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之后,入目的就是一大片刺眼的红
想起下嫁前在管理局里受到的教育,虽然饥饿和疼痛在一点点蚕食他,他还是爬起来,跪在地上
霖标准的跪着,低着头,目光冷冰冰的瞪着眼前的地板,地板是石制的,冰冷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进膝盖,越跪越觉得麻木,感受不到自己的双腿
自从退居一线,霖就明白自己身为雌虫,早晚有一天是要被嫁出去的,只是他曾以为那将是自己在战场杀敌时负伤被迫退居二线,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被轻飘飘的一句“需要侍候”就被忙不迭送了出去
霖只能在心中暗自咬牙,但哪怕他身手再好,没有身份,没有背景,连靠山都没有,只有被嫁出去的命
他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在战场上厮杀搏命抢来的,现在被轻飘飘夺走了,哪怕他心中百般怨恨,曾经满腔怒火,也被浇了个一干二净
他差不多已经接受自己的命运了
就算他是军中佼佼者,他也没有能力与社会制度抗衡
周家这位自小无父无母的小少爷,他之前也曾听闻,对方嗜血施暴成性,不学无术,且对同类疏离淡漠,只是周家家大业大,就算是这么一位在外界看来“不太正常”的雄虫,他们也是养得起的
霖是作为雌侍被嫁过来的,而他的雄主,却一直没有露面
根据规定,像他这样下嫁来的雌侍是没资格自己做主进门的
于是他只好跪在大门外,路上不少雄虫或雌虫路过都会多看几眼,毕竟大家都有凑热闹的想法,其中也有一些是在军中听说过他的,都报以同情的眼光
他们也是听说过这位周家雄虫的,只怕这雌侍以后凶多吉少
路过的虫都纷纷摇头感叹这真是时运不济,居然摊上这样的雄虫
霖的五感很强,听到后只是咬了咬牙,什么表示也没有
他紧紧攥起拳头,指甲掐入掌心
再心有不甘也只能跪着,运气不好现在就会饿死在这,这样的案例也并不是没有
可说到底,就算他运气好没被饿死,下半辈子也得去当牛做马,任打任骂,他的人生从这开始就差不多结束了
他就这么跪着,跪过日上三竿,他从凌晨被叫起来跪在门外,到日上三竿,再到夜幕降临,来之前为了确保他听话不会伤到雄虫,他脖子里被戴上抑制行动的项圈,脚上是防他逃跑的脚链,不妨碍他行走,可一旦擅自离开一段距离就会被电击,他还被饿了几天
不受宠的雌侍,死了也没虫会在意的
特别是他这样孤家寡人的虫
他能抗到现在还是因为雌虫耐造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都开始昏暗下来,霖的额角冷汗不停的往下滴,跪了实在太久,他的腰也酸痛的支撑不住,但是还是硬生生咬牙挺着
过不了多久,他能感觉到自己直接趴在地上了,但却没有力气起身继续跪
在恍惚间,他感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边过去
霖用尽力气伸出手来拽住了什么东西
他都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下意识的拽着
然后就迷迷糊糊的昏迷过去了
霖再次清醒过来是在客厅的地板上
地板的冰凉不断传到他身上,霖只觉手脚冰凉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本能告诉霖他该继续跪了
他正准备起身调整跪姿,刚刚想站起身,就感到脚腕开始一阵剧痛传来,霖被电到不禁闷哼出声
该死的
他没想到那群人能这么狠,甚至不允许站起身
也许是哪些人听说了他在外跪了一整天,认为他不受宠
又或许是…那位从未谋面的雄虫…
想到这里,霖瞳孔一缩
他本来觉得自己也许就要死在那
那位雄虫,救了自己,却不允许自己站起身来?
也许又是对方的恶趣味
霖咬着唇思索
还没思索太久,他听到脚步声向自己传来,是雄主来了
他却还没起身继续跪,霖思索再三,决定闭上眼睛继续装死
对方的脚步到自己面前停留一瞬,然后转头去了别的地方,霖心下一松,准备睁开眼睛开始跪
下次如果对方看出来那可是欺骗雄主
万一对方一个不满就让自己去领罚要打死自己
他还没思索完,就感到有东西滚了过来碰到他的手指
霖睁眼看着眼前的罐头,愣住了
这是他给自己的…?
