻底生气了,紧紧绞住他的身体,用多余的藤曼一次又一次抽上他细嫩白皙的肌肤,抽插的力度也更大了,好想要把他捅烂似的,每次都只是稍微推出一点点又使劲把更多的藤曼插进去,明明都碰到柔软的子宫内壁了,还想要进到更深处,不停地把原本娇小的子宫撑大了一倍。

“啊……好痛……”

“小逼要被捅烂了……不要、不要再肏了……”

“唔、嗯……好爽……又要去了……”

南柯逼里飞溅的淫水甚至把榛树底下的土壤都打湿了。道德伦理和赤裸的欲望互相拉扯,他被藤曼肏得逼飞奶炸,成了一个只会用骚洞吃东西的婊子。

轻快的脚步惊起了一阵飞鸟,藤曼好像知道这声音的主人一样,畏畏缩缩地逐渐放开南柯,即便依依不舍。

突然失去了支撑的南柯腿软得都站不住,整个人瘫倒在地上,不断汲取着珍贵的空气。

“后妈,您怎么连衣服都没穿好就躺在地上啊?”

南柯愣愣地抬起头,对上了森德瑞拉布满血丝的眼睛。

“后妈,怎么这副模样啊?”

对上森德瑞拉戏谑的眼神时,南柯的头皮一阵发麻,他慌忙用褴褛的衣裳护住露出的私处。

“不要,不要看好吗……”南柯的脸上沾着泪水和藤曼分泌的黏液,像一朵糜烂而诱人的罂粟花。他绝望地摇着头,想要护住自己破碎的尊严。

“后妈,瞧瞧您这副模样,怎么像个养尊处优的公爵夫人,倒是像个靠卖身活着的娼妓。”森德瑞拉用两指勾起南柯的下巴,施舍给他一个看贱狗的眼神。

“森德瑞拉,你不可以这样说,你是一个小姑娘……”瞧着南柯泛着泪花的眼睛,森德瑞拉来了兴趣,他攥着南柯的手腕朝自己的下体摸去。南柯被吓得往回抽手,他却偏偏死死按着他的手,让他感受自己滚烫、炽热的欲望。

“后妈,你这下说说,我到底是个需要您呵护的小姑娘,还是个男孩子呀?”

这个结果让南柯陷入了沉思,那要是灰姑娘是男孩,那王子呢,是男是女?剧情还能发展下去吗?

“后妈,可不要分心啊。”森德瑞拉有些不满他的分神,伸出手去摩挲他的耳垂,用宛如天使的面庞发出毒蛇般的声音:“后妈真是个笨蛋,什么都不知道,但后妈的秘密我都知道哦!您猜猜倘若父亲知道了您和两个哥哥不清不楚,他会是什么表情呢?真是让人好奇!”

“不、不要,不要告诉他!”南柯疯狂地摇着头,苦苦哀求。要是被公爵知道了,他肯定会被赶出去的,那就无法推动剧情了,为了让故事发展下去,他已经付出够多了,他不想让这一切都打水漂。

“那就要看后妈的诚意了!”少年的笑容阳光而灿烂,丝毫看不出他会酝酿什么鬼主意。

“你想要什么?以后我不会让你去打扫卫生了,也不会让你吃发霉的面包了,好不好?”南柯像被吓着的兔子般轻声细语地和他打商量。

森德瑞拉的手扶着下颚,装作思索,最后露出一个很轻蔑的笑:“后妈还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啊……那既然如此,您还是先想好应付父亲的理由吧!”他迈开腿装作要走。

南柯在惊慌失措中爬着急忙拉住了森德瑞拉的脚腕,哀求道:“你想要什么?你说吧,我会答应的。”

“哦?那要是我想强奸您呢?你愿意张开腿给我肏吗?我尊敬的后妈。”

“啊?”南柯慌了神,他怎么都想不到森德瑞拉会提这种要求啊,难道他不是童话故事里善良的小白花吗?ooc了吧?

“哎,看样子您是不愿意的吧。”森德瑞拉一副惋惜遗憾的样子又要离开。

“别!别走,我愿意!”南柯选择了保全当下,至于以后,他会把剧情掰回原轨的。

“您愿意什么?说全一点嘛,后妈~”

“我、我愿意给你肏,行了吧!”南柯又羞又恼,自暴自弃般说道。

“好,可是后妈我不懂这些事事,你教教我怎么玩你好不好?”

南柯极度害羞地张开自己的大腿,把水淋淋的嫩逼朝向森德瑞拉说:“这个是大阴唇,里面的是小阴唇,这是阴蒂,这是我的阴道,性交就是把你的阴茎插进阴道里然后抽插……”南柯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最后像蚊子振翅般,脸颊却越来越红,红的好像被夜莺之血染红的玫瑰。

“哦?原来是这样吗?那后妈可以先自慰给我看吗,让我找找感觉。”

“嗯,好……”

南柯便乖乖的听从了森德瑞拉的命令,岔开双腿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插进汩汩流水的骚逼里,骚逼刚吃过了诡异的藤曼,被肏得还没合拢,已经不如原先一样紧致了。一根手指像隔靴搔痒般根本满足不了他贪吃的骚逼,于是又插进去两根,阴道里的嫩肉立马吸吮起来,淫汁顺着逼里的手指流到虎口,甚至流到了手腕上。白皙的一看就养尊处优的双手沾满了自己的淫水,淫靡放荡却美丽。

埋在南柯体内藤曼的黏液开始发挥起催情的效果,阴道里瘙痒难耐,后穴也想被填满,奶子也想被温暖的手掌揉捏……

南柯面色潮红地抑制不住已经翻天蹈海般的情欲,好想被男人的鸡巴填满……好痒……好想把大鸡巴塞进骚逼里止痒……

“嗯唔……痒死了……”

森德瑞拉看得血脉喷张,但他强行冷静的问道:“后妈,哪里痒啊?告诉我好不好?”

