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多年来的生物钟将亚斯卡唤醒,察觉到身旁的陌生气息,立刻摆出防卫的姿势,腰腹部的酸痛感却让他的动作一滞,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度过了怎样的一夜,不由得浑身涨红。他完全不敢相信昨晚那个放荡又黏人的雌虫居然是他自己,原本的生涩都在雄虫温柔的抚慰下化作柔软的迎合,房间里充斥着他不知廉耻的呻吟声,让他稍一回想就觉得脸红耳热。
亚斯卡略显局促地窝在瑞索拉怀里,想着今天还要去军部报道,于是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腿从对方的大腿间抽出来,察觉到后穴里有什么东西滑了出来,很快又被揽着腰顶了回去,迫使他发出短促的叫声。
“唔——!什么……”亚斯卡的疑惑尚未出口就被另一副唇舌堵住,那根滑腻的舌头带着属于雄虫的气息塞满了他的口腔,熟练地掠夺他的唾液,将他的舌尖吮得发麻才肯松开,缓慢地舔着他的唇瓣。
瑞索拉垂头亲吻自己的雌君,晨勃的性器本能地在对方后穴里抽插,用慵懒的语调问他,“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哈啊……唔,别、今天还要去,去军部……”
白日宣淫对亚斯卡来说太过羞耻,他艰难地躲避着瑞索拉的吻,后穴努力收缩想让对方出去,却没意识到自己含了一夜的肉棒,后穴变得十分敏感,一番动作下来反而被快感折磨得更加难耐。
“军部?”瑞索拉眯了眯眼,对于亚斯卡在他们新婚第二天早上就要抛弃他去工作这件事感到不满,但还是选择尊重他,于是克制地亲了亲对方右眼的伤疤,将性器退出来,甚至体贴地替亚斯卡擦干净穴口的水渍,这才说道:“去吧,今晚早点回来。”
眼见雄虫真的放开他去了浴室洗漱,亚斯卡心里生出微弱的失落感,但并未说什么,穿好军装就出门了。
刚走进军部,亚斯卡就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看向他的视线有些异样。
他一回到帝国就被皇帝陛下软禁在宫中,直到昨日搬进阿斯德雷府邸才与艾拉克斯短暂地见了一面,对方显然没来得及向他讲述军部的现状,他今天也只是打算来军部汇报上次战争的情况,为什么这些虫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是个不速之客?
亚斯卡疑惑地蹙了蹙眉,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却发现本该属于他的座位上坐着帝国的七皇子——艾纳。
正在处理公务的艾纳见他进来愣了愣神,发觉亚斯卡板着脸不太开心的样子,连忙站起来歉意地笑了笑,“抱歉,亚斯卡,我没有想到你会突然过来,父皇说你昨天刚成婚,需要再休息一段时间,所以让我暂时帮你处理一下工作。”
“父皇是怎么说的?”
