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乔如一只爱黏人的猫咪,脸贴在男人的颈边,身子小幅度颤抖,时不时溢出一两声娇软的哼声。
单这样看,的确像是她在撒娇。
事实是,沉临洲攥住她的臀尖,手指深陷进软肉,腰腹上像安装了发动机,带着节奏地向上顶肏,因为太过用力,激烈的皮肉拍打声不绝于耳。
性器相交之处湿漉一片,净是她的水,小腹摩擦着,又热又黏。
那根家伙什不是完全笔直的,而是有一定弧度,茎身上的肉棱一寸寸地撑开壁肉的褶皱,硕大的蘑菇头几乎要冲破那道狭小的宫口。
媚肉痉挛着吸吮粗茎,穴心被肏得酸麻,仿佛一口新开挖的泉眼,源源不断地向外冒出泉水。
他则是长途跋涉的旅人,饥渴地,拼命地摄取。
男人打桩得卖力,池乔纤弱的身子一度颠起又落下,胯骨相撞,发出更激烈的“啪啪”响。
她的意识完全溃散了,甚至没有气力攀附他,强烈的性快感所刺激,眼泪和唾液也兜不住了,胡乱地糊在他裸露的皮肤上。
沉临洲没有心理性的洁癖,但教养使然,日常生活里颇为讲究卫生。
和上回是被她吐了满身不同,这次他反而感到愉悦。
做爱的时候,他更乐意看到她动情、快乐的模样。
他故意粗喘得厉害,接连说着荤话:“桥桥,我今天就死在你身上,好不好?”
“小骚穴好耐肏啊宝贝,好棒。”
他啄着她通红的耳根,“你说你要什么,你现在开口,我什么都能给你。”
“……你疯了吧。”
嗓音愈发低哑:“叫一声老公,我给你十万。”
“……”
“那就叫哥哥。”他退而求其次,指腹轻柔地抚着她的后颈,好声好气地商量,“像以前那样叫床,叫临洲哥哥。”
池乔一度分不清,面前的是不是她认识的沉临洲。
但不得不承认,这样浪荡的他,很色,很诱人。
她心跳得快极了,好似要冲出喉咙。
她没有开口,只是哼哼唧唧地搂着他,以免跌落下去。
沙发空间并不宽敞,两个人交迭着,持续保持这样高频率、高强度的肏弄不知多长时间。
池乔泄了一次又一次,淫液横流,有的顺着滴到了地面上。
她浑身丢了力,再承受不住,挪着屁股想躲。
被他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