“呜呜……骚逼痒,好痒……好想吃大鸡巴……”

“后妈,您真该看看您现在的模样,和对鸡巴上瘾的婊子有什么区别?哦,对了,婊子还收钱来着,而您不需要收费,是个免费的婊子。”

“请、请不要这样说我……”南柯用沾满逼水的手捂住自己臊得不行的脸。

“您是想吃我的鸡巴吗?可是您要是不承认自己是婊子的话,我怎么肏您?我可不像您,有乱伦的癖好~”

“我、我……”南柯咬着朱唇,他怎么都说不出口,紧接着一阵情欲向他袭来,欲望终究打败了理智。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是婊子……求你肏我吧,怎么肏都行,只要你能肏进骚逼里……”说完这番话,南柯的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森德瑞拉轻声笑了一下,撩开自己的裙摆把充血勃起的鸡巴掏出来,鸡巴上青筋虬结,龟头圆润而饱满,如鸡蛋般大小,马口处还溢出一丝精液,整根有二十多厘米,如儿臂般粗。

只是看着,南柯就能想象到这根巨龙肏进逼里会有多爽,好想吃下去……骚逼痉挛着已经迫不及待了,淫水流得更凶了,把大腿都内侧打湿了。南柯怕森德瑞拉找不着欠操的骚逼口,还主动拉开艳红的阴唇,把阴道口扯大。

没有迎来臆想中的快感,逼里依旧是无比空虚的,那根雄伟的鸡巴重重地抽到了他的脸上,带着男性粗犷气息的阳具一下一下抽到他艳丽貌美的脸上,惩罚性地想把他弄脏。

“后妈,您可真是个合格的婊子,掰着骚逼求肏的样子好熟练啊!真让人倒胃口~一想到无数野男人把肮脏的鸡巴捅进您娇嫩的骚逼里,我就恶心。”明明南柯没和乱七八糟的男人发生关系,可他偏偏要这样羞辱他,把他贬低的一文不值。就好像这样才能平息他内心的妒火般。

南柯的脸上早被鸡巴抽出了红痕,被卷曲的阴毛扎得难受,鼻腔里充斥着男根呛人的气息,可是身体里的欲火一点也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他温顺地将脸蹭着男人粗壮的鸡巴,讨好般舔上去,用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真是个骚货!”森德瑞拉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明明爽得头皮发麻,心里的妒火却烧得更猛烈了,一想到这个婊子很可能也是这样讨好别人的,他就想把身下人肏烂,肏成谁都不稀罕的烂货!

“里面没被别人进去过,只有公爵和我的宝宝。很干净的,求你肏肏我好吗?”

南柯灵活的小舌头把森德瑞拉的鸡巴伺候得很舒服,顺着虬起的青筋把粗大的鸡巴舔得沾满了水光。

森德瑞拉慵懒地发出舒爽的声音:“别光顾着舔,含进去,后妈~”

“好……”南柯张开嘴把少年的性器含就进去,鸡巴粗得有些过分了,他怎么也吞不到底,只能勉强含住龟头,即便是这样,他的嘴角依旧感到有一丝疼痛,快要被撕裂了……

“后妈,嘴再张大一点,下面的嘴都能吃进去男人的鸡巴,怎么上面的嘴怎么娇惯了?”森德瑞拉一副餍足的模样,他的手指穿过南柯柔顺的发丝摸着他的后脑勺,然后趁南柯猝不及防时猛然用力把鸡巴插到底。温热的喉咙里分泌出津液包裹着他粗大的鸡巴,鸡巴的每一处都触碰到南柯的肉体,生理上的完全占有激发了他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舒服的不得了。

他按着南柯的头不断抽插,可怜的后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连呜咽的声音都被堵在喉口处,与之相反的是敏感的泪腺,那泪珠一滴接着一滴涌了出来,有些甚至溅到他滚烫的鸡巴上,于是他硬的更厉害了,内心肮脏的欲望叫嚣着把漂亮的后妈弄脏、玩烂。

被侵犯到哭得满脸泪水、面色潮红只能哽咽着吞吃男人鸡巴的后妈,他根本无法抗拒。后妈又发起骚了,上面吃着一根还嫌不够似的,竟然再次伸出他纤细的手指往骚逼里塞。真是淫荡啊……不过后妈的手指那样细,真的可以满足他贪婪的逼穴吗?

