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救人(1 / 1)

夜渊深知,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唯有修炼才能让自己有一丝立足之地。虽然自己天资不佳,但好歹有那套从炼气期到筑基期的修炼功法,他也只能凭借着这点微薄的优势,在这落霞城地带艰难地前行。

那些奉命前来追杀夜渊的人本就对这吃力不讨好的任务心生不满,个个都显得极为敷衍。他们大摇大摆地在落霞城晃荡了几圈,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抱怨的话语。“哼,让我们来这破地方找那个小子,真是倒霉透顶了!”

夜渊一直在躲藏这群人,直到有一天,这群嚣张跋扈的人在集市上横冲直撞,不小心撞到了落霞城当地的一位豪强。

那豪强顿时怒目圆睁,一把揪住了为首人的衣领。这群侍从们见状,立刻嚣张地叫嚷起来:“放肆!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可是铜雀台的人!”

然而,那豪强却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只见他身后突然出现了一群气势汹汹的手下,个个都散发着强大的气息,显然实力远在这些侍从之上。侍从们瞬间傻眼了,嚣张的气焰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面对这强大的对手,侍从们惊恐万分,完全没了刚才的威风。他们连连后退,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转身逃离,

而那豪强想必也是顾忌铜雀台,没有派人再追,只是这群欺软怕硬的侍从再也不敢在落霞城嚣张跋扈,而对追杀夜渊的任务,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铜雀台仙君的手下终于放弃了追杀,夜渊决定在此处成为一名散修,自此,他就如这世间最普通不过的贫穷散修一般,默默地与这不公的世道和命运苦苦相争。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他在修炼的道路上缓慢前行,吃尽了苦头,十年来才勉强达到练气期巅峰,却也从未有过放弃的念头。

夜渊原本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会如那些普通的求道散修那般度过,庸庸碌碌,直到他遇见了那个人,他的一生也为之改变。

那是一个昏暗的傍晚,夜渊如往常一样在山间小路上匆匆行走着。天空中阴沉沉的,似乎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夜渊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加快了脚步。突然,他的眼角余光瞥见路边的草丛中似乎有一团黑影。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走近一看,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蜷缩在那里,血迹沾染了周围的杂草。夜渊心中一惊,蹲下身子仔细查看。这人身上的衣物已经破烂不堪,多处伤口触目惊心,尤其是头部,鲜血还在不断渗出。

夜渊的手有些颤抖地伸过去,轻轻触碰了一下这人的肩膀,感受到还有微弱的气息。他咬咬牙,决定不能见死不救。于是,他用尽全身力气,将这个浑身是血的人慢慢地扶起来。

当他的手触碰到对方的身体时,能感觉到那身体的冰冷和僵硬。夜渊的心揪了起来,他一边轻声呼唤着,一边努力地将这人往背上背。背起林影的那一刻,夜渊感觉到一股沉重的压力,但他没有丝毫犹豫,迈着坚定的步伐,向着自己的住处艰难地走去。

一路上,夜渊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喘息声在寂静的山间格外清晰。他的眼神中满是紧张和担忧,时不时地看看背上的人,生怕他出现什么意外。

终于,经过一番艰难的跋涉,夜渊回到了自己那简陋的小屋。他轻轻地将林影放在床上,然后急忙去打来清水,开始为他清理伤口,手忙脚乱地开始为林影清理着身上的伤口,心中默默祈祷着这个人能够挺过这一关。

在这个世界,双儿一般不可能有那样高的修为,也不会遇到那样的危险,所以当他剪开林影那被鲜血浸透的衣物时,发现,林影竟然不是男子,而是一个双儿,夜渊的内心无比震惊。

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无措,手也有些不知所措地停在了半空。夜渊暗自懊恼自己的冒失,但此刻林影伤势严重,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处理。

林影悠悠醒来,感受到有人在触碰自己,顿时像一只炸了毛的刺猬,充满了警惕。他忍着疼痛,冷冷地开口:“你是谁?干什么碰我?”话语中带着尖锐的刺。

夜渊连忙解释道:“在下夜渊,是救你的人,我在为你处理伤口。”

林影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怀疑和不信任,“哼,你知道我的性别了,我凭什么相信你?”

