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几位是我大学室友还有她们的男朋友。”天天简单介绍了一下。
寒暄了几句后,接下来,大家便开始玩起游戏来。
阮觅平时极少出入这种娱乐场所,自然对这种场所经常玩的游戏不大熟,摇骰子几乎每一局输的都是她,被罚了几杯酒,看着人家成双成对的,有什么主意一起商量着玩,心里就觉得憋屈。
许是酒精上了头,她将酒杯重重砸在桌面上:“不玩了,二对一不公平!”
“美女,你快点把你那一位叫过来啊,怎么舍得让自己老婆一个人在这喝酒,看着我都心疼死了。”一个男的巧言令色的说道。
阮觅直接开怼:“你还是心疼心疼你自个老婆吧。”
若是平时她可没这个胆量。
那男的感受到了从旁边射过来的一道犀利的目光。
大腿处的肉又遭受了,痛得他全身的筋都绷直了。
“我出去一趟。”阮觅站了起来。
“小心一点。”天天看她脸颊晕红,差不多是醉了的感觉,担心的提醒道。
阮觅颔首,摇摇晃晃的走出包厢,向走廊上的服务员打听了卫生间的方向。
阮觅在卫生间洗了把脸,抽纸巾将脸上的水珠擦干净,适才清醒了一点,但脑袋依旧有点儿晕。
她掏出手机,打通那串熟悉的号码。
“老公,你什么时候能来?”
“可能还要一会儿,老婆,你把地址先发我,我忙完了马上过去好吗?”
阮觅听到电话里头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有人在唱挪威的森林,莫非他今天应酬的活动跟她一样?
“好,你快点。”
阮觅掏出手机,边把地址发给他边从卫生间走出来。
走到包厢门口,阮觅望着面前的001房和100房,一时间记不起来自己是属于哪一间了。
这时,100房间幽幽的飘出一阵歌声,歌曲的旋律很是熟悉,好像殷寻电话里头传来的那首挪威的森林。
她被一股力量驱使着走了过去,推开100房间的门。
殷寻挂了电话后,坐在旁边的大蓝品牌创始人韩女士好奇的问道:“你结婚了?”
殷寻淡淡的点了点头。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竟能让你这么年轻就收心了?”
想起这个女人,殷寻嘴唇抿出一道销魂的笑容:“我的媳妇儿很可爱。”
他低头打开微信,刚刚接收到她发来的地址。
旁边的韩女士叹了口气:“唉,我失恋了,陪我唱首歌吧。”
说完她拉起殷寻的手。
殷寻看到了手机屏幕上的那一行地址,正要抽回自己的手。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人推了开来。
阮觅身体僵硬的愣站在包间门口,脸上的神色略显复杂,掺杂着慌乱无措以及惊诧。
因为包厢的门被突然推开的原因,包厢里的人目光纷纷射向门口。
阮觅的目光瞥了一眼那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手,眼底闪过一丝落寞的神色,她说了声抱歉,转身决绝的离开,还不忘帮忙把包厢的门关上。
殷寻心底暗叫不好,这下麻烦大了,他从韩女士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动作有些粗鲁,他也无暇顾及这个合作伙伴惊讶的表情,连忙起身走出去。
阮觅回到001包厢,一屁股坐下之后,二话不说抄起一瓶刚开的啤酒猛得灌下。
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全部人一脸惊呆的看着她这莫名其妙的举动。
天天知道她不胜酒力,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制止着。
“别喝多了,你喝不了那么多酒。”
有些脾气的阮觅甩开天天的手,将空瓶子扔到地上,再拿起一瓶。
殷寻走出包厢时,那丫头已经不见踪影,好在不久前她给他发过地址,里面写着包厢的房号。
就在他的对面。
殷寻推开001包厢的门。
定眼便看到某人自暴自弃的喝着酒,不顾包厢里头其余人疑惑的目光,他大步跨过去,夺走小丫头手里的酒瓶。
殷寻突然的出现,包厢里的女生们眼睛一亮,纷纷摆出一副花痴脸,旁边坐着的男人是谁在这一刻都被抛之脑后,眼里只有眼前这英俊的男人。
“宝贝,我们回家吧。”殷寻抓起她的手腕,她脸上满是落寞和神伤,看在他眼里心疼死了。
看到殷寻,阮觅所有的情绪被激发了出来,她挥起拳头使劲捶打在他的胸口,大叫着:
“骗子!骗子!骗子!大骗子!”
