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燥热,每到午时,日头正是毒辣的时候,连耕地的农人都会找个阴凉地避着,硕大的卫府中除了守门的几乎见不到其他人影,只留着一声声幽怨的蝉鸣在不知疲倦的叫着,让人生烦。
而在某处院中,一女子正跪在当中,双手高举过头捧着个碗,这样的日照下,她身上已经被汗水打湿,露出的肌肤被晒的通红,即使双手抖如筛糠,也愣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也不敢放下手中的碗。
与之相反的是女子正对面的屋里,屋中放着冰鉴,桌上还有冰镇的瓜果,打扮娇贵的少女腿上搭着薄毯,透过门上的薄纱,正饶有兴致的撑头瞧着院中的人。
院中的女子身形稍晃,屋内即刻就传来了斥责声,“跪好了!撒了给小姐温的水,你贱命一条可赔不起!”那女子听后咬了咬牙稳住身形,继续挺着。
她手中捧的是一碗冰,只有那碗冰化成了温水,她才能起来,身上被晒的发烫,手却被冰碗冻的打抖,碗壁上化的凉水沿着她的手,顺着她的臂流到衣内,这般明显的一串凉,没让她感到好受,反而是划过的地方泛起难耐的痒意。
她名为青儿,自小便被人牙子卖来卫府,稍大些了就被派来伺候府上的二小姐——卫萱宁,卫萱宁从小被娇宠惯了,平日里青儿虽尽心伺候,可碰上小姐心情不佳时还是会被安个错处随意责打,身边貌美小婢被折磨受不住的有十数多,那些女子不是被卖了就是一卷破席埋了,青儿每日低眉顺眼不敢逾矩,被打被骂也从不吭声还嘴,卫萱宁这才觉得她无趣,让她一直留到了现在。
可变故就发生在前几日,和卫萱宁定下婚约的赵家公子——赵廷舍来了府上与小姐相聚欢聊着,青儿则被派去奉茶,就在放下茶盏要退下时,竟被桌边的赵公子紧紧攥住了手,青儿面上一白,却不敢动作大的甩开,若被小姐瞧到只怕她没命活,索性那大手只攥着揉了一下便放了,青儿才强忍着惊惧退了下去。
可在她走后,赵廷舍就对卫萱宁说起了婚前女方都会派一丫鬟来试婚,他可为了小姐纳了那试婚的小婢,待日后也好在偌大的宅中帮衬她,言语间直点刚才奉茶的青儿,卫萱宁面上虽娇羞的应着,可待赵廷舍走后脸色便沉了下来,一旁的嬷嬷也上前对着小姐耳语了刚才二人的拉扯,卫萱宁怒气直烧,叫人带来青儿对着她的脸就狠抽了几掌。
青儿被打的眼冒金星,明白小姐是知道了方才的事,嘭嘭猛磕起了头,求饶的喊着自己万不敢有非分之想,卫萱宁打的手疼,冷笑了两声说到:“你是没有非分之想,可你貌美,赵郎就是瞧上你了,你一个贱婢还敢说不?”她早知赵郎多情,身边已经通房好几,婚后抬举人也是迟早的事,只是这般早的就有人冒头上前,让卫萱宁真真是气急了。
刚才几掌下去,现在青儿又是一副怕死的怂样,卫萱宁火气散了一半,叫身边的嬷嬷抓起青儿的头发拽的近些,使脚抬起了那张布着鲜红掌印的脸,扯出张阴恻的笑容,咬牙说到:“本小姐抬举你,你只需恪守本分,日后随我去了赵府,也让你做半个主子,但到底你这身份卑贱,还需本小姐劳神调教,现在先滚去院中给我跪着。”
那天下午青儿顶着被扯乱的发和一脸的掌印跪在院中直到夜里,青儿忍着泪不敢落下,上一个被打哭的小婢次日就再也无人见过了,她想活下去,来往的奴婢躲着她谁都不敢多言,她们也都自顾不暇。
卫萱宁在此后便开始日复一日变着花样的折磨起了青儿,青儿只能默默的忍,毫无办法,卖身为奴,主子的命令只有听从的份,打杀了也无人为其叫屈,想苟活便只能如此,捧着冰碗的身体不住的晃着,青儿被晒的头脑晕眩,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碗内的冰也不知化了没,但就算被晒成了热水,只要小姐不满意,青儿也要继续跪,可人终究是有极限的,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在晕倒的边缘不断徘徊着。
这时院门来了位小厮给递了话,收了话的嬷嬷来到卫萱宁身侧低声说了什么,卫萱宁听后面上带笑的起了身,刚转身要进屋去,想起了院里的青儿,吩咐嬷嬷将她也带上,许她洗把脸,便进了内室去更衣了。
青儿如临大赦,碗被嬷嬷拿走,里面的冰已经化成了水,嬷嬷却是看都没看直接泼到了地上,青儿不敢吭声,颤颤巍巍的起身,紧随在嬷嬷身后跟着去打水。
冰凉的井水洗在脸上,青儿的意识瞬间清明几分,粘在脸上的汗渍也被她细细的洗掉,可只洗脸却是不够,贴身的衣物被汗打湿,湿答答的粘在身上,她真想把这盆水兜头淋下,直把那腻人的热冲掉才算完。
这样的场景她也只能脑中过过瘾了,没有允许她是不敢做的,青儿想到小姐说要带上自己,忍不住向嬷嬷打探着,想知道要去干嘛,嬷嬷斜愣青儿一眼,直言她不配知道,听话跟着就行了,青儿诺诺的应着是,没再多说了。
府们外马车已经备好,那马车奢华,内里不仅宽敞,还放着冰,小姐踩着车夫率先走了进去,其余伺候的奴婢也陆续进到了里面,青儿从没跟着小姐出过府,见其他人都进去了,也有样学样的打算跟着进去,结果被拦下了,里面只对她说句在边上跟着,马车就驾的一声出发了。
青儿一开始还能快走着跟上,可马车速度不减,她开始小跑了起来,等到了目的地,她已是气喘吁吁,身上不知被汗洗了几遍,洗好的脸也叫汗又打湿了,青儿用袖子擦去额上的汗,膝盖处传来的疼,让她忍不住弯腰扶着。
从马车里出来的卫萱宁依旧光鲜亮丽,身上一点汗没粘,散着的脂粉香和青儿身上的汗味鲜明对比着。刚出来便看到青儿这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卫萱宁皱起眉头轻啧了一声,身边立马有嬷嬷上来训斥青儿,青儿赶紧站好,低头认错,小姐这才收回嫌弃的目光继续向着茶馆走去。