南柯的口腔里充斥着男人雄壮的气味,理智告诉他不应该沉沦,但身体却违背意愿不断地迎合,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男人肏成鸡巴套子般,想时时刻刻被男人的阳具插入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全身酥软。好想被爱抚,被少年那双漂亮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啊……奶头好痒,刚被藤曼钻过的奶孔好似被疏通了般,总感觉要有什么会流出来……

上半身的抖动带着南柯那双淫荡的奶子也摇晃起来,一下接着一下,白嫩细滑的乳肉荡着肉浪,故意吸引眼前人注意似的。果然少年的目光锁定了那双引人注目的大奶,那双他渴望着的手先是抚摸着他背部突起的蝴蝶骨,顺着摸向了他的骚奶子,手掌从下胸部把沉甸甸的肉球托起。

“后妈是想让我摸一摸吗?奶子摇地飞起,真是骚死了,难道父亲没有教导过您不要对着男人摇奶子吗?还是说这是您深入骨髓的记忆?”森德瑞拉只是单手托起他心心念念的奶子却不去揉捏它。

南柯感到嘴里的鸡巴愈来愈大,直到一个临界点,一股腥臭的白精喷出,黏在他口腔的肉壁上。啵的一声,肉棒终于从他嘴里拔出,没有鸡巴堵住的精液顺着口腔流了出来。一只骨感而强劲的手立刻堵住了他被肏肿了朱唇。

“不许吐出来,也不许咽下去,就这样含着。”金发的少年再一次下达了命令。

南柯乖乖的含着他的精液,任石楠花的味道在口腔里徘徊。

“后妈真是个乖婊子~”森德瑞拉的两指把南柯的舌头扯出来,看着微微卷起的舌头像小勺子般盛着自己的精液,满足感油然而生,然后命令他乖乖吃下去。

小婊子如获至宝般把少年的精液悉数吞下去,咕咚一声。森德瑞拉看着他瘦弱的咽喉微微鼓起,那一团精液被吃了下去。吃完后的小婊子还恬不知耻地张开嘴,伸出小舌头示意已经吃下去了。看着南柯被自己性器肏开的喉口,森德瑞拉忍不住的脸红。

“艹。”森德瑞拉忍不住骂了一句,果然是个被肏熟了的荡妇,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勾引着男人。

发情的骚逼久久得不到男人粗长的鸡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南柯主动攀上少年的身体,把那双诱人的大奶贴着男人,湿漉漉的骚逼也贴着男人滚烫的鸡巴磨起来。

“啊……骚阴蒂被磨到了,好爽……”

看着怀里的软玉如此骚浪,森德瑞拉的脸充血更红了,但他依然故作嫌弃,一把推开了怀里的美人,并训斥道:“看到鸡巴就想往骚逼里塞,就算是婊子见了后妈这副样子都会自愧不如吧?”

已经被情欲占据大脑的南柯面对羞辱也不恼,看着远去的鸡巴十分不舍,竟然狗爬着钻到了男人的怀里,扭着布满红痕的蜜桃臀极力讨好着男人。

“想、想吃鸡巴……骚逼好想吃鸡巴……”边说边抬起一条腿像母狗受孕般把骚逼露出来让男人看翕张的小穴。

“那后妈承认自己是小母狗吧,那我就会给您。”

南柯主动用毛茸茸的头去蹭少年的胸膛,谄媚般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南柯是、是小母狗,想吃大鸡巴,请用大鸡巴把南柯肏坏吧!”

森德瑞拉伸手向南柯的骚逼摸去,果然摸到了一手骚水。他握着自己狰狞的大鸡巴直愣愣地捅进南柯淫荡的骚逼,那逼肉像无数贪婪的小嘴争先恐后地裹着自己的鸡巴。怀里的南柯好不容易迟到了心心念念的大鸡巴,爽得在他怀里扭着腰把鸡巴吃得更深,还没吃几下,就迎来了潮吹,潮水的逼水打湿了滚烫的鸡巴。

“啊……吃到了,好爽,骚逼好舒服……”

“骚货!”森德瑞拉朝着他荡着肉浪的奶子抽了一把掌,又粗暴地一只大奶子攥到手里,滑嫩的奶子软的像一朵云彩,好像会从他的指隙里流走般,于是他攥得更用力了,力度大到好像要把这只骚浪无比的奶子捏炸般。

“唔、嗯……啊,好、好痛……”

森德瑞拉感觉到南柯的骚逼一下子收紧了,紧到要把他的鸡巴绞射。于是他下身肏得更用力了,一根青筋暴起的巨龙在狭小的骚逼里横冲直撞,好似要把骚逼同捅烂一般。肏得南柯经不住痉挛的身子往上飞。森德瑞拉以为他是要逃离自己的鸡巴,于是发了狠般按着南柯浅浅的腰窝往下压,并不长的阴道一下子把巨龙般的鸡巴吃了进去,只剩下两个饱满的卵蛋不停地拍打着流着淫水的骚逼,粉嫩的大阴唇被卵蛋抽得红肿起来。鸡巴肏得又凶又狠,每次要抽出来是都勾着南柯阴道里的嫩肉。

“骚货,是痛还是爽?”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南柯敏感的奶子上,奶头被打的凸了起来。

“是、是爽……”

“就知道怎么玩你都能被你个骚货爽到!那是我玩你玩得爽,还是和父亲做爱爽,又或者是和您的两个孩子呢?”

