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念忙跑进里屋,把女娃抱了出来。
沉斯觉得这时候告诉他女娃是由什么奇奇怪怪的动物变的,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有了一只狼成人,再来一只猫成人,很容易接受啊。
“宝贝,她呢?”
席念摸摸女娃的头。
女娃吧唧一口亲在席念的嘴上,涂了她满嘴的口水,嘻嘻地笑着,抱住席念不肯放手。
沉斯冷漠脸,敢亲他老婆?丢出去!
席念笑着把女娃放进沉斯怀里,“苗苗是雪参化成人形,群主送我的。”
沉斯:“哦。”冷漠。
苗苗一点不怕陌生人,歪着头看了看沉斯俊逸的脸,好看!
她咧着没牙的嘴,吧唧一口亲在他的嘴上,同样抹了一嘴口水,拍着手嘻嘻笑着。
沉斯麻木了,“这是她表达喜欢的方式?”
席念忍住笑意点头,见沉斯似乎想拿纸巾擦掉的样子阻止了他:“苗苗是雪参,浑身都是宝,她的口水,你吃了吧,补身体的。”
沉斯从这句话里听出了那么丁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他挑着眉看着席念,直看得她不好意思地咳了声,扭过头去。
沉斯到达巴斯已是六点,吃了一顿席念做的晚饭,喂两个孩子吃了灵石哄睡觉后,到了大人的时间。
第一次很可怕。
母胎处男非常可怕。
交往一年解禁的母胎处男最可怕。
被沉斯抱着从浴室出来,浑身酸疼尤其是不可言说部位酸麻热辣,席念埋进被子里,决定未来三天某人必须吃素:)
和女票交往一年多才摆脱处男生涯的沉斯非常餍足,从背后抱住席念,察觉到席念的身子一僵,急忙安抚她:“放心,你第一次,我不会再要你了。”
席念撇撇嘴,根本不信他。
说好的第一次,结果呢?某人第一次太快,硬说不能算再来一次再来一次,然后完事后洗澡在浴缸里的那一次不算吗?
忍住下半身的难受感,席念从储物戒里掏出手机,从格子里取出一瓶药。
正想往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抹点女尊皇者给的据说效果非常好的药,沉斯拿过药,无师自通地手指沾上药,掀起席念的睡裙,探了进去。
抹完药,席念已是一条咸鱼。
沉斯轻声地笑,“我刚才的服务不行吗?”
“……行。”席念不敢说不行,就怕他为了男人尊严问题再来几次证明。
“口不对心。”沉斯翻过席念的身子,两人面对面侧躺,“快一年不见,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席念没好气地一巴掌拍上去,恶狠狠地蹂/躏他的脸,“哪来的一年不见,每天再忙也要视频一次的人有脸和我说一年不见?”
“这个是定义不同。”
沉斯没还手,反而仰着头让她好揉一些,义正言辞地解释:“透过视频你见到的是充其量是我的影像,而不是我这个人。这就和看a/片的道理一样,看片子里的人和真实做/爱,终究是不同的。宝贝,你说是吧?”
席念冷冷地瞥去一眼,“哦?看来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些日子,你看了不少片啊。”
“没有!”
沉斯举双手发誓,“这些全是我哥给的,说是沉家的男人就算第一次也绝对不能让女票失望。我发誓,虽然看了片,但是我没有任何冲动,我只对你一个人有欲望!”
席念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两人做了以后,沉斯越来越……厚脸皮了?
明明过程中是沉斯出力更多,最后依然没力气被抱出浴室的反而是她。
但是不能怂!“女人还能检测是不是第一次,男人的第一次我可不知道怎么检测。”
“要不是第一次,我能……”沉斯面色不好,显然不想说出“这么快”三个字。
席念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