到达楼上的雅间,赵廷舍早已等候多时,看到卫萱宁来笑着迎她进了屋子,人都进了屋内,只留青儿自己站在门口,青儿倒也不恼,进去了指不定又要被赵公子瞧见,刚才她头放的极低,心下觉得赵公子并未注意到她。
茶馆内布置典雅,不知如何做到的,馆内比之外面清凉无比,在进来后青儿身上的汗就消下去了,干涸的渍顽固的贴在身上,再难耐,大庭广众下青儿却也没得办法,满脑子想的都是回去后要好好洗个澡。
青儿在外站着出神,身旁的门突然打开,一奴婢叫她去拿些糕点来,她没有耽搁问了馆内的下人,跟在那人的身后进了摆着糕点的屋内。青儿拿起竹筷夹着糕点放入盘中,她做的认真,丝毫没有注意到其他人都悄悄的退了出去。
在青儿摆好糕点刚放下竹筷时,背后突然出现一人紧搂住了她,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直接盖住她的胸粗鲁的搓揉着,她的惊呼声全被堵住,嗓中惊惧的发出呜呜声,脖颈后喷来粗重的喘息声,继而身后的人直接咬了上去。
青儿拼命挣扎着,然身后的人力气甚大,她的挣扎如毛毛细雨,反观二人如此紧贴着摩擦,惹得身后那人的胯下之物逐渐抬起,那人一句脏话脱口而出,青儿一下就听出来了是赵公子,她嘴上呜呜的喊着,想让赵公子放开自己,赵廷舍也是出声威胁到:“再敢乱动,直接在这里办了你这贱婢。”
青儿不敢再挣扎了,任由他抱着,赵廷舍看她安静下来,继续埋在她颈边贪婪的闻着,那汗味吸入他的鼻中,他又忍不住张嘴吮吸了上去,天知道他多喜欢这股骚味,刚才在那一堆人中,他只一眼就瞧到了这小婢,人群中数她的头埋的最低,想瞧不见都难,坐下后发现她没跟着进来还问了一嘴,底下人告诉他这婢子一身汗臭,进来恐污了主子鼻息。
他听到缘由直接就坐不住了,随便应付着面前的人,心里则在盘算怎么才能一亲芳泽,看着桌边的点心,借着倒茶的动作把那盘往边上一推,精致的糕点全摔到了地上,果然接下来门口那婢女就被使唤去拿新的来,他随口应着旁人的关心,借口出恭溜了出去。
这茶馆本就是他赵家的产业,跟那管事的使个眼色,管事心领神会的给他清走了人,留足了空间。嘬的那处都没味了,赵廷舍这才松开嘴在青儿的耳边继续说到:“真够骚的,怎么别人不出汗就你出这么多呢,让我摸摸你那小逼是不是也湿了个透。”
青儿听后又开始了挣扎,赵廷舍无视她的反抗,手灵活的游到了她的肉缝处,在顺着小腹向摸下时,光滑无比,赵廷舍惊奇的说到:“没想到还是个白虎呢。”什么白虎不白虎的,青儿听不懂,男人的手已经探入亵裤中,只教她挣扎的更甚。
青儿挣扎的厉害,赵廷舍险些控制不住,见这小婢这么不给面子,手直接拨开闭合的肉缝,找到藏在里面的小豆,使劲一捏,一声悲鸣从青儿嗓中传出,同时身子一软就倒在了他的怀中。
赵廷舍猥琐一笑,别管你什么贞洁烈女,这小豆一掐,他就没见过不软的,那肉缝上的汗其实早干了,赵廷舍觉得涩手,继续不停的捏着那小豆,青儿只觉得身下传来一阵阵的尿意,她想起来,可是一有动作,那指尖就用上劲,又把她激的软了下来。
手下的肉缝逐渐分泌出淫水,赵廷舍顺着那滑溜的淫液前后轻摸着,那小逼痒的不断发颤,水直喷个不停,怀中人逐渐没了动静,捂着小嘴的手倒是被打湿了两行,竟是哭了,赵廷舍故意又去掐了下小豆,感受怀中人猛地一颤,一股热流冲到手上,竟是尿了出来。
青儿更加哭的不能自已,自己居然尿了裤子,她不反抗便以为赵公子不会再掐她,可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她直接喷了尿,裤子被打湿这下如何回去,要是被发现她怎么解释呢,赵公子摸到一手尿也该放开自己了吧。
才这么想着,赵廷舍竟是就着那尿和淫水拍打起了小逼,啪啪的水声传来,青儿扭着屁股想逃,可男人的腿一抬就把自己顶的骚穴直往那巴掌上送,那肉缝被打的张开,又疼又爽,青儿一个雏怎么顶的过赵廷舍这个老鸟,灭顶的快感直冲到身下,被捂住的嘴传出阵阵呜咽,身子一颤尿跟淫液一起喷了出来。
青儿彻底软了身,赵廷舍也没再忍,直接把她摁趴在桌上后说到:“你这淫货,你倒是爽到尿本公子一手,可把我憋死了,在这儿趴好了,敢闹出动静我把你裤子扔了让你光着屁股回去。”说罢直接把青儿湿淋淋的裤子拽下往旁一甩,白花花的臀肉跟笔直的细腿露在眼前,身下只剩袜子松垮的垂着盖住了小脚,另有一双鞋都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
青儿整个趴在桌上,屁股大撅,双腿垂着,脚都挨不到地上,她不敢反抗,含泪受了将要发生的事,她害怕赵公子真的干出来让她光屁股回去的荒唐事。大腿被摸上的两只大手一合,赵廷舍竟是就着她那拢上的腿缝将肉棒插入肏了起来,那根狰狞肉棒粗鲁的磨着她腿间的嫩肉,先前留下的淫液让进出顺滑无比,赵廷舍只觉要爽翻了,身下的动作不由得越来越快。
青儿紧捂着嘴不住的闷哼,腿间的嫩肉被磨红,那肉棒上边杂乱的阴毛随着冲撞直扎着她的肉缝,整个臀跟腿被撞的啪啪做响,那人的动作大,翘起的龟头还时不时顶开她的阴唇,撞到她的花蒂跟尿口,让她又惊又爽,骚穴中又开始喷起了水。
青儿只觉时间过得极慢,她现下极为难熬,身后人粗壮的喘息还是一直没停,腿间发麻,尿口被撞的喷干了尿,只剩穴口还在喷着淫水,可逼上被阴毛刺的疼,水再多都没法缓解,令她惧怕的啪啪声还在不断的响彻屋子,泪水无助的滴在桌上,声音突然加快,在加速冲刺几下后,赵廷舍猛地扯过青儿的胳膊把她拉跪在他的面前,伸手掐住青儿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龟头对准那条小舌,把精液连喷带挤,一滴不差的弄到了她的口中。
