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小暮就这么被情动的那毅吃干抹净了????????迟岚一阵脸红一阵心跳,关键小暮在门里面叫的那叫一个令人血脉贲张,是个带把的听了就会激动难耐,简直要人血压升高。
那小声听起来似乎很痛苦,期期艾艾的,在听几秒后,又会突然觉得迟暮并不是痛苦,好像是一种愉悦,断断续续,起起伏伏,带着哭腔在呜咽,时而求那毅慢一些,时而求那毅轻一点,迟暮不妖娆不性感,他是本能的自然的展现着自己,如此的真是反而要人情难自制。
那毅喘息得粗重,每一个音节听进迟岚的耳畔都会令这个“身经百战”的小男人面颊隐隐发红,脑中不由自主的浮出小暮被那毅压在身下的画面,这越发要迟岚的面颊发烫起来,疯了疯了,要死了要死了,迟岚转身夺门而逃。
砰!关上房门,迟岚扶着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调整着呼吸,身体里的那股子焦躁仍徘徊不散。
“呦,回来了?”全释斜眼睨视看起来好像刚偷完地雷回来的迟岚揶揄道。
迟岚这才看清全释与全霭的造型,兄弟俩很融洽,贴靠在一起,说是兄弟也没错,不过迟岚看起来更像爱人,白了一眼,瘪起嘴,觉得自己刚才干了一件最白痴的事情,跑去偷听自己的弟弟还白白要这俩禽兽单独相处一番。
思及此处,迟岚发飙的举起手来指着几乎是相拥贴靠在一起的兄弟俩怒吼道:“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分开分开分开,马上给我分开,妈的。”
“岚,过来,来………”男人揽着全释肩头的手未动,而是朝着迟岚伸出另外的一条手臂来。
“不要!”迟岚赌气。
“嘿,刀疤,叫你过来就过来。”全释得瑟的伸出腿来比划着。
“滚蛋!”迟岚白眼。
“岚,你自己说,在我昏迷的这段日子里,你和小释都背着我做了多少些好事?嗯?快上来,一起补偿补偿我。”全霭乘热打铁,必须得把这阵子的损失弥补回来。
迟岚知道男人在提点他,也知道男人知道他乱吃醋,男人也在表示男人也吃了他和全释的醋,所以,他们三个还是一团乱麻,都到了这个份上还在这里吃非醋。
所以说,哪里是真生气,都在这里玩欲擒故纵、欲拒还迎。迟岚板着脸,装得很不情愿,最后还是乖乖地爬上了床。
圣诞节三天过的很实在,迟岚答应的可好了,说领着迟暮到哪里哪里玩,结果哪里也没去成,就特么在家销魂了,白书象征性的每天都过来,给全霭做所谓的复健,而全霭也渐渐忙碌起来,似乎把什么公事都搬到了家里来定夺,全释则借着引子开始推脱不去集团,整日想着往疯吧跑。
一晃就到了元旦,全烈天早早的就起来叫管家阿福吩咐去备菜,站在大客厅的窗子前时不时的就往外张望张望,等待着两个儿子一个干儿子的到来。
结果三个人上午没来,午饭也是在家吃的,下午一点来钟的时候,全霭、全释与迟岚还有迟暮与那毅一同来到了全家老宅。
全释站在左面,迟岚站在右面,两人一块搀扶着全霭,男人还真不是装的,这老在床上躺着,还真躺得有点快不会走路了,hoho~
五个人前前后后一块进了屋,迟暮这二货一激动就干了一件蠢事,见迟岚他们都冲着老头子打完招呼了,他也嗷唠来一嗓子:“全爷爷新年好!”
什么?全爷爷????卧槽!这辈分差的………在场的众位全都风中凌乱了,尤其全烈天倍感尴尬,难不成自己真的这么老了?
“小暮。”迟岚也是尴尬的不得了,急忙压低嗓子呵斥一声。
“啊喂,怎么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