他看着罐头没想明白,就看到了他的雄主
那人一头金发,灯光撒在他的头发上都显得如此柔和
与满身狼狈的霖不同,他看起来是那么干净、美好
但却一身疏远冷漠
反应过来自己在盯着对方看后,霖慌忙的把目光收回,低头看着地板跪好
如果他擅自盯着雄主看,对方觉得不满也是要领罚的
雌侍就是这样地位低下
半晌,他幽幽开口
“…请雄主责罚”
声音嘶哑难听,但也可以理解,毕竟他很久没进食,也没有喝水了
对方既没有回话,也没有看他一眼
转身就走了
他摸不清对方的心思,看着爪里的罐头,意识到那或许是他给自己的食物
霖才打开那罐头
他实在是饿得不行了,连汤带水吃了个干净
在他吃完后就继续跪了,大概跪了有一个多小时,那雄主才再次下楼
身边还跟着一个老人,如果没看错大概是管家
“站起来”
这位周家的少爷周清冷冷开口
声音和他想的一样,是清冷冰凉
那位管家是个雄虫,告诉他让他起身去清理一下自己,然后就回他的屋里就醒了,一会儿会有人带他去房间
但是想到自己的脚镣,霖心里大致觉得是雄主看不上自己觉得污了他的眼,让他站起来清理就是个惩罚
他没有犹豫的起身,他刚刚站起来,脚镣就开始放电
痛的他差点没稳住自己控制住表情
尝试走了一步,电流更大了,他痛的实在稳不住身体,跪了那么久腿也站不住,直接向前直愣愣的栽了下去
而他的雄主,周清,正站在他前面,他这么一倒,直接栽到周清身前,周清瞥他一眼,转身直接走了
他走前,霖看到了他脚腕上系着一个,看起来很漂亮,不过只有一个,该还有一个才是
霖的直觉这么告诉他
同时霖的直觉也告诉他
他的脚腕也许是被电焦了
管家也许是察觉到了他无法自己起身走路,看了一眼他的项圈和脚镣,想帮他解开
霖低沉的开口
“…解不开的,这个是分配局强制要求的,只有和雄主同房后才……”
他没继续说下去,管家也大概明白了
管家的脸上也出现了同情
估计是他也明白自己侍候的那个人到底有多清冷多不近人情
管家只是告诉他他的房间,然后迈步离开了,嘱咐他一会会有人来帮他清理
在有人帮他清理换衣过后,他就被扔在这里,想来也是,总不能让别人架着他回屋里,何况他还只是个不受宠的雌侍,并不是雌君,并不值得被这么伺候
实际上对方不让自己跪在钉靶上受刑,霖就已经感恩戴德了,并不要求更多
他只能就这么爬回去
像原始的动物一样
要说什么羞耻心,他早就没有了,都已经下嫁做雌侍了,他还需要什么羞耻心呢
作为雌侍,存在羞耻心,自尊心,那就是找死
在街上被当街惩罚的雌侍,或者被当街羞辱的雌侍,都不在少数
如果是雌君就不会
毕竟雌君是受保护的,至于雌侍
谁在乎呢
所以他干脆就这么爬着回了屋
反正他也不在乎
按理说,被取回的一个星期以内,雌侍都该主动求宠侍寝
只要是到了晚上,就要跪在门外以供随时驱使
于是天色一黑,霖就主动跪在周清的房门外
不管对方需不需要,他总是要跪的
霖本来打算就这么一直跪,跪一晚上
他完全不指望对方会有什么让他服侍的想法
但出乎预料的是,对方居然让他自己打开门进去
霖愣住,他以为对方不屑于碰自己
一瞬间,他的心剧烈的膨胀,又收缩
他的雄主言简意赅道
“趴好”
霖就乖乖爬上床跪趴趴好以便对方使用
他刚趴下没一会,就被雄虫的性器直接插入贯穿了
霖没忍住闷哼一声
虽然之前被训练过,但现在让他做这些,他实在不适应
为了不打扰雄主的雅兴,他死死咬住嘴唇,为了不出声
他能感觉到后面被强行撑开的酸胀难受
绝对出血了,他咬着牙硬挺着
身后的人像在完成任务一样机械的进出
别说爽了,霖疼的后背不疼往外冒着冷汗
像被人从体内劈开一样的痛
他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疼的身体控制不住想要缩起来,霖尽力的控制自己,不让自己避开
疼痛和几日的苦涌上来被搅在一起
霖从来都是有泪不轻弹的类型,只是当初从军的壮志与现在在人身下承欢,形成了鲜明残酷的对比,数不清的委屈与痛苦交织起来,让霖险些喘不过气
