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大陆上有二十四位众所周知的神灵,有关祂们的传说比特鲁西尼亚建国的历史还要悠久。
奥利亚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在两位神官的搀扶下走到米修斯面前,两位神官退后,奥利亚念诵起祷告的语言。
“伟大的公证人,契约的守护者,明辨证据之神,我以特鲁西尼亚初代国王、众神契约者阿法索尼的血脉后裔、特鲁西尼亚现国王的名义,代这位虔诚的信徒向您祷告。”奥利亚往前抬起那只空闲的手,恰好落在米修斯的腰上,他以米修斯的腰为另一个支点,还绕着他走了起来,“他对您的爱要比对自己的生命多,因此他乐意将生命献给您。他对他人的爱比对自己的生命多,因此他祈求您守护这片土地。”
米修斯被他摸得发抖,任何一点触碰都引起他全身的战栗,更难堪的是,他的肉棒顶着裤子高高翘起,当奥利亚的手来到正面时,更是上下跳动着,像是渴求着被他触碰。
米修斯握紧了拳头,强忍着一声不吭,但粗重的呼吸声还是变得更加凌乱。
“他的内心正直而纯洁,勇敢而坚贞,因此我卑微地向您发出建议,他应是您最好的地上代行者。”
米修斯忽然感受到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氛,意识海里的魔核变得十分活跃,里面存储的每一个魔力因子都被什么东西吸引着,想要冲破魔核的束缚。
他突然明白过来,公证人的一缕意识降临了!
奥利亚还在祷告,他已经感知到了那缕停留的意识,那缕意识似乎还有些疑惑,没有直接显形,因此他继续念诵道:“他将您的降临视为至高的奖赏,他将您的认可视为终极的追求,因此我代他祈求您的降临。”
公证人已经降临了,于是奥利亚没有停顿,用拐杖点了两下地面,接着念道:“他愿意用生命践行对您的誓言,向您敞开他纯洁的身体和赤忱的心灵,因此我祈求您给予这位虔诚的信徒奖励!”
两位神官走上来,一起踢在米修斯脚下凳子的凳腿上。凳腿原本就固定得不紧实,两根凳腿一起被踢歪后,整个凳子迅速解体,米修斯猛地向下一坠,麻绳深深地嵌入皮肉,颈椎承受了极大的压力,他感觉身体前所未有地沉重,脑袋开始发晕,所有血液都在往脚底涌去,脚底产生了火烧般的炽热感。
他依稀记起奥利亚的嘱咐,挣扎着将两只手臂平举起来。
公证人的意识终于显形了,那是一只飘在空中的软体怪物,椭圆形头部占据了身体一半大小,上面排布着令人目视则眩晕的深色花纹,头部正下方拖着一条半米长的粉红色肉管,数条粗短的触手围绕着肉管在空中浮动。祂慢悠悠飘到米修斯因呼吸困难而涨红的脸前,触手的尖细末端在米修斯脸上探了探,两个鼻孔都没能挤进去,最后抬起肉管的末端搭在米修斯嘴唇上,恰好塞满由开口器强制打开的嘴洞。
米修斯只看了一眼就紧紧闭上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个怪物就是自己一直以来信仰的神的意识化身。而嘴唇上冰凉湿濡的触感在他完全无法抵抗的情况下正一点点向身体的更内部侵犯,那柔软的肉管在他的口腔内四处探索,将两边脸颊都顶得鼓了起来。
“有点凉是吗,你不喜欢这种感觉?”米修斯的意识海里响起一个音色含混的声音,他的意识海被这个声音勾起了暴动,翻起的巨浪令他无法思考,只能凭直觉感受到,那些寄宿在他意识海里的东西很欣喜,很激动,它们迫不及待地想要拥抱本源!
作为公证人的祭司,那些东西就是他曾被授予的公证人领域权能!
“小家伙们,安静。”那个声音再度响起,随着软管的寸寸深入、突破喉管,重重地将小舌和会厌软骨挤压到喉壁并继续往下探索,公证人的声音也变得清晰,塞满米修斯口腔和喉道的肉管一下子变得滚烫起来,简直像是一个活的东西在侵犯他的身体内部!
