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为了今年的祭祀大典,不少官员已经在开始筹备中,可现在却因为皇上轻轻松松一个决定,他们将要把三个月的工作量紧急压在一个月之内完成,还不能出错。
头疼,相关官员现在只觉得头重脚轻恨不得当场晕倒下去,所幸这时候,皇帝忽然看向闻相。
“闻相,这件事便交给你来办,若是办不好,便滚回家去种地吧。”
闻相:“……”
他有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事情就这么定了,直到走出御书房众大臣才一个个面色精彩,而尤其以闻相面色最是难看,不过大家也不敢幸灾乐祸,更何况如今这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混乱,大家自顾不暇,也没那闲工夫。
于是众人匆匆离去,从他们脚步踏出宫门那一刻开始,整个京城都忙碌了起来。
闻淮卿阴沉着脸回的家,一到家就叫来了几个儿子,众人面面相觑,都被闻相那黑沉凝重的脸色吓得不轻,而闻淮卿开口却问了家里一个最森*晚*整*理不起眼的人,闻驰。
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收到闻驰从苏城送来的信了,不,是整个京城,自从六皇子去到苏城之后,京城对苏城就有些失去掌控了,不仅他,其他人对那边的动静也不太了解,没人想到匡义军的事解决得如此顺利且迅速,也没人想到六皇子能有这样的能耐,且皇上现在情况很不对劲。
闻淮卿直觉有什么事情正在逐渐失去掌控,京城有种要失控的感觉,皇上又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前了祭祀,闻淮卿越想面色越凝重。
“要变天了,”闻淮卿对几个儿子凝重道,“都做好准备吧。”
不知道为什么,闻相总有股不安的感觉,总觉得他那个没见过面的外孙不是个省油的灯,在这个节骨眼来京城,当真是皇上的意思,还是那小子自己刻意促成的呢?
另一边,五皇子出现在温家,温家家住温缙及一众温家重要成员都在场,气氛有些凝重,五皇子从小骄纵,此时面上也难免露出几分阴沉。
“老六当真是深藏不露啊,倒是把我们都骗了。”五皇子李承霄悠悠道。
以前的六皇子就是个受尽欺负的小可怜,这是人尽皆知的,哪怕五年前他忽然站出来加入角逐,大家也并未把他放在眼里,六皇子没有靠山,富昭然在宫里也是不争不抢没什么权利的存在,这是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