也许是周清想要快些结束,他动作加快了,可他越快,霖的疼痛就越强
痛的实在受不了了,心里和身体都像被狠狠捅了一刀,他实在受不了,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下来砸在床单上,枕头上,胳膊上
霖无声的哭着,多日以来的麻木散去了,只是剩下疼
疼的他眼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滴
一切都毁了,可他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就连哭出声来,都不行,他不想就这么浪费掉自己,就这么丢掉自己的一切,但他没得选
他没有与社会抗争的力量,他只有一个虫,他一个虫的力量,多渺小啊
霖感到一阵阵的窒息
为了不让自己哭出声,他整个人贴在床单上,只把自己的腰翘起来方便对方侵犯
霖哭到窒息,哭到开始发抖
从来不为了恐惧与伤痛发抖的身体现在像不听话一样开始抖
他好像从里到外都开始烂掉了
他多恨啊,多无力啊,他会恨死自己的,可他偏偏又没有办法
慢慢的,霖不再发抖了,像是彻底放弃了,整个人木木的趴着,只有眼泪顺着眼睛不断流,不断往下掉
而雄虫似乎还没有发现一样,继续在里面抽插着
过了一会,雄虫的东西射在里面,霖痛的一抖
做完了,霖的颈链和脚链都咔哒一声掉下来
霖不敢让体内的东西流出来,夹着就下了床,他能站起来了,但好像又丢了什么,像没站起来一样,他下意识继续跪着
尽管他尽力夹着,里面的东西还是流出来,流出来的东西并不是乳白色的,而是和鲜血融合变成了粉色
霖还是跪着,他看到了那粉色的东西
夹不住了滴在地上,他不敢抬头,脸上的泪痕还没干,他估计也能想到自己眼睛会很红
他不敢抬头
不过也没问题,他的雄虫向来不管周围的一切虫
如他所想,他根本就没有在乎霖是不是还跪着
只是直接走了
霖盯着地板,盯到对方离开
听到门关掉的声音
霖的身体彻底放松,头直接搭在床上,身体又开始发抖,他能感觉到今天的情绪好像决堤了,一直崩着的弦也终于断了
他被彻底击垮了,他再也不想抬起头来,有一瞬间他这么想
就算死在这也已经没什么了
他再也不能上战场,再也不能同战友一起杀敌,他甚至连将自己的生命奉献给军团都做不到
他只能像条狗一样活着,向一个雄虫低头
霖无声的哭着,只有气音
只是很快,他起身,然后也走出了屋门
下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既没有清洗里面的东西,也没有敷药
霖真的彻底放弃了
生病就生病吧,能死了最好
苟活下去对他也没什么意义
只是雌虫的自愈能力并不允许他就这么死掉
他想到之前不知道谁对他说的话
“你连死都不怕了,难道还怕活着吗”
霖忍不住笑了
死现在对他来说,早就不是最差的结果了
第二天,霖果不其然的生病了,原因是周清并没有把东西射进生殖腔,那东西只能在里面残留着,他又没有清理,而之前伤到了出血他也没有管
于是他很理所应当的生病了
霖感觉的出来,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他只想让这病发的再久一点
他现在脑袋晕的想不了任何复杂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挺喜欢这样
像喝醉一样,大脑不再让他思考现在是在军营还是在屋里,不让他思考现在是军人还是雌侍
这是最无用的,也是最有用的自我麻醉
霖现在是雌侍,不需要做什么活计,所以一个人躺在床上,也许寻常也会让他跪在门口,但管家说雄主觉得碍眼,所以他连跪也不需要跪了
直接在屋里混吃等死就行
他只用在雄主需要他的时候出现,然后在雄主不需要的时候在他眼前消失就好
