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久在后院清扫落叶,这时候内门弟子都在后山修习,确认四处无人后,他放下扫帚便往自己无比熟悉的楚沉的屋子方向去。
将推开门时赵久心里打鼓,只要…只要一件衣服就好了。
没有过多犹豫,他迅速推开门钻进屋子里,将门给合上后,赵久兴奋的打量着屋内的陈设。
房间布局简单,没有多余的杂乱物品,房间中残余着淡淡熏香,是楚沉身上特有的香味,也不知他熏的是什么香,赵久深嗅着空气中的香味,恨不得自己身心都被这香味裹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楚沉的房间,想到这是自己日夜思慕的心爱之人生活多年的房间,赵久痴汉属性爆发,简单的陈设也能被认真欣赏一番。
脚往床的方向走去,床上被子被叠放整齐,赵久身子微微颤动,轻轻抚上垫褥,想到楚沉的肌肤贴着这儿,忍不住低下头小心翼翼吸嗅着被上的味道,果然也有那香味,鼻尖微微蹭着被子,仿佛能通过这被子蹭到楚沉似的。
身下性器已经翘起顶着裤子,顶端分泌出黏液,他埋头认真闻着被子的香味,摆动下身摇晃蹭着塌下,宛如发情的公狗蹭树疏解情欲。
他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恋恋不舍的从被子抬起头,揉了一把性器,起身走向衣柜。
从众多衣服里赵久抽出了一件亵裤,他脸上挂着满足笑意捧着亵裤移向自己鼻尖,楚沉的阴茎被这亵裤包着,上面也许还残留过他的腺液,想到这赵久不免红着脸将手中亵裤往嘴边挪,探出舌尖舔上那亵裤顶端,闭着眼睛摆弄舌技舔着,如果是没洗过的…更好了。
他下身阴茎已经射出一股黏在裤上,雌穴泥泞不堪,粗糙的裤子黏着紧贴在屄穴上,赵久舌头舔着亵裤,整张脸埋在亵裤上深嗅。
如痴如醉之时,门外传来了嘈杂的人声,赵久紧张的抬起头,眼睛瞥向窗外,没想着跑出去,眼神扫视着想在屋子里寻个好地方躲起来。
他钻进了衣柜。
衣柜剩余空间刚好容纳一人,周围都是楚沉的衣物,被楚沉的气息裹住了,赵久幸福得再也不想出去了。
柜子只有两个小孔,流入衣柜的空气不多,赵久贪婪着吸吮空气以及身边的气味,在紧张混着兴奋时,屄穴甚至还吐出了一波淫水。
像一条乱撒尿标记的狗,主人知道一定会很生气。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接近,门被打开,楚沉踏进来了,跟进来的还有一个师兄。
赵久不自觉放轻呼吸,微微弓身左眼接近其中一个小孔,在黑暗中的窥视让赵久无比满足,手上还拽着那亵裤,下巴轻蹭着。
楚沉在桌边坐下,拎起茶壶倒了两杯茶,其中一杯递给师兄,师兄跟他讨论的是今日的武艺,楚沉垂着眸听着,偶尔回一两句,却句句一针见血指出问题,楚沉指尖一点一点轻叩桌面,待打发了那位师兄,撑着下巴望向房间左侧的衣柜。
恍若间隔着那个小孔对视上了,赵久心里一惊,既然楚沉不说话他便不动,身子甚至靠里缩了缩。
“还不滚出来?”楚沉叩着桌面的声音更大了,已经能彰显主人的不耐,赵久身子发抖,手忙脚乱的将亵裤往自己衣里塞,手抖的去推那衣柜门,出衣柜时没踩稳,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手还在被发现的恐慌中而产生身体反应不停的抖动,脚也发软无力,赵久脸红得抬不起头,低头死死盯着地面也不爬起来,恨不得能从地缝里钻进去。
难堪的维持着趴倒的姿势不敢看人,心脏砰砰跳到嗓子眼,房间里陷入一阵死寂。
楚沉起身朝他走过来,蹙着眉用靴尖抬起他的下巴。
对上楚沉厌恶的目光,心如同被架在火上炽烤灼烧无比痛苦难受,赵久眼里噙着泪看向青年,靴子冷硬的鞋底在他脸下刮出红痕,青年的靴子依旧毫不留情的碾着他,最后往他身上猛然一踹,“滚。”
赵久蜷着身子缩在地上,被踹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眼泪不停从眼眶里流出,熬过这一阵痛,他小心翼翼揪着楚沉的裤脚,慌乱解释:“楚沉…楚沉,我不是变态,我…我只是爱慕你…”
楚沉不耐地蹙着眉扯着他的头发拉离自己,赵久声泪俱下的解释自己对楚沉的爱意,解释自己不是变态,楚沉扯着他的衣领拖拽着将他扔出了房间。
