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落望着已经铺好的床铺,心中犹豫不决。
身后的寂静让他有些不安,楚落的眼睛溜溜地转,他开始在考虑是否要找个借口移到他们身边
“啊啊啊!”
突然,脚踝被抓住,楚落身体失去平衡往前扑了个狗吃屎。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大手不容分说地摸上腰腹,使劲往下扯他的裤子。
瞬间拉到股沟都露出一半,浑圆的臀在灯照下发光。
楚落惊恐地大叫,寒毛直竖,脑中拉响了危险警报。
“啊!干嘛?不要!”
他双手紧紧地抓住裤子,身体拼命挣扎,只来得及抓住内裤重新穿上,外裤就被暴力地扯下一边至膝盖处,白皙饱满的大腿裸露在空气中。
“叫你妈叫!”清哑的嗓音带有几分不耐烦:“再乱动把你扒光了扔出去!”
“脱衣服,内裤也脱!”
“给我看你的逼。”
双腿被褪下的裤子紧紧束缚,楚落在挣扎中被拖拽下床,摔在地板上无情地拖行。下一秒,楚落只感觉双腿一凉,外裤已经被彻底脱下。
楚落惶恐地仰头往后看,与楚慕苏那双被阴霾覆盖的浅眸撞上视线。
毫无温度,也毫无情欲。
像准备给刚打的猎物剥皮。
——他怀疑我?
楚落的心脏猛地一缩,眼眶倏然湿润。
思绪瞬息万变,手脚并用地试图站起,咬紧牙关想要往反方向逃跑。
绝对不能被楚慕苏看到!
后颈衣领被拉住,强壮的手臂不由分说地环抱他的身体,抓住高领毛衣的下摆猛往上拉。
“我没有逼!放手!”
楚落边挣扎边用劲将下摆往反方向拉下,疯狂地扭,脚拼命踹,好好的一件高领毛衣在两人的互相拉扯中角力,被拉扯到变形。
“有病是吧?”楚慕苏气极反笑,额角青筋暴起,只有一分的怀疑被楚落的剧烈反抗加强到十分。
撕拉!衣料被拉扯的声音崩出,半边雪白的背部裸露在楚慕苏面前,楚落猝不及防之下,头也被迫直接从领口里被拉拔脱光。
“啊!”
被剥了个精光,楚落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腻白的皮肉都裸露出来。
楚落迅速背过身缩肩抱臂,他不敢断定楚慕苏会不会记得自己身体的特征,毕竟当初他可是强迫这小子吃奶吃了很久。
兴奋从楚慕苏的眼中一闪而过,随即便转为疑惑。
只见楚落的背部毫无记忆中4号那般的光洁雪白,到处遍布淤青鞭痕,纵横交错伤痕累累,部分还红肿成夸张的紫色,虽然已经被药水处理过,但不难看出伤口原先有多骇人。
趁着楚慕苏愣神时,楚落连滚带爬,两手抱胸,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眼角余光忍不住往顾璟的方向看,发现他似乎毫不在意这处的动静,平静地在原地站立,靠着钢琴,手上捏紧烟,脸前弥漫飘渺的烟雾,楚落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
潸然的泪水不自觉从眼头溢出,楚落慌不择路地往内间跑,满脑子都是想着要找衣服蔽体,看到大开的衣柜,头脑发热钻了进去。
胡乱地扯下几件衣服,楚落还没来得及穿上,一道高大的身影已经黑压压地堵在柜门前。
楚慕苏的脸色冷白得吓人,他双手撑在衣柜门的边缘,目光直勾勾地盯向抱住衣服挡身体的楚落。
从脖子一路扫到脚,眼神逐渐变得愈发凝滞。
——真的很像。
除去背部的伤痕外,哪怕被遮住一部分身体,身形和肤色几乎与4号没什么区别。
楚落仓皇失措地往后退,赤条条地抱一堆衣服贴到底。
鼻腔里都是属于衣物的清香和熟悉的男人香水味,楚落脚步不稳,不慎往后倒在最深处,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眼前一黑,露出窄细的腹部,包括浑圆的屁股和胯下冲楚慕苏翘高,不顾被摔疼的尾脊骨和屁股瓣,慌张地往里爬窜。
咣当!
一把短刀蓦然被扔在楚落面前,闪起森然冷冽的光,印出楚落那半张惊乱狼狈的脸。
“喂,把刀捡起来。”楚慕苏冷冷地说。
鞋尖挑起短刀,往楚落的方向又踢近了一点。
楚落愣了神,唇瓣略微抖动。
抬眼就看到楚慕苏面对他单手解开衬衫的扣子。
楚慕苏还穿着那件衬衫,做工简洁高级,楚落的视线不自觉地顺着他的手指游走。
一颗一颗地解,解到紧致的腹肌以下。
往左侧扯开,露出锁骨和饱满厚实的胸膛。
见楚落呆若木鸡,楚慕苏嗤笑一声,他蹲下身,掌心撑地,手指关节捏着地板,精壮的身躯也跟着钻进衣柜底。
凑到楚落跟前,炙热的体温扑面而来。
看向被埋进衣服堆里的楚落,低头就是湿漉漉的含泪柔亮黑眸不安地颤,楚慕苏的喉结轻微滚动。
他宽阔的身体往楚落压下,鼻息间的呼吸灼热,黏糊糊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混着衣服的香气变得浑浊。
楚慕苏抓住楚落打着颤的手,将刀拾起,往那只抖个不停的手里塞。
“握好。”
他强硬地握紧楚落的手,往自己胸前抵。
细微地调整位置,来回比划,语气平淡:“应该在这里。”
楚慕苏的手很大,明明楚落的手也不小,但是在他的手掌之下却小了一圈。
衣柜的光线不足,但是楚慕苏的眼睛很亮,他那双继承自母亲的美丽眼珠,换个角度甚至会泛出淡淡的绿色,稠丽的睫毛很长,尤其是抬眸看人时,深邃的五官美感极强,像是刚洗去岁月变迁的繁复油画。
即使是厌恶他已久的楚落,也不得不承认,楚慕苏这具年轻貌美的皮囊确实有股迷惑人心的劲。
薄茧的指腹缓缓摩挲过楚落的指节,楚慕苏忽然闷声笑,手指捏起楚落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楚落不甚与他对上视线,只看到楚慕苏眼底流转奇异的碎光,以及微张开的薄唇。
“快。”
他唇角弯起,嗓音勾出一丝蛊惑的暗哑。
“用刀插我一下。”
“对准点。”
楚落吞了口唾沫,手指的颤抖在大手的覆盖下慢慢停止。
盯着那点刀尖,似乎看到不小心戳破了一点皮,溢出星点红色,然后缓慢推进,绽开皮肉和血管
下身不受控地鼓涨,龟头马眼抵着小内裤的裆部,着急地吐出腺水摩擦,幼嫩的穴口难耐地收缩,连阴蒂下的尿孔都在呼吸
“好了,老鹰抓小鸡到此结束。”
“灰姑娘变成美人鱼,掉把刀插你身上了吗?”
