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久醒时,正被楚沉踩着身子当脚踏,看到穿戴整齐,俊美无暇的脸,顿时清醒,只是躺在硬地上一晚上身体腰酸背痛,他没有动,任由楚沉踩着他。
“醒了就起来。”
赵久赶紧起身坐直,脸上挂着痴笑,一错不错望着楚沉,眼中是溢出的爱意和痴慕。
“滚去洗漱。”楚沉伸脚踹他,赵久应声,赶忙起身。
之后赵久黏得楚沉更紧了,只是楚沉偶尔心情好才放他进屋,进去也不做什么,赵久乖巧地含笑坐着看楚沉做事,楚沉空闲时他就凑上去找话聊。
被关在门外他就巴巴靠着树盯着,见楚沉出来又跟上去。
青云派举行了一年一度的比武赛,内门弟子上台切磋,是为了展示青云派的实力。
赵久更是无比相信楚沉,比武当日早早捧着花束跑到楚沉门外守着。
楚沉今日着了墨黑镂金对襟开衫,发绳扎起马尾高高束在脑后,低头边挽着箭袖悠闲走出。
整个人漫不经心的样子。
一看到楚沉出来,赵久视线立刻捕捉到,将花隐在身后,笑眯眯凑过去,“楚沉你今日好帅!”
楚沉似笑非笑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往擂台方向走去,赵久握紧花,紧跟着楚沉。
比武中采取的是选拔制,主要是为了弟子之间的切磋,不允许致死。
有些平日里有怨仇的对家,在此刻对上都是往狠了打。
台上打的激烈,台下下着赌注,在这一辈弟子中,楚沉尤其突出,所有人都不会选择楚沉来下赌注。
耳边熙熙攘攘的哄闹声,赵久紧张的盯着台上的青年,攥得手心出汗,视线追随着楚沉的每一个动作。
看见楚沉发丝被剑砍断,随着风飘飘落在地上,赵久一阵心疼。
楚沉瞥了眼被斩断的青丝,躲着剑招寻机会反击。直到对手被他踢翻踹下擂台,宣告胜利后楚沉才悠悠跳下擂台。
之后还有几场,楚沉都毫不意外的获胜了。到了最后一场比赛,台下赌的也不下注了,全都围着擂台屏住呼吸准备观摩这场对决。
和楚沉对手的是内门的三师兄,实力很强,也是这一辈中的佼佼者。
就在所有人眼睛盯着台上两人如何对决时,赵久抬着头,看到楚沉微微弯了弯凤眼,抬手沉声说:“我弃权。”悠闲的抬腿下了擂台,也不管哗然的众人,收剑入鞘离开。
所有人一阵哗然,这最后一场就这么结束了?所有人从早晨在这坐到黄昏,就是为了看最后一场的精彩。
赵久追随上楚沉,回望了一眼掌门,只见掌门的脸上带着苦笑,身旁的小女儿脸上也有些苍白,内门弟子的脸色各异,和三师兄关系好的纷纷上台道喜。
他无暇顾及其中因果,看着前方闲庭漫步的身影,追上去跟在其身后。
楚沉神色如常,红光交错,透过叶子交错投在脸上,长睫如蝴蝶翅膀般扇动,看不出喜悲,赵久侧头痴望,手捏了捏花茎,双手握着花束高抬递上,开口道:“楚沉,今日辛苦啦。”
赵久送的是铃铛花,听师兄说此花有坚守忠诚的意味,他便漫山遍野去摘,挑出好看的。
赵久永远忠于楚沉,哪怕是永远无望的回应。
楚沉停下脚步,凝视着那花束,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
楚沉没有收,赵久就一直举着,直到手臂都泛酸都没有放下。
视线从花束投落到他身上,赵久抬起脸,与古井无波的双眼对着,听到楚沉平静的声音:“我输了。”言下之意败者不配接受赞赏。
赵久顿时一阵心疼,“可是我只想送楚沉,无论你输赢,这花都只属于你。”
楚沉接过了花束,嘴角微微勾起,低头盯着那些铃铛花,赵久看到这一幕,真真理解烽火戏诸侯为博美人一笑的周幽王了。
他跟着楚沉送他回到房间,一路上楚沉心情很好,在他滔滔不绝说话时偶尔会回应。
赵久深谙不能得寸进尺,依依不舍看了楚沉回了房,站在门口傻笑了一会才抬脚离开。
楚沉开心他也开心。
赵久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又回到了擂台,他捡起地上那缕青丝,小心的装进香囊里。
擂台旁还有三三两两的弟子,他听到有人讨论今日的最后一战,赵久听了一耳朵,原来今日的比赛算是掌门另类的比武招亲,掌门女儿心属楚沉许久,大家都知道以楚沉的实力一定能获胜,却没想到楚沉直接放弃。
难怪掌门脸色那么不好。
赵久知道这其中因果,又欣喜又为楚沉担心。
可是他也不想楚沉娶了掌门的女儿,怀着矛盾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坐下从香囊里拿出青丝,编织起来用红绳连着绑在自己手腕上。
赵久噙着笑,盯着被青丝圈起的手腕,生出一丝自己是属于楚沉所有物的安全感。
赵久想着楚沉的笑,赶紧找出画笔,美人一笑值千金,而且还是对他笑的诶!他要赶紧记录下来!
