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诏和她鼻尖相抵,有点犹豫。
这是车后排,虽然适合偷欢寻刺激,但他不想和愿愿在这里亲密。
光是她小猫咪似的呢喃叫唤要给别人听到,他就够难受了,更不用说在这里宽衣解带。
“先欠着。”
许愿不依不饶地拉着他的手晃了晃,“那你也不帮我拿出来吗?”
“真的很涨的。”
许愿带着他的手掌摸了摸自己下身,穴口撑开紧绷着。
沈诏下颌一僵,欲望顿时上头。
“来嘛……帮愿愿取出来。”
掌心从前到后地抚摸过整个阴部,湿黏的水渍一下沾了满手掌,她被用药调理身体后,比平时还要容易出水。
硬物硌着娇嫩敏感的穴口,一条特製的小鞭子伸出来,稍稍一动就会摩擦到花蒂,迫使她的下肢肌肉不断收紧,无一刻能松懈。
即便她岔开腿坐着,那个跳蛋也没有因为重力下滑多少,一直牢牢固定在穴口,很难想象她怎么把这么个大东西塞进去的。
沈诏心痒极了。
难怪愿愿今天主动让他抱着走路,这样多走几步可不是会高潮个不停。
许愿歪着脑袋引诱他:
“老公是不是有这个东西的开关,要是它现在动起来的话……你的车里会不会都是愿愿淫液的味道?”
沈诏的手因为愿愿在性事上难得的胆大而颤抖,送到嘴边的嫩肉,要忍住不吃太考验意志了。
可他更加知道,愿愿并不是真的想满足他的性癖。
她是有意在讨好他。
有求就有所付出,许愿很懂怎么和沈诏做交换。
她的清醒就像利爪,平时总是隐藏在软踏踏的肉垫之下,让人误以为早已养熟驯乖,却总有那么几下突然亮出来挠他一下。
沈诏无法不失落。
为什么要把他当成交易对象呢,难道和他做爱就只是因为有利可图吗……
明明愿愿想要什么,他都会尽力满足。
说到底还是她不相信他会对她好。
“停车。”
沈诏把许愿压进怀里,对前面的司机道:“你先下车,我自己开回去。”
“好的,少爷。”
车门开启又合上,车内重归于静。
沈诏警惕的眉目这才放松下来,将许愿放在膝头和他对视。
“平时也没见我说什么你都听,我不帮你,自己扩阴不难受?”
“难受,呜呜,老公……”许愿眉头拧起,瘪着嘴巴直嘟囔。
“老公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沈诏是想强製她体验更多快感,并不是想看她吃疼受罪。
“好了,转过去,把腿分开点。”
许愿趴在车门上,高高翘起屁股,任由他把内裤脱到脚踝。
沈诏的第六感是正确的,但这并不仅仅是许愿的讨好。
而是她给他的——
临别馈赠。
“嗯……”
许愿小声嘤咛着,感受他的手指把花唇拨得更开,捏住那个半露在外面的圆状物。
“呃……啊!”
脖子猛然伸长,许愿脸碰到车窗玻璃上,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
嗡嗡的震动声从下体清晰地传来,鞭子在数千条神经末梢的交汇处来回擦过。
震动的麻感由两股间发散,蔓延到整个屁股、下腹,和全身。
战栗之中,水液很快止不住地蜿蜒湿了整个穴道,蓄水过满似的疯狂外溢。
腿根已经被濡湿,花唇无助地吞咽着足有鹅蛋大的物什,生生被挤压薄了,却因为持续的快感翕动不停,像张贪吃的小嘴,已经撑不下,还妄图吞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