赵久瘪瘪嘴,看着紧闭的房门,艰难爬起忍着疼痛一瘸一拐离开。
回到床上赵久倚在床头,掏出了那条被他藏在里面的亵裤,轻轻掀开衣服,露出白皙的皮肉,腹部右上侧留下了青紫的淤青,赵久呲牙咧嘴的给自己上完药,抓起亵裤嗅闻抱着入睡。
赵久好几日不敢出现在楚沉面前,怕楚沉看到他更加厌恶,每日便偷偷摸摸躲着远远观望,晚上抱着那条偷来的亵裤抚慰。
一日赵久在后厨帮忙时,被喊着帮忙去后山给内门弟子送饭,他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赵久多给大姨付了些银子,单独开了小灶,多炒几个菜,在食盒里装得满满当当的。
和另外两位同门一起提着食盒去后山送餐。赵久一眼就看到坐在一块石头靠着树仰头喝水的楚沉,看到他赵久就高兴,分完其他师兄师姐的餐,他提着食盒走向了楚沉。
“楚…楚师兄,这是你的餐。”赵久脸色通红,声音不自觉软下。“多谢。”楚沉抬头接过,看到赵久,脸色微沉,冷笑说:“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楚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赵久蹲下身,若不是周围有人他都想跪下求楚沉原谅了,他面带苦笑捧起食盒,“楚沉,先吃饭吧,饭都要凉了。”
楚沉不再看他,接过食盒打开,略微有些惊讶,一看到眼前这人,便也明白了。
他随手将餐盒放在身旁,微挑眉间俯视蹲在地上望着他的青年,视线如骨附蛆,脸上却满是温顺。
“楚沉…那日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赵久轻声诉说着自己的爱慕,楚沉似没在听,视线移开盯着他身后的山林,赵久紧盯着楚沉的脸色,微微抬头看着青年漆黑淡漠的瞳孔,眼里没有他,赵久闭上了嘴,手不老实的去拉楚沉的衣角,“楚沉…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好吗,你吃些饭吧。”
这时那两位同门喊着赵久的名字,赵久慌忙起身应了,不舍的扫了楚沉一眼,才跟着离开。
夜里的后山没了白日的喧闹,一切都归于寂静,除却树林中不时传来的虫鸣声。
赵久卷着裤脚淌水在河里摸鱼,水溅起打湿他的衣衫,也去了些暑意。
他在房里待着心烦,耐不住便来了后山,
在河里摸了一会,才堪堪抓住一条鱼,捧着手里剧烈扭动的大鱼,他咧开嘴笑了。
以前刚入门派,被人欺负吃不饱饭时,赵久就会来后山摸鱼烤着吃。门派里是不允许下河捞鱼的,所以他只能趁着深夜偷偷溜到后山,寻个偏僻位置烤鱼。
捧着肥鱼上岸,坐在石头上架上柴火,给鱼刮鳞完插上木棍,抓着凑到火上烤,鱼皮被火炙烤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
有些微风,四周飞舞着许多萤火虫,正散发着点点荧光,赵久头脑短暂放空,入神的盯着手里的鱼发呆。
“离开时注意熄火避免走水。”
低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赵久被吓一跳,手一抖鱼差点掉到地上。他匆忙回头,想看看是哪个同门,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提醒完也不多待,提着剑往回走,只留了个背影,赵久却一眼认出了那是楚沉。
匆忙起身喊他名字,抓着鱼跑近那人,“楚沉!楚沉!”没想到能遇到楚沉,赵久无比雀跃。
楚沉看到他,轻皱眉头,没有说话,抬脚越过他,被喜欢的人厌烦,赵久心里并不好受,指间扣了扣木棍上的树皮,追了上去,卑微的乞求原谅,“楚沉,你不要生气了。”
只要楚沉能原谅他什么都好,赵久腿一软,在楚沉面前跪下,楚沉停下脚步静静睨他。
赵久轻咬唇瓣,仰头注视楚沉,手里的鱼串丢在地上,抬手给自己一个巴掌,“啪”的一声,手掌和脸颊相触的清脆声在夜里很响亮,他又往另一边打了两巴掌。
“对不起,对不起,楚沉都是我的错,呜呜呜你不要讨厌我。”呜呜咽咽道歉,左右开弓扇自己的脸,真用上了力道,脸上留下了五指巴掌印。
楚沉沉默的看赵久的动作,脸颊被扇红满脸淌泪只为求他原谅,“想让我原谅你?”