“父皇说,让我在亚斯卡婚假期间暂代上将一职。”
帝国子嗣单薄,每个雌虫成婚后都会获得一个月的婚假,而在此期间雌虫要尽可能地与雄虫待在一起,为怀孕做准备。尽管亚斯卡是上将,也依然享有这个权利,虽然他可能很快就不是了。亚斯卡并不傻,他知道皇帝陛下口中的暂代不过是借口,他现在只是一枚弃子,军部的力量迟早都要交出去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的父皇甚至不愿意给他留出告别的时间。
看着眼前不知为何有些愧疚的艾纳,亚斯卡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们明明是兄弟,却因为他多年的军队生活而变得疏远,以至于艾纳跟他说话居然要看他的脸色。
亚斯卡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柔和一些,“父皇的选择是对的,如果不是你提供的情报,我们没办法击毁联盟的星舰,更不可能逼得联盟统领落荒而逃,你值得一个上将的头衔。”他对权力并不执着,无论谁在这个位置上,都是为了帝国。
但艾纳显然并不这样想,他始终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夺走了亚斯卡多年的心血,对方表现得越坦然他越良心不安,于是急切地向亚斯卡表达着自己的本意并不是为了谋夺上将的地位,他只是暂代职务而已,等亚斯卡复职之后,这个办公室还是属于他的。
亚斯卡一直听闻艾纳是个天真善良的雌虫,两年前艾纳进入军部时他还让艾拉克斯私下多多关照他,现在看来可能是关照得过分了,这样怎么能带领军队?亚斯卡有心让艾纳认清皇帝陛下的意图,甚至教导对方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指挥官,但他并不擅长做这种事,而亲卫队发现他离开阿斯德雷府邸后已经追了过来,他只好把人托付给了其他军官。
看到亲卫队以后亚斯卡就明白了,皇帝陛下并不希望他再出现在军部,短时间内他甚至无法再离开阿斯德雷府邸。
带着被禁锢自由的落寞,亚斯卡推开大门,迎面看到一群穿得花枝招展的雌虫正在哭哭啼啼地收拾行李,有几个虫还扒在沙发边祈求雄虫的怜惜,场面十分混乱。
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瑞索拉上一秒还冷着脸,下一秒看到亚斯卡进来就笑得异常愉悦,忙不迭地过来抱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工作都处理完了?”
“嗯……”亚斯卡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被撤职了,于是将话题转向屋内的雌虫们,“这些是?”
“是家里之前的雌侍们,我把他们都遣散了,他们正准备走呢。”瑞索拉说话时一直盯着亚斯卡,想从他脸上看到一些不一样的反应,但对方只是点了点头,连话都没多说一句。这并不是瑞索拉想看到的模样,他将亚斯卡抱得更紧了些,“你就不问问为什么?”
亚斯卡已经决定暂时维持好皇室和贵族的联姻,此刻正在回忆自己曾学过的如何服侍雄虫的技巧,对瑞索拉的问题感到十分不解,“我是你的雌君,我不能对你……雄主的行为有任何质疑。”
这个回答本该是所有雄虫喜闻乐见的,但瑞索拉却皱了皱眉,捏着亚斯卡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对视,“我只会有你一个雌虫,你可以对我提出任何要求,无论是否合理。”
这话如果是出自其他雄虫之口,或许还有可信度,但瑞索拉的私生活一直是贵族们的笑谈,这般深情的话听上去充满了哄骗的意味,亚斯卡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应承的话。
“看来你不信我?”亚斯卡的欲言又止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瑞索拉轻呵一声,直接将人带回了房。
“我们来继续早上没做完的事吧。”
瑞索拉很喜欢亚斯卡的军装,这身衣服衬得他修长健壮,看上去非常美味。所以他只是脱掉了两人的下装,将自己勃发的性器与对方尚且软绵绵的阴茎贴在一起,直白地传达着自己的欲望。
“我以为昨晚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看来还不够。”瑞索拉并没有等待亚斯卡回应的意思,他将人压在床上,用强势的亲吻表达自己的不满。虽然他知道在亚斯卡心里,军人的服从大于一切,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见面就让对方爱上自己,但昨晚两人的交合太过融洽,他本以为自己遣散雌侍的举动会让亚斯卡动容,这个雌虫却依旧一副木讷的模样,实在令人不爽。
“唔……”亚斯卡还没能学会在亲吻中换气,他在瑞索拉的攻势下几近窒息,嘴里纠缠的舌头柔软粘腻,搅得他的脑子也黏糊糊的,情欲从下腹部翻涌上来,让他迫切地想要宣泄。
只是接吻并不能满足瑞索拉,他伸手摸了摸亚斯卡的后穴,发觉那处依旧温顺地吸着他的手指,便顺势挤进了两个指节开始扩张。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从紧绷的军服下摆钻了进去,在亚斯卡的腹肌上调情般地抚摸,直到感觉对方的腰开始颤抖,才大发慈悲地握住了那根半硬的鸡巴。
瑞索拉用四指握住柱身,大拇指搓着龟头,随意撸动几下就让亚斯卡完全勃起了,腺液染在腰腹处,色情粘腻。亚斯卡根本无力招架瑞索拉的动作,随着他的频率摆动着腰身,尽管察觉到了后穴的异样,也依旧放任自己和雄虫贴得更加紧密。
“唔啊——!哈……”亚斯卡青涩的鸡巴很快就射了出来,瑞索拉捞了一把他的精液沾在唇上,又一次深深地吻了下去,满口腥臊的味道让雌虫有些抗拒,但很快就沉沦于唇舌交缠的美好触感。
见亚斯卡逐渐适应了自己的节奏,瑞索拉终于忍不住,将对方的双腿向上压在胸前,鸡巴长驱直入操进了穴道深处,柔软湿润的肠肉吸得他头皮微麻,发出一声喟叹。
“明天应该不用去军部了吧?那就在家好好陪陪我,好吗?”
