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端着一盘子的食物犯起了难:我不知道怎么的,我今天晚上,吃不下去东西。
盖文关切询问:身体不舒服?晕船?
克莱尔摇头:没,不是晕船的感觉,就是心里慌慌的,这种感觉就好像是
克莱尔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会是要出什么事吧?我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克莱尔记得,在好久之前,也有过一次这种差不多的感受。
那时是他和艾伦斯分隔两地,他在后方,艾伦斯在前线,正在进行他退役前的最后一战。
那是一场,差点让艾伦斯丢掉性命的败仗。
克莱尔慌里慌张地把盘子放回了桌子上:你先吃着,我去找我哥!
克莱尔匆匆忙忙地就跑了,剩下盖文一个,哪里还吃得下去,立马起身跟了上去。
*
被脉冲枪射中的莫里,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最后迷迷糊糊地,是在一张床上醒过来的。
身下的床,柔软、舒适,房间的亮度也不高,只开着一盏暖色调的小夜灯,他的眼睛很快就适应了光亮。
这环境是陌生的,莫里头脑昏沉,下意识地就打算翻个身。
这一翻身,莫里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循着那股拉扯着自己手腕的力道望过去,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被手.铐锁着,另一头铐在了床上。
莫里迷惘了片刻,便回想起了他失去意识之前的事情:
他在被送去凯森床上的半途中,忽然觉醒了反抗意识,决心和贵族佬抗争到底,然后拉着西瑞尔逃跑,结果跑着跑着他后脖颈一阵刺痛,他就不省人事了。
莫里迅速低头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他现在身上光溜溜的,只穿着一件真丝睡袍。
不过并没有其他异样,只是好像刚刚洗浴过,还能闻到自己身上的沐浴露味道。
所以,他现在的状态是,被铐在床上,等着凯森过来临幸他?
莫里愤怒地挣了挣手腕,然而根本挣不开,于是他就开始咒骂起了凯森。
莫里这边手头上连个工具都没有,根本打不开这种特制的手.铐,
莫里努力挣扎了半天,手腕都磨破了,也没能把手.铐弄开,他最后干脆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不动了。
索性就这样等着凯森来,然后找准时机,一脚踢断他的命.根子,这种事情,莫里又不是没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