腥骚味自口中传来,青儿满脸泪痕,她不敢躲,裤子虽湿透可好歹还有外裙遮着,外衣若是也弄脏她可如何遮掩呀,听着赵公子的命令她强忍着恶心吞下了满满一口浓精,赵廷舍看她听话的咽下,心下满意随手丢给了青儿一块布巾,拉开门缝让人送条裤子来。
青儿满嘴的腥味,脸上也遍布泪痕,她抬头哀求到赵公子给她盆水洗洗脸,赵廷舍被她伺候舒服了自是应允了这小小要求,水先被送来,看她光着屁股漱口洗脸,手又偷摸抚上了条肉缝,身子一颤青儿没再反抗,赵廷舍手就在那里摸着,看着那里的小豆肿的探出肉缝,更是心下得意。
忍不住握上了青儿的胯,把她往上抬起,想用嘴好好吸一下那口小逼,白嫩的穴一根毛都没有,被玩红肿的小豆,和揉的分开了的肉缝,亮着水莹的光泽更让他觉嗓子眼发干,在嘴要贴近那水窝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身下的青儿猛地一颤,穴里的淫水都惊的喷到了赵廷舍的脸上。
好事被打搅,赵廷舍去门口接过了那裤子,顺便对门外的人低声骂着滚,奈何时候不早了,丢给青儿让她穿上没再继续了,青儿都没来得及擦去又被激出的淫水,直接套上裤子,只叫那裆部湿了一块铜币大小的水痕,索性有裙子遮着,没心情在意又赶紧去找蹬飞的鞋。
赵廷舍看出了青儿想快些逃离的心思,玩味的说到:“待回去本公子就跟你主子讨你,到时你跟着你主子来赵府,有本公子在定不会亏待了你,日后等你生下孩子,抬你做个贵妾都成。”
可想象中的女人该欣喜若狂的表情没有出现,青儿脸色刷一下就白了,二人都离开了那么久,回去赵公子就跟小姐讨要的话,那小姐肯定会以为她趁机勾搭,等回去她还能有活路吗,想到这里,双膝登时一软直接跪下了。
青儿含泪哀求到:“公子求您千万别跟小姐讨要奴婢,小姐对公子情深,您这么做会伤了她的心的。”赵廷舍看她突然下跪还以为是她不愿,结果竟是怕萱宁伤心,他心下更是满意,不过对于这位未婚妻他很是了解,向来没有过争风吃醋的小家做派。
想到这里,再开口声音也温柔了几分:“你倒是忠心,不过我和你们家小姐是自小的情分,讨了你也是日后为了她在宅中有个帮衬的人,所以你犯不着操心这个,老实等着你主子到时带你来享福吧。”
青儿见他还是要讨,磕头继续劝到:“公子,其实我家小姐早就有意带我出嫁,否则也不会提拔奴婢到身边伺候了,您回去别讨了,小姐都明白的。”赵廷舍看她一直拒绝,开口也多了几分不耐,“行了行了起来吧,不讨就不讨了,你若敢骗我,日后没跟来,我定把你绑着抬回赵府。”
青儿见他松口,嘴上说着奴婢不敢,慢慢从地上撑了起来,她回到桌前摆好糕点,地上还留着大片水迹,她忍着羞臊尽量不去想,整理好糕点才告退,临出门前还被那人狠捏了下臀肉,不敢出声向着雅间逃去。
赵廷舍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那股痒意愈发的剧烈,手指刮去她喷到自己脸上的淫水,也不嫌弃,直接往嘴中一送,细品着那股淡骚味,只觉美味极了,青儿那湿透了的下衣被他好好收了起来,想她想的紧时就会拿出来放在鼻尖靠着那小味来上一发。
这边青儿才进到雅间就被嬷嬷扯着耳朵拉倒在了小姐面前,质问着怎么拿个糕点还要这么半天,青儿支吾的说到自己不识路,不小心走差了,婆子不听她辩解,一掌就拍在了她的背上,刚想继续训斥,门外传来赵廷舍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嬷嬷听到赵公子回来,咧嘴笑着把青儿扯了起来,说到:“这丫头一时没站稳摔了,快快起来别这里闹笑话了。”赵廷舍听后暗自得意,还以为是自己勇猛无比让她腿酸到站不稳,嘴角噙笑斜眼瞧着青儿离去。
青儿忍着背上的疼,那一掌下去她只觉半边背都麻了,她抬手捏着自己的肩,心中想起刚才在底下发生的荒唐事,幸好没被发现,不然回去哪还有活路,离小姐出嫁还有个一年半载,青儿只盼着在出嫁前能少碰到赵公子,那样的事她不想再来第二遍了。
一下午很快过去,卫萱宁跟赵廷舍也到了分别的时候,她被簇拥着上了马车,青儿看着众人上去老实的孤身立在车旁,以为自己又要跑回去的时候,车厢里传来声音唤她快些上来,青儿听后一喜也上到了里面,里面地方宽敞凉爽,一众丫鬟婆子坐在两侧还留出许多空挡,青儿上去后不敢坐下,面对着小姐跪在了正中。
赵家的马车也跟着驶来了,外面传来了赵廷舍的声音,卫赵二人对着小窗依依不舍的说着,磨蹭了好一会才各自离去,青儿跪着不吭声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在马车行驶一段后,她还是被赶了下去,她又开始了跟着马车小跑,可她刚才被插红肿的腿根也随着她的跑动被裤子磨着。
青儿亵裤都没穿,这裤子也不是太和身,她跑动着还要不时往上提一下,有时提的急了还会不小心勒到肉缝里,喷出的淫水把把裤子上的水痕晕染的更大了些,奈何她这般跑着却还是跟丢了,她只能努力回想来时的路,若是回不去被定罪成逃奴就完了。
直到太阳西落青儿才到了卫府的后门,回到院内对着房门前跪下,不一会儿里面出来了个婆子,让她退下,这里用不着她伺候了,青儿不敢表现出来开心,恭敬的磕了头才敢离去。
屋内卫萱宁正坐在梳妆台前,身后的嬷嬷给她卸着珠钗首饰,看着镜中自己娇美的容颜,又想到青儿那一身的臭汗和尘土,不仅笑了出声:“今日茶馆赵郎问她为何不进,听她一身汗臭,便再也没提过了,哪会有男人喜欢一身酸臭的贱奴呀。”