顾璟突然出现在楚慕苏身后,他居高临下,扫视衣柜里荒唐的闹剧。
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楚落的思绪。楚落茫然地眨眨眼,下一秒立马手腕无力,握着刀落地。
“神,神经病啊!阿璟救我,呜楚慕苏他发疯了!”
楚落的眼角晕红,受尽委屈地哭嚷。
顾璟充耳不闻,低头对压在赤裸的楚落身上、半裸的楚慕苏说:“已经找到7号,是个小网红。”
“三小时前,他在加州赌掉所有的身家,之后被吊灯砸中,死在赌桌上。”
“赌狗的下场,就算不死,那些债主也不会放过他。”
“出身富裕,在邮轮上,熟悉的人,你怀疑的那三点条件毫不成立。”
顾璟点进楚慕苏的社交账号,看着才不过一分钟就不停在跳涨的关注数,以及底下各种花样百出、赤裸裸的表白评论。
将通讯仪的光屏投射给楚慕苏看:“你不如发条讯息,让所有有意向的人都来插你一刀,也许那个刀技高超的变态就在里头。”
顾璟毫不掩饰看热闹的表情,“准备好大海捞针吧,大少爷。”
看向即使是手里拿刀,都在惊恐得抖抖抖,已经害怕到鼻涕眼泪流淌满脸的楚落。
楚慕苏无语至极。
胸前连皮都没擦破,楚慕苏深思几秒,不爽地阖上眼皮。
“操,是谁都不可能是你。”
“孬种。”
他低骂一句,倍感无趣地从楚落手中轻而易举地夺回了刀。
逃过一劫的楚落全身放松下来。
他还在哭,只是哭声变小很多,仿佛被吓傻了,肩膀抖个不停,脸上各种水液尽数抹在手中昂贵的衣物上。
低下头,睫毛沾着泪,被手背遮住的嘴角全是得意的笑。
一想到楚慕苏即将跟只无头苍蝇般到处乱找,楚落心里顿时一阵畅快。
边哭边将衣柜里胡乱扒拉的衣服套在身上。
虽然事发突然,但他早已看准了,那是衣架上最贵的衣服,随便一套都能将狗穿成人样。
楚落边穿边嗅,感觉被股更浓郁的香味包围,全身都暖洋洋的。
耳边传来冷漠的声音,“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顾璟俯瞰呆坐在衣柜里不动的楚落,“出去,我现在要休息。”
被顾璟赶出房的时候,楚落还有点迷茫。
他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大门,身体被钉住,一动不动。
眼球晶体鼓胀,仿佛随时都要从眼眶中跃出,瞳孔深邃如黑洞,连心也黑得像坠入深渊。
下唇被他不断地啃咬,嘴皮子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他伫立了整整一个小时,却始终等不到楚慕苏或者顾璟从房间里出来。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不不不是是是是吧?
难道他们今晚真的要?
睡在我为他们铺好的床上?
楚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感到头晕乎乎的。
身侧的手无措地抖,楚落扶起自己的脑袋,倚靠着门口慢慢地窝下。
偏过头死死地盯牢房门,从锁孔到无光的缝隙,都被他盯到在脑海中重新构建。
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到楚落昏昏欲睡,陡然一道温暖朦胧的光从门缝中流出。
房门打开,有人从1801号房走出,昏昏沉沉的楚落抬头,却只能捕捉到那人背光的背影,看不清他的面孔。
他走到对面的房间开门。
咔嚓!转动门锁。
进门转头才发现楚落在门口,他诧异地挑眉问:“你怎么还在这?”
楚落勉强睁开一边眼皮,抱着膝盖,终于如释重负地笑,“我不小心睡着了,现在就回房间。”
那人低笑一声,显然因为楚落等待而感到心情愉悦,他将房间门大开,向楚落解释道:“刚刚我们在里面只是聊天而已。”
他摸了摸高挺的鼻梁侧面,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对楚落露出个大男孩般的笑:“等了这么久,很冷吧?”
“你现在下去太麻烦了,要不要进来?”
“跟我一起睡?”
楚落的心跳骤然加速,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连连点头。他极力张开像被强力胶水粘牢的眼睛,咧嘴笑着看向对面。
什么都没有,面前只有空荡荡的走廊和窗外的甲板。
海风徐徐地吹,夜色的凉意从楚落的脚心缓缓爬上,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1801号房是船上最高的房间,整层只有一间。
楚落睡倒的身体被狠踹一脚,整个人跌在地上,额头重重地往前碰。
他迷迷蒙蒙地恍过神,两手撑地爬起,就被走廊窗台射来的日光刺痛了眼。
晃了晃脑袋,转头看到楚慕苏和顾璟同进同出的身影。
他们刚起床,连睡衣都没换,楚落的眼神在两人身上不住地来回地瞥。
顾璟和楚慕苏不仅是发小,还品味相近,喜好趋向一致,身高身形很像,如果不是长相声音完全不同,他们反而更像亲兄弟。
睡衣款式也差不多,与昨天那样穿着相似,所以楚落才会将楚慕苏误以为是顾璟
——他们真的在同一个房间里睡了一晚。
甚至睡在同一张床上。
滋生的恶意如同野草般蔓延,令人感到恶心欲呕的情绪愈发强烈。
楚落怨毒地凝视着两人,心中交织苦涩与酸楚,他好想大声地告诉顾璟,楚慕苏昨天跟他睡过,插他逼的样子就像条发情的公狗,甩着那根大屌插得很凶,连根插到底,在他子宫里射了很多很多精液,射到睾丸都空了,射到死为止
一叠钞票骤然散落在楚落头上,眼前被金钱的色泽覆盖,经由他的脸滑落到地板。
“楚落没钱吃早餐了?”
顾璟打了个哈欠,“够吗?”
楚落呆滞地两手捧起钞票,厚实到足够他吃一年的早餐。
盯着看了良久,他仰头两眼亮晶晶,笑着承认:“是还没吃”
“想早点来跟你打招呼,阿璟早上好。”察觉到自己此时的不体面,他扭捏而尴尬地勉强找了个理由。
顾璟伸手,往楚落那明显因为倚墙睡,导致被压扁的头发揉了揉。
无视楚落穿着昨晚的衣服,他夸赞道:“做得好。”
欣喜从楚落心底升起,就是被顾璟当成小孩子对待有点尴尬,但楚落还是忍不住偷摸地往顾璟手掌心蹭了蹭。
倚靠在甲板窗边的楚慕苏颦起眉头,盯着楚落冷笑道:“大清早的又来要饭,你可真行。”
“眼瞎了吗?”
