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的人类进行了两天的比赛,随后便有一群人在森林中搜寻着那些半兽人的尸体,不过那些搜寻的人也没有太过于认真,只是草草的看了一会便回去复命。
这两天我一直在观察怀里的小家伙,她十分的精明,而且魔法才能很高,基本上只要她魔力足够就能施放出来。
不过他的经历有些许的悲惨,之前检查他身体的时候没有检查的全面,回来之后我又全面的进行了一遍检查,发现他原本是男的,只不过后面被经历了改造,再用药物进行填充,才强行变成了女性的模样。
但又因为我昨天没有太过于仔细的检查,在导致他在我昨天那一通操作之下,他已经完全的变成了女性,现在的我面对她有些愧疚。
不过说实话,人类玩的也是有够变态的,那她记忆中的那一大片的空白,可能就是为了消除她与那些人类高层有接触过的证据,人类就喜欢这样明面一套,背地里一套,还要掩耳盗铃。
不过也是因为她的记忆有着大片的空白,再加上了我替换了她的血脉,使她血脉上与我亲近,所以她才会将我当成了她的母亲。
在那之后我也向她解释过了,她却向我说:“只要我喜欢你就足够了。”
听着她这人类经典的发言,我感觉她被人类荼毒的有些严重,算了他现在也是我的孩子了,我只能好好养她。
不过她那个天生魅体真的是无差别攻击,甚至连没多少感情的凡霜都有些被她影响到了,我出去狩猎的时候也不敢将她一个人留在地下,免得到时候我回来,整个虫群都易主了。
不过好在她很听我的话,也很粘着我,会经常性的缩在我的怀里求安慰,我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毕竟她的魅体可以影响我的心情,使我身心愉悦。
随后的日子也是回归日常,我还是根据着传承,研究着人类的那部手机,
研究着,研究着就不小心弄炸了,现在没有手机可以研究了。
我安排在城市里的虫族也有意无意的向我觉得他们可能是高层的人释放了,我也想加入城市的信息,但那些人类好像并没有太当回事。
难道人类已经忘记了虫族?可是在传承中,不是还有一两只虫母在被人类奴役吗?现在好像不能说是奴役,应该说是打工。
我也有在传承中向他们打听过如何进入人类城市,他们说只要长得像人,就可以进去了。
我可能是因为拥有了前所未有的实力也是有些飘了,想着直接攻入人类城市,但想了想又算了,毕竟人类最会玩的就是陷阱和阵法,要是我攻了进去,他们再找个名义将我囚禁起来,那就得不偿失。
不过以我现在的实力想抓,我应该很难,但是将我困在那座城市里,应该还不是问题。
而现在的我只能老老实实做一副人皮,然后穿上混进人类的城市,不过我还是得找个机会抓个人类好好研究一下人类在这些年间有没有进化出其他的器官,以免到时候我暴露。
一等就是两个月,这些人类真的有毛病,他们不需要吃东西的吗?不需要从外界进行补给吗?整整两个月没有一个人出城。
我也有想过办法试图将人类勾引出城市,包括但不限于,吸引一些较为强力的生物对城墙进行破坏,让城市里的虫族造出人类的声音来勾引他们出城,在城市内散播谣言,甚至是在城市内散播出特殊的瘟疫。
但这些都被人类给一一化解了,我就说在这呆了两年,竟然没发现人类的城市是有原因的,这些人类比我还宅,我好说歹说也会出去狩猎,补充一下能量,他们倒好连城都不出。
至于我之前放回去的那几个半兽人,在被人类发现的那一刻,就已经被狩猎并且被分食了,那好不容易成功的这三个更不可能放回去了。
过好在他们被我改造过,不需要像之前那样不需要摄取很多食物来维持身体运转,我还赋予了他们一些可以操控我体液的权限,现在的他们实力已经今非昔比了。
我也询问过他们是否有自己的名字,他们都表示否认,他们表示从记事起就只知道自己在一个庄园内的地下室中进行实验,而实验的内容,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平时他们就用衣服上的号码来进行辨认。
这时我才想起来,他们穿的那破旧的衣服上竟然是有号码的。
随后我便教他们如何使用我的体验凝聚出甲壳来遮蔽身体,我原本是还想给他们起名字的,他们也表示同意。
但是我又想了想,我给凡霜起的名和我给我自己起的名又有点不敢起名字了,最后便分别给他们起了枇杷竹子和铃儿这三个名字。
叫枇杷是因为她有一头黄毛,另一个叫竹子是因为他有一头绿毛,而最后叫铃儿的就是那个像粘人精一样,还时不时发出银铃一般笑声。
等我起完这些名字我就开始后悔了,不是因为不好听,而是因为枇杷有很多种颜色,只用它来代替黄色有点不太合适。
但是我看着她那一脸高兴的模样,又有点不好开口了,这几只年纪都骨龄看起来都是八九岁的样子,也不知道等他们长大了还会不会觉得这个名字好听?
铃儿就像一只挂在我身上的小铃铛一样,经常性的粘着我跟着我。
至于另外两个,竹子是一个男孩子,但是他的胆子很小,不太敢接触我。
另一只是枇杷他也是一个男孩子,但是他的嫉妒心很强,老是说的一些阴阳怪气的话,不是你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还有心思在这搞这些玩意?
就在我和铃儿还在细细打磨着给我穿戴的人皮时,凡霜不合时宜的开口:“母亲,其实你不用亲自去人类城市,你还记得你之前准备的那一份分身的材料吗?上次没用掉,你也一直没有用,这个时候就可以拿来用了呀。”
听着凡霜说的话,又看了看面前还在做的人皮然后说了句蠢话:“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凡霜听了也不敢反驳我,看起来倒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在那低着头不敢说话,我心中也自知理亏,也没有责备她的意思,只是摸了摸她的头让她去把材料拿来。
而我则是继续做着那份人皮,反正以后也是要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