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习惯使然,他每天早上都会跟她汇报今日行程,以及道早安,她看到就回了。
没想到因而露了馅。
“那你也别在外面等呀。”她用自己柔软温暖的手焐着他的,“多冷啊。”
趁沉临洲还没停好车,她又说:“诶,你知道池乔吗?她下周六有一场音乐节演出,你能帮我搞两张vip票吗?我和杜茹去。”
“音乐节?可以,但是,”他话音一转,声音很轻,似有怨怼,“为什么不和我一起?”
“这几天归你,姐妹局你就别打扰了。”她踮脚吻吻他的唇角,拉起他,“冻死了,快进去。”
沉临洲一家哪怕不常回来,别墅里也保持着整洁而舒适。
用人自发地接过沉梨白的行李,领她上楼。
沉临洲走到管家面前,淡声开口:“我倒不知道,您不仅要打理沉家诸多事务,还得替我妈监视我。”
管家微躬着上身,谦卑道:“夫人担心少爷而已。”
“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过去的种种便罢了,但什么时候,我与什么样的人在一起,都要受他们操控了。”
他移开视线,透过玻璃,看向花房,轻嗤:“我又不是他们侍弄的花草。”
管家答不上来。
显然,这是一则警告,是对他的,也是对许蕙的。
他似乎并不介意为了池乔与他们作对。
沉临洲独立意识萌生得早,哪怕有反抗父母的行径,多是在背地里,抑或以自己的方式说服他们,最多,也不过是采取拖延。
否则,也不会相安无事这么多年。
这是第一次,他不惜强硬地将之搬上台面。
话毕,时杳恰时下楼。
沉临洲问:“怎么不陪她?”
“中午还有事,我只是来看看她,这就要走了,司机还在等我。”
“她开学前,你们就住这儿吧,离她学校也不远,反正我不回来。”
时杳问:“那你?”
沉临洲挑起眉梢,笑得有几分风流,“你满心满眼都是沉梨白,我自然也是去找我女朋友。”
时杳一愣,就见他扬长而去。
多少有些……迫不及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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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这俩男的一个比一个妻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