“是我给的钱,你只跟阿璟问好?”
楚落瞟了眼钞票,低头思索不到一秒,笑得眼睛眯起。
“慕苏,早上好。”
这场订婚宴意外地提前结束,比预计的时间还要早返航。
据说,在他与顾璟离去时,宴会厅里播放了一段摸不着头脑的短暂总结,就像打牌后的战绩清点,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楚落特意留心观察了杜天奇等人,他们表面上看起来并无异样。只是陈薇薇却自从那天开始,一直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
不过这也不关楚落的事情,反正他最近是爽爆了。
开着顾璟送的车在市区航线横冲直撞,畅通无阻,没哪辆车敢挨上楚落的边,绿灯就爱拦在前头多停两秒,一路收获无数羡慕和白眼开到了学院门口。
“哇!那是什么车?”
刚享受完从窗边飘进来的千篇一律的惊赞,然后停车的时候差点跟辆车撞上尾巴。
“我擦!”楚落及时停下,结果一看清楚对方的车型和车牌,赶忙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把车开走。
——楚慕苏居然破天荒地来到了学院?
楚落边挪车边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只见楚慕苏的车嚣张地停在两个车位之间。
心里越想越气,楚落索性将头脸包裹得严严实实,蹲在楚慕苏的车头位置,鬼鬼祟祟地晃悠好一会儿。
之后,他才回到车里换了衣服,心情愉悦地哼着歌走进学院。
“又是上脑机?”
一看到课程安排楚落就有点想吐,他最怕的可是脑机课了
在这项技术出现不久后,外界就突然爆发了极为严重的全球污染事件,90%的人类饱受各种遗传病折磨,甚至无法有足够的精神力使用脑机,直到大规模使用体外孵化技术来修正基因后,才大量地诞生健康的幼儿。
这也导致作为胎生的楚落,在精神力不足的情况下,使用脑机时看到的画面接近混沌,犹如喝醉的人在停滞的时空深一脚浅一脚地爬行。
学院的脑机相比起日常用的小贴片完全不同,更加沉浸式,如果意志力低下些还容易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界限。
【5次评级分别为:efeef】
【综合分数为:e-】
【结果:不合格】
好不容易憋到课程结束,单人机舱刚开启,楚落就头重脚轻地摔出来。
——受了这么大罪,结果还是不合格,不会要延毕了吧
晕乎乎地走了没两步,突然弯下腰吐得稀里哗啦。
“我去!”旁边的巴鑫被恶心到跳起来,楚落越吐越多,半天都没能缓过来。
以他为圆心,周围一片狼藉,旁边的同学都掩鼻绕着快步经过。
头和胃仿佛颠倒了位置,楚落捂着嘴勉强止住,冲入洗手间隔间继续吐个没完没了。
不知道吐了多久,久到楚落怀疑下节课可能结束了。
他虚弱地撑起身体,正准备迈出隔间的门槛,门外的人却突然提起自己的名字,让他不由得脚步一顿。
“楚落新开的那辆车,我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呢?”
时胜夹着烟,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顾璟,跟你的上个月开来的很像。”
楚落心下一动,眼底闪过一丝期待。先前看到外面停着的楚慕苏的车时,他就猜测顾璟可能也会来,果不其然。
“就是同一辆吧?”徐文敏附和说。
“嗯,是我送他的。”顾璟的声音低沉而缓慢。
时胜好奇地追问:“啊?你不是刚买吗?怎么就送给他了?”
顾璟洗着手,轻描淡写地说:“开腻了。”
“手感一般,而且车库也装满了,正好没地方处理。”顾璟洗净手,对着镜子看了两眼,“就当废物利用吧。”
徐文敏和时胜面面相窥,打趣道:“好好一辆车,被你说得跟破铜烂铁一样。”
“也是,你那车要是流通出去,被什么狂热粉丝买到后,拿来造谣也不好。”
楚落紧贴着门板,身体弯曲,仿佛要将自己融入门后的阴影之中。
黑亮的瞳孔微微放大,一声不吭,继续听着外头的人交谈些不入耳的话语,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只剩下两个人的对话。
徐文敏边放水边跟时胜说,“我刚才没敢问,楚落都让顾家和楚家出了这么大的丑,顾璟不治治他?还送他礼物?”
“真牛逼,车也能要到,做乞丐做到登峰造极了。”时胜嬉笑着回应。
徐文敏夸张地叹气:“脸皮厚就是好,我要有这脸皮干什么不成。”
他嘲讽地笑:“一身的二手货,就是条追在顾璟身后舔屁眼的狗。”
“你是不是也很想舔啊?”声音陡然从徐文敏身后响起。
“什么?”徐文敏被吓了一跳,转头就看到楚落的身影从隔间出来。
他不知道呆在里面多久,浑身布满阴湿的气息,平静地前往洗手池洗手,侧目对那两人嗤笑:“就问你他妈是不是也很想舔?”
“顾璟送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有本事你也跟他要啊!”
用羞辱的眼神从上到下扫了眼徐文敏肥壮的身材,楚落的嘴角咧开,笑得眼睛成月牙型:“长得丑倒是想得挺美的?”
“猪妖投胎的奇行种,怎么你爹不给你整个容再孵出来?”
楚落用力地搓着手,低下头洗了把脸。
骤然从头顶一阵凉意浇下。
又臭又恶心的浑浊液体将楚落从头浇溅到脸,顺流进脖颈里。
楚落直接呆滞,惊愕地猛抬头,只见徐文敏涨红着脸,高举着一个扫厕所的污水桶。
污水桶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徐文敏愤怒得气喘吁吁,大声喝道:“你算什么东西?”
他继续怒骂:“劣等的胎生,连猴子都比你会用脑机!”
“开这么好的车,你他妈付得起保养费吗?”
被身上的臭味熏到,楚落无语地眨了眨眼,脸颊咬肌鼓起,回头猛往徐文敏胯下踹去:“我操!你是初等生吗?!”
踹出的力度异常猛烈,楚落的目标直指徐文敏的小虫。徐文敏痛呼一声,捂住胯下,满脸痛苦,楚落赶紧转身就跑。
然而时胜拦在身前,猛地抱住他的身体。楚落挣扎不过,情急之下,用额头狠狠地撞向时胜的鼻子,跳起来脚下往时胜的脚趾头恶踩碾压。
“啊!”
