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紫宸殿,月se照在碧琉璃瓦上,连带殿前石阶也笼了些微绿光,似真非真,似幻非幻。萧豫敛了衣袍,拾阶而上,施然入了殿内。
年轻的天子正在桌边翻动名册,萧豫垂首一看,上面都是一些年少有为的官宦公子,且附画像,样子看着倒不错。他也不知这侄子在做什么,亦懒得多问,开门见山道:“鄜延路来了密报,说奚人攻下外围重镇,有占领延州之势。”
军事要务总是先禀报摄政王,再来告知他这个天子,萧琚脸上并未流露出稀奇之se,淡道:“叔父应当派了兵马去抗敌罢。”
“是。”萧豫颔首:“调了最近的庆州节度使,不过他说只听陛下诏令。”
他虽朝中党羽众多,位高权重,但奚人母族血统始终令他处境尴尬。萧琚也不稀奇,只道:“朕明白了。”
他当即便下诏,又传两府宰执觐见,暂拟了作战方针,聊到戌时才告结束。
等那几个宰执一走,萧豫亦yu离开,但瞥见萧琚阖上那名册,还是忍不住问:“陛下搜罗这些公子王孙,可是为边防战事?”
“不。”萧琚摇头:“是为扬灵的婚事。”
萧豫一怔,挑了挑眉:“那些谏官求的不是陛下的婚事?怎变成公主的了?”
“正巧想到罢了。”萧琚抬首看他:“这些谏官似乎同叔父有往来,不承想叔父竟如此关心朕的婚配。”
他语带锋芒,萧豫亦爽快认下:“不错,天子婚事涉及国祚,意在章天下之政教,明万民之法度,乃是大事,惟望陛下早早料理。”
萧琚不置可否,信手又翻了翻那本名册:“朕知道。”
“至于这尚主的驸马……”萧豫瞥一眼上面的人,目光随即移开:“就眼下这些,实在是有碍观瞻。”
两人难得达成一致,竟是在驸马的事情上。萧琚不禁一笑:“朕亦觉如此,叔父若有合宜的人,请务必告知。”
尚主一事告一段落,叔侄二人就战事又聊了半晌,萧豫请辞,在掌灯的g0ng人偕同下匆匆离g0ng,回到王府。
夜既深,庭院月斜人静,他推门入阁,以为扬灵早早睡下了,却是没有。只瞧她抱膝坐在牙榻,怔怔望窗棂下冷浸浸的月se,脸上似有泪痕闪动。
不难猜到她是为了什么。萧豫唇角g笑,闲步到她跟前,俯下身:“谁惹本王的小侄nv不高兴了?”
扬灵才从恍惚中回神,用衣袖擦了擦脸上余泪:“没有的事。”
那声音分明还带有难掩的哭腔,他不禁一笑,惹得她有些羞恼,又不敢说什么,唯有埋首到膝间,不让他瞧见这可笑的模样。
不过她高估了萧豫是何等恶劣的人物,不仅不为她掩饰伤口,还把她抱到膝头,柔声道:“方才我到紫宸殿,看到你阿兄还在为你挑选驸马,可谓是用心之至。”
扬灵咬了咬唇,埋在他怀里闭上眼睛,蒙住耳朵。不去看他可恶的脸,也不去听他那可恶的声音。
就这般掩耳盗铃于黑暗之际,忽然觉察他将她腾空抱起,走出阁外。
她这才惶惶从他怀间抬首,惊道:“这是要去哪里?”
