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肃然说完又接着道,“这次秋猎有京城世家公子的加入,想来应是格外热闹的,只是比赛项目还有各种彩头应是需要稍做改动了,还请世子审阅之后能给出明确的直视,我们也好在秋猎之前做好准备。”
是了,这次秋猎的主办方是王家来着,孙子柏很满意拍了怕他的肩膀,“我今晚先看,明天你再过来。”
“是。”
孙子柏朝他一阵挤眉弄眼的打趣,“咱们以后可是一家人呢,肃然无需这般拘谨。”
王肃然面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干咳了一声,孙子柏一把扯过孙子恒两兄弟。
“对未来妹夫多照应些明白吗,以后带他玩。”
“是是是。”
两人心里直嘀咕,大哥现在竟然连这种闲事也管了,以前的他们直接怀疑大哥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个庶妹的呢。
出了侯府的白子玉直到坐上马车,还始终对那张脸耿耿于怀,于是招来身边护卫让他去仔细查一下秦默的身世背景,另一边,又修书送回京城,不知道京城这两天有什么动静,为什么苏栾会来苏城,而且闻相不是一向中立吗,闻驰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侯府?
这些问题,他必须弄清楚。
温北冥紧随其后离开侯府,他是四家中姿态最端正的一个了,他没有白子玉的出尘,也没有萧启敖和苏栾的高傲,倒是多了几分和蔼或者说稍微接点地气,然而当回到客栈的时候温北冥的脸上已经只剩下薄凉的平静。至于羞涩的温浅,此时脸上哪还有半分羞涩?除了惶恐乖顺,他不敢有半分不该有的情绪,哪怕眼前的人跟他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这次你必须把握机会明白吗,否则你不会想知道你回去会被送去哪里,”温北冥的声音很冷,“你知道的,没用的废物是不能留在温家的。”
温浅瘦弱的身体都颤了颤,脸上更是一瞬间的惨白,“我知道的兄长。”
温北冥给了一榔头又扔一颗甜枣,“你也不必担忧。”
“白子玉自视甚高,自以为天下男人见了他都会围着他转,所以他是不可能自降身份跟你争的,况且白家那么重视他,也不可能为了西南就将未来继承人赔进去。”
“至于苏栾,他们苏家都是一个德行,自以为高人一等,假清高,我看那苏叶珈就是挂在毛驴头顶的胡萝卜,苏家绝不可能让那世子吃到这根胡萝卜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
“萧启敖,”提起这人温北冥就面色冰冷,这人在京城就跟他不对付,走到这里还是死对头,“要不是他是萧家人,一个庶子也敢到处蹦跶,还敢三番五次的对我冷嘲热讽,哼,他们三家都是这个死德行。”
“自以为高人一等,其实都是假清高,”温北冥都气笑了,“所以不管怎么说,你机会很大,只要你牢牢把握住,把你来之前学的那些伺候男人的本事稍微用那么一点点,那没脑子的纨绔废物还不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