瑞索拉近在咫尺的眼眸因为情欲而亮得惊人,亚斯卡说不出半个不字。
“哈啊——不、别碰那里……”亚斯卡跪趴在床上,身后的雄虫仿佛不知疲倦般操了他一晚上,粗长的性器在他体内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湿润的肠道被碾压得更加敏感,粘腻的水声让他大脑昏沉。
“要、要破了……”亚斯卡从未想过做爱是如此折磨人的一件事,潮水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将他淹没,逼得他流出泪来。
瑞索拉全然不顾他的求饶,像得了性瘾似的压着自己的雌虫不断索求,从亚斯卡的后颈一路亲吻到腰腹,常年的训练让亚斯卡浑身都覆盖着紧实的肌肉,腰身却显得过于细窄,两枚腰窝恰好能让瑞索拉的拇指陷进去,仿佛他天生就该被人掐着腰操弄。
“呜、呃!”亚斯卡的泣声被雄虫堵了回去,对方将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搅弄,含不住的唾液顺着瑞索拉的手臂滴落,被另一只手接住抹在他乳肉上,湿滑的触感让雄虫的亵玩变得更加色情,饱满的胸肌在瑞索拉的玩弄下逐渐软化,不断积累的快感拖着他的身体往下坠。
瑞索拉只觉得亚斯卡的每一寸皮肉都散发着惑人的气息,那口肉穴已经学会了在他抽出肉棒时挽留他,紧致的媚肉吸得他头皮发麻,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操进穴道深处,用滚烫的精液灌满雌虫的欲望。
“亚斯卡……你好美……”瑞索拉的唇停在那截断臂上,他对雌虫残缺的身体充满了变态的怜爱,小心翼翼地亲吻着粉嫩的皮肤,鸡巴却操得一下比一下重,恨不得将亚斯卡钉在自己身下。
“唔——”新生的皮肉比其他地方要敏锐百倍,亚斯卡被密密麻麻的痒意逼得塌下腰来,翘起的臀部直往雄虫跟前送,用服软的姿态偏头看向瑞索拉,“求、求你……呜嗯——”嘴里含着的手指让他没办法好好说话,只能含糊地吐出几个字,用眼神传达着自己求饶的意思。
亚斯卡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他金黄的瞳孔泛着水意,褐色的伤疤圈起一池春水,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液体滑落到他高挺的鼻梁上,红润的唇微张,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说不想要了,舌头却下意识地舔着雄虫的手指挑逗对方,又骚又纯情。
瑞索拉的心狠狠悸动一下,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亚斯卡翻过身来,双手揽着对方的大腿向两边压,俯身吻了上去。
雄虫的吻温柔且占有欲十足,他含着亚斯卡丰厚的唇瓣细细舔弄,直到听见对方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声才长驱直入,舌头缓慢地侵略着雌虫口腔里的每一处,最后卷起那根缩在角落的舌头吮吸,啧啧作响的水声粘腻又漫长。
极尽缠绵的吻让亚斯卡喘不过气,本就昏沉的脑子更加混沌,他垂着眼看向自己的雄虫,对方近在咫尺的脸泛着情欲被满足的红晕,一边用力地吻着他一边贪婪地将他所有的反应收入眼底,那双墨绿的瞳孔无限放大,涌动的欲望像是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
这一刻,亚斯卡深切地意识到,他正在被瑞索拉所需要。
不知道第几次昏过去又醒来,亚斯卡被蒸腾的热气熏得忍不住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浴缸里,身下是温热的躯体,后穴还塞着对方的手指。
