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睛天霹雳,这句话把我震得当即人事不醒。
朗朗青天,灼灼白日,我就这样被欺哄着当了一周的冤大头,每天付着床位费、护理费、空调费、卫生费、电费、水费……这么一大堆费睡在走廊里认人观赏,听着鬼哭狼嚎,吃着残羹剩饭,难不成就是为了让这么一群护士扎着玩!!
看着伤痕累累的双手,收拾着所剩无几的隐私,我朝貌美如花、狠若蛇蝎的医生姐姐大喊:“我—要—出—院!!!”
半个小时后,我就被刚回到公司又被我匆匆叫回来的陈锐打包装上了车,虽然被迫着买了几筐的接骨丹,但总算是逃离了那个以治骨头为名行吃人之实的地方。坐在陈锐亲自开着的车上,小风轻轻的吹着,被绑束了多时的右臂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恢复了自由,上身的服装也由超级前卫的纱布装换成了正规的衬衣,看着面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我不禁唏嘘感慨:“总算是活着出来了!”
到陈锐家时也不过下年两三点左右,以前这个时候我都是在边输液边睡觉,条件反射的一到这个点就很困,所以一到家我就不管不顾的一头载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先是跟周公大战了三百个回合,周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他认输后我就跟周婆——就是周公的老婆——切磋厨艺,这个老太太有一怪癖,非河里的水不用,所以没办法,为了一展身手我就只好去河边挑水,那条小河清澈透明,河水流淌的声音是那样的清脆动听,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不对呀,这声音我越听越难受,我翻这边听听,再翻那边听听,再夹着腿听听……今天有些失常呢,周小妹——就是周公那个漂亮的女儿啦——还没来,我那里怎么就已经立正站好了!嗯,应该是有内急,不怕,我有超级保姆。
“陈—锐—”我闭着眼睛叫。
“这呢。”
“交水费去!”
“你不是……”
“啰嗦什么,急着呢!”
“……哦……好——”
声音拖得那么长,有那么不情愿吗?哼,现在我坐庄,想不干,门都没有。
我半闭着眼睛,任他把我扶起身,拉着我往厕所走去……接着……然后……
这套程序我们俩一起演练了几百次,已经生生的把我从最初的小心翼翼、面红耳赤磨练得像现在这样心安理得、处变不惊,而我的骄傲部位也早就被陈锐的手指驯服,不会再像最初那样认生,已经是摆哪哪顺、搁哪哪好、收放自由、认君采撷了。
真是帝王般的待遇呀,撒尿也能不费劲的靠着,由于不用自己去对准下水处,我连眼睛都不睁,维持着先前的梦不破,不用醒了之后再重头开始,这样一会就能等到周小妹了。
“嗯……嗯……”随着水流的喷射而出,我不自觉的呻吟了两声,怎么背靠着的支撑物硬了许多,还打了个寒战,难不成陈锐也想撒尿?哈哈,那我速度再慢些,我憋死你!
哗哗哗……
真的跟那河水流动的声音一样,呵呵,陈锐肯定受了不小的刺激,都有些抬头了呢,直顶在我的大腿上,憋不住了吧!我再加你一把火,我蹭,我蹭,我蹭蹭蹭。
哦——呵呵呵呵呵………
他已经不行了,不但彻底摆脱地心引力翻身向上,还跳呀跳呀跳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好了没?”陈锐的哑哑的声音就在我耳边,热气吹得我脖子痒痒地。
“没—呢—”哼哼,我不累,我不憋,我就站这里凉快会,你能奈我何,看我不把你憋得四脚抽筋、口吐白沫,哈哈哈哈……
陈锐不会是知道我的心思了吧,怎么揽得那么紧,哈哈不怕,反正我就是不说好,你还能打击报复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