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看不上,那席念以后能嫁给谁?天王老子吗?
这一点,席念自己都不清楚,她没办法把席慈年轻时被一个演员包养的事情说出来,只能摇头。
尽管席慈不同意他们在一起的很大原因可能就是这个。
“还不清楚,忙了三个月累死累活,除了定期和我妈打电话报平安问问身体健康与否,再给她打点钱,我实在没那个精力处理。”
“这种事也不好隔着那么远在电话里说。”楚含香给出建议,“正好期末考试结束,这段时间有空,你可以和你妈好好谈谈。”
公孙秋彤表示同意:“对,这种事情不能总是拖着。要是你妈要死要活实在不同意,说真的,长痛不如短痛,你们俩或许真的只能……”分手了。
席念是单亲家庭出身,认识一段时间后,四人全部知道。
更知道,席念家里条件不好,现在这样,全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
单亲家庭的孩子由母亲一个人又当爸又当妈地带大,其中的艰辛之处,不是单亲母亲,无法感同身受。
这样环境下长大的孩子,母亲是半个天,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孩子很少违背母亲。
要席念违背母亲的意愿非和沉斯在一起甚至结婚,是绝对不可能的。
公孙秋彤看得很明白,了解席念不是为了自己不顾母亲的人,所以提出最忠实的建议。
建议听起来不太好,却是最可能走的路。
真实、残酷。
席念一口气喝完剩下的橙汁,坚定了决心,“嗯,过两天就谈。”
事情来得猝不及防。
前一天,席念才决定要好好和席慈谈谈,第二天中午她在厨房给饕餮做南瓜饼时接到医院来的电话,席慈出车祸在医院抢救。
席念围裙都没摘,踩着室内拖鞋冲到车库,手抖得跟筛子似的,车钥匙在钥匙孔周围三番四次滑来滑去,就是插不进去。
“进去,求你了!为、为什么插不进去啊!”
“别哭,本君带你去。”
沉稳的声线传来,席念抬头,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人影,只隐约地看到一片紫色和黑色的色块。
“啧,本君最讨厌女人哭了。”
饕餮嫌弃撇嘴,一挥手,席念只觉有什么从眼睑脸颊边轻柔地划过,带走脸上的湿润感。
席念一愣,指尖摸上眼角,触及点点泪水,这才发现她哭了。
“……抱歉。”
“啧。”
见惯席念微笑着把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饕餮实在见不得她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的脆弱模样。
饕餮拉住席念的手,神念扑开,捕捉到席慈所在位置。席念闭上眼睛擦掉眼泪,再睁开眼睛,人已经在医院外的一条巷子里。
席念:“到了?”
饕餮松开手,“直接送你去医院可能会有你们世界的各种问题,送你到这里没问题吧?”
“没有,谢谢。”席念点头,转身就跑。
饕餮在后面看着,见她真的什么没察觉要冲出去,又“啧”了一声,一个眼神过去,席念身上的围裙到了他手里,脚上的拖鞋也变成了她最爱穿的平底凉鞋。
席念心中着急,跑得飞快,根本没察觉身上不知不觉地换了。
饕餮不再理她,一抬眸回到了家。
嘴里叼着刚出锅还热气腾腾的南瓜饼,吃人嘴软拿人手软,饕餮用座机给远在s市的沉斯打电话:“你未来岳母出车祸了。”
不等对面反应过来,饕餮“啪”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