南柯思索了好一会,森德瑞拉看着他回忆着和别的男人做爱,妒火将他吞噬,烧得体无完肤。

“说呀,您倒是说呀!”森德瑞拉粗暴地肏着像鸡巴套子般诱人的骚逼,一下比一下撞得狠,快速的挺胯把南柯的耻骨磨得通红,但他还嫌不够般,鸡蛋大小的龟头冲撞着柔嫩的子宫口。猛地挺身把鸡巴撞进了孕育生命的子宫里。他痴迷的肏弄着紧致幼小的子宫,爽得精神振奋。突然间他萌生了一个荒谬无比的想法:要是能被南柯从着温暖的巢穴里生出来,该多美好啊……要是这个眼前既淫荡又温柔的人是自己的亲身母亲那该多好啊……

这个荒谬的想法让森德瑞拉的大脑如过电般刺激,紧随着浑浊的精液便射满南柯的子宫。既然成为不了我的母亲,那成为我孩子的母亲也可以吧。

“是、是你玩我玩得爽,行了吧!”南柯崩溃地哭了起来。

雄壮的鸡巴滚烫的像烧火棍一样,把南柯的嫩子宫烫的又痛又爽,紧接着一股微凉的精液冲刷着他被肏熟了的子宫,那种反差刺激的他又喷出一股逼水,大腿还痉挛着。少年的手游走在他的乳肉上又捏又揪,被通过的奶孔很快喷出几滴乳白色的奶水。快感像蛇一样蜿蜒到南柯的全身,又爽又羞耻。

森德瑞拉看着南柯被肏得意乱情迷,心里也发热起来,他想起南柯令人沉醉的温柔。他在南柯亮晶晶的眼睛上,柳叶般的眉骨上,像小丘般怂起的鼻骨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吻轻的如同羽毛降落在初雪上,却饱含着少年最浓烈深沉的爱意。

“南柯。”他取义!”

就在南柯生气着回头时,森德瑞拉扶着自己滚烫得像烧火棍一样的性器破开肉道里的层层褶皱直插到底,柔软温热的肠肉瞬间把鸡巴裹得严严实实,粘腻的肠液打湿了滚烫布满青筋的鸡巴,整个后穴仿佛俨然成了森德瑞拉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

少年的性器不断地在南柯后穴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但因为鸡巴足够大,即便是没有技巧,但也能歪打正着撞到南柯的敏感点,插进穴里的鸡巴好像还有继续变大的趋势,硕大的龟头直往上顶,顶得南柯甚至觉得五脏六腑要被顶错位了,喉咙里也又痒又痛,恍惚间有些范围。但敏感的肠道却把鸡巴裹得更紧了,鸡巴的形状,鸡巴上青筋的跳动都被南柯感知得清清楚楚。

“我那天无意间撞见塔莎插入后妈的后穴,没想到您的身体竟然可以这样玩。虽然教堂反对同性之爱,但我却不信这些,如果有地狱,我就算不与您媾和也该下一百次地狱。”森德瑞拉自嘲般笑了笑,可是嘴角上却含着化不开的苦涩。

“不,我相信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你也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南柯不知道怎么来安慰他,明明被身后人狠戾地肏到痉挛不止,内心却想安抚这个幼年丧母,敏感又缺爱的少年。

南柯温柔的声音像三月拂过细柳的春风,轻柔又带着自然的芬芳,本应该被安抚的心此刻却变得更加躁动不安,少年的鸡巴肏得愈发凶狠,像是要把淫穴捣烂般每一次都重重碾压着南柯的前列腺点,把肠液肏得飞溅,把漂亮的后妈肏得呻吟不断,连语调都被肏得支离破碎。

“后妈没有抓对重点啊,我下不下地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是一位虔诚的教徒,他恪守陈规、守旧迂腐,是不会碰您后面的,您这口骚浪无比的淫穴要怎么才能得到满足呢?与其嫁给父亲那个老顽固,不如为自己另谋良配。”说着,森德瑞拉又掐着南柯柔嫩的大腿肉把插着鸡巴还不断流水的骚逼浪穴往上抬了抬,仿佛要坐实他口中南柯的后穴欲求不满般。

“嗯……别、别……不要,太深了。”南柯被少年肏得泪水模糊了视线,后穴被插得又酥又麻,身子仿佛要被贯穿般。南柯只能扭着腰想让少年的鸡巴从自己身体里滑出。好在少年似乎没看出他拙劣的幼稚的想法,任他左右小幅度的扭动着带着少年指痕的细腰。没扭一下,穴里的鸡巴也随着改变位置鞭笞着肠壁上的嫩肉,又爽又痛,等到快要穴里的鸡巴快要全部滑出时,南柯早已汗流浃背,泪水混着口水弄得艳丽的脸上黏糊糊的。

不过南柯还是松了一口气,因为马上要离开少年酷刑般的肏干,只不过没有迎来南柯臆想中的画面,少年骨节分明的双手一把按住南柯凹陷的腰窝再一次狠狠地插了进去。

“唔……不要,受不住了……”

身后的少年完全不顾南柯的求饶,只是想着怎么把身下人干出更淫靡的模样,挺胯的幅度一下比一下大,嘴上的语气倒是温柔得很:“南柯,我说真的,你应该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婚姻。父亲他并不喜欢你,准确来说他只喜欢你美丽的面容,等到你年老色衰了或是他对你没有新鲜感了就会把你弃之如履。等到那天,我漂亮的后妈又要靠什么营生呢?难道还是靠勾引贵族吗?所以,后妈您不如和我在一起,我会爱你,不止爱你美丽的外表。”

森德瑞拉把浑身瘫软的南柯搂到怀里,一点点从耳背亲吻到耳垂、脸颊、眼睛,等到他正要吻上还留着津液的唇瓣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森德瑞拉镇定自如的打开门,公爵环视了一周问道:“你母亲来过这里吗?”

“父亲为何来这里寻后妈?”森德瑞拉挑着眉,一副玩味的表情:“父亲难道是没看好后妈吗?小心漂亮的后妈跟别的男人跑了哦~”

“辛德瑞拉!”

