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微微侧头,漫不经心的开口:“剪掉一点?”
闫凯看着立在眼前的银白钢针,伸出一根手指将它们尽数撇到一边,认真道:“剪什么剪!不许剪!这么牛皮的东西必须留着!”
也没人告诉他这玩意儿还能当武器啊!
雅尔塔扭动脖子,头发又在瞬间变回原来的模样。
闫凯好奇的抓起来摸了摸,感觉跟自己的也没什么两样,怎么人家就能这么牛逼?
啧。
一天到晚都在像看科幻片。
闫凯重新打开吹风机,继续慢悠悠的烘,顺便聊个小天。
“明天的礼服还没穿过,你等下要不要试试?”
“麻烦,不试。”
“不合身怎么办?”
“监礼处雌虫的习惯,凡事三个码,我刚看房间里只有一套,你不是已经挑出最适合我的尺寸。”
“这么相信我?”
雅尔塔靠上椅背,往后仰起头,与闫凯四目相对。
“干嘛?”
闫凯托住他的后脑勺。
雅尔塔仔细打量着雄虫的面容,认真说起来他们已经有七天没有见面。
偶尔梦回,总能想起他来......
“低头。”
闫凯与他目光相接,心头莫名的发烫:“又干嘛。”
雌虫挑眉:“别多问,你只需要服从。”
行吧。
你能打你是爷。
闫凯关掉吹风机,配合的弯腰低头。
雅尔塔反手勾住雄虫的脖子,往下压了压。
闫凯没想到他会突然发力,重心不稳的往前倾了倾,两人的唇不经意间撞在一起。
“故意的?”
每次吃饱了就撩他。
雅尔塔手掌摩挲在雄虫颈后,因为是短发的缘故,意外扎手:“确定不是你故意站不稳?”
闫凯视线下移,落在雌虫敞开的领口,嗓子开始发干,轻咳了一声:“恶人先告状。”
雅尔塔扯了扯衣襟,朝他缓缓呼出一口气:“自觉点。”
刻意拉长了尾音,慵懒的声调好似带着一把弯钩,恨不得将雄虫的魂都直接钓走。
闫凯看着雌虫,眼底一片中汹涌。
“啧……”
掐住雌虫的下颌,用力吻上去,像是要把这几天的空白全部补上。
灵活的舍在瞬间席卷整个口腔,将所有的氧气尽数掠夺殆尽。
雅尔塔有一瞬的窒息,猫似的呜咽。
雄虫不但没有退出,反而更加的深入,好似受到某种刺激,凶狠的要将他拆骨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