时胜双重打击,既被撞得鼻腔发酸,脚趾又被踩到痛死,忍不住松手。楚落心下一喜,就在这时,徐文敏从背后冲了上来,肚皮上的肥肉颤动,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他的背上。
楚落猝不及防,被这一掌拍得往前踉跄两步,仿佛五脏六腑都被击打到,气都喘不上来,脸朝下摔倒在地,牙齿都被磕碰到,腥甜在嘴中蔓延。
随即怒到红眼的徐文敏和时胜扑上来,齐齐抓住了他的双臂。
“傻逼花招挺多啊?卑鄙的贱种!”
“就是脑子有坑,明明打不过还敢发疯?”
两人阴沉着脸对望一眼,恶意地笑,架起了楚落悬空就走。
“喂他喝点真正的好东西!”
眼见他们前往的方向是刚刚尿过的小便池,楚落的身体剧烈挣扎,双腿到处乱踹。
头被按到小便池,强制地被两人往下压。
眼睁睁地看到池壁上的垢黄离自己越来越近,恶臭的味道扑鼻而来,楚落的喉咙开始干呕
【欢迎参与金钱游戏】
【此游戏空间仅对富人开放,恭喜您取得作为金主参与的游戏资格】
【哦?原来是法的乱拳打伤,只是挡住一击还有连击,他怒火中烧,见楚落还敢来,又是恶狠狠地反手一巴掌,扇得楚落摔倒在床,白皙的脸一边一个巴掌印,唇角被自己不小心咬破,眼泪从眼头滴落,砸在枕头上晕深几圈水渍。
“你怎么这么弱?”楚慕苏不解,随即了然地笑:“哦,还想骗我?”
楚慕苏不再迟疑,哪怕楚落被打得脸肿,可怜兮兮地流泪,楚慕苏只认为他的任何行为举止都是在演,在骗,在他面前惺惺作态。
——哭什么哭?奸杀我还有脸哭?
他骑在楚落身上压着大腿,快速扯开楚落的睡袍带子,直接将他的双手绑起,拉高固定在床头。
随即楚落感到下体一凉,外裤和内裤被一并扒下。
“啊!滚!别碰我!”
楚落赶紧两腿并拢,然而楚慕苏抓牢小腿,两条结实的大腿顺势被掰开。
咋一看毫无问题,只是普通男性的下体,尺寸也算不错。
楚慕苏的眼睛眯起,他没有太留意4号的阴茎,但是直觉似乎更像了。
冰凉的手指摸上垂落的睾丸,往上托起,底下却是一片平整的皮肉。
楚慕苏索性将头埋进楚落双腿间观察,手指移下去细细地摸索,大拇指按入,一个狭小的穴口被迫含羞带涩地拨开,往上缓缓开缝,如花朵在夜深开放,露出中间娇嫩红艳的肉蒂。
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洋洋自得的情绪蕴含其中。
“还敢说你没有逼?”
“这又是什么?”
楚落心如死灰,他几乎能感受到楚慕苏的呼吸扑打在幼嫩的逼缝里,不争气的穴口缓缓地从骚心产出淫水,透明的水液沿着穴口流出,流到楚慕苏的手指上。
“我就知道。”多日的猜想变成事实,楚慕苏兴奋得头皮发麻,望着身下穿着睡袍衣襟大开的楚落,毫不客气地骂道:“贱货,果然是你。”
昏暗的灯光下,楚落的身体泛着层如暖玉般地光泽,他的身材高挑,骨架硬朗,但是皮肤有些过于嫩白,此刻像只被捕落的蝴蝶,被大头钉钉着翅膀不给动弹,身体被强制打开,露出底下畸形的娇弱性器官,既淫荡又迷人,倒有几分诡异的美感。
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插入,倏地插到一处阻碍,楚慕苏愣住,直接拔出,将楚落的双腿分得更开,像把剪刀往上拗,手指拨开红艳的穴口,使用终端打开电筒往里面照去。
只见里头的媚肉鲜红嫩软,接触到空气和男人的手指后,层层叠叠地饥渴收缩,像吃人的妖洞,只是在洞口前有一层肉膜未开启。
楚慕苏薄唇微张,不太敢确定地看了又看,手指插进去触摸又收回,不断来回戳,摸得楚落惊叫连连,尾调丝滑地转为若有若无的淫浪。
反复几次,楚慕苏疑惑地小声嘀咕,“奇怪?怎么还会有处女膜?”
本来呆滞的楚落忽然灵光一现,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
“啊啊啊啊啊——!!!”他尖利而崩溃地大叫,要不是房间隔音好,恐怕楚家所有人都要被他吵醒。
“变态去死!”
他被抓住的两只脚试图乱踹,正好一脚踢在愣神的楚慕苏脸上,差点把他踹翻掉下床。
“妈的!你发什么疯!”楚慕苏捂住被踢得酸麻的鼻梁,现在俊脸跟楚落一样好看,应该是有过之而不及,左边顶着巴掌印,右边顶着脚印。
他气急败坏地抽掉楚落的睡裤带,将楚落两条腿捆绑往上拉,就露出个圆翘白嫩的屁股,这下那重要的嫌疑人连折翼的蝴蝶都不像,反而像只被小孩掰断须爪和翅膀的笨甲虫。
“你才在发疯呢!”
楚落恨恨地说:“我还想问你到底要对我干什么!”
“别人死了想污蔑我杀人,还杀了你!”
“难道你现在是鬼吗?!”
“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话”楚落气到眼眶通红,浑身发抖,“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有病就去治,别大半夜发神经来猥亵我!”
随即,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做出一副压抑着恍然大悟的震惊状,身体惶恐地往上蜷缩。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现在你满意了吧”楚落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
“我根本没办法……”
“又不是我想生来就长这样的,你能不能不要告诉爸爸,算我求你”
“不就是不想我跟你争财产吗?”楚落哭得呼吸颤栗:“真的要做得这么绝?”
“整个楚家都是你的,非要让我活不下去才行?”
“你又在演什么?”楚慕苏听着他乌头巴脑的阴谋论和胡言乱语的表达能力,情不自禁皱起眉头。
见他实在哭得伤心,语气也狠绝,表现又赢弱不堪,脸上还残留着两个清晰的巴掌印,楚慕苏的浅瞳微愣,有点不确定了。
“你是不是还想强奸我?好恶心”
楚落继续哭诉:“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我会告诉阿璟,说你想要强奸自己的哥哥”
“操,你没完没了是吧?”被他哭得心烦,楚慕苏骂道:“闭嘴!再吵就真的强奸你!”
听到这话,楚落马上憋住眼泪,不敢吭声,居然真的像是怕被他奸污的模样。
楚慕苏的心情顿时更加烦躁,“装什么装?”
“你想得美。”他冷嘲热讽道:“以为我会让你如愿以偿?”
听着楚慕苏自恋的话,要不是此时被绑得像只超市被发卖的鸡,形式没人强,楚落真想吐他一脸口水。
他这个时候才有点绕过弯来。
——楚慕苏该不会以为自己是4号,因为喜欢他所以才强奸他吧?
