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蒙双目一直盯着那腥臭的生殖器不放,垂着口水沉思了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道,“贱狗又淫荡又变态,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被主人肏……请主人用大屌狠狠惩罚贱狗……”语罢,连忙汪汪叫了几声,宛若一只活生生的猎犬,以示诚意。
见老大没有任何不悦的表示,他就当作得到了允诺,喜滋滋地抓住阳具,一口连根没入喉咙。为了能尽快地痛饮精液,他横下心,把颈子向前一迎,随即又是急速退后,让那雄壮的巨龙在口腔的真空中感受无匹的紧致与吸吮。同时,舌尖在男根入侵时勾勒棒身盘亘虬结的根根青筋,撤离时则是轻轻围着马眼打转。一双伶俐的手也没闲着,不住地玩弄沉甸甸的囊袋,时而轻轻抓着来回打着旋,时而相互搓弄抚慰,时而用指腹暧昧地摩挲。
老大的一只手依旧紧抓着对方的刘海,另一只手则是扣在他的后脑,在他每次贴近自己黑压压的阴毛时猛地望胯下一压,推波助澜。居高临下的视角,让他得以尽情咀嚼吞咽每一次进退时对方微妙的表情变化。
起初那气焰嚣张的淫欲中,还有着些许绝望的悲哀,受辱的泪珠也在面颊上从未停歇。但随着自己的快感也渐渐升腾起来,悲哀终于被顺从尽数蚕食殆尽。老大只感觉阴茎又是一涨,他知道这条生命力顽强的小野狗,终究抵抗不住暴力与性欲的诱惑,被彻底打得一败涂地了。
于是他爽快地吼了起来,放弃了对对方再次反抗的戒备,“你有种一口咬断我的大屌啊?!什幺都不管直接卷铺盖走人啊?!滚,老子不拦你,就当老子倒霉碰上你这个吃里爬外的烂屁眼贱狗!”
银发男子不禁噤声。现在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自己的伙伴那幺做全是被逼的,他根本不淫荡,根本不自甘堕落。他试着说服自己,为挚友默默摇旗助威,企盼着他遂老大的愿,让那人渣吃点苦头。
但喉咙完全被庞大阳物塞满的毛小蒙,以几乎看不见的幅度挣扎着摆动了下脖子,权当否定他的疑虑。老大终于心口大石落地,以洪亮如钟的嗓音大笑起来,小喽啰们也此起彼伏地鼓起掌,纷纷叫好。脑后的大掌猛一发力,抓牢了那颗头颅,洋洋自得的老大当即腰身一沉,反反复复地耸动起肥臀,直把对方的口腔当成了菊蕾抽插。
又是一连串的怒骂破口而出,“他妈的,你果然就是贱!你这没用的烂货就应该每天肏嘴屄,代替你那谁都能肏的烂屁眼!”随着肾上腺素与快感的剧烈飙升,气血上头的老大嘴皮子像栓不住的两扇门,什幺不堪入目的话语都蹦哒出来了。他不住地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毛小蒙往日以来低声下气恳求每一个人与他媾和的模样,以至于最后被全帮上下肏干了个遍的淫行。
最后,老大的辱骂终于落到了银发男子头上。
“看你那熟人就是富贵相,就是你一直说的男朋友吧?他弄到叶子应该不是问题。不过你也够淫贱,宁肯塞着假屌和跳蛋去见他,也不愿被牛头犬肏一晚上,他那小白脸能满足你的烂屁眼吗?!能每天都狠狠打你吗?!”讲到这里,他似乎还嫌弃现场气氛不够新鲜热辣,一挥手,示意两名副手出列。
两人在人堆里张望了一阵,目光锁定在一个文质彬彬的白斩鸡身上,把他架到老大不远处。那喽啰只穿着一件短背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