“是呀小姐,那贱奴刚才来门口,味道真是呛死人了。”嬷嬷讨好的说到,卫萱宁冷笑两声:“那之后赵郎再邀我,就把她这样带上,多来几次我看赵郎还对她念念不忘吗。”
另一边的青儿不会料想到到小姐日后每次跟赵郎相会都会带上她,叫她想躲都躲不掉,她往浴桶中打水,回来的奴婢不多,她在角落里痛快的洗着澡,身上的汗渍被洗掉,尤其是脖子被吮过的地方,她上手搓了好几遍,直到搓疼了才停,待到搓洗身下时,她才放轻动作。
那里第一次被别人那样对待,此刻白嫩的屄肉还在泛着红,手分开了那里仔细的洗了起来,那处现下敏感的紧,尤其是花蒂跟尿口处,方才她去解手时,那次都带上了微微的刺痛,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她忍着异样的感觉把肉缝中的粘液揉掉,摸的那里滑溜溜,摸得自己腿软后她才放手停下。
晚间不必值夜的婢女都陆续回了住处,别人三三两两的聊着,青儿一个人孤零零的躺着,小姐那边下了命令,没人敢来搭理她,但就算有人来说话她心中的苦闷也没法吐露,心中烦躁睡不着,青儿偷偷跑去了园子里。
卫府家底虽不上赵家,但也是常人不能及的,那园子极大,里面造着格式的小庭,每次有宴会都会选在其中,所以那里经常会有府上看守的人巡视,她没往那边去,钻过一片小树林,来到了一个池子旁,那池子开满了莲花,不过因为地处有些偏,平日甚少有人会来。
青儿坐在边上,安静的看着那满池的荷花出神,到底是夏日,还挨着池边,没一会就有蚊子过来咬她,在不知被偷咬了多少口后,青儿烦躁的挥手赶走蚊子,也不想再待下去了,结果就在起身的时候,膝盖一疼惊直直向着池里跌去。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惊叫声脱口而出,失重感传来,她不会水,若是在这偏僻处落水,无人来救自己恐会溺毙于此,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走马观灯的在脑中过了个遍,想到自己受的罪,泪水刷的落下,为什么老天不能厚待她,连条生路也不给……
“小心!”陌生男人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她被抓住了衣角朝着地上甩去,男人也被大力的动作一起摔到地上,二人在地上皆捂住了痛处发出了痛呼,待青儿回过神看清面前的人,顾不上疼赶紧去扶起了对面躺着的人,那人正是卫府的大少爷——卫谪南。
扶起大少爷后,却是不敌他的重量,膝盖一疼又要向前倒去,卫谪南伸手揽住了她,却碰巧握了一手鼓胀的柔软,下意识捏了捏,身下人猛地一颤,挣开跪在了他的面前,低头说着:“奴婢多谢大少爷救命之恩。”
手中的柔软消失,卫谪南拢了拢掌心,看着面前的人发问到:“你是哪的奴婢?大晚上的来这里做什么?为何要轻生呢?”一连串的问题把青儿问懵了,她定了定神老实回到:“回大少爷,奴婢是二小姐院里的,晚上睡不着才来这里逛逛的,方才不是轻生,是奴婢脚滑了这才……。”
卫谪南听到是二妹那里的人,心下了然,二妹的性子外人不知,他却是一清二楚,这婢女生的貌美,估摸着是惹了二妹的眼,被打骂了,一时想不开才来这里的,幸好自己碰上了,不然闹出人命,二妹又要挨训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让青儿起身,青儿抖着腿废了好大的劲才起来,她的膝盖本就跪满是青紫,方才又被磕到,现下正疼得厉害,卫谪南看她起来的费劲,知她可能受了伤,便想过去查看。
可面对男人突然伸过来的手,青儿却是心生惧意,下意识的拍开了,二人皆是一愣,青儿面上一白赶紧解释到“奴婢是……是这身上都是灰怕弄脏了少爷的手。”卫谪南看她这副惶恐的样子,只淡淡的说到:“男女授受不亲,是我冒犯了,不过看你腿似是伤的重,若是不好好医治怕是会伤了根本。”
青儿听到这样严重的后果,慌张的问着面前的人该怎么办,卫谪南伸手卷起了她的裤角,膝盖上的一大片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是明显,上面还有刚才磕碰出来的一个大包,手按压了下那里,听到女子的痛呼,他收回手说到:“普通的伤药用处不大,明日这个时候,你来这里我给你个好的。”
青儿闻言愣愣的看向卫谪南,没有谢恩反而呆问着为何,卫谪南听她的问话有些无语,这有什么为何,难道告诉她是因为闲的……嘴上却是说到:“你的命是我救的,救人救到底,若是你因瘸了腿被赶出府,那我岂不是白救了。”
青儿听后心中难免感动,少爷……可真是个好人,她眼眶有些发热,低下头掩饰着,闷闷的回到:“奴婢多谢少爷,可奴婢身份低微只觉无以回报。”
卫谪南没注意到她的情绪,只丢下句:“你好好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了。”便转身离去了,青儿望着他的离去,才敢用衣袖把落下的泪抹去,她也没有多留,强撑着慢慢走了回去。
到了第二日,那包肿的更大,下床都费劲,青儿只能拜托同屋的人帮她告个假,那人虽不愿但看她可怜还是勉强同意了。嬷嬷听了她的告假,便去跟小姐说了,卫萱宁听后切了一声:“她倒是娇贵,这才多久就不行了。”旁边的嬷嬷看着小姐不高兴,便说到:“那老奴去把她叫过来。”
这时院里不知何时进了只蝉,一声叫的比一声大,卫萱宁烦躁的捂住耳朵喊到:“吵死了!赶紧把那臭虫给我打死!”知了被粘住踩死,嘈杂消失,卫萱宁捂着胸口喘息着,一个两个的都惹人生厌,她抬起眼怒瞪着说到:“那贱婢病了,就让她养着吧,不过白日歇着,晚上就去给我抓蝉,抓不够数不许吃饭!”
