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奕舟一脸的隐忍和沮丧。
撸一把还是不撸,这是个问题。
桃珍在门口等了足足有半个小时。
等得面色不耐,想要离开了,刁奕舟这扇门才终于慢悠悠的打开了。
腰间的浴巾已经不在,身上换了套休闲的家居服。
上身是件宽松的短袖衫,下身则是一条肥大的短裤。
他的脸上有丝淡淡的红晕,表情极其不自然的看了眼桃珍,扭身走了出来。
桃珍微探头朝卧室瞅了眼,却不期然有了新发现。
卧室的地上散乱着一团团的卫生纸。
角落的椅子上,白色的大浴巾正堆成一团。
床上的被子也皱皱巴巴的。
两个大枕头中的一个,正斜靠在床中央的位置。
场面有点儿可疑。
刁奕舟替自己和桃珍各倒了杯热水。
然后单手拿杯,坐在沙发里,边吹边喝。
桃珍忍不住,盯着他的那里看了眼,没有任何端倪。
她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刁奕舟的对面,脑门拧成了一个“川”字。
“刁总,有感觉吗?”
“没有。”刁奕舟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声线平稳着回答。
“一点儿也没有?”桃珍有些不可置信,自己身材不说很棒,在女人中也算是上游水平吧,他怎么就能没有反应。
刁奕舟:“嗯。”
桃珍双手抱着额头,哀怨的叹了口气。
天知道,她想杀了刁奕舟的心都有。
活了这么些年,除了额头上的这道疤,她桃珍何曾做过这么大的牺牲。
那是她珍视的自己。
她把珍视的自己剖白了给人看。
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真是不值。
替情趣内衣不值,更替自己不值。
“谢谢你。”刁奕舟放下杯子仰头看桃珍,“能这样帮我,我非常的感激,可是没有效果我也很无奈。”
“地上的卫生纸是怎么回事?”桃珍不甘心的问。
刁奕舟的眼神微微闪躲了下,忽然抬起右手,把伤处展示给她看:“这里受伤了。”
手心中央,有两道淡淡的血痕,血迹新鲜,应该是新伤口。
“怎么会受伤?”桃珍凑上前,研究了下,“不象是茶几碰到的啊。”
她审视茶几,当时装修,为了避免意外,她特意叮嘱过,边边角角都去除了尖锐的部分,不可能有什么潜在的危险因素。
“不怪你们,是我自己不小心。”
刁奕舟咳嗽了声,收回手。
桃珍扫了眼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夜里的11点。
时间过得还真是快。
“我已经尽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