有毛病!
楚落心中暗骂,但又不敢反驳,生怕一不小心暴露更多细节,只能强忍着怒火,憋得他肝疼。
“不对啊。”楚慕苏骤然反应过来:“出游戏之后,不是所有的伤口会恢复如初吗?”
他脸色阴沉:“该不会,这也被当成伤势,妙手回春帮你补好了吧?”
楚落被说中心事,表情瞬间木然。其实之前他也这么怀疑过,在强奸顾璟的时候,下身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跟骑楚慕苏的感觉异常相似。
只不过当时受伤得太重,那一点小小伤痛完全被头部的痛苦所掩盖。
想到这楚落不免地有些扭捏,穴口流出淫水,思绪神游万里悄悄窃喜。
“差点被你蒙混过去。”楚慕苏眼神晦暗,盯着流水的小穴看,蓦然温柔地笑。
“哼。”
“那就再给你破一次处。”
被楚慕苏的话惊到,楚落忍不住偏头往那根巨屌看了眼,赶忙视线躲闪。
然后又忍不住再看了眼。
他不是故意想看的,或许是基因原因,双性的身体普遍天性淫荡,被眼前这硕大的家伙吸引,下体不由得虚空索敌,饿得敏感颤栗,穴口加速大量地分泌出骚淫的汁水。
——不行这是不对的
他还算有一丝理智,在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奸错人的意外,恐怕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对楚慕苏的身体浮想联翩。
收回视线尽力往上移,不小心又与楚慕苏那鼓鼓囊囊的健壮胸膛对上眼,楚落的脸颊陡然有些热烫。
“看什么?”楚慕苏冷冷地问,顺着楚落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嗤笑骂道:“骚货。”
楚落尴尬地小声嘟囔,“切,谁稀罕看长奶子的男人”
——没事奶子长这么大干嘛!
下面还吊着两个秤砣,运动应该很累吧,还做什么运动员?怎么没给他甩掉?
楚落有点恶毒地想。
“装模作样。”楚慕苏语气轻蔑,随即下床。
楚落听不到更多动静,正感到奇怪之时,一个坚硬冰冷,并且凹凸不平的东西靠近他流水的小穴。
“这什么?”他有些茫然,视线往身下看去。
只见腿间一抹金色的光泽在闪烁,逼缝被恶意地摩擦,娇小的肉蒂被勾住,让楚落忍不住痛叫一声。
“洞这么小?”楚慕苏沉下眼,摸上青涩幼嫩的穴,试图用手上的物件继续往里头探。
粗砺的指腹掰开逼瓣,尿孔和阴蒂被尖利刮过,楚落慌张地弓起背,头往下努力看,仍然看不清楚。
“啊——!”楚落突然尖叫出声,狭小的穴口被外物强制入侵,内部被一点点撑开,被撑开的痛楚窜上脊背。
“进去了。”
楚慕苏盯着外翻出来的粉红穴肉不放,他十分体贴地将房间里的镜子拿到床前,抱起楚落往镜子里面照,松开楚落脚踝的绳子固定,将其掰得大开露出骚穴。
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中的硬物缓缓插,插得楚落浑身颤抖发紧。
楚落这才看清了楚慕苏手上的东西。
熟悉的金色翅膀往两边栩栩如生地展开,楚落神色呆滞,浑身的血液仿佛成冰。
插在他身体里头的,居然是那个被他亲手拔出来的车标。
楚慕苏抬眸,对镜子里的楚落笑:“叫什么?不是在喂你想要的东西吗?”
他恶劣地问,“以为我会上你?”
眼见楚落的眼底立刻蓄满泪花,楚慕苏的浅眸闪过碎光,唇角勾起,变本加厉地继续羞辱他。
“谁会像你一样,喜欢乱伦?”
楚慕苏透过镜子,与楚落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对视。
他们年幼时的容貌颇为相似,只是与眼型狭长的楚慕苏不同,楚落的眼睛总是异常明亮。他当时常常跟随在楚慕苏身后,像个乡巴佬,紧盯着楚慕苏东施效颦,看他做什么都新鲜。
特别是跟着家教蹭学习时,那双下垂的眼睛就会眯起笑得餍足,好像占到了什么大便宜一样。
一开始还能装作看不到,但谁让他总是想方设法地来博取自己的注意力
想和自己一个房间睡觉,非要吃自己碗里的食物,甚至偷偷嗅自己衣服的味道。
劣等的胎生种,本身基因就极差,只是楚慕苏没想到楚落现在连基本的廉耻心也没有。
——恶心。
怎么会有人对自己的血亲,产生不应该产生的情感和性欲?
“你才是变态。”
楚慕苏斩钉截铁地说。
眼见楚落的眼眶瞬间红透,泪水要掉不掉,楚慕苏更是感到心头一阵畅快。
他抓着车标往楚落的穴里再按进一点,再拔出,再插进转圈。
“还想告诉阿璟?”
“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
楚慕苏解下楚落被捆绑的手脚,丝毫不担心反抗,讽刺地说:“有本事你现在不穿衣服跑出去。”
“随便你大喊大叫,怎么发疯也好。”
“看是有人为你撑腰做主。”楚慕苏恶劣地笑:“还是马上把你这畸形的身体扫地出门?”
楚落的脸色一片煞白,他这才反应过来,即使把游戏里的事翻了篇糊弄过去,他是双性的事实万一被楚谌知道,那再也别想进楚家的大门了。
“还不如省点心,讨好我,给我找点乐子”
楚慕苏想了想,意味深长地说,“或许我还能顺手帮你。”
昏暗的房间内,床头灯发出朦胧的光晕,清幽月光透过小阳台的缝隙,斑驳地洒进房间内。
床上两人的身体紧密交叠,这本该是暧昧的姿势,但楚落却感到遍体生凉,他低垂着头,对楚慕苏的提议沉默不语。
正当楚慕苏觉得无聊时,楚落声音颤抖着问:“是不是我只要全部吃下了,你就不会告诉爸爸?”