一婢子过来传达了小姐的话,青儿点头诺诺的应了是,待婢子走后,青儿开始给腿上药,这药是她常用的,味道刺鼻不说,每次抹上都发疼发烫,且旧伤添新伤,好的很是慢,抹好了药她也没闲着,撑起上身拿着块布缝了起来,那日自己的亵裤丢下了,只能再缝个新的来补上替换的空缺。
到了晚上别人陆续回来,青儿也到了园子中开始抓虫,腿上还疼的厉害,那包也没消下去多少,拿着根粘虫的竿子,一瘸一拐的借着微弱的月光在园子里找着虫,虫叫声就在耳边,可在树上藏着,青儿看都看不到更别提抓到了,肚子饿得咕咕叫,她以为抓不到虫不能吃饭是打明天开始的,没想到今天除了早上吃了顿,剩下两顿有人看着,只叫自己拿虫来才能吃,腿瘸着过来吃饭都费劲,叫自己飞起来去抓虫吗。
转悠到了莲花池这边,气呼呼的竿子往地上一插,搁一旁坐下了,她把手藏进袖中来防止蚊咬,有蚊子来脸前就挥手赶走,心中想起少爷的话,也不知少爷何时会来。
卫谪南踱步来到这里时,便看到蜷坐在地上的人,他脑中思绪万千,静静的站在了那里。而青儿听到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看去,见是少爷来了才放下心撑起来行礼。思绪被她打断,卫谪南面上不显,只走过去把手中的伤药交给了她。
青儿接过药对着少爷好一通谢恩,卫谪南打断了她,告诉她这药早晚涂抹,一日就可消肿,不出三日就能化瘀除痛,青儿点头应下,又听少爷问到:“你这竿子是做什么使的?”青儿听到问话不免心中苦涩,低头回到:“夜间蝉多吵闹,奴婢怕扰了小姐休息,用来抓蝉使的。”
卫谪南听后眉头一跳,这蝉鸣了许久偏这时候才嫌吵吗,且园子离二妹院子远,本就吵不到来这里抓做甚,又看她只拿了一根粘虫的竿子,连个照明的都没有,就知抓蝉是借口,多半是二妹为了磋磨人叫她来的。
于是开口说到:“你这样如何能抓到,一会我派两个小厮过来帮你一起抓。”青儿听后赶忙回到:“这这奴婢自己就行……”“抓不到会受罚吧,你的腿若是再伤到,多好的药都没用。”卫谪南打断了她的话,青儿愣住了,自己没说会受罚,少爷如何得知,她支吾着还想说什么,卫谪南却已转身走了,只让她在此处等着。
有了帮忙很快就抓了许多,她谢过那些人后拿着虫回了房,第二日把那虫交上,这才吃上了饱饭,腿上的包抹过药后也果然好了许多,今日还能再歇一天,她将亵裤剩下的几针缝好,又拿出了一小块柔滑的丝巾缝了起来,这是她用了两月的工钱跟同铺的人换来的,她对少爷无以为报,也就针线功夫还算可以,做成帕子送给少爷,也能算是能稍谢下少爷这些天的恩情了。
想到少爷玉树临风,就连对待她这种下人也这般好,而且少爷洁身自好,不像赵公子那般荒唐,少爷可是连通房都不曾有的,若是……若是她能成了少爷院中的人该多好……
这样想着手上没注意,针一下子穿到了手,“啊!”疼痛传来,扎得不轻,不过幸好帕子没被血污到,她赶紧把手指放到嘴中含着,血腥味弥漫舌尖。
被这一扎,情绪也低迷了下来,心中自嘲到,自己身份低贱,清白都不保了,怎么敢肖想公子的……可想到小姐的折辱,赵公子的垂涎,还是忍不住落了泪,她一辈子可能就是这样了。
青儿腿好后,就回去伺候了,日子还同以前一样,不时就会受些折磨,唯一好些的就是不用再去捉虫了,她夜里也能睡上个整觉,只不过这几日帕子绣好,去荷花池边时却一直没碰上少爷,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
恰逢今日卫萱宁心情极好,因着赵郎说铺子里新到了几套首饰,还没摆到铺子里卖,只教她先去挑选。点好妆容,美滋滋的准备出发,看着在旁边跪着给自己捏腿的青儿,施舍般的说到:“你也跟着一起。”
青儿闻言身上一颤,那日的场景又浮现在了脑中,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可看着小姐皱眉瞥着自己,只能回到:“奴婢多谢小姐……”
卫萱宁看她半天才回话,还不是很情愿样子,当下火就上来了,手拧住了青儿的耳朵问到:“怎么?你不愿意?本小姐能让你跟着见到赵郎是你的福气,你做这副样子给谁瞧呢?”
青儿痛呼着哀叫到:“啊!小姐!奴婢不敢!”“滚去院子跪着!”青儿赶紧捂着耳朵退下,又在大热天跪在了院中。
卫萱宁看着青儿那狐媚样子就烦,这么不情愿去,谁知道心中盘算着什么,自己偏不让她如意,叫来一旁的婆子吩咐到:“一会让马车绕个偏僻的远路,越远越好!”
马车出发,这次的路极远,天也极晒,等到了地方,青儿整个人都被汗打湿,嘴片发白,人也摇摇欲坠好似下一秒就要倒地了,卫萱宁白眼瞧着她这样,心里咒骂着这贱婢真是爱演,可在外面也不好闹出事来,只能压下火指使人去车上给她拿口水来。
青儿急忙喝下,刚才跑了那么久,胸口像是压了个秤砣,嗓子也跟火燎过一样,奈何一小杯茶水只润了她的嘴,嗓子还是剌的难受,她咽着唾液缓解着,没人等她,她也赶紧跟在后面进了那两层高的首饰铺子中。
里面摆放着各式的华丽首饰,只叫人看的眼花缭乱,管事满是笑容的迎上来领着小姐她们去了里间,青儿又被留在外面,铺子里也算清凉,没一会汗就冷了下来,那衣服湿凉的贴在身上,她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扯着,却也没好受多少。
屋内的卫萱宁由着赵廷舍给带着她发钗,那钗精致,尾部还垂着几串珍珠,雪白晶莹更趁的她发丝乌黑,面色红润。二人其乐融融时,管事来到旁边说到:“少爷,西海得来的那箱珍珠有些沉,人手不够怕是不好抬下来,要不劳烦小姐上楼亲自挑下吧。”
卫萱宁刚想应下,就听着耳边传来啧的一声,赵廷舍呵斥着那管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人手不够那就去府上叫人来!若是累到萱宁,你有几条狗命赔?”