“醒了?”瑞索拉偏了偏头亲昵地吻上亚斯卡的唇,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一只手放在雌虫腹部按揉,一只手在穴里抠挖,他昨晚射进去太多精液,不弄出来的话会很难受。
“唔……”亚斯卡浑身都没力气,敏感的肠肉食髓知味地吞吐着雄虫的手指,后穴流出的液体化在水里,又被更多的水填满甬道,让他以为自己即将迎来下一轮操干,于是不自觉地露出示弱的神色,“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瑞索拉怎么会看不出亚斯卡的心思,他的唇舌辗转于雌虫的脸颊,在对方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上嘬了一口,含糊地安抚道:“不来了,给你清洗一下,肚子太涨会难受的。”说着又将雌虫向上抱了抱,细密的吻盖上脖颈,留下一连串暗红的印记。
直到肚子里的精液被清空,自己也被雄虫擦干身体温柔地抱回床上,亚斯卡才明白他们在浴缸里做了什么。身为雌虫,他从来没听说过有雄虫会在婚后最适合怀孕的时期主动将精液引出来,他们的结合本就是为了生育,不停地做爱直到怀上虫蛋,才是雄虫的本能。
亚斯卡知道,雌虫不能对雄虫的任何事产生质疑,但他内心深处还有一丝期待,或许完成孕育子嗣的任务之后,他还能回到军部。于是他在脑海中斟酌了一番语言,最终还是略显笨拙地开口:“你、你不想让我给你生虫蛋吗?”话一出口,亚斯卡就知道自己逾矩了,但又不知该如何挽回,只能默默地闭上嘴。
“不,现在还不是生孩子的时候。”
瑞索拉正在整理衣物,他准备出去一趟,因此并未注意到亚斯卡僵硬的脸色。他在床边穿戴整齐,俯下身亲了亲亚斯卡的额头,轻柔地哄他,“昨晚辛苦你了,乖乖在家等我。”
一辆飞车悄无声息地来到皇宫外围,身材高大的雄虫走了下来,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的艾纳又高兴又担忧,先是冲上去与雄虫亲昵了一番,随后便皱眉同对方说了些什么,但雄虫毫不在意,反而拥住艾纳边吻边进入车内,他们许久未见,雄虫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那辆飞车涂装了隐形外衣,自以为十分隐蔽,却不知道瑞索拉在不远处将他们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甚至知道他们在飞车里干些什么,于是嗤笑一声,“你催着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瑞索拉身边并没有人,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像是得到了什么回应似的,挑了挑眉说道:“我说了我不会管的,我只要亚斯卡。”
与他交谈的另一方又说了些什么,瑞索拉受够了对方若有似无的威胁,不耐烦地打断它,“啧,那就等他来了再说。”
沉默在双方之间蔓延,见对方又准备使出杀手锏,瑞索拉摆了摆手,终于还是妥协了,“好吧好吧,我会做的,我可不能让他妨碍到我和亚斯卡。”
瑞索拉没有偷听别人做爱的兴趣,他单方面结束了这场对话,回到自己的府邸。
雄虫出去的时间并不长,浑身酸痛的亚斯卡还窝在床上。身为军雌,亚斯卡心理上无法接受自己在床上浪费一整天,但是高强度的性爱让他彻底没了起床的力气,只能默默地躺着恢复体力。
于是瑞索拉一进房间,就看到亚斯卡在床上躺得板板正正,像是在军队里接受特训,连睡姿都不能有一丝松懈。
雄虫有些好笑地凑过去亲了亲亚斯卡的唇,对方受惊地睁开眼,双手下意识格挡在身前,撞得瑞索拉痛呼一声。
“嘶——!上将大人这是要谋害亲夫?”
