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叫得更浪了。谢荣偃吸罢,问道:“身子这么浪,接客多少钱一次?”
谢林岚自己玩了一会儿后穴,总解不了痒,只是淫心更炽,看着谢荣偃黝黑粗壮的阴茎吞咽口水,痴痴地伸出手去抚摸撸动,又绕到地下去搓弄饱满的囊袋,道:“只要一根大屌,痛痛快快地解了浪货骚穴的痒。”
谢荣偃因近日地点特殊,也不与他做那许多水磨工夫,低喘一声:“今日就便宜了你。”
说罢将儿子的身体翻转过来,阴茎破开臀肉一冲到底,谢林岚满足地欢叫一声,双腿绕住谢荣偃,臀部起起落落。
谢荣偃将他顶到墙上,托住他的臀部,阴茎在小穴中画着圈地捣弄。肏得慢了谢林岚会浪叫着催他,肏得快了又哭着说受不住,谢荣偃只按着九浅一深的套路肏了约百下。谢林岚的小穴因了连日来的肏弄已十分敏感,便夹紧肉穴,泄在了谢荣偃手心。
谢荣偃亲了亲他,准备像往常一样,哄他睡了,再抱他回府善后。但低下头去,见谢林岚眼眶通红,仍抓着他的阴茎想往小穴里放,另一只手紧紧抱着他,脑袋讨好地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哀哀地说:“父王,不要丢下我。”
谢荣偃脑中轰隆一声,方才起的狎玩心思已散了大半,只骂自己混账。
他自己儿子的性格,他自然素来是知晓的。谢林岚平时骄纵任性,但譬如昨日在书房里,谢荣偃不过稍稍冷落了他一会儿,他便急得自己脱了衣服伏在榻上主动求欢,低顺得如同驯服的仆从。谢荣偃忽然觉得,儿子就像一只怯生生的小猫,看似张牙舞爪地试探主人,若哪怕一会儿得不到回应,便立刻伏低到尘埃里,只为讨一点欢心。
儿子越是这样,谢荣偃就越是心疼。他养了十五年的儿子,小心翼翼如珠如宝,却仍然没有给他一丁点足够的安全感。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今日谢荣偃去探赵家军军营,本不是为那几匹大宛马。而是为见一见赵家军主帅赵觉,问当年那件事是否有赵觉的参与。
果不其然。定王与赵觉联手做的一出好戏,给谢荣偃带来了今生唯一的珍宝,却也给他带来了失去的可能。
谢荣偃只恨自己因那件事而失去了理智,在暗巷便强要了儿子。但儿子缺乏的安全感,他却甚而更缺乏。
如果儿子知道了真相,还会愿意留在他身边吗?
谢荣偃不知道。他亲了亲儿子的脸颊,叹了一口气。
六
这一次是两人欢爱后,谢林岚破天荒地唯一没有睡着的一次。影卫不敢靠近,只从民居房顶上远远抛下一件貉子毛的玄色斗篷,谢荣偃拿斗篷仔细把谢林岚裹了,谢林岚乖乖任他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