管家被骂的狗血淋头,低头赔罪着就要退出去,这时卫萱宁柔声开了口:“等下,再叫人多麻烦,缺几个人直接让我这儿的补上吧。”管家松了口气,回身赔笑的说到:“多谢小姐,只需一人便够了。”
青儿在门口正偷扯着衣服,门突然推开吓了她一跳,而在听到是让她去楼上搬东西时,她心下一跳,莫不是赵公子又要做什么吧,她小心翼翼的问到:“那是要搬什么呀……奴婢不熟这里怕误了事……”
管事好脾气的回答道到:“不必担心,还有几个伙计跟你一起的。”听到还有其他人,青儿这才放心的跟着上去了。
而在屋里,赵廷舍突然一拍头,想起什么似的说到:“我记得还有一套羊脂玉的首饰来着,虽是不贵,但胜在样式清雅,最是合适你的,就是想不起收到哪里了,你且试着,我找到就回来。”卫萱宁面染红晕,轻声劝着他不用急,送他出了屋。
青儿跟着伙计们来到了楼上,刚进到屋里,就发现这屋里布置的书房样式,怎么看都不像是存放货物的地方,察觉不对刚想出声询问,就被身后的人使劲向前一推,同时其他人快步退出,门碰的一声关上,只留她摔在原地。
她顾不上摔疼的地方,跑到了门前推着,这门从外上了锁,任她怎么推都没撼动半分,意识到自己又上了当,心中惧意更甚,大喊着快放自己出去。
没人回应她,泪水逐渐蓄满眼眶,在青儿哭喊着开门,手都被拍的红肿时,门外才有了动静,看准了那门打开的瞬间,她冲着那里撞了过去。
赵廷舍刚打开门就被青儿撞了个满怀,赶紧揽住将人往屋里一带,门外的其他人又把门从外锁上,这屋是用来算账的,隔音甚是好,青儿的哭喊挣扎都被困在了里面。
青儿被牢牢搂住,大手捂着她的半张脸,叫她泪水鼻涕糊了满脸,赵廷舍看她挣扎的厉害,心下不由的觉得好笑,又不是头一次了,怎么还这样,嘴上低吼着威胁她:“不准动!扯坏了你衣裳,我这里可没多余的给你穿!”
怀中的人才放弃了挣扎,眼看看她不动了,赵廷舍嘿嘿一笑,将手探到她的衣襟中揉起了浑圆的酥胸,边揉边说到:“迟早都是我的人,叫你提前享受这欢愉之事,你不感激就罢了,还总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说罢看她还是不吭声只呜呜的哭,赵公子手捏住她的乳尖往外一拽,终于让她痛呼了出来。
青儿疼的捂住了那里,胸上传来麻痒的感觉,让她心里害怕又难堪,赵廷舍刚才说的话叫她根本没法回答,结果乳尖就被他拽住,疼得只让她泪水哗哗的往下落,她哭着对赵公子说:“呜呜求您别这样了,小姐还在下面等着奴婢的。”
赵廷舍只捧起她的小脸,让青儿抬头看着自己,他面上笑意莹莹,嘴中说出的话却让青儿的心直跌谷底:“把裤子脱了,待爷爽了,就放你回去。”
青儿心中极不情愿,她还在劝说着赵廷舍,而男人却是没了耐心,在青儿的惊呼声中,抱起她扔到桌子上,咚的一声,后背重重的砸在上面,青儿痛的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还没等她缓过来,身下紧接就是一凉,裤子被扯下,赵廷舍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张嘴含住了那条肉缝,叫汗洇凉的穴被男人火热的嘴包住,强烈的快感自身下传来,听到那令人羞耻的吮吸声,青儿挣扎着去推赵廷舍的头,嘴上不住的喊着:“啊!赵公子,多脏啊求您不要再舔了…啊!”
赵廷舍嘴紧含住那里使劲吮着,看她推自己的头,舌尖卷上蕊中的花蒂,用牙齿一磕,一声淫叫传来,青儿直接软了身子,看她瘫软的模样,这才松口对着她说到:“今个就是要喝你这淫穴里的骚水,你只管躺下享受,不过把你那尿口给憋紧,敢尿到本公子嘴里,定饶不了你。”
言罢没等青儿回答又是低头含住了那里开始大口舔弄了起来,那里白嫩饱满,生的无毛,被汗洇出的咸只让赵廷舍嘴中不断的分泌涎水,唾液和淫水顺着股缝留到了桌上,把桌上的宣纸都打湿了大半。
嘴中仿佛含着块嫩豆腐,那豆腐不断出着水,略糙的舌面分开肉缝,划过她的尿口,又抬着她花蒂上的小孔往上顶,止不住的淫叫传来,止不住的淫水也从穴里喷涌而出,赵廷舍咕咚往下咽着,越喝越渴,只觉愈发的不够。
舌头放过上面的花蒂,钻进了不停喷水的小穴中,那里从来没有被造访过,顺着湿润的入口把舌向里面探着,穴壁紧嗦着他的舌尖,那里面湿滑无比,一边吸走流出的淫液,一边朝着里面使劲的钻着。
舌尖在深入到极限时探到了阻碍,赵廷舍深知那是什么,舌尖只敢轻蹭,处子的水才最是香甜,在他没有喝够之前是不会破她身的,舌头退出来,又开始吸起了穴口的淫水。
青儿整个人都要爽的飞升,她留着泪淫叫着,身体不听使唤的发着大水,双腿被赵公子牢牢的摁住,肉缝被舌分开后就再没合上过,水声响彻屋子,穴里喷出的水全被大嘴吸走,在感觉自己水要流尽时,总会被大舌自下往上一滑,就又是颤抖着喷薄而出。
舌尖划过穴口,划过尿口,顶上花蒂,强烈的快感冲上她的小腹,再又一次被重重舔过尿口后,青儿哭喊了起来:“啊!赵公子!奴婢……奴婢要尿了,快停下吧!”赵廷舍听后故意把舌尖又顶着她尿口钻了两下,听着她又是一阵哭喊,才松开嘴站了起来。
青儿被赵廷舍用着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青儿不懂他要做什么,但看到竟是逐渐往窗边走去时,她心中大骇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赵廷舍把她往上一颠,把她双腿挂在自己的胳膊上,腾出手掐弄起了她的花蒂。