“啊!不。”亚斯卡看清瑞索拉的脸,连忙起身想看看有没有伤到对方,却被雄虫压了回去。
瑞索拉三两下剥掉自己的外衣,抱着亚斯卡开始睡回笼觉,“睡吧,我的亚斯卡。”
雌虫感觉到自己的四肢被对方紧紧缠住,耳尖泛红,但他张了张口,说出来的却是,“雄、雄主,我已经不是上将了……”如果让皇帝陛下听到瑞索拉的称呼,可能会误以为他对军部的力量依旧虎视眈眈,那就麻烦了。
“嗯?”正在酝酿睡意的瑞索拉思考了几秒才明白亚斯卡的意思,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好的,你不是上将,你是我的雌君。”
雄虫将他的伴侣抱得更紧了些,心下感叹,还是自己的雌虫好,又乖又可爱,那些不懂珍惜的人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
亚斯卡被迫过上了居家生活。
那天从军部回来以后,皇宫亲卫队直接守在了家门外,亚斯卡的光脑也被强制断联,甚至连他和艾拉克斯的秘密通讯都被禁止了。他不知道皇帝陛下为什么做得如此绝情,他明明只是失败了一次而已。
但再去想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亚斯卡更烦恼的是如何才能做一个合格的雌君。在军队里的那么多年,亚斯卡一直都是靠营养液生活的,他只听说那些贵族的雌虫们会亲自下厨来俘获雄虫的心,却不知道这件事居然这么难!
厨娘萝拉有些担忧地看着亚斯卡,几次想要从他手里接过工具,却被对方阻止了,“雌君大人,您这个样子下厨实在太勉强了,还是让萝拉来吧……”
“不,我再试一下。”亚斯卡不知道第多少次将精心配比的调味料倒入锅中翻炒,然后掐着时间把菜盛出来,一碗色泽油亮的炒肥肥兽肉就出锅了。亚斯卡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肉有些硬,味道也是正常的,但确实称不上美味,这让他感到挫败。明明每一个步骤都是按照食谱来的,还有萝拉在一旁指导,怎么就是做不好呢?
外出归来的瑞索拉循着香味走了过来,见亚斯卡又在厨房里钻研厨艺,连忙过去查看他有没有伤到自己,最开始雌虫说要给他下厨的时候他还挺高兴,结果当场就因为一只手忙不过来把自己给划伤了,一边流血一边跟他道歉,把他心疼坏了。
瑞索拉左看右看没看到亚斯卡身上哪里有伤口,这才放下心来,“亚斯卡,不是跟你说了手不方便就不要进厨房吗?我并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
“对不起……”亚斯卡听出雄虫的责备,自己也确实没有做饭的天赋,于是愧疚地低下了头。
萝拉见两位主人之间的氛围不妙,连忙端起刚才那碗炒肥肥兽肉,“瑞索拉大人,您看,今天雌君大人做得很成功呢。”
嗯?瑞索拉偏头看了看,确实比一开始做的要好很多。他接过萝拉递来的筷子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于是奖励般地亲了一口亚斯卡的侧脸,“我的雌君真棒,这么快就学会了。”亚斯卡被他夸得耳根都红透了,他还不太适应在仆人面前如此亲密的行为,下意识地往一旁躲了躲,反而让瑞索拉起了逗弄的心思。