于是他就这么躺着,不起床,不吃饭,不露面,只是躺着
雌虫的自愈能力让他早晚会痊愈的,所以他甚至开始享受这样高烧的感觉
虽然身体不住的发热,手脚却冰凉,不断的犯恶心,只要睁开眼,就是一片头晕目眩
但是这样就够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
他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霖觉得也许是自己幻听了,所以没有管
直到门被打开了
霖只是抬眼看了一下
他甚至没看清,但见到金黄色,他心里就有了数
碍于雌侍守则,他强迫自己下床跪下
他一个人带了很久没说话,张嘴想说话却没发出声
清了清嗓子,他才能开口
“…雄主”
另一边的周清,看着眼前跪的标准的雌侍,脸颊明显的发红,动作也不似之前灵敏,目光都有些无神
也许是生病了
霖此时还光着身子,先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之前顺着腿淌下的粉色液体也干了
他看着身前跪着,身形可以说高大健壮的人
肩宽,腰窄,墨色的头发就这么散着,身上不着寸缕
站起来甚至比他还要高些许,眉眼锋利的人,现在垂着眼睛看起来却有些可怜
周清先前动了恻隐之心,让人把他放到客厅,给他输了些营养液,后面本来不想再管他,但又从管家那得知他的脚镣和项圈
周清是人类,货真价实的21世纪人类,他不喜欢虫族,更没想过要养个为自己当牛做马的雌侍
只是眼前的人,让他在心里有些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感情
他知道这名雌侍先前从军,但他被军队抛弃了,他下嫁过来时甚至没有任何能称得上是嫁妆的东西
因为他孑然一身,无父无母,连姓氏都没有,单名一个霖,其实很多无父无母的孩子都没有姓,但会随着长大给自己冠姓,可霖没有,冠姓对他来说并没有意义,周青知道这是个准备把自己一生都献给军旅的人,一个货真价实的军人
只是娶不娶他这件事,却由不得自己
霖原先是要被抛弃的
一个雌虫有能力是好事,但太过锋芒毕露就会被人盯上
周清自从穿越过来,被卷进周家这个大染缸,他就一直想让自己避开那些机关算尽,所以他疏远周围的一切
但是眼前的人不一样,他的一切都心甘情愿奉献,是忠诚的殉道者,但有人想要他死,也许是不希望他成长起来威胁到自己
总之不论是什么,周清救下他,都是出自自己的恻隐之心
周清上一世也是无父无母的人,他比现在更习惯冷清,更孤独,起码现在他身边有个忠诚的管家,也不能算是孤家寡人
他伸手,指尖刚刚碰到霖的额头,霖就像被烫到一样缩瑟了一下,脸上更红了些
刚刚碰了一下,现在更确定他是生病了
本来这点事不该需要他亲自过来,只是结合起昨天这人在床上哭的浑身发抖,不排除他现在想破罐子破摔
虽然他不怎么喜欢虫族,但他也不想让虫死自己家
于是他淡淡道
“起来,去吃药”
霖愣住了
他没想到
于是站起身,然后猛然想起自己现在什么也没有穿,他急忙穿上单薄的衣服跟着出去
出了屋门,管家就跟了上来,而他的雄主,转身又上楼回了屋里
管家有些复杂的眼神看看他
霖被他打量的有些不太舒服
“…怎么了”
他出声问到
然后他就听到管家叹气,还伸手拍了拍他
“我知道你下嫁到这里来,或许有怨气,但我家少爷并不是坏人,至少他没有过害人的心思,少爷打小人很开朗,后来老爷和夫人都死了,他就…”
管家又叹了口气
“虽然现在对人淡漠疏远,但我知道少爷从来没有过害人的心思”
霖被他的话讲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是少爷这么多年来和他接触最亲密的人,我明白或许你不愿意做雌侍,但少爷也是被迫…唉…总之,你既然来了,少爷愿意亲近你也是信任,如果你能让少爷愿意同意你继续官复原职,雌侍这个身份对你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霖这才明白过来,他这是在劝自己想开
