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装毛大掰蒜?还有没有事了?没事赶快哪凉快哪待着去。”全释捧着迟岚的腿包扎的那叫一个细心。
迟岚很是理解白月光的惆怅,知他心里空虚寂寞,那种孤独他也曾有过,这会儿睡着白月光那落寞的神情不禁心疼起他来,所以全释揶揄之后,迟岚想也不想的抢拳头给了男人下子,似乎不解气,还冲全释翻白眼,那意思再说给我闭了,烦人!全释也不气,全当迟岚和他撒娇,高高兴兴的继续忠犬似的给迟岚包扎-腿-上的伤口。
“月光,快过来坐。”迟岚急忙伸出手来:“别理他,他脑子有问题。”
白月光回神,这才注意到迟岚-腿-上的刀伤,那血淋淋的一幕瞬间回炉,白月光一脸的自责坐了过去,拉起迟岚的手腕道:“岚,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你的腿?”
“你瞧你们一个个的真是。”迟岚无所谓的笑着:“啥事没有爽的很,哈哈哈。”艾玛,迟岚心肺肚子可真大,安慰人的话也说的潇洒,可这越发要白月光难过起来。
眨眨眼,迟岚收敛了玩味之色,伸手探上了白月光的后脖颈道:“月光,真的没事,别这样,还有你放心,千万别担心,不会再有人来伤害咱们的,回头我要全霭去找他们说,我想一定会没事的,他们家认识黑道的人,呵呵。”
“岚,你不懂,要是这次我被人强-暴-了,也许真的是老天爷看我可怜饶过我了,可是为什么没有啊?我其实是希望被强-暴-的,最好是被-轮-奸。就该这样惩罚我,你说我还清高个什么劲儿?多无趣,呵呵,我一个人清高给谁看?呵呵呵呵,背在肩上的包袱真重,压的我快喘不过气了,我觉得这世界上在难招到像我这样表里不一的人了,绝种了都呵呵呵。”
“月光,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你怎么就绕不开这个弯?明知道没有结局的事情,为何还要坚持一个人来享受这寂寞的过程?若是对方还活着也许还会有奇迹发生,可是你的不一样,他不在了,那个人早就不在了,所以不会有奇迹发生,真的没有月光,我的话太过残忍了,若是你听得进去这残忍的话,你才能从这痛苦中挣扎出来啊月光。”
“别、别说了阿岚。”白月光似乎受了打击,他为装不下去的用双手遮住自己的面颊,露出难得一件的无助与脆弱,这着实哟呵竖-着耳朵始终赖在床-上不肯走的全释意外,迟岚悄悄的推推全释,用眼神示意他最好赶快滚到阳台上去和他大哥吹吹风,全释瘪嘴,万般无奈,最后惹毛了迟岚,还是乖乖的滚到了阳台上去和老-骚-包理论理论上游轮买色-情-的事儿。
“别要我像个娘们似的在你面前哭。”白月光垂着头,乌黑的发全都落了下来,遮在他的手臂上,通人气儿的阿绿看起来很不安,开始在白月光的手腕上动作起来。
“对不起月光,是我不该,对不起……”艰难的扯动唇角,迟岚不想气氛一度如此低温,他强颜欢笑着安慰白月光:“嘿,振作点,没了爱情不是还有友情嘛,我们是一辈子的哥们,不可取代的呵呵。”
“没,呵呵。”白月光冷静了数秒后重新抬起头来,那一双载着两种颜色美瞳的眸子隐现水光,妖孽的男子没了往日的野-性,扯唇一笑:“我的眼球只是需要润-滑-润-滑,呵呵。”医学上来讲,流眼泪可以起到润滑可冲洗眼睛尘污的作用的,呵呵。
迟岚也扬唇一笑:“一样,我也刚刚润-滑过,瞧。”迟岚不再羞赧,大方的伸手指着自己哭成鱼泡似的小眼睛打趣道。
“操,你真娘。”白月光藏着坏心情与迟岚揶揄。
“靠,你不娘。”迟岚反唇相讥,不想再去触及对方的伤疤,那样实在太过残忍了。
“德行!”白月光白眼迟岚。
“死出儿!”迟岚一点不让着白月光,斜眼瞄瞄惊奇道:“阿绿,哈,你的阿绿还在?”
“当然,这是我男人,他要死了我也不活了。”有些扭捏的瞥眼朝着阳台处、正被脸红脖子粗的全释捏住脖颈的全霭,白月光眼中泪光闪动,淡笑道:“你的这俩男人可真好。”感谢,感谢你岚,感谢你的男人救了我们。
“别恶心我。”迟岚被白月光说到了心窝处,着实不好意思起来,可嘴巴上还死不承认。
之后初叶端着水果饮料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两个裹着被单的男人对坐在床-上谈心,觉得好笑,不免挖苦起来:“你们俩还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