越想越觉得委屈,当下眼泪稀里哗啦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他说没时间陪她,却在陪别的女人。
在坐都是有对象的,知道情侣间小吵小闹很寻常,都不好插嘴,尴尬的坐在那儿当一个吃瓜群众。
殷寻任由她小拳头捶落在自己的胸膛,不做反抗,等着她撒完气。
阮觅打了一会打累了,立在那儿一抽一抽的。
殷寻叹了口气,伸手替她抹去脸上的泪水,头一回看到她哭得如此伤心的模样,心脏处发出刺痛的感觉。
“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错。”他将她拥入怀里:“对不起,我们回家好不好?”
殷寻牵起她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
“我不回!”她恶狠狠的瞪着他,借着酒精的作用,肆意妄为。
天天站在一旁看了那么久,觉得殷寻的认错态度已经很好了,主要是长得好看的人容易被原谅。虽然她不知道这俩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阮觅这般撒泼耍酒疯,实在有损男人的颜面,毕竟这里站着这么多人。
“阮觅喝醉了,要不你把她扛走吧。”天天开口解围道。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回了家关起门来再说,殷寻强行将某人抱起。
她软的像一团棉花,落在手臂处轻轻的柔柔的,殷寻和大家说了声抱歉,便抱着她往外走。
被强行抱起的阮觅哪是安分的主,一路上没少折腾,殷寻费了好大劲才把她弄上车。
上了车之后,不知是否他开车太稳了,那丫头倒头就睡,从后视镜瞥了一眼后座上那熟睡的人儿,殷寻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心究竟有多大啊,方才还要死要活的。
第二天醒来,阮觅揉了揉太阳穴,脑袋跟要爆炸了似的。
她虽然喝多了酒,可昨晚那痛心的一幕记忆犹新。
再一看身旁的位置早就没了人影,连句解释也没有。
阮觅不再傻傻的以为他是真的忙,根本就是以忙为借口在外面花天酒地,昨晚让她撞个正着,无话可说了吧。
才结婚两年多,婚礼还没办呢,就喜新厌旧了都。
果然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
她也不是吃素的,既然不稀罕,那她就不在这碍眼了。
怒气冲冲的从床上下来,到储物间拖来一个行李箱,开始翻衣柜收拾东西。
不一会,行李箱被塞的满满的,阮觅满意的拍了拍手,将拉链拉上。
她来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往脸上拍着保湿水,昨晚真是喝多,脸部浮现浮肿状态。阮觅的目光一愣,透过镜子,她注意到脖子和锁骨处雪白的肌肤上有几片红印。
她如今也是已婚妇女,早就经历过不少,怎会看不出这红印是怎么弄出来的。
看着这道红印,隐约记得昨晚睡着后发生过的事。
男人赤身裸体压在她的身上,贴在她的耳边低低喘着气。
欲进未进,在性的高潮吊着,搞得她都要疯了,偏偏他还一边用暧昧的语气不停的挑逗着她:“爽不爽?既然嘴上说不通,那就用身体来说话,看你以后还闹不闹。”
一想起昨晚那一幕阮觅脸就蹭蹭的红起来,仗着她喝醉死沉沉的,变换着不同的姿势折磨着她。
而她的身体竟然诚实到兴奋的去配合他。
实在是太气人了。
阮觅利索的换了身衣服,提起行李箱就往楼下走。
好在徐姨这几天有事请了假,即使她离开也不会有人阻拦。
阮觅费了点劲将行李箱从楼上搬下来,远远的她听到厨房传来些微动静。
徐姨不在,阮觅正好奇这会会是谁在厨房,不一会,只见高大挺拔的殷寻端着两份煎蛋从厨房走了出来。
他瞄了眼阮觅提着的行李箱,轻描淡写的说道:“这是要离家出走?”
说完面无表情的走到餐桌前,将手里的餐盘放下来,淡淡的叫道:“快过来吃早餐吧。”
离家出走被撞个正着,阮觅本来有些心虚的,可看到他毫无波澜的反应,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冷冷的哼了声,拖着行李往大厅门口走去。
殷寻大步跨过去,抓住她的行李箱,稍微一使劲便夺了过来,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阮觅怒目瞪着她他,目光犀利似刀子。
殷寻叹了口气:“乖乖过来把早餐先吃了。”
她他把行李箱放一边,把她的人拉到餐桌旁,将她按在椅子上坐下。
阮觅依旧板着脸,她从牙缝硬生生挤出一句话:“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公司吗?”