“斋阁。”他脚步不停:“西北战事吃紧,沅沅今晚不如就陪叔父看一晚上军机要务。”
魏王府修建得奢靡豪丽,连书室也不例外,橱内陈列不少金石书画、名瓷奇器,扬灵认出好几件稀世奇珍,不由得暂且放下烦恼,驻足观赏。
“改日再赏鉴。”萧豫从身后捞住她的腰,把她抱到腿上,一边翻看战报,一边在她身上抚r0u:“先过来伺候。”
扬灵不料他连这时候都不忘弄她,躲闪几下,还是被紧紧搂抱在怀,把玩柔软的suxi0ng和腰肢。他的手轻车熟路抚到腿心,刁钻地r0u了几把,顿时一gu麻似流焰沿脊骨而上,b得她眼前一团水雾,启唇轻喘了几声。
萧豫见她这情态,不忘嘲谑:“这身子莫不是被我养出了几分yx,0几下便想挨c。”
扬灵听不得这些荤话,秀眉微蹙,软语道:“叔父就知道欺负我。”
确是如此。他未争辩,只淡淡一笑,手沿着素白纱裙向里,除去贴身的小衣,两指用力碾上鲜neng花唇,挤压r0ucu0起来,不过须臾即从她腿间牵扯出一道颤颤巍巍的y丝,如融糖粘腻在手。
她身子确实较此前敏感太多——尚未出阁的少nv,却不复青涩,历经那尤云殢雨,被亲叔父按在书案上吮x1shangru,sichu不停淌着春水,等待他的进入。如此wuhui、如此悖l的景象,即便大慈大悲如观世音菩萨,亦难原宥渡苦。
但乱无章法的思绪渐渐被席卷周身的yu火烧灭。扬灵喘息低首,望向伏在r间的萧豫,他高挺的鼻梁陷入那片莹白饱满的软r0u之间,薄唇衔着柔neng的rujiang吮弄,啧啧作声。另一只饱r则被他那只持剑勒马的大手覆盖,又捏又挤,沿指缝溢出数寸软腻。
她呼x1越来越凌乱,带着清淡的少nv甜香,萦绕在萧豫鼻间。他松开唇间的r珠,转而大口大口吮x1柔腻洁白的rr0u,细细品尝个中甜美。吃n的同时,手指不忘cha入她腿间,分开粘sh的贝r0u,摁着鼓胀的花珠厮磨碾压,时而r0ucu0,时而捏弄,极其熟练而缠绵的亵玩技巧,很快弄得她瘫软在桌,jiao不断。
等吃够了,他从她r间起来,瞧她斜倚着书桌,眼波似雾、睫颤如蝶。手略略将她双腿抬起,引她看自己腿上深深水渍,哑声道:
“瞧你流了多少水,叔父的官袍都浸sh了。”
扬灵红着脸垂头下视,他急急从紫宸殿回来,公服尚未来得及换,宝带连着金鱼都在方才动作间松脱了,垂颓于地。雍容华美的紫袍亦是sh痕片片,尽是她x里淌出的水。
她不敢再看这yghui的景象,手却被他牵引过去,抚0那细腻的天下乐晕锦。紫丝结缕,回环成文,一寸一寸往里,润sh的地方叫她指颤,袍下y实的肌r0u令她手软,一直0到他胯下突兀的隆起,一团y实厚重,充盈于掌心之间,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沅沅想要吗?”他捏着她的手,隔重重衣料裹上那根粗y,她眼睫颤的速度更快,急惶惶从他桎梏中收回手,却听他闷声一笑。方疑惑着,腰肢被他扣着往前一倾,绵软饱r挤上了他结实的x膛。
她懵了一瞬,他已经掌着她的腰,腰胯快速挺动,y胀的yan物隔锦缎撞上花户和y蒂。霎时间快感突然袭来。她失神轻喘,感到身子像一叶孤舟被卷到汪洋大海,无所依凭地被他抛上抛下,一次次猛撞研磨腿心。
她低低呜咽一声,颠倒哆嗦地趴在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脖颈。萧豫趁势垂头,亲吻t1an舐她红似滴血的耳垂,极其轻柔。手和胯部的动作却不减凶狠,一面重重r0u玩她x口浑圆,一面加力摆胯向上顶撞、狠狠磨b,磨得花户汁水越发淋漓,将剩余洁净的布料浸sh,最后更是喷出一gugu水ye。
光是在外,他也能轻易让她泄身,只是甬道里依然一阵如蚁啮骨的空虚。按往常,他也该cha进来了。扬灵埋首在他臂弯缓了一阵,感到他那团y物依旧涨涨硌在腿心,不觉款摆腰肢蹭了蹭。
“别蹭。”他把她放到桌上,倒是意外拒绝:“现在不便cx。”他朝案上那沓信抬了抬下巴:“尚有军务处理,再等半个时辰罢。”
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强烈的耻意胀得她浑身绯红,轻喘着撑住桌面,待要坐起,又被他放倒在桌上,一手扣住双足高高提举,露出被撞得通红的花户和汁水汪汪的xia0x。
他幽邃的目光打在sichu,羞得她连声线都颤抖:“叔父,你要……”
“当然要满足我的乖侄nv。”他扬了扬唇,从屉中拣了只嵌金红漆盒,掏了里头的缅铃出来。
她不知此是何物,不解看了片刻,发现他居然要拿来往腿心塞,连忙腿脚挣扎,惊恐摇首:“这是什么?”