夜渊先是有些脸红,更多的是无奈,但还是耐心地说:“我若有害你之心,又何必救你?”

林影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有些不情愿地接受了夜渊的解释。

在处理伤口的过程中,夜渊不经意间看到了林影脖颈上那颗痣,他的脑海中顿时闪过一个画面,那是多年前的一个小仙童,脖颈上也有着这样一颗痣。

夜渊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难道这就是当年的那个小仙童?但他没有贸然开口询问,但对林影的照顾却更加尽心。

在之后的日子里,夜渊每天清晨都会轻手轻脚地起床,生怕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林影。他会打来一盆温热的清水,放在床边,然后才轻声唤醒林影。

看着林影虽然双眼看不见却依然带着几分迷茫的模样,夜渊的心中满是怜惜。他会温柔地伸出手扶着林影慢慢起身,声音轻柔得如同哄孩子一般:“来,慢慢起来,小心点。”

林影一开始只是默默地感受着这一切,心中对这个男人的行为感到有些疑惑,他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何对自己这般与众不同,真的只是单纯的善良吗?但他还是忍不住说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连我的名字和身份都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

夜渊愣了一下,随后微笑着说:“没有目的,只是想让你快点好起来。但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小公子。”

林影听了,心中虽仍有疑虑,但也不再多说什么,他只是默默转过身,背对夜渊,说:“林影,我叫林影”。

喂药的时候,夜渊会先细心地试一下药的温度,觉得合适了才端到林影嘴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他喝下去。

看着林影微微皱起的眉头,夜渊会轻声安慰道:“再忍忍,喝了药才能好起来,等你好了,一切都会好的。”然后又拿出蜜饯,送到林影面前。

林影见此,心中微微一动,轻声说道:“多谢。”这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夜渊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有一次,夜渊坐在床边,为林影讲述外面的世界。他的声音充满了活力和热情,双手还不时地比划着:“你知道吗,马上又是上元灯会了,集市上有好多好玩的东西,有各种精美的手工艺品,还有琳琅满目的小吃,那香气能飘满整条街呢。”

林影听得十分入神,头微微偏向夜渊的方向,似乎在努力想象着那些画面。

夜渊看着他专注的神情,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声音也更加生动起来:“还有戏班子在那表演,精彩极了,能吸引好多人围观呢。”

林影忍不住轻轻笑了,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心中对夜渊的感激又多了几分,同时也好奇地问道:“真有那么好玩?”夜渊肯定地点点头,“当然,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看看。”

林影忍不住轻轻笑了,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心中对夜渊的感激又多了几分,同时好奇地问道:“叶公子,你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夜渊回答道:“这里是落霞城。”

林影若有所思地说:“原来是落霞城,我有好多年都没有来过这里了。上次来还是十年前的上元夜,你说的没错,这里的灯火,的确很美。”

你夜渊听到这话,心中更加肯定他就是那个小仙童,但他没有说出,因为当时的自己是个乞丐,很脏,他不想让林影知道自己曾经那么不堪的模样。

夜渊救了林影后,将他小心翼翼地安置在了自己简陋的居所。

林影虽然只身着夜渊准备的朴素衣裳,但那高贵的气质依然无法被掩盖。他的身姿修长而挺拔,走起路来轻盈如风,仿佛身上披着一层看不见的光芒。

夜渊常常会在为他整理衣物和换药,有时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肌肤,那一瞬间,夜渊就像触电一般收回手,脸也会微微泛红。

夜渊偶然间又看到了林影身上有块华贵无比的玉佩。那玉佩精致无比,上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周围还镶嵌着珍贵的宝石。夜渊心中更加确定林影是来自金贵世家的人。后来,夜渊才知道,凤凰是铜雀台皇族的图腾,林影这块还是最尊贵的完整的图腾,理论上双儿是不配有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影的伤势逐渐好转,但眼睛却还是看不见。夜渊看着他日益康复的身体,满心欢喜,又怕他钻牛角尖,沉溺于失明的痛苦,开始计划着带林影去散散心。