会厌软骨的闭合让米修斯彻底窒息,再也无法从口腔的缝隙中汲取一丝空气,可他闭着眼睛不敢乱动,生怕不小心踢到还站在他面前的奥利亚。
“乖孩子。”公证人的声音又响起来,米修斯不知道是在说那些制造意识海暴动的权能还是在说他自己,他努力放松身体,说服自己忽视在他体内乱动的肉管。
与说话的那道意识相比,已经深入米修斯身体里的肉管显得极不聪慧,也可能是不够灵巧,总是找不到前进的方向,在米修斯的食管里左冲右突,一下子顶撞肺部,一下子挤压心脏,所有胸腔里的器官都没能幸免,米修斯感觉胸腔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肉管变烫之后,简直像是一根烧火棒深深捅进了他嘴里搅弄。
随着软管的逐渐进入,在外部,公证人的触手也几乎全贴到了米修斯的脸上,两边各四条触手上的吸盘紧紧吸附住米修斯的皮肤,几乎将他的下半张脸完全包裹,垂在外面的肉管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短,可想而知它在米修斯体内已经深入到了哪个位置,坠在前面的硕大头部一吸一鼓,有什么东西已经从那里被泵进肉管,马上要顺着肉管排入米修斯的身体。
“你想劫走小国王?不错的想法,我的信徒里竟然还有这么有干劲的孩子。”
米修斯猛地瞪大了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当然能知道。你不是已经向我敞开‘纯洁的身体和赤忱的心灵’了吗?”肉管终于游走到了食道的尽头,它用力一顶,冲进胃里,紧接着米修斯就感觉明明已经被肉管塞满的口腔又被什么顶了起来,它在肉管里滚动,经过他的喉管、食道时将它们撑到了极限大小,最后米修斯仿佛听见咚的一声,它在米修斯空荡荡的胃里着陆。
“这是什么?这就是你向我祈求的奖赏。噢,小国王已经和你说过我会放在你手上,好吧,这是我的卵,接下来一年它会在你的身体里孵化,从今天开始你不可以再进食,我将直接给你提供生命所需的一切能量。作为回报,我会给你更多公证人领域的权柄,以及帮忙守护这个国家。很公平的交易对吗,我的地上代行者。”虽然想要捉弄一下米修斯,但出于习性,公证人还是如实解释了这场祭祀的实质。
“一不小心占用你的喉咙太久,你好像开始感觉到窒息了。”肉管投放完卵之后还意犹未尽地在米修斯身体里摆了摆,“但是你勃起得很厉害呢,肉棒从一开始就没有变软过,我想你是喜欢被我的降临化身用这种方式侵犯的,对吗?”
米修斯的脑袋已经开始发晕了,他的喉管正本能地抵抗肉管的压迫,只是在听到公证人说自己喜欢被这种方式侵犯时,肉棒条件反射地跳了跳,上下点头回应。
“赤忱的心灵也许有些水分,但还没有被男人肉棒侵犯过的纯洁的喉咙,我很满意。”肉管以游摆的方式慢慢从米修斯身体里退出,公证人故意让他多享受一会儿窒息,“我淫荡的小受虐狂代行者,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肉管终于在啵的一声后完全拔出来,与进去前相比,上面沾满了湿漉漉的透明唾液,触手也放开米修斯的脸,整个化身迅速隐没在空气中。
绞索在一瞬间断开,米修斯手脚发软地跌倒在地上,脑袋正好摔在奥利亚脚边。
奥利亚虽然看不见公证人的意识化身如何消失,但他感受到了神的威压离去。他听到米修斯摔倒的声音,蹲下身,听见了他急促的大口呼吸声。奥利亚松了口气。
而台下二十二人和台上的六位神官也终于敢睁开眼睛。他们不像奥利亚那样有一个能与众神契约的先祖,因此绝不敢直视外教的神,早在公证人的意识化身显形前就闭上了眼睛。
神官小跑过来,一人给米修斯解除开口器和鼻堵,一人查看米修斯掌心的印记,回报道:“是地上代行者印记和可信之证最高等级的印记。”
地上代行者印记是位格印记,随时可被神灵收回,而可信之证是权能印记,公证人将自己领域的部分权柄终身分享给了米修斯。可信之证是公证人领域三个最高层次权柄之一,看来米修斯完全得到了公证人的认可。