“别怕,只是暂且用这个解解渴。”他毫不费力掰开她闭紧的双腿,将那龙眼仁大小的缅铃抵在sh滑x口,长指轻推,缓慢挤入b仄的甬道,又轻轻扇打了一下sh润花户:“夹好了,一会子再来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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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缅铃模样玲珑,却是暗藏玄机,包金外壳刻着繁复的花纹,磨蹭sh滑敏感的软r0u,弄得她腿心酸软。
好不容易挨过去,她晕沉沉趴在书案,唇间呵着气,又听到细微的铃铛玎玲声。那缅铃竟在里头上下震动起来,不及男子yan物凶猛,但极其麻痒磨人,带来一gu子钻心的酸意。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虎口钳住她的下巴,微微使力。她缓慢掀起sh重的眼睫,于朦胧的泪雾中与他对视。
“受不受得住?”他垂眸问。
就算她说受不住,他也不会放过她。扬灵索xy气起来,用力偏将过头,不看他,却听萧豫闲闲道:“既然不回话,那便受得住了。”
她连忙回头,急道:“不!叔父,我……”
“不巧,晚了。”他唇角噙笑,从她x中ch0u出shill的手指,长臂一揽,便将她抱坐到腿上。
她身子一动,那缅铃旋即入得更深,直撞到甬道突起的那点上。扬灵惊喘一声,xr剧烈起伏,腻白中浮泛出一gu妩媚的粉晕,抹了胭脂似的。
“暂且忍着,不要乱动。”他语气沉下来,手指伸到她sh漉漉腿间,扯动细线,调整那缅铃。那圆滚滚的金球滑出寸许,在huax外频频震动,倒是好受了一些。
她软绵绵倚在他x口,双眸含水,双腿微敞,xia0x吐着根sh透了的红棉线,内里不住传出细微的玎玲响声。那饱满的花户被缅铃顶得一跳一跳,腻滑水ye泛n如洪,沾得到处都是,画面yi至极。
“不许碰下面,也不能夹,否则再加半个时辰。”
他r0u了一把胀鼓鼓的花蒂,给她披上一件素白生绢罗衫,系上腰带。寻常的动作、无意的碰触此刻落在她饥渴滚烫的肌肤上,变得无b煽情难捱。扬灵深x1一口气,将cha0红的脸颊埋在他微凉衣间,闭眸忍受。
他真就开始研读信件,将她搁在一边,不管不顾。扬灵难受地蜷着身子,t内持续的快感并不剧烈,但正如温水一般,yu将她融融溺毙。
她断断续续数着时辰,无尽思绪混乱芜杂,只感到他温热而均匀的呼x1拂过脸颊,淡极而微,是沉水醇沉的香气。
她在这气味中求得一丝混沌中的安稳,遂靠得更紧。他忙碌之中,时不时ch0u出一只手抚0她颤抖的脊背,或垂头亲吻她的面颊,以作抚慰。但这长夜终究还是变得更加漫长,她sisi抱着他的窄腰,在牝户内金球翻转碾磨间,发出沉闷的呜咽。
寂静中只有他写字的窸窣声响,与她轻微的喘息,间或金球玲玲。蒙眬时分,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她浑身一颤,他亦是意外停笔,高声问:“谁?”
门外侍人略顿了顿,踌躇道:“是……是圣上!”