于是,夜渊兴奋地对林影说:“林影,等你再好一些,我带你去外面走走,让你感受感受这个世界的精彩。”

林影有些惊讶,但他听出了夜渊语气里的期待,轻轻点了点头,心中虽然觉得夜渊有些太幼稚善良了,嘴上却还是说道:“好吧,那就去看看。”

终于,他们一起走出了那间小屋。夜渊带着林影漫步在山间小道上,感受着微风的吹拂,阳光的温暖。夜渊一路上不停地给林影介绍着周围的一切,林影静静地听着,心中对夜渊的感情渐渐发生了变化。

之后,夜渊轻轻摘下了一朵花,递到林影面前。林影接过花,嗅了嗅,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轻声说道:“很香。”

夜渊看着他的笑容,心都要化了。

他们继续往前走,来到了一片树林。夜渊拉着林影的手,让他感受着树干的粗糙和树叶的柔软。林影的手在夜渊的手中,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力量,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却还是嘴硬地说:“干嘛拉着我?”

夜渊笑了笑,“你看不见,怕你走丢呀。”林影不再说话,只是任由夜渊拉着。

在一个宁静的夜晚,他们坐在河边,听着流水的声音。

或许是那夜的月色太美,星光太亮,夜渊轻轻地握住林影的手,林影的手在夜渊的手中,有些微微颤抖,那是一种陌生又让人心跳加速的感觉。

夜渊转过头,温柔地说:“林影,我想让你知道,我愿意一直陪着你,带你去经历所有的美好。你呢?”

林影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动情地看着夜渊,声音也变得格外温柔:“叶渊,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也是。”

夜渊听到这话,心中满是欢喜,他缓缓地靠近林影,嘴唇轻轻地触碰着林影的嘴唇,那是一个轻柔而又充满爱意的吻。

林影先是一愣,随后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夜渊的温柔与爱意。这个吻仿佛点燃了他们心中那压抑已久的情感,让他们沉醉其中。

在繁华的都城中,有一座名为“绮梦坊”的青楼。这里夜夜灯火辉煌,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这一天,夜澜辰受都城贵族邀约来到了绮梦坊。踏入其中,便能看到那雕梁画栋,华丽非凡。

大厅中,宾客们或饮酒作乐,或纵情谈笑,舞姬们在台上轻歌曼舞,身姿婀娜。夜澜辰神色冷淡地看着正在跳舞的双儿,心中只觉不过尔尔,眉头微微皱起,流露出一抹对这群纨绔贵族厌恶之色。

旁边的贵族公孙逸看到夜澜辰这般神态,自以为是表演不够精彩,忙谄媚地说道:“殿下,这些胭脂俗粉怎能入您的眼呢。”

说着还讨好地笑了笑,接着道:“殿下可知道在修仙界,那里的舞姬会一种刀尖舞,舞者在刀山火海中旋转,那场面,啧啧,美不胜收啊。”

夜澜辰听后,心中满是疑惑,暗自思忖道:真的会有人喜欢这种残忍的舞蹈吗?让修为低微的双儿在刀山火海中跳舞?

公孙逸见夜澜辰不语,猥琐一笑,带着微微嘲讽的语气说道:“殿下可能是还没品过那些双儿的滋味,天下的男人,尤其是我们魔族,没有男人会不爱的。再说,那些双儿大都淫贱,能为咱们表演,是他们的福气,说不定为了能得到我们的称赞,他们都上杆子来呢。”

夜澜辰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反问道:“是吗?”接着他淡笑着说道:“本座倒想也想看看。”

公孙逸见此大喜,以为自己终于拉拢到这个小尊主,连忙说道:“小尊主放心,臣一定带您去喝最好的酒,睡最美的人。”

