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池白带入了情欲的漩涡,原本清亮的嗓音也变得低沉而沙哑了起来,特别是因为有承诺的束缚在,男人除了发出这样迷乱色情到极点的呻吟外,不能说出一句操自己骚穴的请求,哪怕他的骚穴淫水四溅,正空虚饥渴得剧烈收缩着。
“被我摸得很爽是吗?”池白笑了笑,突然压下头,含住了男人左胸的那颗蓓蕾,然后如同吃着糖果一般用舌头大力地舔弄吸吮着,牙齿还不时轻轻地啃噬着乳尖,“唔……你的奶子好甜……我舔了那幺久怎幺还不射奶……”
奥斯特洛仰起头一时有些喘不上气,小巧的喉结上下起伏颤动着,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直接将最为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了池白的面前。
屁股被小雄子的手大力揉搓着,胸口发痒的乳头也被对方吃得“啧啧”作响,奥斯特洛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一寸寸被记下属于小雄子的气息,这样被当作所有品一般占有的做法,让奥斯特洛产生了极大的归属感。
他曾做过很多种吃掉小雄子的幻想,却都没有这一次真正被对方抚弄身体所带来的快感来得强烈。奥斯特洛是击杀过无数敌人面冷寡言的将军,但此刻,他却只是一个渴望被心爱的小雄子操穴的骚货,他像最低贱的雌兽一般将健壮的身体蜷缩在椅子上,把身体最淫荡的一面交付到他人手中,在对方的触碰下发出骚气十足的呻吟。
他的小雄子……他的白……
奥斯特洛满是情欲的脸上渐渐染上了痴态,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病态视线的池白此刻正低笑着,他松开了玩弄奶头的嘴,一把握住了对方已经发泄过一次却又立刻挺立起来的肉棒。
“这样子就射了?我还连正餐都没上呢。”说着他就用手指灵巧地在肉棒顶端的饱满处摁压了起来,男人的呻吟声突然顿了一下,很快他就沾了一手的浊液。
“怎幺又射了,这幺多的精液都把我的手弄脏了,将军大人难道没有责任清理一下吗?”
奥斯特洛看着这只递到了自己嘴边的手,没有任何犹豫就伸出舌头将上面的精液一点点舔吃了下去,边吃还边发出含糊的浪叫,待精液都被舔舐完后,他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头在池白的掌心画起了圈圈,眼睛也像笼着一层薄纱一般,紧紧地黏在池白身上。
“真是个骚货……”池白被他舔得抽了一口气,赶紧收回了手,放到男人一直未被照顾到的右乳上,那里就像渴求滋润多时的花骨朵,哪怕池白避开乳尖绕着乳晕来来回回地打圈,它也依旧没有枯萎,而是使自己变得更红更硬,来吸引池白的注意。
但池白却没有如抚慰左乳一般满足它,而是很快就将手放到了男人的肉感十足的屁股上,顺着中心那条隐秘的缝隙一下一下轻柔地描绘着。
奥斯特洛被他的手摸得浑身发抖,他的骚穴早已期待插入很久了,可对方就像来了兴致一般,就只摸他屁眼的最外侧,死都不肯将手指捅进来。他好几次试图扭动屁股去含住对方的手指,却都识破了,还受了好几下打。
奥斯特洛急的眼眶都红了,却不敢出声让对方操自己的骚穴,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
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被自己逗弄得要哭不哭的,确实很令池白有成就感,他难得好心地没有再捉弄对方,而是用力撑开了对方的股缝,露出那粉嫩而不停收缩着的褶皱。
番外、禁欲将军嘴含鸡巴骚点被干到喷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