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看向广场的目光逐渐入迷，也没有太过在意，直到她突然间开口：“那些在空气中飘来飘去的黑点是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
我刚开始没听明白她在讲什么，什么空气中的黑点？有这个东西吗？
然后看向了窗外，刚开始还没注意，等到我细看我才意识到她在说的是什么。
她说的是那些，那些我让它们在高空中监视人类的虫群，平时状态是看不见的，由于她是通过了我的眼睛所以才能看见。
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关闭的视觉同步重新进行调整。
而在她的眼中，就是那密密麻麻的黑点突然间就消失了，变回了晴朗的天空。
她好像是今天才突然间知道了这座城市的秘密，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兴奋，但又因为身体实在使不上力气，只能在我怀里面轻微的扑腾。
我就让她在我的怀里面扑腾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我调整好了眼睛，重新让她看见那道传送门。
她兴奋的用出手，颤颤巍巍的指着那道传送门，但也很难掩饰的心中的兴奋。
“那个是什么东西？”
“那是可以通往前神明所制造的域的传送门。”
“啊！”
她不明白我口中所说的是什么东西，但凡是扯到神明上，都会有一些神秘感。
她的力气没有之前那么大了，对我说话的语气也逐渐变得温柔。
“那你想做什么呢？
“我最开始只是好奇好奇，你为什么要做这种武器。”
我停顿了一会儿，将她放到了凳子上，重新对她说：“我以为你制造出这种武器，是为了研究那道传送门，但现在看来，你们都不知道那道传送门的存在。所以我现在很想知道，如果我将这把武器调到最大的功率去攻击那个传送门，会发生什么事情？”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不明白我这么做是什么理由，但是我也说不清楚，只是那道传送门在召唤我。
“不过你使用这种武器在那里攻击，可能造不出任何的效果，因为这座城市内部的空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都十分的牢固，不然我也不敢在城市里面做这种实验。”
“可是那一道传送门所在的空间本身就不是很稳定，那些神明自然而然会加强周围的空间，所以在那传送门的中央，是这座城市空间最薄弱的地方。”
我怕她不理解，只能向她解释这些。
她不理解的看向我，显然是没听懂我所说的话。
“换句话说，如果我用这把武器攻击那个传送门，有可能会直接毁了这座城市，也可能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只会破出一道空间裂隙。”
我向她说了这件事的利弊，目的就是想以她那聪明的头脑帮我思考这件事的成功率是多少。
她听见我说的话，有些沉默。
但没过一会儿，我看见她的眼睛闭上保持着坐在凳子上的姿势睡着了。
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孩子，我又折磨了她一个晚上，现在才支撑不住已经很好了。
在房间里面等着地分身，终于将铃儿放了出来。
她直接扑到了我的怀里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