然而,夜澜辰却突然站起身来,眼神变得锐利,冷冷地说道:“多谢你的好意了,只是本座喜欢自己看。”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果断出手,右手迅速探出,直接对公孙逸进行了搜魂之术。这公孙逸虽然是个纨绔废物,但他的大哥和父亲都不是等闲之辈。

夜澜辰深知,若以夜渊的身份直接出手,必定会引起他们的强烈反弹和追究,而只有以自己小尊主的身份,才能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轻易有所动作。

周围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是是公孙逸触怒了小尊主,都不敢妄言。

而在搜魂之时,夜澜辰避无可避地看见了那所谓的刀尖舞。在那片记忆中,场地四周火焰熊熊燃烧,无数把锋利的尖刀林立。一位美丽的双儿身着薄纱,轻盈地踏入这危险之地。

他开始舞动,身姿犹如随风飘摆的花瓣,脚尖轻点在刀尖之上,每一次旋转都带着惊心动魄的美。周围的男人们顿时疯狂了起来,他们扯着嗓子大喊着。

“哇,太美了!这简直是神之舞啊!”一个男人激动地吼道。“天哪,这舞姿,这风情,世间少有啊!”“这双儿虽然身份低微,可这舞跳得真是绝了!”有人忍不住感叹道。“哈哈,那些平时故作清高的骚货哪能比得过这等惊艳!”“真是令人陶醉啊,我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勾走了!”

夜澜辰心中不禁想道:这果然是天下男人都喜欢的吧。那跳舞的双儿,长得不如他,修为也不如他,却受到那么多人的追捧,是因为这个刀尖舞吧。

突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那么夜渊会喜欢吗?一想到夜渊,想到“喜欢”这两个字,夜澜辰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练习,他也想跳给夜渊看,这样,夜渊就不会被外人勾去了吧。

片刻之后,夜澜辰松开了手,公孙逸如烂泥般瘫倒在地,夜澜辰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绮梦坊,只留下众人在那里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晚上,夜渊按照约定来到夜澜辰的寝殿,刚一踏入,便见屋内轻纱弥漫,如梦似幻,视线一时有些受阻。他微微皱眉,缓步行进,却一时未看到人。

忽然,一阵轻微的响动传来,夜渊循声望去,只见在那层层轻纱之后,有一个身影若隐若现,正轻盈地舞动着。随着身影的舞动,轻纱也轻轻飘动起来,宛如仙境中的画面。

夜渊缓缓上前,待走近一些,他才惊讶地发现,那翩翩起舞之人竟是夜澜辰。

夜澜辰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轻纱衣袍,那衣袍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仿佛是由星辰织就。他那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随着他的舞动而飞扬。他的面庞精致如画,剑眉微微扬起,眼眸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抿起,带着一抹倔强又迷人的神情。

他的身姿修长而优美,在那刀尖火海中旋转、跳跃,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那刀尖锋利无比,闪烁着寒光,而火海熊熊燃烧,热浪滚滚,但夜澜辰却仿若未觉,全身心地投入到舞蹈中。

只见夜澜辰足尖轻点,犹如一只优雅的蝴蝶般飞旋着踏入那刀尖火海之中。他的动作轻盈而流畅,双臂舒展如柳,似在拥抱着虚空。他的身体前倾后仰,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韧性扭动着,每一个转折都恰到好处,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他在刀尖之上翩翩起舞,脚尖精准地落在每一把刀尖上,犹如蜻蜓点水般迅捷而灵动,却又不曾被刀尖所伤。他的身姿时而旋转,如旋风般令人眼花缭乱;时而跳跃,如飞鸟般轻盈飘逸。

在火海中,他的身影若隐若现,那轻纱衣袍在火焰的映照下闪耀着奇异的光芒,仿佛他是从火焰中诞生的精灵。他在火海中穿梭,轻纱衣袂飘飞,宛如浴火重生的凤凰。

他的舞蹈充满了力量与柔情的交织,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深情与执着。他时而快速旋转,带起一阵轻纱的飞舞和火焰的摇曳;时而缓慢舒展,如在诉说着内心的故事。

