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妙北突然一阵得哆嗦,脖子猛得仰起来,压抑的低声嗔喊。
最后只能无力的撑在他的肩上,头垂在他脖子旁。
唐妙北靠在他耳朵边上轻喘。
这时候的唐妙北愈发得没了骨头,软塌塌的像滩水。
原崇手在她光滑的脊梁骨上时重时轻地揉捏着。
耳根子下边儿,听到她软绵无力的声音,手一点点往上滑,撩开她的胡乱的发丝儿,把她脑袋抬起来。
唐妙北是半点力气都没有,下巴抵在原崇手心里,眼睛全全儿的阖着。
原崇看着她半寐样儿,轻哼了声,“真没用。”
唐妙北连哼的力气都没有,眼皮儿半抬起,阖着浮光,两柳细眉紧蹙,抵在他手心里摇头。
那些平日瞧不见的柔,看不到的怜,就这样糊糊得倒在他眼里。
怎么只用一句娇弱可言来括。
简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楚楚忍人惜。
偏偏,他就是不能放过她,那点子想把她往死里□□得心思全冒出来。
在此刻又全化作兽性,能怎么淋漓就怎么尽致在她身上疯狂。
……
第二天,唐妙北踩着吃中饭的点踏进家门,冯元元坐在餐桌旁,看见唐妙北从外面进来。
挺惊讶,抬着眉,冲着唐妙北喊,“你这昨晚上出去了?!”
本来万分萎靡的唐妙北听见她的话,和冯元元相似的眉眼猛的挑起,“妈!不是吧!你不晓得!”
边走边去餐厅吃饭。
冯元元笑了一声,“还真没发现,我当你早上去睡了。”
“妈!是不是亲生的!”唐妙北翻了个俏丽的白眼,朝冯元元喊。
在喝汤的冯元元听了,放下小银匙,朝她看过去,用很严肃的声音说,“其实……有件事,我不想再瞒你了。”
唐妙北看着她妈这样,吓了一跳,望过去,再次提高音量,不敢置信的说道,“我难道不是老爷子的种儿!”
冯元元瞪了她一眼,失了逗她的心思,撇了眼,骂了她一句,“满嘴的跑火车。”
唐妙北……她怎么跑火车了!
“还不是你先提的。”唐妙北嘟嘟囔囔的搅着碗里的汤。
冯元元又瞪过去,唐妙北瘪着收了声。
她等下得去工作室。
而vision里却上演着大戏。
演得是什么,顶了天的夸,那演的就是逼宫大戏了。
何宁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手上夹着烟,佻着眼尾瞧着眼前的一排人。
而她身后只站着刘乐。
人数优劣明见高下。
vving站在她面前,与她对峙。
“何姐,您这是什么意思!”她说。
何宁挑起烈艳红唇,笑了一声,“就是这意思。”
vving听了,上前走了一步,“何姐,咱明人不说暗话,我敬您,喊您声姐,可你也太欺人太甚了!”
何宁还是那副德行,没正眼瞧去过,慢悠悠地说到,“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个欺人太甚。”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样的打压!”vving提高音量。
何宁没说话,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我是vision的一员,更是这里的负责人,却不能参与到这次的秋冬场,这不是打压是什么!大家都看在眼里!”
vving急声戾气地喊着,脸上写着委屈与不甘。
何宁的笑却勾得越大了,眼神划过vving身后的那些人,一个个看过去。
“你们,也是这么想?”她一字一顿的问着。
被她眼睛扫过的众人,没有第一个说话的。
vving转过去看着沉默的众人,心里暗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