“父亲为何生气?后妈那么年轻,更是漂亮的像娇花一样,他怎么会安于嫁给你这么个衰老得像枯草般的男人?您要是真爱南柯,不如让他和更爱他、更年轻的人在一起。我说的难道不对吗?”森德瑞拉一脸挑衅,脚抵着木门俨然一副不欢迎的模样。

公爵的眸子暗的吓人,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潭水,他没有像年轻气盛的森德瑞拉把情绪都写在脸上,而是很平和又不乏威胁意味的说道:“别忘了你的身份,我可以接你来王都,也当然可以让你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渣都找不到。”

森德瑞拉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老公。”南柯从公爵的身后扑了过来,软绵绵的胸部抵在公爵的后背上像被一片很轻柔的云朵拥抱了一样。

公爵转过头去便看见了他可爱的小丝绸满脸潮红得向自己撒娇,小小的脸颊上浓艳的五官格外漂亮,但却一点都不媚俗,带着些少女般的娇嗔和羞涩。

“老公怎么来这里了我找了你好久呢”说着美人还稍微皱着眉头、嘟着嘴,看起来十分不满。

公爵揉了揉他软糯的面颊,满心的烦躁顿时烟消云散,笑道:“没什么,我们回去吧。”说着便把手搭在南柯裸漏的香肩上。

南柯走了几步觉得公爵不会在注意了,才回眸去看森德瑞拉。他依旧笑着倚在木门处,一双澄澈得如同宝石的蓝眼睛随着微笑弯成了两道小小的月牙,只不过从月牙利透出的不是发自内心的笑意,而是一点点玩味和无尽的嫉妒之火。

不久王子要举办舞会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传的沸沸扬扬的。满王都的花季少女都怀春般将自己打扮得浓艳动人。

南柯在家里焦急得踱步,马上就是剧情的关键时刻,但为什么灰姑娘一点对舞会的期盼都不曾流露呢!他除了每天尽职尽业地做好自己故意刁难他的任务,便是在公爵不在时潜入自己的房间按着腰侵犯自己。

南柯心急如焚,昨日他故意在森德瑞拉面前阴阳怪气时,他好像也没有生气。南柯故作笑得阴险,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用羽毛骨扇遮住下半张脸:“全城的少女都对舞会翘首以待,她们穿上最漂亮的裙子,戴上最华贵的珠宝。可是我漂亮的森德瑞拉啊,被囚禁着的灰头土脸的小小夜莺啊,什么都没有呢。”

森德瑞拉一副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模样,反而调戏他道:“为什么后妈这几日总是强调王子的舞会?难不成父亲这根高枝不够您攀附的?”

“你!”南柯瞪大了眼睛看着森德瑞拉抚摸上自己的脸颊,将柔软的舌头侵犯进自己的口腔。水蛇一般的舌尖纠缠这南柯的舌头将他缠得喘不上气来,满脸的潮红很快沾染了南柯本来白皙得如同瓷器般的脸颊。

南柯推了他几把最后错慌而逃。

回忆到此结束,南柯捧着一碗豌豆盯着熄灭的壁炉有些不知所措。

正常剧情线里应该是他把豌豆都撒进灰烬里刁难森德瑞拉,然后森德瑞拉让他的鸟类好朋友都捡出来。为此他还专门让壁炉熄灭了许久,以确保灰烬不会烫人。但看现在的样子森德瑞拉大概是不会乖乖照做的。

“后妈好!”穿着打满补丁的裙子的森德瑞拉出现在南柯的面前,他拎着裙角轻轻向南柯行了个礼。

南柯不知道怎么开启话题,手指有些尴尬地挠了一下耳后:“那、那个,森德瑞拉你真的对舞会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是的,后妈。”

“那我、我想让你去呢?”

“不,您不想的。”

“你想一想,去了舞会,邂逅了王子那以后很有可能就能摆脱我了啊,就再也不用承受我的刁难的呀”

“是您想摆脱我吧?”森德瑞拉向前几步,捧起南柯的脸颊,湛蓝的的眸子里尽是冰冷。

南柯心虚道:“没有的我只是想让你过上更幸福的生活。”

森德瑞拉勾起嘴角微微笑了一下:“只要和您在一起我就足够幸福了。”

“不过,既然我漂亮又迷人的小后妈都这样说了,我就考虑考虑吧。”

“真的吗!”南柯的眼睛里瞬间闪硕着小星星,亮晶晶的,无比可爱。

“嗯,不过要看后妈的诚意。”

“说吧,我会尽量满足你的!”南柯有些兴高采烈,满心欢喜。

“那尿在后妈体内也可以吗?”他恶劣地发问。

“啊?”