他愣住了,这段时间他并没表现出太多负面情绪,除非是…
除非是昨天晚上
这次霖真的蒙住了,原来雄主一直知道自己在哭,而且清楚自己是为什么哭
那…
“是雄主告诉您的…”
管家投来一个复杂的眼神,抓住他的手,拍了拍
“少爷他很重视你,他昨天嘱咐我去拿药我就明白…”
管家是个聪明人,他自然明白霖现在处于自暴自弃的状态,他也完全能理解,不然周清不会嘱咐他去买药
虽然雌虫能自愈,但他依然让自己去买药,就足以证明重视程度
不过管家明显没有想过是周清对雌虫完全不了解,自然也不知道对方会自行痊愈
总之管家直接明里暗里提醒他,过段时间可以恢复原职继续外出工作
另一边的霖,吃完药捧着玻璃杯,心里有些酸酸胀胀的
他本以为对方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死活
但他没想到对方居然会直接让自己吃药
想起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霖的心底一石激起千层浪
对方重视他,那么不管怎样,他要做到雌侍该做的
霖是个做事不在乎一切,只求无愧于心的虫
虽然这么想的初衷并不始于爱情,但他还是暗暗决定,只要对方需要,他可以付出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一切
霖没想到,第二次侍寝这么快就来了
只是这次依然是形势所逼,但凡长眼的都能看出来,他的雄主不喜欢碰他,也对他没兴趣
管家通知过他以后,他就清洗干净默默等待夜幕降临了,看着时间差不多到了,他上楼敲过门后就慢慢走进去,雌侍是不被允许上床的,于是霖穿着这么一身像纸的轻飘飘的衣服,就这么跪趴在床边,等待着对方的使用
周清手里拿着一本书,半天了都没看他一眼,一心扑在书上,直到对方把书合上
周清才勉为其难的看了他一眼
因为要侍寝,霖没有把头发绑起来,身上穿着像吊带裙一样的衣服,开到大腿旁的高开叉,整体长度最多不到膝盖,背部是一大片镂空,清晰可见的背部肌肉因为紧张一直绷着,这么一件衣服,吊带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有两根带子,拽住一头,衣服就可以掉下来
霖正跪趴着,双手撑在地面上,胸部挤出沟壑,他的胸部丰满,衣服因为太过松敞,还可以隐约看到发粉的乳头
他的头发就这么自然的垂着
周清看着他,半晌,一手探向他的腰间,另一只手伸进去…
喘息交错间,霖咬着牙,不想让呻吟泄出来
本来只是忍受疼痛,他该是受得住的
只是这次,兴许是对方动作温和了太多,又或许是他有些习惯了,雌虫向来是接受度很强的,在进入和抽出这样重复的动作间,他居然感受到一丝的快意…
他有些慌了,这是他没想到的,他以为会像之前那一晚那样疼,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次雄主的动作比上次的轻柔许多,他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进来
但是这样他却有点受不了。
随着周清越来越深的扩张,霖有点受不了了,他有些不适的动了一下腰,却被雄主拍了屁股一下
他的脸就开始红了
这…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虽然他也听说过会有些雄虫以虐待雌侍为乐,他也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可他却没想过会这样,而且…其实雄主打的也并不疼
