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淮一个没防备,被他勾得背微弯,站姿也有点不舒服,但他什么都没说,还是配合地站在了原地。
这两人打闹的模样都落入了前面的代表团眼中。
一中的李老师走过来笑道:“我刚远远望过来的时候,说是谁在操场上打情骂俏的,原来是霁淮你啊!”
江子衿:打情骂俏??
江子衿嘴里的生锈腥味还没褪去,实在没力气反驳,于是他偷偷捏了捏他手挂靠的地方。
霁淮,你快反驳他,我的清誉不能遭人构陷。
霁淮愣了愣,看向江子衿。
江子衿跟他大眼瞪小眼,快纠正啊。
霁淮思考了一下,面无表情地反手回捏了捏。
江子衿:???
而且被捏的,还是同一个地方???
你有毛病??
江子衿事后想起来,觉得自己不可能那么幼稚。
但1718岁的小男生,可能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你可能都不知道触动他什么幼稚的点了,他非得自己证明自己赢了。
于是江子衿真的,继续捏了捏霁淮的手心,这回纯属一捏还一捏的手欠。
霁淮顿了一会儿,平静无波的眼里泛起了一丝疑惑,似乎不明白江子衿为什么要捏第二次。
然后他对着相同的部位,犹豫了一小会儿,才终于捏了捏。
江子衿,江子衿笑趴下了。
代表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怎么就一句话让这个学生笑成这样。
李老师很迟疑地问:“我刚刚有说什么笑话吗?”
而大概五十多岁,俨然是这个代表团领头的男人徐局笑道:“青少年嘛,蓬勃生长,青春活泼,很正常很正常嘛。”
而霁淮也明白过来刚刚自己误会了,拍了拍江子衿还在乱晃的手,低声道:“安分点。”
声音很低沉,很近,如同耳语。
江子衿止住笑,捏了捏耳垂,觉得耳根子好像有点痒。
“站直。”霁淮道。
好,现在一点也不痒了。
代表团的见两人这样,七嘴八舌地聊开了。
“年轻就是好啊!”
“徐局,咱们走吗?校长应该马上接到消息赶过来了。”
“不急。”徐局摆摆手道。
“徐局你不急,我们急啊,我下午还有研讨会,可是专门赶过来的。”一中李老师笑着说。
“我就说你们一中怎么多来了一个人,原来你是中途加塞的。”七中的人说。
“怎么了吗?不行吗?”一中李老师理直气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冲江子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