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深......"
"和我在一起时不许想别的,只能想我!"
江祥照迷蒙地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男人,世上有很多人喜欢自己,但爱得这么不顾一切的,大概也只有岳府深一个了吧?如果自己不是南江国的皇嫡长子、没有令万众瞩目的身份,一定会放任自己沉溺在岳府深的爱里,享受他的呵护。
越了解岳府深对他的爱,江祥照的心就陷得越深,悲伤就越重。他相信只要他坚持,亲人们不会强力阻拦。但亲人们的体贴不等于他就可以任性。而且岳府深虽然爱他,但身为一国之君,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爱人和别的女人交欢、生子,更怕自己会在嫉妒之下做出可怕的事来,变得不象自己,刚刚他对那个女人的行为已经给他敲响了警钟。
现在西岳国上下大概都把他看成祸国妖孽来痛恨吧?毕竟是因为他,他们才失去了盼望已久的龙子,安贻新沉重的叹息在耳边回响,暗示着他和岳府深毫无希望......
江祥照忽然紧紧搂住岳府深,以一种近乎绝望的热切吻着他,"深......爱我......好好爱我......"
就这一次,就放纵自己这一次,就用这几天的美好时光,作为以后一生的回忆吧!
岳府深讶异于他的主动,这种突如其来的热情不符合江祥照的性格,但涨满胸臆的爱情让他把这件事忽略了过去。双手来到紧实的双丘间,抚上那已经完全湿润松驰的嫩红花蕾,将自己既刚猛又巨大的硬热猛力顶入灼炙甬道的最深处。
"啊!啊......"江祥照紧紧拥抱着岳府深,岳府深每一次退出,肉壁都颤抖着紧缠上去,不让他离开,前方的分身甚至无需岳府深的抚慰就有反应。
两具汗水淋漓的身躯不断撞击发出黏粘淫靡的声音,床也被摇得咯吱直响,江祥照原本纯然清澈的眼神此刻充满了放荡妖冶,不停地发出甜腻的喘息,在他身下辗转承欢、任由摆弄,象是不知疲倦,任他再怎么索取侵占都没有请求停下,反倒在他想停歇时哭喊哀求。如此毫无节制的求欢几乎把岳府深榨干,但他身子疲惫,心却是从未有过的丰沛、灼热、满足与愉悦......
第二天一早,在例行的缠绵过后,岳府深难分难舍地离开江祥照上早朝去了,嘱咐他好好休息,江祥照却再也睡不着,脑中思绪纷乱,难以理清,索性也起床洗漱,到殿外散步。岳府深不让他离开寝宫一步,他也只能在殿外空地这有限的范围内活动。
庭院寂寂,一个人也没有,他就象困在笼中的金丝雀,只靠岳府深的爱生活着......这不是他!不是那个自由的江祥照、那个从来都不觉得寂寞的江祥照!
忽然一个小太监从廊柱的暗影里闪出,轻唤着:"大殿下......"
江祥照一怔,走过去问:"什么事?"
小太监把捏在手心的东西递上前,"这是有人托奴婢捎给殿下的。"
那是一个温润的白玉戒指,是五弟江祥晓的东西,"终于来了......"
--可是却来迟了。
如果是昨天以前,他一定欣喜若狂,而现在却是满嘴苦涩。
"五殿下早就来了,但寝宫守卫森严,宫里侍候的人也都是岳府深的亲信,我没有门路可通,如果不是昨天那个女人来闹,乱了一阵子,我也混不进来。五殿下今晚三更会来救您,请您做好准备。"
小太监说完想走,江祥祥照叫住了他,"等等,替我带样东西回去。"
他目光四扫,但殿外没有纸笔,到殿内去拿又怕惊动侍候的太监们,江祥照干脆撕下里衣,咬破食指,用血写了几个鬼画符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