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过饭了!”
“我知道”陈锐还很洋的耸了耸肩,“可人医生不知道呀。”
我晕,这样也叫治疗,折腾人嘛。
算了,药也开过了,扎也扎上了,反正没多少,四瓶而已,待这输吧。
一个小时后,些微难受,两个小时后,坐立不安,三个小时后,我身上某个地方快要爆炸了!
陈锐拉起我向厕所走去。
“我早看出来了,你就不会说话呀,宁愿憋着也不求我呀!”
笑话,我张扬是那么有骨气的人吗?
只是,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现在我一只手也没有了,怎么上厕所呢?
厕所里出现了这样的镜头,一只着西裤的俊美男子在小便池前发愣,他的右手被纱布固定在身前,左手上扎着输液针头,身体微颤,满面哀戚,旁边一个高举着输吊瓶的男子一脸肃穆的等待着。
终于,那俊美男子转过身对严肃男子说“帮我掏出来吧,憋不住了。”
咣当——哗啦,高大形像碎了一地。
我是真的不行了,右手不用想,左手也因为输液三个小时僵硬得指头都弯不了了。
陈锐听到我的求助,高深莫测地笑着站在我的身后。先是把两脚放在我的脚外侧,膝盖向内夹着我的腿。
“干嘛干嘛!”我自然是强烈抗议。
“我不夹着你一会裤子掉到脚面上我可没办法给你捡呢。”小便裤子不会掉吧?算了,万一要掉了很麻烦呢,他拿着吊瓶确实不能弯腰。
陈锐又把拿着吊瓶的左手伸到我的面前,并用左臂拐着我的脖子,吊瓶就靠放在我的右肩上,这样他跟我之间上上下下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了。
“贴这么紧干什么?”我又抗议。
“我怕一会只顾着你下面,忘了这只手,一不小心放低了造成回血就不好了。”也是哦,理由通过。
这会儿他的右手才慢慢的摸到我的前面,轻轻的拉开拉锁,我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了。
“你快点好不好。”什么时候我的喘气声变得这么急,这么粗。
“别急呀,就快好了。”陈锐在我耳边轻笑着,脸颊有意无意的碰到了我的耳朵,我颤抖得更厉害了。空气中漂浮着暧昧。
他的手灵巧的伸进我的内裤,一把掏出我的家伙,食指和拇指圈着,剩下的三个指头还在不断来回的抚弄着。
“好了,可以了。”陈锐边说边在我背后蹭来蹭去的。
我知道好了,是开闸放洪的时候了,可是,可是……我开不了闸门。虽然那东西已经激动得一跳一跳的,我就是开不了,这可怎么办。
“怎么了?”
“我……我那东西好像是认手,不是我的手整不舒服,所以……出不来。”
“哦,那你平常是怎么弄的,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