“不过……”瑞索拉顺势搂住自己的雌虫,凑近对方耳边说道,“我更想吃你。”末了还用舌尖舔了舔亚斯卡的耳垂,一触即分,却瞬间点燃了雌虫全部的羞耻。
“你、雄、雄主……”亚斯卡连脖颈都开始变红,神色慌乱地看一眼雄虫又看一眼萝拉,落在瑞索拉眼里更让他食指大动,于是也顾不上许多,直接将人拽进了房间。
刚进房门,瑞索拉就迫不及待地将亚斯卡压在墙上,唇舌覆在雌虫的耳后,温柔地舔吻着对方泛红的皮肤,直到将这处舔得足够艳丽,才转而含住亚斯卡的耳垂,轻轻啃噬着那块软肉,舌尖顺着耳廓描摹,湿漉漉的触感和水声让亚斯卡回忆起他们之间的性爱,腰部不自觉地变软。
瑞索拉敏锐地察觉到了雌虫的变化,一手托着对方的腰,另一只手从对方身后钻了进去,边揉边往自己身上压,胯下鼓胀的一团直白地宣告着他的欲望。
与此同时,瑞索拉的唇也没有停下,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似的在亚斯卡的脸上游走,他尤其喜欢亲吻对方右眼的伤疤,那是雌虫在战场上杀敌获得的功勋,一想到曾经的上将大人正雌伏在自己身下,瑞索拉心里就会燃起征服的快感。
雄虫将那处月牙般的伤疤舔吻了无数遍,陈旧的疤痕被唾液泡软,亚斯卡甚至觉得自己眼下是不是长出了新生的皮肉,不然怎么会敏感到只是瑞索拉的舌尖掠过都能产生电流。过于频繁的刺激让亚斯卡有些难耐,忍不住睁开眼睛讨好地看向雄虫,生理性泪水让他眼里像是盛满了碎金,漂亮得不可思议。
毫无疑问,瑞索拉被蛊惑了。
他带着雌虫倒在床上,三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却只将亚斯卡的下装褪去,两根勃发的性器贴合在一起,连颤动的频率都无比契合。
因为进来得太过匆忙,亚斯卡身上还系着围裙,厨娘的尺寸放在他身上变得紧绷。瑞索拉起了色心,一只手从腰部钻进去,边摸边解开亚斯卡的衬衫,另一只手将雌虫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俯下身暧昧地贴上对方的唇,“这件围裙让你看上去好诱人,不脱了好不好?”
高抬腿的姿势让亚斯卡下身的春色显露无遗,雄虫的肉棒正抵在他穴口蓄势待发,亚斯卡哪里说得出半个不字,又羞耻又有些期待地亲在瑞索拉嘴角上,用行动代替回答。
瑞索拉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欲望,在性爱中越来越坦诚的亚斯卡让他的情欲愈炽,于是用力吻上雌虫的唇,两根舌头狂热地纠缠起来,明明双方都在拼命汲取对方的唾液,黏糊糊的液体却越漏越多,肩颈处的不适感让亚斯卡闷哼一声。
瑞索拉不得不松开对方恋恋不舍的舌头,一路嘬吻着替雌虫清理唾液的痕迹,双手在雌虫胸前四处作乱,握住饱满的奶子揉搓起来,两颗肉粒早已在雄虫的爱抚下勃起,被雄虫夹在指间不停地拉扯抠挖,好似要从里面抠出什么东西来。
与此同时,瑞索拉的下身也在小幅度地冲撞,粗壮的鸡巴拍打在亚斯卡的会阴处,龟头在穴口处蹭来蹭去,有几次亚斯卡都感觉自己要把那根东西吃进去了,湿滑的腺液又让它溜走,激起一身颤栗。
几次三番的期待落空之后,亚斯卡终于反应过来雄虫在故意捉弄它,羞恼地看向瑞索拉,却正对上一双含着促狭笑意的眼睛。
“怎么了?”