早出晚归的殷总,怎么还下起厨来,简直令人大跌眼镜。
“不干了,回家陪老婆。”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表情严谨,她险些就相信了。
殷寻拿起杯子,温热的白色牛奶滚入杯子中,他听到身边有人哼了声。
“你不爱我了。”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话,某人手一抖,牛奶从杯子里溢出来,滴在餐桌上。
殷寻将手里倒好的牛奶放到她面前,一边拿起桌布将洒在桌面的牛奶擦干净。
他坐下来,双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将她的身体侧过来,对着自己。
“我爱你。”他目光灼灼,情深意浓的望着她,真挚的说出这三个字。
大厅的氛围十分安静,安静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她的心尖仿佛颤抖了一下。
她眨了眨眼,细密的睫毛垂落,透着一股落寞。
“不,你已经开始嫌弃我了,你没有像以前那样哄着我宠着我,在你心里,我已经可有可无。”
这是她在这段时间的感受。
殷寻摸着她委屈的小脸儿,耐心的解释着:“因为我们都长大了,成熟了。”
他们已经步入了婚姻殿堂,怎会像以前那般肆无忌惮的耍孩子气。
“长大就意味失去快乐和甜蜜吗?你是我的初恋。”
他以前每一天都让她活得像初恋一样。
而如今,酸酸楚楚,很不是滋味。
亦或是她被惯坏了,习惯了被这个男人捧得高高的,突然间要让她从上面下来,产生了反抗的情绪。
“你也是我的初恋。”他望着她的眼睛,一双眼眸水色盈盈。
他们都是彼此的第一个,也将会是最后一个,在他心里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阮觅抿着唇,由于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和深情,她的眼睛被吸引着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见她情绪有点好转,殷寻拿起牛奶送到她面前,轻言细语的哄着:“吃点早餐吧?”
她撇脸:“不吃了,待会还得走。”
“你还要走啊?”殷寻欲哭无泪。
“当然,以为说那么几句甜言蜜语我就原谅你了吗?我就能将昨晚看到的事情当做没发生?”一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约他出来理由借口一大堆,说没空陪她,却有空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的,她可是看得真真切切,那个女的抓着他的手,两人的距离十分贴近,那个女人的身体恨不得贴到他身上了。
殷寻知道这事不跟她解释清楚,就会成为她的一个心结,以后动辄便翻起这旧账,没完没了下去。
“昨晚那是个误会。”
“误会”这两个字一出口,阮觅无比鄙视的眼神便冷幽幽直射过去。
这无疑是最烂的解释。
“怎么那么多误会?”语气中的质疑意味儿满满。
殷寻将装着牛奶的杯子重新放了下来。
冷静的目光盯着她,淡淡的开腔道:“所以你是觉得我出轨了?”
阮觅怔住,出轨这两个字她连做梦都不敢想,如今竟然也在他们之间被提起。
看到他冷静到令人觉得可怕的样子,阮觅觉得伤心透了,忽然怀念起以前那段时光,那段少年时青涩的恋爱时光和无忧无虑模样。
一股酸流涌入鼻孔,忽然觉得好伤心好伤心,眼泪啪啪的就落了下来。
这完全在殷寻的意料之外,搞不懂怎么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呢?
可只要一看到她的眼泪,什么鬼的成熟稳重和淡定自若都他妈的滚一边去吧,他瞬间投降了,连忙抱住她哄着:“我错了我错了,别哭了好不好,但你要相信老公啊,我的心里只装的下你一个人,其他女人看着连都没有,我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呢?”
“你真的没有吗?”她边抽泣边抹着眼泪。
“我发誓,如果我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就天打雷劈,断子绝孙,自断jj一辈子不能做、爱!”他松开她,举手保证道。
阮觅听着他的誓言,看着他这副无比认真的表情,忍不住破涕为笑。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不信吗?倘若他真的红杏出墙,无需他自断jj,她会提着刀过去帮他一把。
发完这个誓的某人,忽然感觉大腿间一凉,不由得夹紧了腿。
但总算是把小姑娘给哄舒服了,他伸手在餐桌上抽了几张纸,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泪痕,顺手刮了刮她秀挺的鼻子:“都哭成小花猫了。”
“嗯。”许是方才哭的太用力,花了太多的力气,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阮觅捂住肚子,脸蛋儿窘迫的红了。
殷寻勾了勾唇。
“老公第一次下厨,不吃点?”
阮觅望一眼餐桌上摆着的早点,煎蛋,香肠和小米粥,还有一杯牛奶。
之前太生气,都没去关注这是他第一次做早餐。
“你做的能吃吗?”她嫌弃脸,其实看样式还可以,她头一回煎蛋的时候那蛋零零碎碎的,蛋跟蛋黄混在一起,盐还放多了,然而他能煎出一整个来,看着还是不错的。
“你尝尝,我来喂你。”完全一副老婆大人至上的态度。
殷寻殷勤的拿起刀叉,切了一块鸡蛋,阮觅等着他伸到自己面前,而他却慢悠悠把蛋咬进自己嘴里。
阮觅郁闷的看着他那咬着半片鸡蛋的唇齿,不是说要喂她吗?怎么叼着食物诱惑起她来了?