在周清眼里,霖有些不太老实,动了动腰,他以为这虫又要搞什么,拍了拍他让他老实点
但是也许是他太直接,那个雌虫的脸都红起来了
其实霖的身材很好,虽然是军雌,身材固然健壮,身上却没有那样大块看起来凶猛的肌肉,而是线条流畅,看起来…如果要让周清形容,也许是丰满,软而丰腴的胸乳,还有修长有曲线的腿,柔韧的腰
虽然说不上完美,但是确实是漂亮的身材
好半晌,让霖有些头疼的扩张终于结束了,他期盼着快些让雄主进去,不为别的,因为他更希望有疼痛,而不是快感。疼痛他很熟悉,快感于他而言太陌生了,就像从没有离开黑暗的孩子突然走到阳光下看见光一样。
他感到雄主的那物什抵在他的穴口,他尽量放松不让对方感到不快
进去了,一下,两下
在抽插的过程中,霖的头发散着,随着他被顶弄的动作摇晃,发尾乖巧的搭在床上,头发向两边分开,露出脆弱的脖颈
周清一边动作,一边看着那处,看着修长的脖颈,他突然心血来潮,伸出手去用手指细细地摩挲那处
手感还不错,他这么想着
被他突然触碰的霖吓了一跳,他小小的“啊”了一声,然后又捂住了嘴
但是就算再补救,现在也晚了
他心里有些忐忑,不确定自己是否打扰到雄主的心情,他想开口,但周清下面那个太大了,他有些被顶到说不出话来,里面有些酸胀麻痒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一丝一丝的
犹豫一下,他还是开口
“呃,雄,嗯,雄主…”
刚开口,他就感觉不对,又捂上嘴了
这样的声音…太失礼了,雄主没有提那样的要求,他怎么…
“嗯?怎么”周清注意到他叫自己,应了一声等他下文
“那个…唔,打扰,打扰到雄主,还请,请责罚”
周清听着,没有回应,他突然感觉很有意思,这人明明都要说不出话来了,还是强撑着说完
他起了一点小心思
“什么?”
霖以为他没听见,又张嘴要说一遍
只是他刚张开嘴,要说话,第一个音节都没发出去就被操的变了调,发出一声呻吟
霖不再说话,咬唇忍耐着,呼吸也不由得粗重起来
好像,有点过头了
就算咬唇,还是会有些喘息声,闷哼声传出来,霖捂住嘴忍耐
…真的有点难熬了
他正这么想着,困意和微弱的快意,酸胀感不断缠着他,突然之间,他感觉什么东西被蹭到,像一块敏感的嫩肉一样,和之前的感受截然不同的,不再是微弱的快意,而是整个涌入进来
困意被驱散了,霖瞪大眼睛,他没搞懂那是什么
为什么…这么的…
又是一下,他能感觉到雄主的性器正好顶在那处,和之前剐蹭到不同,这一下正好顶在那里,这下霖用手死死捂住嘴也不管用了,他捂着嘴的手也止不住的发抖
雄主似乎也意识到了,接下来他就在主要操弄着那里
霖越来越难熬,到后面他的腰整个发软,不得不分出手来撑着自己,这下捂住嘴的手也没有了,他的呻吟声更加不受控制,就算闭嘴也会无意识的闷哼出声,那样的声音更让人难以启齿
他能感觉到雄主的动作在加快了,大有越来越快的趋势,但他真的受不了,眼眶都有些发红
周清看他背对着,突然想让他翻过来正对着他,于是伸手把人带着翻过来
插在里面的东西直接转了一圈,还不只是原地不动地,深深浅浅的磨了一圈
霖的腿都开始发抖了,他的喘息声和呻吟都忍不住了,眼眶红红的看着周清
周清看着对方眼含春水那样看着他,也只是动作加快了些,想尽快结束
但是霖受不了啊,他只能哀哀地出声,想让他慢些
“雄,嗯,雄主…哈啊…请,请您,慢…噫!慢些…”
尽管知道这样的声音太羞耻,但现在他确实也没有精力再去克制,只能叫出来
说这样的话也没有用,又过了好一会,在霖都快要崩溃求饶的时候,这样漫长折磨的性事终于结束,精液射在里面,烫的他一个激灵
做完了,雌侍就该下床退下了,他腿还有些发软,勉强起身,里面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