南柯见森德瑞拉笑得十分玩味便没把他的话当真,只不过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捂着胸口胆怯地向后退缩了几步。

“后妈干嘛如此煞有介事,难不成真当真了吗?”他歪着头冲南柯笑得一脸灿烂,仿佛真是一个未经世事的纯洁少女。

“我就说森德瑞拉会是个好孩子的,少吓唬我,我胆子不大的。”南柯微皱着眉向上看着森德瑞拉,浓密的睫毛像是墨水染成的鸦羽,隐隐约约挂着些晶莹的泪花,他从眉眼到脚踝都羞红了,娇滴滴地对着森德瑞拉扯出一个强颜欢笑。

森德瑞拉向前几步把南柯圈住了,宽大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他绯红的眼角和红彤彤的眼眶,指腹轻轻擦去泪花,露出一个很柔情的笑:“就是骗你的,我才不是好孩子呢。”

未等南柯向后逃,森德瑞拉将紧紧将人拥在怀里,紧得像是一对即便生死也无法分开的爱侣。

森德瑞拉的头依靠在南柯天鹅般线条优美的脖颈上,伸出温热的舌头顺着跳动的脉搏将白嫩的皮肤濡湿,滑腻的触感像是蛇类在上面蜿蜒,南柯惊愕地打了个哆嗦,大腿都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可偏偏森德瑞拉每天丝毫要停止的意思,他温柔又急促地吻在他纤长的锁骨上,张开闪烁着寒光的、野兽般的獠牙,咬进了干净漂亮得如丝绸般的前胸,南柯疼得咬牙,闭着眼眸向后缩着,腰肢完成了新月状,就连足弓都紧绷得像是即将断裂的琴弦。他一阵吃痛,挂着羽睫上的泪珠也在阳光之下随着闪动,宛如沐浴春雨后的小蝴蝶在呼扇呼扇着它亮晶晶的翅膀。

见南柯的唇珠都被咬红了,森德瑞拉才恋恋不舍地松口。雪白的胸脯处留下了一个极具色情意味的、鲜红的齿痕。森德瑞拉顺着他的咬痕再次用灵活的舌头将伤口舔舐,像是在标记自己的猎物。

“你、你、你!”南柯臊得话都说不利索,结结巴巴地指控着森德瑞拉逾矩的行为。

森德瑞拉不以为意反而拿舞会的事要挟他:“明明是后妈有求于人,怎么能这样对人指指点点,趾高气昂的?还是说后妈其实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后妈可不要怪我呢,是您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森德瑞拉故作烦恼,抿着唇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盯着南柯潮红的脸颊看。

“那、那你要真的尿在我体内就会答应我吗?”南柯双手撑在他肌肉紧实的胸膛上,一副一个糖果就能都骗走的单纯模样,眼睛是全是真挚的渴求。

森德瑞拉没有说话,只是歪着头满含笑意地看着羞涩的南柯,手却十分娴熟地探如南柯的胸衣,食指色情地游曳在丰满的沟壑处,一点点把圆软的奶子从紧紧束缚着的胸衣里揉出来、握入掌心。另一只手从后腰的脊骨处一点点向下摩挲,手指一转,贴着腰侧便如小鱼般活络地游进南柯的裙底,轻轻磨蹭着柔软的大腿一点点滑上隐秘的私处。

纤长的手指拨开肥软多汁的肉唇,捻着阴唇扣在了小小的阴蒂上。南柯的雌花里水多得把森德瑞拉的手都泡湿了,黏滑的手指一下子没捏住粉嫩的小花蒂,第二次捏的时候力道又狠又重,让南柯恍惚间产生了一种骚蒂子要被玩坏的错觉。他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主动扭着屁股把汁水横流的小肉逼往森德瑞拉手里送着,挺着腰让他温热的手掌撵进自己饱满的肉逼里,以祈求他不要在阴蒂上施虐了。森德瑞拉还觉得意犹未尽,对已经微微发肿的阴蒂又狠狠掐了一下,激烈的快感从南柯淫靡的私处流窜到大脑,欲望如同汹涌的海浪将他打湿,还要他继续沉溺其中。

在南柯一声藏不住的呻吟中,他潮吹了森德瑞拉一手,粘腻腥甜的骚水湿哒哒淋了森德瑞拉一手。他在南柯错愕惊讶的目光里将手抽出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着手上的淫水,愉悦而心满的表情不像是在吃令人害羞不已的骚水,而像是在品尝什么琼脂玉露。粘腻羞耻的水声萦绕在南柯的耳畔,听得他整张脸都红透了。

森德瑞拉笑着掀开了被骚水濡湿的裙子,换上了比手指粗长得多的东西顶进去。粗壮的阴茎烫得像是一根烧火棍,直直得搅进紧致的粉逼里。里面湿热得过分,像是有无数张淫荡的小嘴吸吮着男人的鸡巴,肉褶把鸡巴裹得严严实实的,每一条经络都被软肉紧紧绞吃着。每次往外抽时都要手掌抵在微微下陷的腰窝处,狠狠抽出在狠狠插入。抽出时弯曲的龟头还会带着有些淫靡的、被肏红了的逼肉,再插入时淫荡的骚水沾在男人的阴茎上被重新送回狭小的肉洞里,再次将勾人的小穴填的满满当当。

南柯被激烈的性事肏弄得双眼翻白,头不停地摇晃着,轻声哭喊着:“轻一点、森德瑞拉你是个乖孩子,不应该这样肏妈妈的不要!唔不要全插进去,小穴会受不了的好酸,小穴好酸,好涨、要、要被撑坏了”

“后妈也算是妈妈吗?”森德瑞拉咬着南柯的耳垂,身下的动作反而更加狠戾了,丑陋的鸡巴狠狠抽出在撵着熟红的阴唇再狠狠地干进去,每一次都直捣在最敏感的宫口处,把身下的美人操到连连哭喊。南柯的大腿痉挛着抖动把软绵绵、浑圆的屁股无意间蹭着森德瑞拉那根凶猛的肉刃上,再次把少年勾得情欲迭起,硬得有些可怖的大鸡巴使劲搅着软糯的嫩逼,仿佛要把它捣坏一般。

