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时候。
所以金毛和布偶又被送到了朋友家暂住,不禁饿的爬宠也在爬友家寄养,剩下我们这些十天半月不吃也不会有问题的蛇。他临走前给我们铲完了屎,就高高兴兴拎着行李箱出门了。
真是的,果然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这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在晨光中苏醒,和往常一样甩甩尾巴,却没能和往常一样碰到枕边蛇。
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抬头频繁地收吐信子,并没有立刻感知到黑王的气息。
蛇箱里空空荡荡的,压顶的玻璃板被顶开一条缝隙。
……黑王居然背着我独自越狱了?他居然越狱了?我们不是说好再也不越狱的吗……铲屎官才走几天,他就又不听话了。
我是不是应该去把他找回来?
这么想着,我已经抬高身体爬出蛇箱。最近天气凉,铲屎官已经打开了加热,让我离开温暖的蛇箱爬到外面去,内心其实是十分拒绝的。
桌子上也不见黑王的踪影,我爬到边缘,犹豫着要不要下去找他——毕竟地上的瓷砖肯定比桌子更冷。
我正徘徊不决,忽然嗅到黑王的气味,可我朝气味的来源望去,并未看到黑王,而是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正从门口走来。
不,不对,他身上的气味告诉我,他明明就是黑王,可他为什么……是个人?
我产生幻觉了吗?
我怔在原地,信子也忘了吐。他弯下腰朝我凑近,看着我笑。
黑王真的变成了人?
我一时间无法消化这个信息,他已经伸出手指把我勾了起来,让我盘在他胳膊上,并对我说:“你现在的样子好蠢。”
我:“……”
“这样不好,你还是陪我一起变成人吧。”
他说着,忽然闭上眼,把嘴唇轻轻覆上我的头顶。
被他接触的地方传来异样的触感,柔软而温暖,像以前被铲屎官亲吻,又不太一样。最奇怪的是,我好像感到一股热流通过接触而传递进我的身体,身上变得痒痒的,发胀,发热,难受得让我想要挣扎。
可我又挣扎不了,感官在一瞬间全部消失了,我看不到、听不到也闻不到。仅仅有一瞬,它们又全部回来,同时身体一轻,又一沉。
我感到我在下坠,失重感让我恐惧,可立马又有一双手接住了我。他扶着我,我的脚踩到了地面,因为我感到脚底触碰到了冰冷的瓷砖。
……等等,脚?
我低下头,惊愕地看着自己的脚,我发现我变得和黑王一样高。我的视线慢慢上移,终于意识到自己也变成了人,且正用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方式,两腿站立着。
我盯着自己忽然出现的手脚,不知道该怎样使用它们。但我的注意力很快从这上面转移开了,因为我留意到自己两腿间的某样东西,忍不住伸手去遮挡,并惊叫出声:
“为什么!为什么人类的丁丁是露在外面的!”
黑王突然笑出声来,笑得十分欢畅。我怒瞪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并且意识到自己已经会用手脚,会说人类的语言了。这体验很奇妙,可我却顾不得,只并紧双腿,微屈着膝,看看自己□□的身体,再看看黑王身上整齐的衣裤,忽然有种莫名的羞耻感冒了出来。
真是奇怪,蛇明明是从来不穿衣服的,为什么变成了人,会觉得赤身裸`体很难堪?难道是因为蛇有鳞,而人没有?
我抬起头,问他:“你的衣服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