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
“什么时候?在哪儿?”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根本不会安慰人。
“呜呜……就你走的那个早上啦……电梯检修,我没办法,走楼梯……呜……谁知道……哇,疼啊疼啊……”
“该死的,”陈锐大发脾气:“你个笨蛋,我刚走就出事,你有没有脑子呀,……气死我了,你是个男人呀,也会出这种事……”
我被他吵得一楞一楞的,眼泪都忘了擦,有没有搞错,都上升到性别的高度了,难道说有规定男人不能在楼梯上摔跤吗?他怎么那么大的火气。
“几个人?”
“啊……”
“几个人踫过你!”
是不是神仙呀,那放射科的大夫只是踫了我一下好不好,连这也知道。
“……一个。”
“一个?”陈锐火气更大了,“笨死你了,一个人也能制住你,长这么大个有什么用,真是个吃材……张扬啊张扬,你一个男人在楼梯上被人□,还被人用鞭子把屁股都抽烂了丢不丢人呀……人家也只是一个人,这你都不知道反抗,怎么有脸在这里对我哭……”
“等等……”我怎么听不明白,是他发了神经了还是我没睡醒,什么□、鞭子的,“你说什么呀?”
“你……简直就是个白痴,一眼没看住你就给我找事,等我查出来那家伙绝饶不了他……”
我晕了,他说的是人话我怎么听不明白,一头雾水。
我在这边搞不清楚状况满脑子糨糊,那边陈锐两下就解开衣服提枪而上,面对□的我他轻轻松松的就十环了,要知道我脱光光是为了睡觉的,可直没想着遇到这种事立刻就便宜这小子了。
“啊…………”好像我越来越爱这样惨叫了。
不会有比这更疼的了,原本一点力也受不得的尾骨在一下一下的撞击中把痛感沿着脊髓直接传到大脑,我被这种完整而强烈的痛觉刺激整得直翻白眼,神智逐渐模糊了,马上就要进入黑甜乡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陈锐的喃喃低语,咬了下舌头让自己清醒些,就算是要死我也得死个明白不是。
“我的……都是我的……谁也不给……谁也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