霖心里羞耻的不行,之前那样万念俱灰的情况下,他不在乎这些,现在…让他有点无措了,里面的东西流出来,按理说是该请罚的
他刚站起来,又跪在地上请罚
“请雄主责罚…”
周清只是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让他出去了
霖出去以后,没清洗里面的东西。霖在心里盘算着,这次没有出血,就不能洗掉,要…嗯…把那些东西留在里面慢慢吸收掉
就这样,霖擦干净身子,躺在床上,里面还夹着雄主的精液
越想越羞耻,他真的睡不着了,夜里翻来覆去,好半天才慢慢睡着
下次会做的更好的,在睡着前,霖迷迷糊糊这样想。
自从嫁到周家做雌侍,霖几乎没什么娱乐活动,每天都是呆在家里。原本计划着回军营也因为自己的旧伤问题不得不暂时搁置下来。于是他的生活就是在家里四处寻着什么活计去做,对此,周清一直不太清楚。毕竟他白天天亮了就走,夜晚再回来,雌虫在家里会做些什么,他一概不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和霖的一些必要的交流和做爱对他来说成为了日常的一种。只是关于他们的具体关系,周清从未仔细思考过,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周家那些不清不楚的腌臜事上。自然也就没心思去仔细想那些事情。
直到他又一次下了飞船回家,管家在门口照常迎接他。周清只是对他点了点头,推开门。他先去了楼上卧室,要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这衣服完全不像一个正常雄虫该穿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暂时地保留伪装一下周家废物纨绔的身份。他还有用。
换上平日穿着的常服,他下意识地去寻那人的身影。照常不管怎样都会一眼就能看到他,今天不知是怎么了,难得没有一眼就看到那个雌虫。
周清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想这个问题,只是换上衣服后就下楼,目光漫无目的地瞥了瞥。
怎么还是没有。
他下意识皱起好看的眉头,不动声色地走到其他房间,最后在客房看到他。只是人已经坐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睡着了。
他不是很懂为什么好好的床不睡,要坐在地上这么别扭地休息。这是一个没有工资的社畜不会理解的问题。
他刚一走近,雌虫就悠悠转醒,大概是长期在战场的后遗症,在休息时对身边人的靠近格外敏感。只是这么多日在周家,再敏锐也会染了丝丝点点的慵懒之意在。
“…雄主?”
霖刚醒,还迷迷糊糊的,声音里带些自己都没有察觉出的慵懒鼻音。眼睛似乎不太适应光亮一样,揉了揉眼睛。
他抬头去看雄主,他还是穿着干干净净的素衣,淡金色的头发蓬松地搭在肩上。眉眼间是淡淡的疏离清尘,虽然眼睛肉眼可见的有红血丝,疲惫的很,但平白多了些破碎感。
“雄主”
霖理了理衣服和思绪,看周清的状态不好,又叫了一声。
周清浅灰蓝色的眼睛看他,示意他继续说
霖犹豫了一下
“雄主…要来休息吗?”
霖眨了眨眼睛,站起身。他下午实在没有事情做,无聊的紧,就随性地坐在地上胡思乱想。结果想着想着,瞌睡虫顺着就找过来,他也就毫不客气地睡着了。
他是真的没有想过雄主会到他的房间里来
于是表现得有些手足无措了。
周清没有回应,只是不回应这一点,霖就能明白这是在拒绝了。
霖抿了抿唇,却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这是想都不用想的答案,毕竟哪有雄主会放着自己房间又大又软的床不睡,去睡雌侍床的道理?