寥寥几笔勾勒出楚沉的侧脸线条,随着画笔在纸上的移动,临到月落树梢时,美人望花图栩栩如生映在纸上。
好喜欢楚沉…喜欢挤满心脏胸腔,满的即将溢出。
他一阵意动,索性也睡不着,披衣出门来到了楚沉的房外。
屋内还亮着烛光,赵久想到楚沉,脸上不自觉带着笑意,夜深露重,发梢被露水打湿。
“进来。”低磁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赵久愣了一瞬,但又怕自己呆愣错失这一机会,忙凑到房门,伸手试探性一推,轻易便进了屋。
他喜不自禁关上了房门,回头寻楚沉的身影,那束花被摆在桌上,屏风后身影若隐若现。
赵久沉默的死盯着屏风后的身影,看着身影是在解衣,惹得他心里发痒,屋子里是楚沉常用的香,赵久光是想象着性器就硬起来。
他跪下身子,试探性的“汪”了一声,“过来。”
听着楚沉的嗓音,他战栗着,喘着气,“汪汪…”以犬的姿势爬行过去,楚沉亵衣大开站在浴桶旁,露出精壮的身体,腹部线条深邃清晰,肌肉紧致有力,彰显力量和美感,皮肤如白玉般。
赵久目光火热死死盯着修长健美的肉体,女穴口已经流出阴液,紧贴着衣物,好想…蹭一蹭…
楚沉也在冷静的凝视跪趴在地上青年,身形纤瘦,五官普通,没有任何出挑,唯有眼里的痴迷和信任让他愉悦。
只是这痴迷又能有多久。
楚沉脱下亵裤,随意的丢在地上,抬起长腿跨进浴桶。
赵久低头嗅着地上的亵裤,闻到腥燥的气息,身体微抖,他低着头着迷的伸出舌头舔亵裤裆部的位置。
楚沉坐在浴桶里冷眼看着赵久的动作,身形虽纤瘦,屁股却很大。
赵久的肉棒硬着支起帐篷,硬得他生疼,他努力忽视身下的异样,“汪…贱狗给主人洗澡。”
“哦,原来小狗还要穿衣服吗?”听到这话赵久快速扒掉自己的衣物,身下的异样无处遁形,被楚沉的视线打量,肉棒更硬了,赵久脸上泛着红晕,兴奋和羞意都有。
赵久夹紧双腿直起身,恭敬的给楚沉搓身,手抚摸到精壮的肉体,手感很好,赵久忍不住又摸了一下,揩油成功让他一阵沾沾自喜。
洗完之后楚沉踏出浴桶,赵久上前给他擦身,顺着结实的胸膛一路往下,最后跪在了楚沉腿间。
盯着深红色的半硬性器,赵久口干舌燥,手轻轻抚摸着,伸出舌头舔上囊袋,含着吮吸,楚沉鼓励似摁着他的头,赵久倍受鼓舞,舌头移上舔着柱身,发出啧啧作响的声音。
下身花穴收缩,渴望有东西能狠狠深入杀一杀痒意,赵久边品萧下身摇摆,下身蹭着楚沉的脚。
趾头对着软肉碾压,花唇被顶的歪扭,“唔…”他吞吃着肉棒,脸颊被塞得鼓起,眼泪激出,却还在大张着嘴任由鸡巴的冲撞。
软嫩滑湿的触感不同于平常肌肤,楚沉脚踩着一水,他轻拍了拍赵久的后脑勺,扯着他头发离开自己挺拔的性器,命令道:“贱狗躺下来。”
赵久喘着气,面色潮红抬头仰望楚沉,乖乖掰开双腿躺下,深红色流着水的女穴就这么暴露了出来。