嗯嗯嗯嗯赵久疯狂点头,生怕晚了错失被原谅的机会,楚沉转身走去燃起的篝火处坐下,留下轻飘飘的话,“萤火虫装满这罐子我就原谅你了。”
赵久咧嘴应声“好!”,捡起地上的罐子,楚沉坐在火边,抱剑冷眼看赵久四处扑抓萤火虫。
不知过了多久,赵久抹了抹额头的汗,也不觉得累,看了看罐子笑了起来,捧着罐子凑到楚沉身边邀功似的给楚沉。
此时柴即将烧尽,火光微弱,楚沉闭着眼睛靠在树下,不知是否睡着了,赵久不敢吵醒楚沉,抱着罐子小心坐下。
借着余光瞧着楚沉高挺的鼻梁,赵久一阵心驰,“好了?”楚沉睁开眼,斜睨坐在他身旁的青年,赵久递上罐子,问:“楚沉这回原谅我了吗?”
楚沉轻嗯一声,同时警告,“若再有下次,你可以试试我的剑锋不锋利。”
知道楚沉原谅自己了,赵久兴奋的笑出声,胡乱答应,只要楚沉不生气就好了。
楚沉拧开盖,赵久辛苦一晚上装满罐子的萤火虫全被放出来,微弱的萤光闪烁在空中,映衬着天幕中莹莹星光。
楚沉静静仰头望着眼前的散发萤光的萤火虫,赵久辛苦的成果又被放出来他丝毫不恼,偷偷贴近楚沉,看着他黑沉眸子里映着的萤光,“你喜欢的话,我每天晚上都抓来送你好不好。”
楚沉拒绝道:“不必了。”
“楚沉,楚沉,我看你的衣服好像破了,我给你缝缝!”
“不需要。”
自那日得了楚沉谅解以后,赵久再在楚沉面前晃悠时倒没有得到冷脸,只是被楚沉如同从前般无视他。
赵久在用膳时听到一些传言,彼时他正隔着几桌偷偷摸摸看着楚沉,听到身边人小声提到楚沉的名字,他收回视线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
掌门有意让楚沉迎娶掌门之女。
赵久愣愣的望着和楚沉同一桌用膳的娇俏少女,正言笑晏晏的和楚沉说话,楚沉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
他们两个是师兄妹,日日相对练剑,也不知是否生出了情愫…
赵久神色黯淡下来,嘴里的饭都是苦的,想到楚沉以后也会满怀柔意的对待别人,心脏酸疼得仿佛要碎了。
——
他坐不住了。
提着食盒去敲响了楚沉的房门。
以往他也只敢偷偷躲在远处看。
看窗上投出的倒影,看屋里的烛火明灭,暗暗记住楚沉的作息,猜想他在屋子里做些什么。
赵久曾经送了很多小礼物,偷偷堆在门口,楚沉纵使出门注意到,也不会弯腰去看一看那些心意,任其堆着,直至被清扫干净。
一开始赵久还很难过,后来得知其他人的礼物也一样原封不动的退回,心下才稍安。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明亮的屋子,细碎的烛光透着门缝漏出,捧着食盒,鼓起勇气敲门。
“嘎吱”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赵久对上楚沉黑沉的眸,一双丹凤眼中平静如水。
赵久脸上露出笑容,“楚…楚沉,晚上好。”眼看楚沉要关上门,慌忙上前用身子抵住,“别关…”
楚沉有些意外的挑挑眉,猛的拉开,赵久一直用力卡着,险些摔倒。他堪堪站住,见楚沉抱着臂静静看他,双手递上食盒,“楚沉,你喜欢吃桃花酥,这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好吗?”
