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努力两字可不是她一人说了算,自己才是最辛苦的那个。
不过最近可是一直没捞着辛苦。
自从那次突发事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回避,每晚睡觉的时候,就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彼此都没再进一步。
刁奕舟年轻气盛,又是刚开了荤的,难免有些饥渴难耐的时候,不过他都忍了过去。
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想着工作不忙的时候咨询过医生再思忖如何行动,在此之前,先按兵不动。
这**上疼的事情,可大可小的。
严重了大出血,止不定毁了女人一辈子。
刁奕舟自认自己没那么无耻。两人是夫妻,以后水乳,交融的时间有的是,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的。
听到桃珍响亮干脆的回答,把老太太给乐得,简直比吃了蜜还甜。
自己刁家的孙媳妇,就得是这样的,不扭捏,不做作。
祖孙三人吃了顿其乐融融的饭,老太太依依不舍的把两人送上了车,临关车门前还一再的叮嘱桃珍:“努力哈,千万别忘了,天天催着舟舟努力哈。”
桃珍被老太太说的,满面羞红,绕是这样,她也依然不住的点头,嘴里不断的答应着:“好的,好的。”
两人车子开出去了好远,桃珍从后视镜里还能看到奶奶站在原地的身影。
“奶奶是太高兴了。”
“那我们以后常来看她吧。”
刁奕舟捉住桃珍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了下,“好,以后我们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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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午,桃珍驱车去了医院,挂了个妇科门诊。
然后把皮包放在膝上坐在长椅上静静的等号。
“21号。”
听到喊号,桃珍忙提着皮包小跑着过去,推开医生办公室的门,里面坐了个年龄大约在五十岁上下的女大夫。
“哪里不舒服?”女医生翻开病历夹,很例行公事的问。
“是这样,”桃珍有些难以启齿,“我和老公过夫妻生活时,他进入得太深,好象顶到了宫颈的位置,我当时特别特别的疼,所以想来查查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说完这一段话,桃珍的脸色已经粉红一片。
这样私密的话,不是对着医生完全说不出来。
医生指了指里面的床:“你躺上来,我检查下。”
桃珍脱了裤子躺上去,医生戴了手套,认真检查了下。
遂摘下手套,提示她:“可以了。”
桃珍慢慢从上面下来,在帘子后将衣服穿戴整齐,这才拿着皮包坐回医生对面。
“医生,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宫颈是有些炎症,但不严重。”
医生在病历本上唰唰写了几笔:“我给你开点儿药,你回去照着说明书使用。药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