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样。我坐下。
“现在,要么是你脱下你的上衣,要么是另一队人找他们的乐子。知道另一队是那四个人吗?嗯——?格雷姆,柏里,尼克和你迷人的妻子——可爱的艾迪。”
那张臭嘴不配说她的名字。
“什么?操你妈的不会——”不会是艾迪的,我受不了。
“嘘——”她不耐地打断我,“听好了,华高。纽约酒店的套房那么大,只你老婆一个人住太浪费了,所以我也派了些朋友过去陪她,就象我们来陪你一样。”
我不知道听到那话时我脑里在想什么,这太多了,我就是接受不了。
“刚才,在你跟你老婆通完电话以后,我的朋友就去了探她。他们现在就在她酒店的房间里,就在她身旁。所以,如果你拒绝了我们的要求,那就得由另一队人发板,而艾迪将不得不做他们想要她做的——”
“你他妈的放狗屁。”我劈头劈脸地朝她怒吼,我甚至哭不出来。太恐怖了,只稍想一下也会觉得恶心无比。不可能的。
“和道夫酒店,2636号房,”电枪女人挑衅着说道。
“不,不是那家酒店,不是那个房间号。”我在哄她,是那家酒店,房间号我也不清楚。
“不,华高。是那家酒店,也是那个房间号。让我想一想格雷姆还提到什么?哦,对了。红色的皮鞋,红色的裙子,还有一件黑羊毛上衣——紧紧地裹着她的奶头。”
红色短裙,黑色毛衣,她的衣服,她到机场时穿的衣服。有人正挟持着她,捉住了她。天——我不敢想象。
“你怎么说?”
我说不出话,力气被急速扯走,我浑身冰冷。电枪女人那嘲弄的表情突然消失,她恶毒地道,
“都太太,你可爱的艾迪,跟三个男人在她酒店的房间里。你不乖乖地跟我们玩,他们就会玩她。”
“不,你们不能这样。”
我快吐了,一想到那画面——艾迪哭喊着,那些男人抓住她,伤害她。
“干嘛哭呢,华高。这多没男子气慨啊。只要你做好这边的队员,那你亲爱的艾迪就不会有事,顶多是紧张几个小时而已。现在,我的朋友只是坐在她身旁,规矩得像绅士一样。当然啦,他们会把她的手反绑起来,会用球塞住她的小嘴——格雷姆就喜欢这个,老改不了。不过,只要你乖乖的,他们就绝不会动她。到明天,你可以告诉她这只是场小小的赎金游戏,你给钱,他们放人,就这么简单。”
我脑内一片混沌,只希望她最后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他们不会对艾迪胡来。
“他们不会伤害她?你保证他们不会伤害她?”
“伤害她?不会——暂时不会。不过待会儿他们会不会剥光她,野蛮地轮流上她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她顿了好一会,让恐惧在我脑中慢慢凝聚、沉淀,再用那恐怖、湿润的沙哑声线说道,
“现在,既然你还没脱下衬衫,根据游戏规则,我就得打电话给格雷姆,告诉他,他们可以脱下艾迪的上衣。她有带乳罩吗,你想?”
我是那样迫切地希望我可以做点什么,去阻止这一切。哦,天!即使是现在,我仍强烈地感受到那股需要,去扭转、化解——
“我想她一定比你紧张——许多,坐在那张大床上,被三个大男人饥饿地盯着,如果连上衣也给扒走了,嗯——”
她从衣袋里掏出手提,开始拨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