他的眼神始终紧紧锁住夜渊,仿佛整个世界只有夜渊一人,每一个眼神都传递着无尽的情感。随着舞蹈的进行,夜澜辰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但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凌乱,依旧保持着那种令人惊叹的节奏感和韵律感。

夜渊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他从未想过夜澜辰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他的眼中先是闪过一抹惊愕,随后渐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填满,又隐约一种难言的愤怒。

他静静地看着夜澜辰的舞蹈,那炽热的目光紧紧跟随夜澜辰的每一个动作,心中不知为何涌起一股奇异的感动和震撼。

他的嘴唇微微张了张,却又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默默地沉浸在这美妙而又震撼的场景之中。

夜澜辰跳完舞后,脚步有些虚浮地缓缓走到了夜渊身边。夜渊看着眼前的夜澜辰,心中满是疼惜,还未等夜澜辰站稳,他便一把紧紧抱住了夜澜辰。

夜澜辰靠在夜渊怀里,心中暗想:夜渊果然是喜欢这舞蹈的。

夜澜辰微微仰头,看着夜渊,轻声说道:“爷,贱妾这舞,爷可喜欢?”

夜渊的脸色略有不善,夜澜辰见状,继续说道:“爷不必担心贱妾,只要爷喜欢,再加上贱妾的修为,本来就不用担心什么。”

夜渊皱着眉头,目光中满是复杂,他本想斥责夜澜辰不珍重身体,但看着夜澜辰那充满爱意的眼,到嘴边的话又咽下。

他只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夜澜辰的头发,然后缓缓地亲了亲对方的额头,缓缓说道:“本君喜欢,只是,以后莫要再如此伤着自己去学那些东西,你只需好好待在本君身边便好。”

夜澜辰被夜渊的话以及夜渊亲他的行为所触动,他的心中涌起阵阵暖流,眼眶微微泛红。他挺起自己的双乳,眼神带着一抹魅惑与期待,轻声说道:“爷喜欢贱妾的舞,那今夜能否赏赐贱妾……兄主,留下吧。”

夜渊听了夜澜辰的话,那只搂着夜澜辰的手微微收紧,另一只手开始温柔地抚摸着夜澜辰的脸庞、脖颈,然后顺着肩膀缓缓向下游移。

夜渊看着夜澜辰的眼神愈发炽热,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噬。

只见夜渊嘴角微微上扬,一个用力,一把抱起夜澜辰,夜澜辰顺势双手环住夜渊的脖颈,将头靠在他的胸膛。

夜渊抱着夜澜辰稳步向寝殿走去,夜澜辰的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满足的笑容。夜渊抱着夜澜辰进入寝殿后,将他轻轻放置在床上。

幔帐缓缓落下,夜渊心中原本压下的怒气又开始涌了上来,可接着他的目光便被夜澜辰的身体所吸引,只见夜澜辰身着一件如同红绳般的勒人小衣,不知是小衣的粗糙,还是夜澜辰肌肤过于娇嫩。

那每一寸布料都仿佛带着尖锐的棱角,无情地在夜澜辰细嫩的皮肤上摩擦着。

夜渊清楚地看到,从夜澜辰的胸部开始,小衣的每一寸布料都似尖锐的锉刀,无情地刮擦着那细嫩的肌肤。夜澜辰的胸口因难受而起伏不定,仿佛被紧攥住,难受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澜儿,他方才就是这样穿着跳舞的吗?夜渊忍不住去这么想着。

而随着往下延伸,这种难受的感觉愈发强烈,夜澜辰下身被紧紧勒着的花穴,更是被那粗糙的布料磨得生疼,仿佛有无数的细针在扎着一般。

夜渊看到夜澜辰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好像试图让那被磨得难受的部位能稍稍缓解一些。但那小衣就像是紧紧粘在身上的枷锁,无论他怎么动,都无法摆脱那让人难耐的磨蹭和刺痛。