但是想了想雌侍守则,他又觉得自己似乎该尽一个雌侍的义务,于是斟酌再三,又开口
“雄主,我…在军营呆过很久,您累不累?我可以给您按一按…”
周清抬眼看了他一眼,还是没有回答。就在霖以为对方不会再回应的时候,周清居然点头答应了。
这可真是意外。于是霖站直了身体,手想要去把人牵到床上坐下,却被周清无声地朝后躲过。霖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做的太过,雄主不喜欢被自己亲近。他有些慌乱地道歉
“抱歉,雄主…”
其实这只是周清下意识的反应罢了,不管是在外面的人设还是他本身性情使然,他都不太喜欢被人触碰。但是看到眼前的雌虫似乎有点受伤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他还是伸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黑色的发丝手感很好,虽然在摸一个战场上的铁血悍将的头这样的事实似乎有些诡异。但是周清并不是那么拘小节的人。
霖的脸都要红的熟透了,想要后撤避开这样的爱抚,但是被雄主触摸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他做不到。只能难堪地红着脸接受雄主摸头。
宽大的手掌在他的头顶轻轻抚摸,等人把手放下的时候,霖的眼睛还盯着那只漂亮的骨节分明的手有些念念不忘地盯了一下。但他还是凭借着自己的自控力让自己不至于丢脸地乞求雄主再多抚摸一会。
他也是有自己是一个外表冷硬,身材高大的军雌的自觉的。并不像娇软的亚雌或者其他雌虫那么柔弱,惹人怜爱。冷硬,在战事上几乎说得上是残忍的军雌,不被雄主厌弃已经是很好了。只是这样,他就更不能理解雄主为什么这么做了,想了想,还是先侍候好雄主罢了。
周清坐在了霖那张小小的床上,单人床对两个身材完全算不上娇小的人来说,还是有些勉强了。
他们不得不贴的紧些,在霖给他按摩的过程中,有些动作要贴的更近些。他的胸就会无意地贴到周清的背上,在放松状态下,胸部柔软又有弹性。平日做爱,周例的行房时,霖都会穿着单薄的衣服,算不得显身材,但每次那呼之欲出的乳都会明显地勒出沟来。
霖有时侍候会穿着像吊带一样的衣服,腰身都被布料勾勒地紧实又色情。有时做完霖会趴在床上,吊带的带子垂到胳膊上,乳部半露着,长黑发顺着也垂在床上。刚刚做完后还保持着红着眼角,带着一丝媚意的神情。
思绪总是一开始就刹不住车,周清再怎么清冷也是正常人,下半身该有的反应依然会有。霖帮他按着按着,也注意到了雄主下半身的反应。一时又闹了个大红脸。
“雄主…”
他轻轻唤了周清一声,犹豫了一下
“我来帮雄主…疏导出来吧”
顿了一会,才说出疏导这个既合适,听起来又不会太过没正形的词。
说着,他走到周清的身前,蹲下身。手指因为紧张,有些不太自然地微微发抖。在战场上干脆利落地杀出重围,都不会有一丝不稳的雌虫,居然会因为侍候雄主而紧张。
他褪下了雄主的衣裤,把那半勃的物什掏出来,闭上眼睛,张口,舌尖轻轻地舔舐上了铃口。雌虫很明显的没有经验,又怕伤到雄主,只能一点点地尝试,先是用舌尖一点点地舔舐,又张口试着把东西含进去。但雄主的东西太大了些,他含着有些费事。下颚长时间的没有闭合,蓄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滴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慢慢地那东西就全勃了,因为太长,实操难度太大,他要吞下一部分都用了好长时间。进出间,有一次进入地太深,霖止不住呕吐的欲望,喉间收缩,像穴肉狠狠地嘬着性器一般。
霖也忍不住呻吟,发出了几声哼哼。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周清的东西终于在他口中射了出来。周清顺手拿了纸巾,想要让他吐出来。毕竟以一个地球人的思维去看,这东西还是不要吞的好。但是他没想到,这雌虫居然毫不犹豫地想要吞下去,周清眼疾手快捏住他的脸颊
“别咽,吐出来”
霖有些不解,但还是乖乖张开嘴,被磨的艳红的口腔张开,里面全是周清射在里面的白浊液,在他的口腔里一塌糊涂,还有些顺着嘴角滴下来,色情的不行。
他听话地吐了出来,周清像在安抚人一般,又摸了摸他的头,像在告诉他
“做得很好”一样
霖愣住了,一直到周清走出屋里去,还没反应回来,等反应过来,明明他指尖微凉的温度已经快要消散掉,却又好像一直萦绕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