肏到最后南柯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了,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瘫倒在地上,罕见的是森德瑞拉这次没有把他扶起而是任他躺着自己一边肏着肥美的肉鲍一边抽打着他的臀肉。雪白的臀肉被抽得泛起绯红,大腿根也被掐着留下了指痕,一副被凌虐狠了的可怜样子。恐怕那些贫民区的暗娼被肏熟了也不过如此吧。森德瑞拉暗自臆想着。

响亮的巴掌声不绝于耳,听得本来迷迷糊糊的南柯顿时清醒了,羞得他挣扎着往前乱爬。原本干净漂亮的裙子沾满了不明的液体,有精液、口水和自己的淫水,湿哒哒地沁在自己身上。柔顺的秀发也凌乱得不成样子,早被汗水浸湿了,湿漉漉得贴在他潮红的面颊上。

兴许是森德瑞拉玩够了自己,居然没有揽住他的腰不让他逃避,南柯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膝盖已经有些泛青了,但他完全没有心思顾忌这些小事,他一心想着赶快逃脱少年的桎梏,于是身子发抖着往前爬。骇人的性器一点点从嫩滑的肉逼里抽出,直至完全抽出,被肏熟的身子在那一刻还有些不适应,饥渴的媚肉收缩着渴望再次被填满,两瓣肥软的阴唇哆哆嗦嗦着耷拉着,再也合不拢了,任由阴道里的骚水从骚逼里泄出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正当南柯以为他要离开时,阴郁而可怖的手掌忽然握住了他纤细的脚腕狠狠地往后一拽,粗硬的大鸡巴再次抵在了饱受凌虐的花唇上,将他狠狠贯穿!

肉体拍打的声音连绵不断,南柯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被森德瑞拉掐着大腿不断地侵犯。硕大的鸡巴在美人的嫩穴里进进出出,粗暴地使劲捣弄着软得像一个鲜嫩多汁的蜜桃般的女穴,仿佛要将媚红的穴肉捣烂一般。

南柯哭着抬起白腻的臀肉迎合着猛烈的撞击,卑微的像是低贱的母狗任由身后人予取予求。

价格高昂的长裙被撕裂成了几块破布,沾满了污浊的体液,斑浊的精液、透明的淫水湿哒哒地洇在身上。白嫩的如同两颗水球般的胸乳也随着森德瑞拉激烈的肏干而不停地摇晃起来。简直色情漂亮的要命,森德瑞拉想着便把手伸向他后妈那双饱满的奶子上,他捏着粉樱色的奶头又掐又拧,有些粗粝的指腹不时地捻捏着微微翕合的奶孔。而身下肏干的动作从未停息,那根经脉虬结的肉棒裹着一层由南柯的骚水组成的水膜,不停地在层层叠叠的嫩肉的吸吮下征伐,粗长的肉刃整根送入嫣红的肉洞里。

南柯承受不住地哭了出声,强忍的哭腔被大鸡巴搅得支离破碎,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被奸淫的小穴传达到全身身下的每一寸皮肤,就连流淌着的、滚烫的血液也变得愈加沸腾。明明是被毫无尊严的侵犯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背道而驰的。柔软的穴肉可怜兮兮的紧紧绞着男人的肉棒,渴望着更暴力的插入。巨大的羞耻感混合着汹涌的快感,让他连脚趾都不断地蜷缩颤抖着,越是沉沦在肉欲里,他越是羞耻难挨。

听着身下美人婉转的呻吟和啜泣,森德瑞拉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的手掌游走在南柯柔软的小腹上,掌心忽然捂在了白嫩肚皮上被顶出来的凸起,那是他插在漂亮后妈阴道里的鸡巴。绵密的呼吸打在南柯紧绷的背上:“后妈,明明身体那么迎合激动,为什么偏偏要装作屈辱的模样的?嗯?我的想立牌坊的小荡妇。”

南柯惊慌失措地往自己肚皮上看,男人滚烫的鸡巴果然在自己身上操出了生殖器的模样,太可怕了激烈、酸胀的快感在阴道里回荡,他像是本来就该容纳男人性器的鸡巴套子一样被粗暴的对待。但竟然在着不和伦理的性爱里感受到了快感。

天哪,太深了阴道里的嫩肉都要被戳坏了,要是、要是他再用力一顶,肯定回破开宫口,进入子宫的

太可怕了再这样下去,小穴会被肏烂的就像、就像是公爵说的那些贫民区的妓女。再被鸡巴肏下去,自己真的会变成烂逼的婊子的

可是,好舒服真的被大鸡巴肏得好舒服,快要、快要再次高潮了

“不要不要再肏了,宝宝”南柯被肏得精神恍恍惚惚的,双眼止不住的翻白,撑在地面上的双手也桑丧了力气,但由于小穴里插入了一根像钉子般的鸡巴将他死死钉住了,不然完全会瘫倒在地上的!看着被自己操到抽搐瘫软的后妈,森德瑞拉只是用手抵着他的肚子往上抬,让骚逼撅得更高了,像是随时等待奸淫、交媾的母兽。森德瑞拉虔诚地顺着南柯的脊骨一点点向下吻着,吻到他微微下陷的腰窝:“妈妈,您可真温柔,就算把你玩到一塌糊涂了,为什么还这么温柔呢?连一句脏话也不曾骂我我、我真的好爱您为什么您不愿意把您富裕的爱施舍一点给我呢”