扬灵蓦地抬首,sh润地望着他,无声朝他摇了摇头。萧豫瞧她那瑟缩的样子,竭力忍着笑,轻轻叹了口气:“我怎么可能把陛下锁门外?别被他瞧见脸便是。”
扬灵气急,就知道他靠不住。她慌乱四顾,想找个匿身之处躲一躲,但门少顷即被推开,一个她无b熟悉的清润嗓音在斋阁响起:
“皇叔,是我。”
听见那声音,扬灵窒着气,急忙埋首在萧豫颈间,脊背却止不住发颤。萧豫理了理她披落的丝发,扬声道:“陛下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萧琚半夜找他,依然为那延州战事。谁料他这一贯放肆的皇叔怀里居然还坐着一个nv子,髻鬟不整地倚着他,肩背轻微颤动,似一枝风中袅娜摇曳的白花。
他素重修德,对此等偎红倚翠之事嗤之以鼻,但恍神一瞬,竟从她的身形瞧出几分妹妹的影子,还有她那浓密如瀑的乌发,远远望去正如香云飘飖,说不出的亲切美丽。
萧琚暗勉心神,将这荒唐的念头撇开,望向旁处,径自开口道:“朕方才又和枢密使见了一面,本想再和叔父谈谈,却不知不是时候。”
“无妨。”萧豫懒懒拥着怀中佳人,随手把玩她垂落的青丝,绕在手上:“她是我的ai妾,素在身边伺候,不会说话,亦不认字,绝无泄密的可能,皇侄无妨直言。”
萧琚知他在大事上历来谨慎,绝不马虎,遂放下心来,徐徐言之。无非是奚人狡诈,蓄谋已久,光是延州派兵不行,还需几路兵马。
两人交谈之际,他忽然闻见一阵极其轻微的异响,如鸽铃摇振,其声本该清脆,此时却好像闷在水中,带点含糊的sh意。
“哪里来的铃音?”他不禁疑惑出声,却见萧豫怀里那nv娘身子明晰地一抖,那对紧抓他肩头的素手绷得si紧,似在忍耐什么。
萧豫抱着她安抚了一阵,才回他:“是元娘的足铃。”
“沅?”萧琚细品这个词:“是哪个沅?”
萧豫扯动唇角:“元月的元,因她在家中齿序居长,故为元娘。”
他意味深长地问:“皇侄以为是哪个字?”
萧琚微怔,半晌淡淡道:“不,问问罢了。”
扬灵被他们这一番话弄得提心吊胆,被识破戳穿的惊惧始终徘徊不去,反倒加剧了t内涌动的刺激和快感。她快支撑不过,想要吐出sheny1n,又怕兄长发觉,只能苦苦咬唇隐忍。
萧豫却不放过她,一壁同萧琚交谈,一壁探手到她腿间,挑出nengneng的蒂珠在指间轻搓捏玩。此处极其脆弱,经不起蹂躏,一gu尖锐的酸疼与畅快随即交织袭来。她咽下尖叫,大腿夹着他的手挣动了半晌,乌睫被泪洇得浓sh,朱唇咬得留下齿痕,模样儿可谓是可怜至极。
萧豫察不可闻笑了笑,手指松开那肿了数倍的蒂珠,又用大掌包着花户轻柔地捏r0u按压了半晌。此时疼痛褪去,只余纯粹而令人飘然的快感,如涟漪圈圈泛开。
她软着身子,耳边听着恋慕已久的兄长的语声,身子却被另一个男人玩得发颤发浪。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眼泪和下t的水同时涌出,打sh本就狼藉一片的官袍,一时间竟觉得求生不得,求si不能。
那只手趁着泛n的ayee,两指掰开软neng的花唇,发力一送,直直cha入滴水的x眼中,碾按yu求不满的软r0u,0到深处的缅铃。
扬灵sisi地绷着身子,控制下t不去夹他的手指,可xia0x依旧饥渴地绞住他,发出隐秘的水声。
她周身如被火焚,嗓眼阵阵发痒,幸好萧琚此时请辞,掩盖了她sichu吮x1手指的声音。
朱扉掩拢,不轻不重的一声响。花户内那根手指应声ch0u出,顺势拎出shill的缅铃,带着汩汩下滑的yshui甩在一边,仍有余音如鸣蝉鼓噪。
她早被磨折得头目昏昏,被他抱到桌上解衣宽带,泛粉的身子横陈起伏,香肌笼了层微薄的热汗,浑似一座白玉雕,于烛火下,氤氲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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