青儿身子一软倒了下去,赵廷舍笑着在她耳边小声说到:“我这里可没夜壶给你使,你别乱喊院子就不会来人,你快些尿完我们继续。”说罢推开窗子把着她搁在了窗边。
二层的高度让青儿害怕,随时会来人的后院也让她恐慌极了,她从未在光天化日之下尿过,此刻尿意都被憋了回去,她低声哀求着赵公子:“奴婢不尿了,求您放奴婢下去吧。”
赵廷舍低笑着将手伸向了她敞开的穴上,轻声在她耳边说到:“是吗,那让本公子来检查检查。”指腹抵住她的尿口快速蹭了起来,青儿捂住自己险些脱口而出的惊叫,尿意直冲身下,一股热流淅沥的喷洒了出来,嘀嗒在了房檐上,汇成了一摊流走了。
手指一直磨着尿口,直到青儿一滴都排不出来后才停下,青儿瘫软无力的被抱回了桌上,她跑了一天,也没喝到几口水,那味道有些明显,赵廷舍这才不打算继续吮她的穴,看着她失神的脸,那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身下的肉棒一跳,抬手把她扯到了地上。
青儿跪坐在地上,赵廷舍没废话,直接半褪裤子将肉棒弹出,那肉棒甩在青儿的脸上,青儿被打的一怔,抬头迷茫的看着那人,赵廷舍看她那不开窍的模样,拿着肉棒拍了拍她的脸说到:“舔啊,本公子伺候了你那么久,现在该换你了。”
青儿闻着那腥膻味,心下极其不愿,可赵廷舍懒得等她,直接伸手掐住她的脸颊,把龟头戳进了她张开的嘴中,她呜呜的叫着,赵公子低吼到:“给我把牙收好了,要是伤了爷的命根子,你的命也别想要了。”说罢直接摁住了青儿的头开始了冲刺。
青儿被迫张大嘴巴,那肉棒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意思,一下下直捣她的喉咙深处,青儿不住的作呕,泪水被激的遍布满脸,她抬手抵着男人的大腿,却一点用都没有,赵廷舍只把她的嘴当成物件,丝毫不去理会她的挣扎。
喉咙因为作呕不断紧绞着龟头,那张小嘴随着他的操弄也在不停分泌涎水,一嗦一绞只让赵公子觉得爽极了,男人的呻吟声和女人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在最后几下冲刺后,身下一紧,把肉棒抵在深处,一抽一抽的全射在了青儿的喉咙里。
青儿被呛的拼命捶打着赵廷舍的大腿,但那肉棒没吐完,赵廷舍就是埋在里面不出来,青儿眼睛上翻,喝不下的阳精甚至从鼻孔中挤了出来,她快窒息了。
赵廷舍舒服够了,才松开她的头,结果就看到青儿顶着满脸泪痕跟精液仰头晕了过去,他吓了一跳,赶紧抱住人给她拍打着,剧烈的咳嗽声传来,青儿幽幽转醒,她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又看到面前的罪魁祸首,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青儿仿佛要把这段时间的委屈全部哭出来,旁边赵廷舍对她说话她也不理,哭的面红耳赤,上气不接下气,赵廷舍自知理亏又看她不理自己,只能去门边拉开一条缝让人给送水进来,赵廷舍接过水,赶紧湿了块布巾给她胡乱擦起了脸,边擦边说到:“快别哭了,都是我不对,你再哭一会回去不怕露馅吗。”
青儿被擦的哭声断断续续,她抢过布巾推开赵廷舍的手,哭着骂到:“我做错了什么啊,都要来折磨我,我差点死了还怕露馅吗呜呜呜。”赵廷舍对着她一通好哄,暗恨自己精虫上脑,这般没个轻重,青儿又只哭了一会,就渐渐的停下了,她到底没失了理智,把脸埋在盆中洗去了污秽,冰凉的井水把她哭肿的双眼也消下去些,捡起裤子穿上,亵裤不知何时被踩脏了,她没法再穿,夏日衣服单薄,卷吧起来却不知塞到哪里才不会被发觉。
赵廷舍看到后直接伸手抢走了,他高举起那小裤躲避着青儿抢回的手,觍着脸说到:“这个本公子收下了,改日再送你个新的。”青儿急得跳起来夺,却是怎么都够不到,眼见时间不短了,再拖下去小姐定会起疑,只能放弃了新缝的亵裤,转身出去了。
做戏做到底,她跟着伙计搬着箱子下楼,前面的赵廷舍也手拿锦盒往楼下走着,这时小姐等的有些久了,在门口打眼看着楼梯这边,青儿心下一慌,只盼着小姐不要看出什么端倪,低头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但就在这时听到了前方传来一声惨叫,赵公子竟是崴了脚,半跌下了楼梯,小姐带着仆从赶紧围了上去,再没人顾得上注意她这边。
她心中暗暗骂着赵公子活该,把箱子放下后,也跟着伙计过去了,赵廷舍在地上哎呦的叫着,小姐急得在一旁关切,伙计合力把赵公子抬起,又有人拿来了药膏给他抹着,青儿在边缘游离,倒是得了个清闲。
看着人群中央的赵廷舍,心中长舒一口气,这下自己肯定不会被注意到了,不经意间和人群中赵廷舍对上视线,那人竟是向着自己眨巴了两下眼睛,青儿怕被人发现赶紧挪开了视线,待到赵廷舍被抬上赵府的马车离去,一场闹剧才算结束。
赵府的马车刚驶离,瘫在车内哀叫着的男人猛地翻身坐了起来,旁边的管事吓了一大跳,急忙伸手就要搀扶他,嘴上不住的喊着:“少爷!您还伤着呢!快躺下吧!”