楚沉没有接,面上不耐,“你到底有什么事?”双手抓着门边,赵久眼疾脚快,钻入了房间里。
楚沉冷眼看他,赵久却没有退出的意思,从怀里掏出信,大声朗诵自己这些日子写的情书,隔几句就有腻人的情话,赵久脸上露出稍许羞涩的笑,握着信磕磕巴巴念完。
攥着信纸,满含爱意望着楚沉,身子一软,心甘情愿跪伏在楚沉的身前,抬头望着垂眸的青年,眼中满是爱意和虔诚,“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一切。”只要你能开心。
楚沉安静的低着头,不知心里想什么。赵久哀求道:“楚沉,不要成亲好不好。”
“我…我可以服侍好你的。”赵久努力的推销自己,渴望楚沉能为此心软。
他往前膝行,手指轻轻拽住楚沉微凉的手,不敢抓得用力,往上瞥着楚沉的脸色,头试探的接近楚沉胯间,脸若有似无蹭着胯部。
楚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忽的展颜一笑,犹如冰雪消融般,赵久愣愣看着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呼吸一窒,只觉得周围春暖花开了。
修长的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移向自己胯处,低磁的嗓音吐出一个字,“舔。”
仅这一字就让赵久身子酥麻,心脏剧烈地跳动,他往前探着身子,如同狗得到骨头般,脸贴着楚沉的胯部摩擦,微微摇动着臀部,鼻尖蹭着嗅着楚沉身上的气息,赵久脸上无比痴迷,性器很快就硬了,顶在了楚沉的小腿上。
“原来是条贱狗。”楚沉嗤笑,抬脚踩在赵久勃起的肉棒上,赵久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他努力凑近青年,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舔弄楚沉的性器,闻言忙道:“我是楚沉的贱狗。”
“贱狗怎么会说人话?”楚沉漫不经心加重了脚下的力道,被楚沉的靴子踩着性器,赵久爽快无比,女穴口湿滑,隔着裤子贴在楚沉靴底。
欢快的“汪汪”两声,抬起眼看着楚沉的脸色,软舌努力的舔弄青年微硬的性器。
用牙齿咬下裤子,粗大的深红色阴茎弹起拍在他的脸上,马眼戳着他的脸颊,在脸上重重滑过留下粘腻水痕。
深红色的茎身半勃蛰伏在浓密发亮的毛发里,赵久乖巧的蹭了蹭,又亲了亲马眼,双手托起粗大的柱身,毫不犹豫勾起舌尖将青筋凸起的柱身纳入口中。
楚沉若有所思的看着身下人乖巧的模样,指尖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脚下有一下没一下踩着身下人的性器,不一会那肉块就软了,赵久裤裆上湿了一块。
“嘴张大。”楚沉命令道。
楚沉很爱干净,性器上没有什么气味,赵久努力吞吐着嘴里的鸡巴,但还是有些茎身没有被含进,听到楚沉的命令,他更加卖力,努力张开嘴,头前后摇摆,把整根彻底含入,喉道收缩着挤压鸡巴。
楚沉眯着眼,微微仰起头,眉眼多了些慵懒,在喉道里的滋味属实是爽。
抓着头发的手更加用力,挺动腰身,在紧致的喉道里冲刺,赵久放松着喉道,任由里面变成鸡巴套子的形状。
将要射出时,楚沉微微抽出了些,又重重挺进,浓厚的白液喷射出在他喉道里,嘴里,赵久如同品尝什么佳肴般,咕噜咕噜咽着精液,嘬着马眼吮吸,直到什么都没有了,才遗憾的给肉棒清理干净。
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楚沉,沉下腰扭屁股,又“汪汪”叫,嘴里都是精液的腥味,赵久却无比满足。
楚沉许久没有疏解,这番让他舒服的紧,见赵久又在痴望他,抬脚用靴尖勾起下巴,居高临下睨着赵久,语气清冷,“好好的人不当,非得做狗。”
“我…我只做楚沉的狗。”赵久跪直身,伸出舌头想舔靴尖,楚沉收了脚,又往赵久下身碾去。
他扭着腰,疲软的肉块又要硬起来,呜呜叫出声,眼神还在追随着楚沉,“楚沉…不要和别人成亲好不好。”
“啊啊!”楚沉脚用了力,靴底碾在了赵久软湿的女穴,敏感的肉蒂被踩着蹂躏,赵久面色潮红,身子痉挛,跪不住了往侧边歪倒,双腿紧夹着楚沉的右脚。
楚沉不动声色的望着倒在地上剧烈抖动的人,脚下每用一分力,赵久如受了剧烈刺激般,夹着更用力。
潮水哗哗从女穴口喷出,赵久翻着白眼伸出舌头,嘴里只能发出几个短促的音,潮喷出的液体打湿了裤子,黑靴也被浸湿,颜色更加深。
赵久抖着身子熬过了高潮,回过神时楚沉已经收回脚,衣衫完整倚在床榻上,手一动一动轻敲,垂着眸子若有所思。
自己仅仅是被一只脚就玩到高潮,的确是下贱,但是一想到是和楚沉做这些事,他又无比兴奋。
“楚沉…我可以待这吗?我就在塌下待着,不会吵到你的。”赵久跪坐着可怜兮兮乞求收留,“随你。”楚沉轻飘飘抛下这句话,指尖一动,明亮的屋子瞬间黑暗下来。
楚沉没有赶走他!赵久兴奋地爬去塌边,不敢上床,看着被子蒙着鼓起的轮廓,小声道了晚安,闭上眼睛窝在塌下守着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