特鲁西尼亚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获授神灵最高层次权柄的地上代行者,当神官了确认这一消息,人们先是感到意外,这个消息层层传递到所有人心里,人们高兴极了,自发举行了三天的庆祝游行。一时之间,米修斯在民间的声望比奥利亚还要高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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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绞刑祭祀的起源。远在特鲁西尼亚建国以前,大陆的政治结构围绕教派形成。起初,各教派通过绞刑祭祀来处置背教的神职者,逐渐地,有神职者开始将绞刑祭祀作为在教派内排除异己的手段,引发了众神的不满。阿法索尼出生一个在无政权地带,他长大后,发誓以双脚丈量大陆,开始游历诸国并将对教权统治的所见所闻所感记录成诗歌,吟游传唱。当他终于完成了对诸教权国家的环游、回到故土时,他的生命也即将走到尽头,他将所有见闻整理成册,献给二十四位神灵,因此得到了神灵的关注。众神与他契约,赠予他六十年的生命,希望他能给大陆带来改变。阿法索尼作为众神契约者,得到了许多教派的帮助,因此统一了大陆,并将因排除异己而糟神灵厌弃的神职者处以绞刑。从那以后,绞刑祭祀就做为检验神职者的信仰、维护与众神情谊的仪式保留了下来,每年在国王的主持下举行一次。
祭祀结束后,米修斯昏迷了许久,醒来时和职能,后面附带一些塞缪尔自己总结的日常事务的例子和一般处理流程,看完资料后,米修斯对自己这个地上代行者在众议团中处于什么位置,以及自己都需要干什么心里有了底。
米修斯将资料放回桌上,在意识海内召唤卵。
卵一出来就极为不满地质问道,“妈妈,为什么刚刚那么多次补充精液的机会,你都没有喂我?”
“时间和对象都不合适。”米修斯不得不先安抚道,“获得一个新的长期食物提供者不是比偶尔吃一顿大餐好得多吗。”
“这还差不多,像我这样开明的孩子可是很少见的。”卵喜滋滋地接受了米修斯的讨好,“新的食物提供者是谁?”
“你不知道?”米修斯有些意外。
“我和爸爸无法在你的意识海里共存,祂强迫我沉睡了。”卵很委屈。
“这我也没办法。”米修斯对于卵吃瘪有些幸灾乐祸,他忽然想到,“你不是说你的思维活动会消耗大量能量吗,那你能不能别在我获取你的食物的期间醒来?我担心我还没来得及喂,你就消耗完了。”
卵解释道,“我在妈妈的意识海里旁观和像现在这样聊天并不消耗能量。只有妈妈的问题涉及到真理时,才会消耗大量能量。”
看来没法用这个理由来让卵放弃操控了,米修斯转而问道,“契约公证的中级能力所需的魔力为什么远小于可信之证的中级能力?”
“因为爸爸在意识空间拥有更高级的权限,而在历史空间的权限并不算高,权限越大代表着掌控程度越深,操作所需魔力就越少。除此之外,历史节点距离现在的时间远近也有很大影响。”
这个知识已经超出了米修斯的理解范畴,与他过去关于权柄和能力的猜想并不一样。他一时还想不明白,只能先记下来。
米修斯接着问另一个问题,“我使用公理契约的时候,其他人能察觉到吗?”
“拥有意识空间领域权柄的神职者能够察觉到。”卵这次的说明很简洁,“妈妈,我的能量所剩不多,我先沉睡了……”
米修斯感受到卵的影响在意识海里消失,忽然感觉精囊有点抽痛。加上早上回答的五个问题,卵一共回答了七个问题,看来这已经是短时间内的极限。
米修斯将忽然视线转向沙发,问道,“醒了?”
“是的,大人。”沙发那边传来明尼蒂怯生生的声音。
“没关系,我不会责怪你,我知道你是担心打扰我。”米修斯揉了揉太阳穴,一下子看了那么多文件又应付完卵,他感到头脑有些疲惫。
米修斯站起来,走到沙发边,“让我检查下你的屁股,把它翘起来。”
明尼蒂害羞地从沙发上爬起来,藏在米修斯的外袍下的身体不着寸缕,他将身上披着的衣服放到一边,双手撑着墙壁,颇为羞耻地踮着脚尖对身后的米修斯撅起屁股。
肉穴已经恢复弹性紧紧闭合,只是穴口的软肉看起来更肿一点,米修斯轻轻碰了碰,引起明尼蒂一阵颤抖,“米修斯大人……”
米修斯收回手,“穿上衣服吧,让它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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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米修斯达成成就:一夜七问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