赵廷舍挥开管事的手,没好气的说:“躺什么躺,本少爷看起来像有事的样子吗。”管事愣了一瞬,随即试探着问到:“那您方才……”
赵廷舍也是想到了方才下楼时,眼瞅着卫萱宁在门口站着朝他这边望,以为是在看自己,可定睛一瞧女人淬了毒的眼神紧盯向自己身后,下一秒又换成了一副温柔的面孔笑望了过来。
打量他眼瞎吗,这变脸未免太明显了些,连想到每次提及卫萱宁时那婢子总是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就知事情不像他之前看到的那样简单,也算是补偿吧,这才装的脚下一滑往地上摔,那群人关心则乱,再没人去在意一个小小婢子。
想到这里赵廷舍抬头反问管事:“你觉得卫小姐对那婢子怎么样。”管事听少爷突然这样问支吾着不知该如何答话,赵廷舍看他吞吞吐吐的模样,怒瞪着叫他快些说。
管事瞧着赵廷舍的脸色,也是心一横把话捡着说到:“方才有些伙计嚼舌根,倒是说起了卫府马车来时,那婢子没在车上,好像是跟着跑来的……”
“啊?跑来的?”赵廷舍一脸的不可置信,因着他平日也就中午能腾出来时间来邀人,而这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怪不得每每见到她,那身上总是汗的衣服都湿透。
管事在旁找补到:“兴许……是那马车里面没空了吧。”“放屁!那马车跟咱们这一般,怎么可能没地方。”环视马车里,只坐了他俩外加两个小厮,即便放了小桌和冰鉴,那也再坐上十人都够。
管事尴尬的打着哈哈没再吭声,伸手拿过扇子给正在气头上的赵廷舍扇风,没空理会管家的蠢话,赵廷舍不由得开始担心起了自己,这卫家虽是从官,但到了卫老爷这代官途就已是不行了,跟卫萱宁同辈的男丁考上功名的也是少之又少,多数都是纨绔子弟,但因着两家是自小定下的婚约,这卫萱宁生的容貌姣好,在外又是柔顺温婉的性子,所以他从未有过想退婚的念头。
但她若是如此刻薄善妒,等她嫁来赵府自己的后院岂不是要翻了天,烦躁上了头,赵廷舍怒拍向桌子大喝一声:“什么东西!老子难道还治不得了!”马车都被拍的颠簸了两下,其余人更是直接跪下劝着少爷息怒,赵廷舍拍的手疼,强压下痛呼,看着跪着的几人咬牙说到:“起来吧,把嘴都给我闭严实了,今天的事若传出去半分,小心你们的舌头。”
下人们赶紧磕头保证,赵廷舍把手伸到冰鉴旁,丝丝冷意把手上的燥痛降下,他心中已下好决定,卫府的事他没法插手,但是等卫萱宁带着那小婢嫁来,他就不信在他眼皮子底下还能翻了天。
卫府院中青儿气喘吁吁的还没站稳,就被嬷嬷扭着耳朵拉到了屋内,刚跪下一茶盏猛地砸来,擦着她的脸庞碎在了地上,上首紧接着传来一声爆呵:“你还敢躲?来人给我狠狠掌她的嘴!”立马有婆子冲上前来对着青儿的脸猛抽了下去,青儿被扇的惨叫,没几下脸上就红肿一片。
卫萱宁冷盯着她问到:“搬个东西而已,你磨蹭这么久,是不是去勾引赵郎了?”嬷嬷这才放开青儿,青儿歪倒在地上,听到问话,心中猛地一颤,也顾不得脸上的疼,赶忙跪好分辨到:“小姐饶命!奴婢不敢啊!奴婢只跟着管家和伙计们卸货,连赵公子的面都没见上,更不敢勾引啊!”
青儿说完就磕起了头,即使地上铺着地毯,也有明显的闷咚声传来,卫萱宁见没有诈出什么,又瞧她这副德行,想来贱婢也没这个贼胆,便不耐烦的出声到:“行了行了吵死了,只问你两句就做出这副贱样给谁看呢。”青儿这才停下磕头,忍着痛楚回到:“奴婢知错了,小姐息怒……”
待小姐又问了几句,青儿唯诺的一一应对完,才被放回,临走前又免不了一顿警告奚落,让她守好本分,别去妄想。
屋里清净了,卫萱宁在嬷嬷搀扶下回了里屋,嬷嬷一脸谄媚的说到:“那么多人在呢,料想那贱婢也不敢做什么。”
卫萱宁心中确有疑惑,但细想也是这么一回事,撇嘴厌恶的说到:“看她那副狐媚样子就烦,下次出去叫她呆的再远些,省的碍眼!”
这边青儿捂着脸回了下人房中,屋里零星的已经有人在了,她强忍住眼泪去打水洗澡,待洗好后便拿着药膏和手帕溜去了园子里,下人房人多眼杂,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被发现。
来到莲花池,坐在地上打开药罐,用指腹轻刮走边上的膏体,忍痛抹在脸颊,那里肿得厉害,手一碰更是疼得她想哭,可一想到泪水会把珍贵的药膏冲走,她就只能不时的用袖角吸走眼眶中快要溢出的泪。
药膏再清凉也只一瞬就又被火热的疼冲去了,青儿却舍不得再用,把药膏收好放回了怀里,吸着鼻子抹着泪,捏着那绣好的丝帕满心悲痛的看着。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青儿赶紧把东西往怀里一塞,害怕的回头看去,竟是是看到了一直朝思暮想的人,张口想说话,却先是哽咽出了声,当下便再顾不上脸上的药膏,埋头呜呜的痛哭了起来。
卫谪南喝了些酒,他本是来这边吹风醒酒的,可面前这一幕却是让他有些发懵,看着埋头痛哭的人他疑惑的开口问到:“怜……不,你你这是怎么了?起来回话别哭了。”
青儿抽涕的起身,头仍低着垂泪,卫谪南眼中人影重叠,他心上泛着胀痛,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抬起了青儿的脸。待看清面前的人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后,卫谪南清明了几分,又看青儿脸颊肿胀,放开手再次问到:“你这是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
听到欺负二字,青儿又是泪意袭来,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诉起苦:“少爷……奴婢好疼,奴婢常受责打,心中诸多委屈无人能诉,只能对着这满池的莲花哭一哭。”
酒意又席卷上来,卫谪南摁了摁脑袋,不走心的安慰到:“人人心中都有委屈,哭出来就好了,只不过夜间蚊虫多,你还是早些回去吧。”说罢向着池边走去。
青儿擦了擦泪,哭出来确实好多了,想着少爷大约是来这里静心,自己不好再留下扰了他,拿出帕子唤到:“少爷……奴婢前些时候多亏有您的帮忙,想着绣了方丝帕送您,还望您别嫌弃……”
话越说越小声,面前的人也久久没有回应,过了许久卫谪南才开口问到: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青儿。”
帕子被接过,上面绣着一朵莲花。
“那我……赐你一‘怜’字,往后你就叫‘青怜’可好。”
“青莲?是莲花的莲吗少爷?”
“是怜惜的怜,我希望日后你遇到的人都能怜你,惜你,再不会叫你受这些苦难了。”
月光打在二人的身上,隐隐罩着一层朦胧的薄纱,青儿看着面前的少爷,心不住的跳动着,少爷背光朝向她,只能看见男人那火热含情的双眸,心里默念那个怜字,青儿只觉情难自抑,低头掩盖住快喷涌出的情意,跪下谢恩到:“青怜,多谢少爷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