楚落眼眶一热,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但他强忍住泪意,深吸一口气,艰难地说:“但你要说到做到。”
“如果你告诉任何人,我会恨你一辈子”
楚落这才明白,原来楚慕苏真的是打从心里看不起他,一如既往地没有变过。
眼角湿湿的,跟之前故意挤的泪水不同,泪痕经过的肌肤像被火烧过。
楚落不想让楚慕苏看到再多他狼狈的丑态了,除了能引得身后这人的发笑外,再也没有任何作用。
他低头眨眼憋回泪,按紧楚慕苏的手,将车标剩余的部分压得更深,丝毫不爱惜地往里面深插。
“唔”楚落的侧脸因为牙关紧咬而绷住,冷汗冒出,下体传来被撕裂的痛楚。
不多时吃进去了金马的上半身,后面哪怕再费力地往里塞也没有用,两边展开的羽翼将穴口牢牢挡住,倒有种绮丽的美感。
他只能难受地拔出,空虚的小穴被扩开了一个小洞,被摧残得可怜,娇嫩的穴肉咕噜咕噜,吐出含着轻微红丝的半透明淫水。
如果要全部放进去,那只能……
楚落望着有点尖锐的羽翼发愣,虽然车标做了圆角处理,但是总感觉会有插穿宫腔口的风险。
含着眼泪,楚落不由得苦笑。
算了,反正这个器官就是累赘,弄坏了又怎么样?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试图先用羽翼轻轻插入。
就在尾翼刚进一点的时候,楚慕苏的手掌骤然按住了车标,让它无法再动。
“跟你开个玩笑。”
楚慕苏冷冰冰地说,将车标拔出。
看向金马头上黏着的一点血液和淫水,楚慕苏皱眉,忍不住低声骂道:“蠢货。”
他顿时感到无趣,随手将车标扔下床去。
楚落有些迷茫,被楚慕苏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睡觉。”
他搂紧楚落,硬是挤进大腿间,将还硬到要爆炸的鸡巴压在楚落的腿心里。
楚落虽然劫后余生,但他仍然忐忑不安,担心楚慕苏不会履行他的承诺。
“……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楚落小声地抽泣,细细挤出声音。
——他心情好了,就说是玩笑。
如果明天心情不好怎么办?
楚慕苏的眼睛已然闭上,似乎很快要睡熟,语气朦胧。
“别吵。”
“像以前一样。”
“听话就好。”
这一晚,楚落昼夜难眠,快到天亮才勉强睡着。
顾璟静静地享用早餐,他昨晚也在楚家留宿。
他看向面前左右脸上贴膏片的两人,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平静地问,“你们的脸上,这是什么情况?”
“摔的。”楚慕苏语气淡淡地说。
“摔的?”顾璟看向楚落,眼睛眯起,“那你呢?”
“一起摔的。”楚慕苏面无表情地抢答,同时,他的眼神悄悄瞥向一旁的楚落,微微张嘴示意。
楚落默不吭声,将手上的食物递去,另一只手托着在下面,防止残渣掉落,乖顺地喂楚慕苏吃饭。
吃完饭后,楚慕苏微微侧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楚落见状,立刻拿起湿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嘴角。
他感觉像回到了小时候,被楚慕苏各种指使,跟在他屁股后面亦步亦行,就差端屎端尿了。
——就当重新再伺候巨婴了。
明明是楚慕苏和顾璟计划两人去看房,却硬要拉上楚落一同前往。
楚落根本不愿意,一来楚谌还没起床,本来他在楚家留宿的目的是为了见到楚谌,结果昨晚被车标开了苞不说,再见不到楚谌他要呕死。
二来他也不想去见证这对未婚夫夫亲手布置的爱巢,光是想一想就让楚落头皮发麻。
“我今天缺一个司机。”
楚慕苏随手将车钥匙扔给楚落:“你来开。”
楚落瞥了一眼旁边正在洗其他车的司机,有些无语地回应:“你不会自己开吗?”
“那辆车我还能开吗?车标都没了,开出去多没排面。”楚慕苏懒洋洋地回应,“以后我也不会开,给你吧。”
楚落皱起眉头,坚决地拒绝:“我不要。”
说着,他将车钥匙扔回给楚慕苏。
楚慕苏冷笑,根本没接,任其掉落在地。
他玩味地看楚落:“你不要?那好啊,赔钱吧。不只是车标的钱,整辆车的钱都得赔。”
楚落被这话噎住,明面上不显,实则气急败坏地从地上捡起车钥匙,悄悄恶狠狠地瞪了楚慕苏一眼,最终还是收下了。
他心里憋屈得很,楚慕苏跟顾璟对比起来真是小气到家了,把没了车标的车给他,他又不是收破烂的……
不过楚落转念一想,或许可以将车标黏好,然后整辆车卖给二手车行,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想到这里,他不禁心生一丝喜悦,决定过几天把这辆车处理掉。
“不准卖掉。”
楚慕苏似乎看穿了楚落的心思,警告道,“以后要是被我看到,你不开这辆车上学试试?”
“还走不走?”
顾璟倚着车门问,清俊的眉目被笼罩在影中,神情有些阴郁。
他的视线转向正在窃窃私语的两人,语气不冷不热:“不然我来开?”
听到顾璟的催促,楚落再也懒得跟楚慕苏东拉西扯,赶紧坐上驾驶位,一行人前往看房的目的地。
楚慕苏打开偏厅旁边的双扇门,目光扫过摆满各色饮品的水吧台。
“什么时候放的?没过期吧?”他转头问一旁的设计师,随手拿起一罐饮料,扔给顾璟。
“这些都是今早刚采购摆放的,绝对新鲜,您放心,这栋房子里的所有物品和食物可以直接使用的,哪怕是今天拎包入住也没问题。”设计师在旁边讨好地说。
楚慕苏点了点头,“阿璟你觉得哪里不好?”
他目光转向一旁沉默不语的楚落:“你试试还能挑出什么毛病,反正我也不急着住。”
楚落环顾着这栋占地3000平的半山别墅,哪里能说出半点不好。
特别是顶层的主卧,超过500平,从高处能看到三楼的悬空泳池,家居细节装饰得精美,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心生向往。
“这里太大了”楚落不自在说:“只有你们两个人住吗?平时会不会觉得冷清,不好聚气”
顾璟闻言冷漠道:“怎么可能只有我们两个人住?”
设计师也在一旁补充:“对啊,这么大的房子,司机、佣人、管家、厨师得一应俱全。您可以去后边看,从车库上去能看到这些员工居住的房间。”
“到饭点了,一会再看也不急,先下山吃,这里不好送餐。”顾璟看着腕表说道。
楚慕苏摆了摆手:“不用这么麻烦吧?让楚落去煮啊。”
他将楚落推向厨房的方向:“总得给你有机会试一下厨房好不好用?”
“你别担心。”
楚慕苏揽住楚落的肩膀,特别大方地说:“厨房后面的小房,我会记得给你留一间住。”
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的闷笑,楚落知道又被楚慕苏耍了,拿他当保姆用。
望着面前三个厨房,楚落进了中厨,打开冰箱挑选食材,选了块饱满的多眼肉扒,放在案板上,当成楚慕苏的肉用刀背使劲地拍打。
顾璟这天出奇地沉默寡言,他与设计师简短地交流了几个问题后,目光转向在茶桌前玩茶的楚慕苏,落座于茶桌旁。
他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取出一支烟点燃过火,烟雾在空中缓缓散开,掀起眼皮,视线不经意间瞟向厨房的方向开口:“我早晨看到你从楚落的房间里出来。”
楚慕苏泡茶的手并未停顿,他点头应道:“嗯,没错。”
“昨晚去试探了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4号。”
“哦?”顾璟眼底幽暗,手指间的烟灰掉落,他叼进嘴中,垂眸漫不经心地问:“你怎么验证的?得出结果了?”