夜澜辰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紊乱,心中暗暗叫苦,这粗糙的小衣带来的折磨实在是让他难以忍受,可又有着一种异样的刺激感混合其中,让他的内心变得极为纠结。

夜渊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着对夜澜辰之前跳舞的自虐行为的恼怒,又有着一种对夜澜辰这般讨好他的难以言喻的兴奋。

夜澜辰那细腻的肌肤在粗糙的布料下微微颤抖,散发出一种令人心醉的柔弱之美。夜渊的手指轻轻触摸着夜澜辰被小衣勒红的肌肤,感受着他的体温,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

他感受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暗沉,缓缓地伸出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手指先是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小衣的边缘,仿佛在感受着小衣的质地和夜澜辰的体温。

接着,夜渊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小衣的边缘。然后,他咬了咬牙,手臂上的肌肉微微绷紧,猛地一下用力拉扯。

随着他的动作,那粗糙的小衣瞬间在夜澜辰的身上快速地移动起来,像是带着恶意一般更加剧烈地磨蹭着夜澜辰的每一寸肌肤。

夜澜辰的眉头倏地蹙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而破碎的低吟,“唔……爷……”他的身体止不住地微微痉挛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灼热与刺痛如潮水般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的肌肤瞬间变得如霞般艳丽。

然而,他的眼眸中依旧满含着痴迷与贪恋,紧紧地锁住夜渊,咬着已经微微渗血的嘴唇,艰难地吐出话语,“爷,疼疼贱妾……”

夜渊看着夜澜辰的反应,心中的怒气仿佛找到了一个出口,但同时又夹杂着一种复杂的情绪。他继续拉扯着小衣,玩弄着夜澜辰的身体,让那磨人的感觉不断加剧。

夜澜辰在夜渊的动作下,身体不停地颤抖着,那被小衣磨蹭带来的难受感觉如尖刺般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但他却强忍着那如酷刑般的折磨,眼中依然含情脉脉地看着夜渊。

他的呼吸变得紊乱而急促,双乳剧烈地起伏着,接着他挺起了自己那优美而饱满的奶子,让那迷人的曲线更加凸显。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媚与祈求,犹如一只柔顺的小猫,“爷……贱妾的身子都给爷赏玩”他的目光中满是讨好与顺从,尽管身体被小衣折磨得痛苦不堪,却依然顽强地迎合着夜渊似乎甘愿承受这一切只为了夜渊能多看他一眼。

他的眼神迷离而又带着些许渴望,声音颤抖着说道:“爷……请爷责打贱妾……啊”

夜渊的面色阴沉,手掌高高扬起,然后又猛地落下,狠狠击打在夜澜辰的娇乳上,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啪啪”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

他一边打着,一边冷冷地说道:“你这小衣之后就还是穿着吧,澜儿,本君看你的身体就和你的性子一样,都得好好磨一磨。既然你都不在乎自己的身子,本君就替你管一管。”

说着,他双手用力,将那小衣扯得更紧,原本就紧身的小衣此刻仿佛变得更加狰狞,紧紧地勒着夜澜辰的身躯。

夜澜辰只觉得双乳像是被重锤连续敲击,一阵又一阵尖锐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几乎要窒息。

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而下身那被紧紧束缚的娇花,花瓣此时犹如被狂风肆虐一般,痛苦地战栗着。

每一次小衣的摩擦,都让那原本娇嫩的花瓣好似要被撕裂开来,那种火辣的刺痛感从花瓣迅速传遍全身,让他的身体都弓了起来。

花蕊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一阵难以忍受的酸胀感袭来,让它紧紧蜷缩着,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苦楚与难耐。

“但是澜儿,在外,你可还是要保持端庄得体的姿态。”夜渊的声音再度传来。

夜澜辰心中虽充满了恐惧,但对夜渊的深爱让他强忍着一切,他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是,贱妾谢爷赏赐。”

夜澜辰的身体仍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与折磨,冷汗不断地从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发丝。

他强忍着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疼痛,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目光依然痴痴地落在夜渊身上,那里面满是眷恋与顺从。

