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猜对了有奖励。
艾伦斯:什么奖励?
戴维:你先猜。
艾伦斯撒娇:给点提示嘛。
戴维:谁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
艾伦斯:哦~~明白了,是我,蒙住了我自己的眼睛。
戴维松开了艾伦斯的眼睛,但立刻又从背后伸手箍住了艾伦斯,在他脸上咬了一口:胆子大得吞了天了,你是一家之主,那我是什么?
艾伦斯:你也是一家之主,我白天说了算,你晚上说了算。
戴维是个晚上说了算的一家之主,这句隐晦的话莫名地取悦到了戴维,让他感到自己的小腹深处,幽幽地升腾上来一股热气,飘飘忽忽地托住了他的心。
戴维呵地一声笑出来,温温热热地喷在艾伦斯白皙的后脖颈上,他拎起另一只手里包的精巧的甜品盒子,伸到艾伦斯面前:给你带的,那家饭店里据说很好吃的樱桃星空派。
这个派是限量的,每天只卖十份,我专门给你带的。给克莱尔和温迪他们的,是另一款小蛋糕。
艾伦斯最中意这种明目张胆的偏爱,他内心甜蜜蜜地把甜品盒子接过去,当场拆开来,跟戴维分食这款限量版的巴掌大小的点心。
在这个过程中,艾伦斯告诉戴维:我今天跟着警局的人,去调查了克罗米幼年生活过的那个马戏团。
戴维:有什么收获?
艾伦斯叹口气,用小叉子扎起一颗樱桃放进口中:收获不大。
那个马戏团成立的时间很早,要追溯到五十年之前,在成立之初的时候,曾经一度非常火爆,年轻人普遍没听说过,但是上了年纪的人许多都还有印象。
但是后来战争开始,那个马戏团的生意就开始不好了。
还没等战争结束,马戏团就破产了。我们找到了当时在马戏团工作过的一对配偶,那个雄虫当时是表演扔飞镖,那个雌虫当时擅长表演走钢丝。
那个雄虫说,他们当时会离开马戏团是因为,他的雌君在走钢丝时不慎掉了下去,摔伤了脑袋和腿,团长吝啬抠门,不肯出医药费,那个雄虫一怒之下,偷了团长的钱跑了。
艾伦斯一边讲述,一边回想着他今天见到那对配偶时的场景。
那对伴侣很困苦,上了年纪没有孩子,靠领政府救济金生活。雄虫就是个老实巴交的虫,雌虫坐在轮椅上,傻呵呵地,手里拿着一颗果子,一直要雄虫吃。
雄虫搓着手:我也是没办法,没钱治,总不能眼看着我的雌君死吧。
雄虫告诉艾伦斯:幸亏我们当时提前跑了,还保住点家当,后来马戏团开不下去,团长疯了,一把火把整个马戏团都给点了,自己也烧死了。当时那些没走的,倒了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