“雄主……”亚斯卡难以抵御对方被欲望浸润的墨绿瞳孔,偏头避开视线才敢开口,“怎么还不进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从耳朵到脖颈都是通红的,活像只煮熟的虾子,惹得瑞索拉笑出声来。
“呵。亚斯卡想要什么可以自己来取。”雄虫将双方的位置调转,自己半靠在床头,让亚斯卡坐在他身上,紧紧贴合的下半身就着这个姿势厮磨一番,磨得亚斯卡大腿发抖,腰身也控制不住地下塌,被瑞索拉抱了满怀。
“哈啊——嗯……”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亚斯卡缓了好一会儿才理解雄虫的意思,与瑞索拉仅有的性爱中,他从来不是主导的那一方,光是想一想自己在雄虫身上不知廉耻地扭动的模样,他都觉得全身发烫。
但瑞索拉显然不打算给他拒绝的机会,一手从后背向下摸到亚斯卡湿润的穴口,另一只手攥住了对方临近高潮的肉棒,贴在雌虫耳边笑得满是愉悦,“亚斯卡不想要吗?小穴都在吃我的手指了,肯定是饿坏了吧?”
两根细长的手指在肉穴里浅浅地戳弄起来,湿热的媚肉好不容易才尝到滋味,立刻迫不及待地蠕动起来,然后涌现出更多空虚,穴道深处泛起痒意。亚斯卡忍不住抬了抬屁股,悄悄地将雄虫的手指含得更深一些,恨不得让对方钻进去抠挖他的骚心给他止止痒。
瑞索拉想看的可不止是这种程度,他用力撸动起雌虫的肉棒却禁止对方射精,插在后穴里的手也收了回来,托着亚斯卡的后背和他接了一个长长的吻,然后在情色的喘息声中再次问道:“我的上将大人,真的不想要吗?”
“呜……要、我要……”亚斯卡从喉咙里发出屈服的呜咽声,他已经被烧灼又无法满足的情欲冲昏了头脑,努力撑起身体调整姿势,让雄虫滚烫的鸡巴卡在他股缝间,偷偷喘了口气。他很想就这样坐着拿鸡巴磨穴,肉棒的温度烫得他好舒服,但是肚子里实在太痒了,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微微翘起屁股,自己扒开肉穴对准硕大的龟头往下坐。
短暂的几秒钟在亚斯卡意识中被拉得无限长,他翻着白眼在脑海里描绘自己主动吞吃鸡巴的模样,肉棒把他的穴口撑到了极限,饥渴的肠肉翻涌着迎接等待了许久的性器,层层叠叠的媚肉将那根鸡巴的形状描摹出来印在亚斯卡脑子里,就连凸起的青筋都一清二楚。直到张合的马眼终于亲到穴道深处,亚斯卡才放松下来,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龟头重重地操到了搔痒处,爽得雌虫尖叫一声。
“啊哦——!哈嗯……哈、哈啊……”好爽……亚斯卡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穴道深处涌出的大量淫水让他的屁股滑得差点坐不住,下意识地拽住雄虫的手臂,将自己固定在对方身上。
因为有围裙的遮掩,瑞索拉并没有看到骚穴吞吃肉棒的全貌,但这样半遮半掩的风情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托抱着亚斯卡上上下下地操干了几十下,直到雌虫憋狠了的鸡巴射出浓稠的精液才停下,继续哄骗对方,“小穴吸得好紧,我都动不了了,亚斯卡自己动一动好不好?”