想到今后都要穿着这如恶魔般紧紧束缚且粗糙无比的小衣生活,夜澜辰的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有恐惧,恐惧那无时无刻不在的折磨与痛苦;有无奈,无奈自己无法反抗夜渊的决定;但更多的,竟是一种扭曲的满足。因为在他心中,这意味着他与夜渊之间有着特殊的联系,哪怕是以这样痛苦的方式。

他的思绪渐渐飘远,想象着未来的日子里,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都会被这件小衣所影响,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承受着这种特殊的“束缚”。但只要一想到这是夜渊对他的“管教”,他心中的爱意便再次汹涌澎湃。

“爷,您别生气,都是贱妾的错,请爷责罚澜儿。”夜澜辰忍着剧痛,声音颤抖却又满含深情地说道,“澜儿以后一定会在乎自己的身子,谢谢爷这么在乎澜儿。”

夜渊的眼神变得愈发深沉,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小衣的边缘,仿佛要将其撕裂一般。他的另一只手则缓缓地伸向夜澜辰的身体,轻轻地抚摸着那被小衣磨红的肌肤。

夜澜辰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感受到了夜渊的抚摸,下身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夜渊靠近。

夜渊的手开始慢慢地移动,他的手指顺着夜澜辰的身体曲线游动,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夜澜辰的身体颤抖不已。

他的手最终停留在了夜澜辰的花穴,轻轻地揉搓着。夜澜辰的身体猛地弓起,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他的眼睛紧闭着,脸上露出了痛苦与欢愉交织的表情。

夜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手指在夜澜辰的小穴不断地揉搓着,仿佛要将他的理智完全摧毁。

夜澜辰的身体开始迎合着夜渊的动作,他的臀部不停地扭动着,想要更多的刺激。

夜渊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他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终于,夜渊不再控制自己的欲望,他一把将夜澜辰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趴在床上。

然后,他用力一冲,让夜澜辰的身体被磨的生疼,但夜澜辰却没有丝毫的反抗,反而更加主动的迎合。

夜渊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他的身体不停地撞击着夜澜辰的臀部,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夜渊随即压了上去,双手紧紧地抓住夜澜辰的双臂,力度大得几乎要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夜澜辰微微仰起头,嘴唇轻颤着,似乎在渴望着夜渊的亲吻。夜渊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猛地俯身,狠狠地吻住夜澜辰的唇,疯狂地吸吮着,牙齿偶尔还会轻咬一下那柔软的唇瓣。

夜澜辰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发出低低的呻吟。

夜渊的一只手从夜澜辰的手臂滑下,用力地握住他的手腕,将其压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则顺着夜澜辰的身体曲线游走,时而大力地揉捏着他的肩膀,时而缓缓地抚摸着他的嫩乳,指尖不时地划过那敏感的乳头。

夜澜辰的身体在夜渊的摆弄下变得滚烫,他紧紧地抱住夜渊,双腿也不自觉地缠上夜渊的腰,时而抬起,时而放下,似乎在迎合着夜渊的动作。

夜渊的吻从唇上离开,沿着下巴一路向下,在脖颈处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吻痕,夜澜辰的头向后仰起,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

夜渊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律动起来,每一次的挺进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夜澜辰在他的身下时而哭泣,时而轻笑,沉浸在这复杂而又极致的体验中,无法自拔。

他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他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对夜渊的渴望和对快感的追求。在这痛苦与欢愉的交织中,夜渊和夜澜辰的身体终于达到了巅峰。

他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满足。夜渊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他看着夜澜辰那疲惫的身体,心中充满了怜爱。

他轻轻地抚摸着夜澜辰的头发,声音温柔地说道:“对不起,澜儿,你是为了本君,本君不该这样罚你。”

夜澜辰微微睁开眼睛,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的声音虚弱地说道:“没关系,爷说得对,是贱妾的错,应该受罚。”

夜渊的心中涌起一股感动,他紧紧地拥抱着夜澜辰,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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