忽然,他将脑袋凑了过来,大掌抱在她的后脑勺处,那叼着鸡蛋的性感嘴唇缓缓靠近她的嘴巴。
阮觅咽下一口唾液,心脏嘣嘣直跳,这波操作的意思是要用嘴来喂她吗?
她的脑袋被按得死死的,他的脸贴近,他抬了抬下巴,晃着嘴里叼着的鸡蛋,示意她吃。
阮觅在心里叹了口气,都老夫老妻了她还矫情个啥,不就是嘴对嘴吃饭吗?
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粉唇皓齿张开,接过他咬着的露在嘴巴外面的鸡蛋,刚咬一口后要撤退,他猛往前,含住她的整片嘴唇,用舌头往她嘴里推送着食物,口液中混着煎蛋的香味儿,甜甜的。
初次这般体验,令人心惊肉跳的,太过新奇。
虽都是老夫老妻了,可这个男人总是有办法撩得她跟个未经般的小姑娘一样娇羞和紧张。
因为紧张,阮觅不小心将一块鸡蛋直接咽了下去,然后,呛住了!
她推开他,捂着胸口咳嗽,呛得满脸通红。
殷寻细心的替她拿过来一杯牛奶。
在牛奶的缓冲下,这才有了好转。
“我还是自己吃吧。”手指弹去眼角被呛出来的泪珠。
果然一个人吃饭痛快多了,还真别说,他做的早餐还可以,无论煎蛋还是香肠,调味刚刚好,不咸不淡的,第一次做已经很可以了。
阮觅心满意足的喝了一碗小米粥,摸着鼓起的肚皮,舒服的呼出口气。
殷寻一直在看着她吃,自己仅是喝了杯牛奶,他观察了很久她吃饭时的表情,初步判定,对他的厨艺还算满意。
“吃饱了?”他问道。
阮觅点了点头。然后听到他说:“吃饱了应该有力气了吧?”
她警惕的看着他:“你要干嘛?”
某人不慌不忙的开始解衣服纽扣,阮觅总有种他又要耍流氓的感觉
随着几个纽扣的解开,某人那片性感的胸肌露了出来,红晕爬上她的脸颊,看着她羞死了。
“一大早来一发,待会干活才有劲。”某人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句让阮觅的脸瞬间烧起来的话。
阮觅起身试图逃走,被人一把打捞抱起,他大步流星走到客厅,将她放到沙发上,俯身便去扯她的衣物。
“别别别,我不行不行的!”
见某人突然间兽性大发,三下两下便褪去她身上的衣服,动作有些粗鲁,阮觅做着无谓的挣扎。
“你可以。昨晚表现的就很好。”殷寻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一想起昨晚的事,她又羞又恼,尤其是看到他这副得意的嘴脸,更是气得头顶冒烟,挥起手掌就要给他一巴掌。
殷寻轻轻松松的接住她的手,诱人的舌头舔了舔上唇,暧昧的说道:“要温柔一点。对了,告诉你一个消息。”
他附到她耳边:“昨晚我没戴套。”
“”阮觅可以想象此刻自己的脸有多臭了,大腿膝盖拱起,顶向某人胯部:“我要打死你!”
防不胜防的殷寻痛到面部表情扭曲,他从沙发上跳了下来,捂着胯部原地跳着。
“好狠的心,我这儿要是受伤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他仿佛听到了小弟弟痛哭的声音,怨恨的目光瞪着沙发上的女人。
阮觅坐了起来,利索的把衣服穿上,她还嫌方才那一下力度不够呢。
说好的做那事之前要记得避孕,他倒好,趁着她醉醺醺意识模糊的时候乱来。
“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她担心的看着他,眼中充满怨怼。
殷寻知道她不想太早要孩子,只是昨晚那个状态,是他们之间有史以来闹矛盾最大的一次,他们之间需要亲密的动作来让感情回温,谁还顾得上这个。
“才一次,不一定能中奖,不用担心。”
殷寻已经忘记小弟弟的痛了,走过去安慰她。
一手拦着她的肩膀靠在自己的胸膛,开始给她做思想工作:“就算有又有什么不好呢?爸爸妈妈会高兴坏的。”
她摇了摇头:“有了孩子之后,很多事情都迫不得已了,在没有做好心里准备之前,还是先不要了。”
“行,都依你。”
殷寻在心里犯着嘀咕,他能不依吗?一不乐意就又给他来一次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