楚慕苏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能有什么结果?”
“他上次连把刀都拿不稳。”楚慕苏认真地说:“昨晚也傻呼呼的,一问三不知。”
“绝对不可能是他。如果真的被他杀死,那我宁愿选择自杀。”
楚落切了几个花活,他从小会做菜,也喜欢做菜,但小时候却是由于生存原因,不得不做。
后来被接进楚家住,楚慕苏也极为挑剔,总喜欢动不动叫他做点少见的,但是合他口味的菜品。
正当他专心致志地煮汤时,楚落的裤子里蓦然被插进只手。
他惊慌之下,差点被小勺里试喂的汤露温度烫到,勺子落地粉碎,肩膀蓦然一重。
楚慕苏从后面环抱住楚落,头搭在楚落肩膀上。
“还有多久?”
“我饿了。”
手指托着睾丸,毫不客气地拨弄开下方隐藏的穴,轻弹鼓胀的肉蒂。
耳边传来楚慕苏低哑下来的声音,由于太靠近耳朵说话,唾液的水汽声传导至耳膜。
每一个咬字,楚落都听得格外清晰。
“哎。”
“再给我看看逼。”
“唔,不,拿出去”楚落赶紧扶住岛台,无力地摸上楚慕苏的手腕,试图让他停止动作。
然而楚慕苏的手根本不老实,指尖擦过,变本加厉地手掌张开包住阴户,往上按压,不轻不重的地用掌心揉,楚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纹路顺着阴蒂摩擦。
那里经过昨晚的粗鲁对待,还有些疼,但此刻被楚慕苏抱着摸穴,浑身被男性气息包围,楚落感到头皮发麻,腿顿时有点发软。
饱满的肥逼被不怀好意的大手在下面虚虚地托住,掐住软软的逼瓣捏了两下。
“好像肿了?”楚慕苏抱着楚落低声说,“昨晚这里还是平的。”
温热的鼻息无规则洒落后颈,楚慕苏语气无辜,仿佛楚落的逼肿这件事与他无关,两根手指不由分说地陷入湿淋淋的肉缝滑动,从阴蒂缓缓滑到穴口。
“你别摸了”无力的反抗化为破碎的呻吟从楚落嗓子眼挤出,面前的煎锅热油轻微炸开,吓了楚落一跳,赶紧下意识关掉。
楚慕苏充耳不闻,反而好奇地看着前面的两个炉灶,问道:“在煮什么?”
楚落翻了个白眼,不想回答,像提醒一样,小小的阴蒂头被猛地拉拔。
“记得昨晚答应了我什么?”耳边传来楚慕苏调侃般的悠悠声音。
“哈啊,嗯,别”楚落的脸热度急剧上升,刚出声制止阴蒂被拔得更加用力,不甘地回答:“白兰地苹果烧肉扒。”
“哦,你刚刚在偷吃什么好吃的?”楚慕苏满意了,指着另一口熬煮的汤锅。
“我也要,喂我。”
他得寸进尺,语气一贯地颐指气使,“手没有空。”
——那你别摸就好了。
楚落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阴蒂被楚慕苏故意用指甲刮,气得他胸脯剧烈起伏。
见楚落不动,楚慕苏催促道:“快点。”
楚落轻微地喘息,定了定神,拿起边上的小勺,勺起一口,轻轻吹了下,偏头抬起手臂喂进楚慕苏的嘴里。
楚慕苏低头,纤长的睫毛投落阴影,遮住了他浅如琉璃的瞳孔。勺子上的汤露微微荡漾,顺着他高挺鼻梁到姣好的唇,投上斑驳的反光,他轻轻张开唇瓣,含入,软舌将勺子舔净。
楚慕苏长得好看,可惜长了一张嘴。
但如果这张嘴只是纯粹用来吃东西,倒也称得上赏心悦目。
楚落气恼地想,简直像个小孩,来厨房讨吃。
手却猥琐地伸到自己的下面摸。
……他完全搞不懂楚慕苏在想什么。
该不会是婚前焦虑症吧?
这么说起来,楚慕苏当时在游戏里,也是基本没碰过自己的阴茎……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楚落的脑海中闪过,但还未来得及细想,就被楚慕苏的声音打断。
楚慕苏皱起眉头,勉强一咽,喉咙的甜味蔓延下去,他不舒服地瞄了眼那口小锅里熬的东西:“怎么是核桃露?”
再看一眼楚落放置在旁保温的菜品,楚慕苏不满地抱怨:“甜腻腻的菜没事煮这么多干嘛?”
楚落在心里暗自得意,他就是故意的,本来楚慕苏不喜欢吃甜的,以往还会顾及下他的想法,但他还记恨昨晚的事,硬是煮了一堆甜口菜。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顾璟喜欢吃甜的
“那把核桃露调成咸口的?”他故意这么问。
楚慕苏闻言,眉头皱得更紧。
“更恶心了。”楚慕苏补了句:“八百年前的传统玩意,也只有你爱做。”
“唔”
楚落一时没心思听他说什么,这货边说话边揉穴,揉得饥渴已久的穴迫不及待流出骚水,流满楚慕苏整个掌心。
“怎么不继续做饭了?”楚慕苏在身后问:“想饿死我?”
楚落哆嗦着双腿,回头横了楚慕苏一眼:“你这样我怎么继续?”
他眼角带点情动的色泽,瞳孔水色迷离。
“骚。”
楚慕苏眼神瞟离,轻蔑地说:“摸下逼就受不了。”
“果然双性就是贱。”
“你才贱呢!”楚落气急败坏,以往他是不敢对楚慕苏说这种话的,但实在是心里来气,忍不住骂道,“你出去!恶心死了,别摸我!”