雪白的细腰在男人手里疯狂的摇晃,他们下身紧贴着,严丝合缝,硕大的睾丸不断拍打着红肿的阴唇,粘腻的淫水细丝般粘连在骚媚的阴唇和鸡巴上。滚烫的眼泪如同溅起的火星般低落在南柯娇嫩的皮肤上。他被肏得连一句流利的话都说不出,粗粗地喘息着,但仍要温柔的安慰着一颗破碎的心:“因为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啊我是你父亲的妻子啊”

父亲的妻子这句话像是恶毒的诅咒阴魂不散的游荡在森德瑞拉的耳畔。他恨死了,自己为什么要爱上后妈,同样也恨自己的父亲。

“那又怎样?”他浅笑着:“就是是父亲的妻子,您还不是辗转在我的胯下,被肏得不停潮吹?您说对吗——我敬爱的后妈。”他刻意加重了后妈二字。肉棒啪啪啪地狠狠撞进红肿不堪的骚逼里,粗暴地搅弄出粘腻而淫靡的水声,把原本漂亮红艳如牡丹花般的小穴肏得像一朵饱受暴雨摧残的花儿。肏得连逼肉都合不太拢了,湿哒哒的两瓣软烂的阴唇紧贴在男人的鸡巴上,白浊不断从肉缝里溢出,顺着丰腴的大腿一只滴滴答答流到脚踝处。

“难道您不舒服吗?承认吧——您明明也很喜欢我。”

大约是话说得太满,森德瑞拉有些心虚,于是又不满地补充了一句:“起码喜欢的我肉体。”

“不要、不要再说下去了求你了”纵横交错的泪水打湿了南柯艳丽的面容,漆黑的乌发也被淋漓的香汗打湿洇在脸上。狰狞的、横冲直撞的鸡巴要把他的羞耻心都捣碎了,现在他还能感受到乱伦、出轨的羞耻,但要是再被森德瑞拉骑在身上乱肏一通,他就很快能变成只会摇臀求肏的荡妇了

“明明还没有肏进子宫呢,后妈这么哆嗦的这么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被轮奸了呢。”他死死掐住南柯柔软的大腿,再次挺腰将自己的肉棒尽数埋进去,手指顺着一直滴水的肉逼抠挖着,很快便找到了隐没其中的小阴蒂。红红的、烫烫的,像一朵花最柔软的花蕊。只是将手指插了一下颤颤巍巍的肉蒂,他的漂亮后妈就全身都如触电般颤抖起来,敏感得不像样子。简直太可爱了

“森德瑞拉,求、求你,快快射出来吧”即便南柯善良得有些软弱好欺负,现在他也不寄期望于森德瑞拉放过他了,他现在只渴求他能赶快射出来。

“后妈这么松的母狗逼连男人的肉屌都裹不紧,这么能把我夹射呢?”森德瑞拉只是想欺负他一番,事实上南柯又湿又软的小穴早把他绞得快要缴械投降了。

但他没意料到的是南柯却真当真了,被继子骂逼松,委屈得泪水像是短线的珍珠劈里啪啦落个不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还偏偏要卖力地摇着盈盈一握的软腰紧紧绞着男人丑陋的鸡巴。两团白肉白得直晃眼,像是羊脂般白皙,森德瑞拉粗喘着抽了几巴掌上去。白嫩得雪一般的臀肉上立马泛起色情的指痕、印子。突如其来的刺激反倒让惊讶着的南柯把穴绞得更紧了,死死夹着男人的鸡巴。

森德瑞拉狠狠骂了一句脏话,水柱般强劲的精液般射进了南柯软烂的肉洞里,剧烈的冲刷着淫靡的穴肉,南柯再一次忍不住呻吟着。

“唔!嗯好了吗?森德瑞拉,乖孩子,可以放过我吗?”南柯温柔脆弱的像是一朵刚刚经历了骤雨的娇花,但依旧漂亮得让人不敢看他那双会勾魂摄魄的眼睛。

“后妈,我不是说过了吗,要尿到你体内才算数啊”他好心似的将南柯湿漉漉的发丝撩到一边。

“啊?”那双多情是桃花眼忽然瞪大,就连鸦羽似的睫毛也抖动起来,他面含羞怯,潮红漂亮的脸上浮现处一丝丝的震惊和气恼,很快又平静下来。羞涩于不太情愿地掰开被精液填满的骚穴,跪在地上讨好般地摇了摇屁股:“那、那麻烦快一点吧”

“fuck”森德瑞拉看红了眼,那个被肏得连精液都夹不住的婊子逼居然还摇晃着,恬不知耻地邀请自己尿进去!

森德瑞拉见状死死抓着南柯的大腿根,再次将鸡巴凿进去,便死死咬住南柯的后颈,如同野兽叼住他的猎物,一边把滚烫的尿液射进不断哆嗦的可怜小穴里。肉逼被欺负地有些过头了,哆哆嗦嗦的夹不住白浊和黄汤的混合物,腥臊的尿液将精液带出,大片大片的白絮流到了南柯布满指痕的大腿上。

“可以了吗?现在要不要试一试参加舞会的舞裙?”凄凄惨惨的南柯此时还挂着温顺的笑容,看着他那恶劣的继子。

“我难道说得不清楚吗?我只是考虑考虑啊。现在我考虑清楚了,我才不要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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