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音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他只不过是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父母联系了,于是向程羽泽讨要自己的手机,对方就一副他要抛弃他的样子。
“爸妈他们都去国外旅游了,音音找他们干什么?”
“太久没见了,我有点担心他们,而且我也有朋友要联系啊……”
“音音不需要朋友。”说这话时,程羽泽的表情有些阴郁,见顾音疑惑地看过来,他又连忙换上了温柔的笑脸,“上次不是有个朋友想骗你吗?音音这么乖,万一真的出事了怎么办?以后老公帮你把关。”
“可是……”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男人搂进怀里,熟悉的令人眩晕的亲吻落了下来。程羽泽吻得很急,像是在掩饰自己的不安,不给他留任何喘息的余地。等顾音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又回到了床上。
粘腻的水声搅得顾音的脑子乱七八糟,他们才刚结束上一场性爱没多久,身体依旧是湿润的,轻易就被另一个人入侵了。粗长的肉棒顶开穴口,碾过柔软的内壁直达深处,疯狂撞击着最敏感的地方。
“哈啊……哈、等……”他察觉到了程羽泽的怒气,但他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了对方,明明一切都好好的,难道他的手机里有什么玄机吗?顾音努力想要思考,但身后的操弄实在太舒服了,他的肚子一阵阵地发酸,后穴不停地流水,他觉得自己快化了,就这样变成程羽泽的一部分。
顾音一身粘腻地醒来,房间的窗帘拉着,他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但疲惫感告诉他他们又做了很久,私处全是干涸的精斑,无法想象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他叹了口气,悄悄拿走程羽泽的手机,之前他就觉得有点奇怪,这个人什么都顺着他,却唯独不让他碰一切通讯设备,连游戏都只让他玩没有社交功能的那种,像是在圈养他。
手机设了密码,顾音用自己的生日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他的私密照,不知道是哪次事后被人拍下的,程羽泽还不知廉耻地设为了屏保,简直……顾音满脸通红地在桌面划来划去,不用想都知道相册里肯定全是见不得人的照片,他直接略过,被一个奇怪的黑色软件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个监控软件,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他们家的所有场景,连浴室都有。他打了个寒战,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顾音轻手轻脚地来到书房,他依稀记得上次看到程羽泽用他的手机就是在这里。或许是没想到顾音会过来,程羽泽只是把东西藏到了抽屉最深处,并未上锁,此刻也轻易地被顾音找到了。
手机里的所有软件都被卸载了,未知号码给他打了很多个电话,发了很多条信息,内容全都是一样的:程羽泽是假的。
怎么会是假的?他从小就知道程叔叔,他也记得自己确实和程羽泽订婚了……顾音继续往下翻,密密麻麻的文字诉说着冰冷的事实。
对面自称是“无尽”,现在这个“程羽泽”冒用了顾音的儿时玩伴的身份,骗过了他们双方的父母把他囚禁起来,甚至为了不让真相暴露而将父母都送去了国外,哪怕有一天顾音问起来,“程羽泽”也只会说家长们在国外养老,而不爱出门接触陌生人的他根本不会过问。
怎么可能……顾音颤抖着手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却显示对方不在服务区内,他翻着手机想联系其他人,但连通讯录都被清空了,他根本记不起其他人的电话号码。
“音音,你在干嘛?”
“啊!”突然的声音吓得顾音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被身后的程羽泽捡了起来。浑身上下只披了件外套的男人随意又慵懒,他只是看了眼屏幕,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知道了?”程羽泽笑得和往常毫无区别,顾音却有了不详的预感。果然,男人下一秒就掏出手铐把顾音绑了起来,然后将人抱回了房间。他在用锁链绑住顾音的四肢时都是笑着的,似乎是放下了什么顾虑,所以心情非常放松。
“音音知道了,那老公就可以做一直想做的事了。”
顾音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变得无比陌生,以前怎么看怎么温柔的眉眼,突然之间充满了病态的占有欲,甚至以他的恐慌为养料来壮大他自己的欲望。
“这个手铐很舒服吧?我专门给音音买的,一点都不勒手,可以像这样抓住音音的双手。”程羽泽将顾音的手压在头顶,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整个人被他牢牢箍在身下,“这样音音就跑不了了,只能被我操死在床上。”
“哈……好舒服,肚子里全是老公的精水,音音真贪吃。”他还没来得及帮顾音清理,对方就逃出了他的怀抱,浑浊的精液被体温融化成了更加粘腻的液体,被体内抽送的肉棒一点点挤出,像极了欲求不满的涎水。
“好骚……哼……咬得这么紧,是觉得老公操得不够用力吗?”
不是、哈啊……已经受不了了……短时间内进行两场性爱,顾音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更别提他现在还处于被束缚的状态,手脚上的锁链随着程羽泽的律动发出清脆的响声,时刻提醒着他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想求饶,却被一个吻堵得严严实实。
程羽泽并不理会顾音的呓语,尽管他已经从对方的泪眼中看出了他的意图,他也不愿意放过他。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顾音什么都知道了,他终于可以放肆地把人关起来一遍又一遍地索取,怎么可能停下呢?
从见到顾音的第一眼开始,程羽泽的欲望就没有停歇过。
“唔……舌头好软,是老公冷落你了,对不起,老公一定把音音操到什么都想不起来。”
呃啊……一记深顶撞得顾音剧烈抖动起来,无休止的高潮从他体内涌出,糜烂红肿的后穴痉挛着,又被频率更快的操干碾了过去。他想要尖叫,但身上的人把他的唇舌吞吃殆尽,连呼吸的空隙都少得可怜,于是只能翻着白眼无声地呐喊。
脆弱而艳丽的脸激起了程羽泽的破坏欲,他疯狂地想要毁掉顾音的一切,想看对方在窒息中达到高潮,骚穴被他操得合不拢,浑身裹满他的精液,这辈子都只能依附着他而活。
他跃跃欲试的手放在顾音仰起的脖颈上,只要轻轻收紧,这个人就会永远属于他,不会再对其他人笑,不会被任何人看见,不会从他身边离开,更不会用陌生的眼神看他。
炽热的血液在皮肤下涌动,与心跳一致的脉动像擂鼓一样敲响了程羽泽。他万分留恋地抚摸着顾音的脸颊,最终也只是在上面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