楚慕苏的手指一僵,从穴中拔出手指,指缝间带出透明淫靡的淫水拉长断裂。
他掏出一个膏药,拎在楚落面前。
“以为我稀罕摸你?”楚慕苏冷漠地说,“我是打算帮你擦药。”
“不然到时候你去医院看你的烂逼,谁都知道我们楚家出了个双性人。”
逼穴瞬间空虚,楚落瞄向楚慕苏手上的药瓶。
他伸手拿:“我会自己擦。”
楚慕苏的手飞快挪开,药油在手中牢牢不放,“我帮你会更快一点。”
下一秒,楚落的裤子立刻被他拽下,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啊!”楚落尖叫一声,偌大空旷的厨房响起回声,他随即反应过来赶紧闭嘴。
楚慕苏蹲在楚落双腿间看逼:“哇,鼓起来了。”
“你疯了!”楚落慌张地左右看,怕得要死。
这个厨房是大开间的,位于三个厨房中间,前后有走道可进入,如果有人从楚慕苏走过来的方向进来,一眼就能看到他们这种背德的糟糕姿势。
“屁股翘高点。”
楚慕苏按上楚落的腰窝,手抚摸一侧臀瓣掰开,他低头打开药油的瓶盖,盯着那阖合的青涩小穴看。
厨房的灯很亮,楚落尴尬地被迫撅起光溜溜的屁股,向着亲弟弟的脸露出逼穴和屁眼。
他的下体体毛很少,不能说没有,但是干净柔顺,臀部紧实圆翘,股间上下两个小洞嫩红诱人,被开苞过的穴略微张开一条缝,饥渴地吞咽空气,流出半透明的淫水。
从楚慕苏蹲下的角度,还能看到楚落前面那一小截半软的阴茎,红艳的龟头往下吊着摇晃。
楚落很难受,楚慕苏莫名其妙久久没有动作,明明没有抹药,楚落却感觉到从屁眼到逼穴,有股灼热的细小火苗一点点顺着舔过。
“你看够了没?”楚落脸热得发烫。
楚慕苏的眼底深沉,他贴得很近观察:“我现在帮你涂。”
手指抹上膏药,直往微微张开的穴口涂,刚一碰上楚落就情不自禁地将双腿分开,喘息难以自制地颤抖。
楚慕苏只感觉手上的药油越抹越多,被楚落的淫水冲得一塌糊涂。
啪!
“啊!”楚落细声泄出短促的惊呼,白嫩的屁股被大力扇打,摇晃出轻微的臀浪。
“别发骚,涂个药还漏水,差点以为你尿了。”楚慕苏恶人先告状,伸进一根手指,艰难往更加狭窄的入口里挤。
“呃,你轻点”楚落的身体哆嗦,被那根插入的手指拽住心神。
楚慕苏动作粗鲁得很,手指滑腻的药油直插到底,转而弯曲地抠入,里头湿软滑暖的媚肉层层叠叠,着急地吸附上,涌出淫液,疯狂挤压外来者。
“专心点,快继续做菜。”
“不然我一会儿吃什么?”
他认真地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手指插进插出的动作。
楚落心中暗骂了无数脏话,心不在焉地搅拌面前的汤露,拿起切好的洋葱在另一个锅里小心煎。
上面煎着,下面的穴也被弟弟的手指奸,楚落面颊边缘冒出薄薄的汗,黏住鬓角的头发。
楚慕苏借着润滑,手指逐渐增加到两根,穴里的媚肉生涩地吞吃手指,将其诱导进入更深处。
湿答答的骚水流得楚落的腿间黏腻不已。他晕乎乎地被快感操纵,穴里痉挛地吮吸手指,激动地往外喷水,甚至在楚慕苏的手指抽出再次抹药时,还依依不舍地嘬紧。
微弱的理智在内心挣扎,不断地告诫他应当采取坚决的制止措施,但是楚落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任何动作,任由楚慕苏的手指像是性交般地越捅越快,发出啪啪啪的下流水声,药油涂抹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到底要涂多少遍,手指根本舍不得抽出来。
两人心照不宣,好像真的只是在涂药而已
“还没好吗?”
低沉而熟悉的嗓音冷不丁响起,楚落心头猛地一颤,迅速抬起眼眸。
只见顾璟正倚靠在厨房的前门对他询问。
——他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他站在那里多久了?
楚落脑海一片空白,连后方的楚慕苏的手指也停下动作,直接拔出,楚落立刻感觉到穴里阵阵发痒。
“没,还没!”楚落尽量保持镇定,勉强在4米长的岛台前站直,“快了。”
好在顾璟从前面走过,受于视线范围影响,应该看不到他身后蹲下的楚慕苏。
见顾璟似乎有走进厨房的打算,楚落急忙开口:“那个,我忘了拿白兰地,阿璟你能不能去酒库拿一瓶过来?”
顾璟的眼角余光轻轻扫过一旁,沉默不语。
顺着顾璟的视线,楚落这才发现一瓶白兰地好端端的放在边台上。
楚落冷汗直冒,急忙找补,视线往酒瓶边上看,“对了,我说错,其实是忘了拿开瓶器。”
楚落对顾璟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容:“你能帮我去找一个吗?”
忍住下体的怪异感,楚落在心里为自己的随机应变点了个赞。
顾璟盯着楚落,身体完全不动,自然而然地拿起那瓶白兰地。
“不用这么麻烦。”
他轻描淡写地说,将瓶口对准手腕上的腕表。
“啵”的一声清脆的巨响,酒瓶顺利被打开。
“好了。”
楚落惊异地看向那块腕表,只见其桶型白色边缘上已经出现了些许擦痕,祖母绿的表盘在灯光下反光闪烁,显得尤为奢华。
他记得这块表,好像是顾璟从某次拍卖会上拍回来的,价值不菲,大概三千万
无暇心疼这块名表所遇非人沦为开瓶器,他眼睁睁看顾璟拿着打开的白兰地向他走来,沉稳的步伐离得极近。
突然,楚落伸长手臂,一把从顾璟手里夺过了酒瓶。
然后快速浇在锅里,喷枪一开,火焰往上爆燃,窜起极高的火苗,从锅中升起,高度超过楚落的下巴,突如其来的热浪向顾璟扑面而来。
顾璟的脚步被迫止住。
楚落心里松了一口气。
身体放松之下,骚水汹涌地流,往下滴落,拉出淫荡的银丝。
楚慕苏看着那条银丝在自己面前晃着流,晃出了虚影,嫩红的穴口还在漏出更多骚水。
他莫名感到口渴,神使鬼差地头凑得特别近,嘴唇不小心碰了下。
近刺鼻至头顶的药油辣味呛入鼻腔,随之一点腥甜味溢出。
“!!!”
艰难地压住喉咙的喘吟,楚落的眼尾晕出薄红,脚步不稳。
感受到水润的逼在软唇上蹭,不止是穴,连骚阴蒂都压着牙齿磨。
楚落强忍住回头的欲望,可是被猛烈的刺激感卷席下体,屁股不由自主地将逼往楚慕苏的口腔送,大量的淫水混着药油喂进去。
他慌忙往后挡,想将胆大包天的楚慕苏推开,然而却忘记了自己手上的白兰地,单手抡过去
“啊——!”
砸中硬物的撞击声,男人的痛呼声以及酒瓶的破碎声音同时响起。
楚落那颗方才七上八下的心也像这瓶酒一样,碎得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