楚沉的视线移到了那口水穴,肥厚阴唇裹在外,女蒂突出歪在穴上,赵久掰开腿很用力,楚沉能清晰的看到洞口,穴口跟随着主人的呼吸张合,不时吐出清液。
楚沉盯着逼,赵久望着楚沉,俊美冷淡的模样让他更加意动,下身更痒,他哼唧叫唤。
楚沉不轻不重的说了句,“原来还是条小母狗。”赵久抖了抖身子,“汪汪汪,小久是楚沉的贱狗。”
赵久不觉得这是羞辱,只要楚沉开心,怎么样都行。
“主人,贱狗好痒…”楚沉没发话,他便没动,手用力掰着双腿。话音未落,他顿时瞪大了眼睛,楚沉一脚重踩在他的女穴上,脚趾夹着阴蒂往外扯。
“呃啊啊…”阴蒂被夹的用力,敏感处得到刺激,自下体往上窜出一阵酥麻,被主人用脚玩了…他翻着白眼呜呜啊啊叫着。
想伸手去挡住逼,“不准挡着。”他下意识听着楚沉的命令,噙着泪看向高高在上的青年。
青年一头青丝散下,头发沾湿,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锁骨,又从锁骨顺着流下,青年漫不经心的盯着他,语气中却充满了不容置疑。
他在被楚沉支配着…他是属于楚沉的。这一认知让雌穴口又吐出一波水,竟就这样到达高潮了。
穴里的肉不断收缩,潮水不断从穴里喷出,打湿了楚沉的脚,“贱狗被踩屄也能高潮,真是够下贱的。”
楚沉又夹了夹,才松开了女蒂,趾头探向穴口,一道小缝被扯成圆洞,还是很小,却还是在渴望着被插入。
楚沉浅浅在穴口戳刺,偶尔指甲刮过软肉,让赵久又是一抖,“楚沉…楚沉…”如一条信任主人的小狗叫着主人,渴望得到主人的回应。
“你很喜欢我?”楚沉垂视躺在地上痴望他满脸爱慕信任的青年。
仰慕他的人很多,却没有人能做到这地步,任他羞辱无视,依旧巴巴凑过来。“你有什么目的?”
被楚沉质问,赵久很伤心,发自内心的难过,这次流下的是难过的眼泪,他泪眼朦胧的望着神色清冷的青年,“我没有什么目的,我只是喜欢你。”
两人形成一个诡异的姿势,赵久光溜溜的躺在地上,大张双腿,楚沉站着,脚还踩在他的软穴上。
“我不会喜欢任何人。”楚沉冷声说,“你不要再接近我了。”
赵久怔怔的看他,“我知道…我只想陪着你。”
“我不需要。”楚沉冷漠的吐出这话,赵久掉着眼泪,撑着起身跪坐在地上,双腿夹着楚沉的脚,脸蹭着他的肌肤,带着哭腔:“楚沉,我很干净的…我也不需要你负责…你就让我跟着你好不好。”呜呜咽咽说完,赵久闭上了嘴,脸颊蹭着楚沉的腿。
楚沉没有回话,低头看着青年,视线中含着审视意味。
没有得到回应的赵久很伤心,但是他也知道按楚沉的性子,最初没有把他踢出去,已经是很仁慈了。
只要能有一丝和楚沉亲近的机会,他就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