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了名片,握了个手,霍青阳换了杯酒,一转身,就见一抹粉白的身影站在一边直勾勾地:
那个小丫头?
他的视线刚一落过往,扭身,封静怡就仓促地跑了。
见了几个朋友,聊了会儿天,又吃了点东西,霍青阳几次抬眸,都捕捉到了封静怡瞪着他或是促跑开的影像,心里不免也随着怀疑了下。
放下手中的餐盘,霍青阳刚抽了一张纸巾,抬眸,就见封静怡又在一个角落里瞪着他,这一次,她没有移开眼力,一副糯糯地想上前似乎又迟疑的样子,禁不住地,霍青阳都乐了:
这丫头,是怎么了?莫不是找他有什么事?
正纳闷间,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转而一杯红酒递到了眼前:“看什么这么出神?”
顺着他的眼力过往,陆阎昊眼底却是一片空空如也。
“没什么,随便看看!”
转身又拿了一杯酒,陆阎昊才把天堂咖啡的事儿大致跟他讲述了一遍:“刚刚就想跟你商量,一直也没找到机会!”
视线扫过四周,陆阎昊的话也说得有所保存:毕竟隔墙有耳,止不定就有什么有心人!
“行,我必定配合!改天换个处所,再详谈!”他们都上阵了,他怎么可能独善起身?
想起什么地,霍青阳道:“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或许对你们有赞助!”
“什么事?”“有次夜总会的包房里,我无意间听一拨人酒后玩笑说起过一件事,由于是半截,我也不是很断定,他们当时的意思,似乎也是在研究一种什么很稀缺或者限售的药物,确定是很贵而且比较难搞到的!当时有个应当是很有学识的专家或者懂行的在里面,他说过,从便宜的化工原料合成这种东西,是可行的,而且是暴利!他们当时也提起过一个似乎是青城哪个大学的教授还是研究员,是这方面的天才,具体的,我记不太清了,但貌似是个女人,而且挺年轻,对,她有个外号,叫‘毒玫瑰’!听说这个女人非常厉害、还挺俏丽,但有点怪癖,不好亲近。想沾她的人,不是被硫酸烧了就是被蛇围攻,反正是有点邪
门,所以男人都叫她‘毒玫瑰’,对她避之唯恐不及!但据说,这个女人的专业无人能及,满满一页纸的化学方程式,别人今天算不出成果,她两分钟就能写出答案——”
轻抿了口红酒,霍青阳道:“我也只是大概听说了这些,具体的,不是很懂得!假如你说的纸张上涉及这方面的话,我想这个女人或许能帮上忙!假如有天堂咖啡跟地狱冰酒的材料,也许,不用方程式,她就能研究出成分或者解决方
法也说不定!当然,这些,我也是道听途说,这个毒玫瑰有没有这么神,我可不敢保证!”
“司马当活马医呗!”总回,又多了一条盼看。
跟他碰了一下羽觞,陆阎昊才道:“哎,今天不谈这些!只是赶着机会、先跟你先通个气!后续我们再研究,先饮酒!”
随后,两人便谈笑着转移了话题。
送走了陆阎昊,霍青阳才拿着手机往一边走往,刚一动,一抹粉白的身影又促闯进了视野的余光,脚下微微一顿,转而,他转向了另一边。
一路追着他,拐出了过道,却陡然失往了他的踪影,封静怡一阵急得原地团团乱转:
咦,人呢?怎么凭空消散了?
抬脚,她又往前追了两步,眼前都到了尽头了,叹了长长一口吻,她陡然夸下了肩膀,忽然耳畔传来一股热气:“随着我做什么?”/div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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