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云仪放下手中的书,“不是啊!只是需要调查一件事,文苏梅你可记得?”
顾长生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有点印象,她怎么了?”
“传闻文太傅家的嫡长女,博学多识,天资聪慧,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今日我特意去提了一嘴,说她参加科举考试,必定能考的功名,当上中原第一位女官,可她却拒绝了。”
窦云仪拿起桌上的果干,放在嘴里不断咀嚼着,“可我看她的模样,似乎并不想这样,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意,这件事等好好调查调查便可知晓。”
顾长生这才想起,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告知窦云仪,“云仪,最近这里说,京城中的书生们都开始抵制,不愿参加科举考试,并放出话,若不取消女子可以参加科举考试这条规定,以后每天都会罢考。”
“拓跋丞相已经将能用的法子全部都试验了一遍,结果却是徒劳无功。”
因为之前大臣们不论说什么,顾长生都是一律不停,搞得现在很少有大臣会提起此事。
虽说现在上朝时,许多大臣都唉声叹气的,但比之前要好上很多。
但问题总归是一直存在的,必须得尽快解决。
窦云仪一手托腮,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转了两圈,心中很快就有了注意,“长生,难道你也没法子?”
顾长生轻笑一声,“我觉得这件事压根就不需要管,他们现在虽这么说,但也不可能不去科考,实在不行,可以加一些条件,比如中了状元,可以再增加一些好处。”
一般来参加科举考试的子弟,大多数都是寒窗苦读数十载,专门来京城参加科举考试,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反对。
窦云仪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摸了摸顾长生的脸颊,“果真不愧是夫妻,都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这样觉得,不过,在此期间,可以再做一些别的事情。”
“很快京城中的书生们,就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抵制了。”
在很多时候,若不触碰对方的利益,他们就只会冷眼旁观。
顾长生有些好奇的看向窦云仪,“哦?云仪打算做什么?”
窦云仪神秘兮兮的说了句,“这个嘛!等之后你就知道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见她现在不愿意说,顾长生也就没问。
“对了,听说你觉得拓跋小姐得了癔症?”
顾长生放下手中的茶杯,眉宇间满是对拓跋明兰的不满,“难道不是吗?哪个正常人会在这个时节,大早上站在亭子里跳舞?我看她八成就是有问题,若不是看你想将她们留在宫中,今日早上我看到时,就已经将拓跋明兰赶出皇宫了。”
窦云仪轻笑一声,“看来皇上这是没看出来,拓跋明兰在勾引您啊!”
顾长生冷冷的开口:“是吗?那她这方式确实挺别致的,跟个女鬼一样。”
窦云仪一手托腮,眉眼弯弯的看着他,心想果真没选错人,一片真心没有错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