“哈……哈啊……哼……?”延迟了许久的射精让亚斯卡的脑子越发混沌,连如此明显的骗局都无法分辨,他缩了缩穴肉,发现体内的鸡巴确实没了动静,于是十分自觉地开始扭动腰身,龟头抵着骚心来回碾磨,爽得不能自拔。
“好乖……好骚啊,我的上将大人。”
“呜……雄主……再、再……哈啊……”坐着的姿势让亚斯卡十分费力,他曲着腿不停地做着蹲起的动作,腰越来越软,穴里也被操得发酸,终于在一次重重的落下后没了力气,趴在瑞索拉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瑞索拉偏头亲了亲亚斯卡,将他脸上因愉悦而涌出的泪水与汗液舔得一干二净,然后才笑着问他:“这么快就不行了?小穴还没吃饱呢。”说着还恶劣地挺了挺腰,龟头抵在肠壁上转了一圈,磨得雌虫浑身一抖,嘴里发出变了调的呻吟。
“嗯哈——哈、哈啊……”亚斯卡只觉得自己的腹部一直在往下坠,过量的快感化成淫水从后穴涌出,泡得他和雄虫相连的部位暖呼呼的,让他忍不住索求更多的爱抚。
亚斯卡将那截断臂搭在瑞索拉的肩头支撑自己,另一只手拽着雄虫的手往自己胸前钻,几乎是贴在对方唇上轻语:“摸摸我……唔,奶子好痒……”瑞索拉呼吸间吐出的气息也足以让深陷情欲的雌虫感到迷醉,他一边用近乎呢喃的声音诉说自己的渴求,一边迷恋地含吮着雄虫的下唇。
如此近的距离下,瑞索拉看到亚斯卡连眼皮都是潮红的,原本英挺的五官因为动情而变得性感,时不时探出来的舌头又软又艳,勾得雄虫一把扣住亚斯卡的脑袋吻了下去,舌头在雌虫的口腔里掠夺,手上也没闲着,隔着围裙用指甲剐蹭早已挺立的乳头,柔软丰盈的乳肉被揉搓得变形,再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发烫发胀,反而让亚斯卡更加难耐。
“唔哈……呜、不……不要磨了……”奶尖实在过于敏感,细微的痛感都能被无限放大,亚斯卡一边舍不得和雄虫唇舌交缠的快感,一边又忍不住小声控诉,嘴唇若即若离地贴在瑞索拉的唇上,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脱掉、脱掉好不好……”亚斯卡以臣服的姿态仰望着瑞索拉,上吊的眉眼饱含情欲与渴求,“想……想和雄主贴在一起……”
“当然可以。”为了奖励亚斯卡的诚实,瑞索拉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系带,将那块单薄的布料扔掉,让对方和自己毫无阻碍地相拥在一起。眼见雌虫的神情开始变得愉悦,他又得寸进尺起来,抓着两瓣浑圆的屁股在穴里浅浅地操弄,却谎称自己腾不出手,要亚斯卡自己把奶子送到他嘴里吃。
雌虫对雄主的话言听计从,努力挥舞着断臂将乳肉挤压在一起,另一只手托举着奶子往上挪。瑞索拉也十分配合地低下头来,一口就含住了艳红的乳珠,舌头在乳晕上划着圈地挑逗对方,惹得亚斯卡更用力把奶肉往雄虫嘴里挤,只想让对方好好给他止止痒。
送上门的美味让瑞索拉欲罢不能,绵软香甜的味道在他嘴里爆开,含吮的力道越来越重,灵活的唇舌在奶子上留下许多红痕。阵阵酥麻感逐渐侵蚀了亚斯卡的大脑,后穴里节奏缓慢的律动完全无法满足他此刻高涨的欲望,他控制不住地在雄虫怀里扭动起来,努力地把自己嵌进对方身体里。
这般欲求不满的姿态极大地取悦了瑞索拉,他翻身将亚斯卡压在身下,扛起对方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不顾雌虫的惊叫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尽情地享用着这具身体,“亚斯卡好骚啊……奶子还没吃够呢,小穴又痒了,怎么这么骚?想被老公狠狠地操对不对?哼……吸得好紧。”
湿润紧致的肉穴在强烈的攻势下变得越发柔顺,肠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吸附在鸡巴上,爽得瑞索拉头皮发麻,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大,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亚斯卡被操得不停往上蹭,头抵在床头,穴里凶狠的抽插搅得他脑子混沌,听到雄虫说自己没吃够奶子才回过神来,伸长了手去勾瑞索拉的脖子,“吃……给雄主吃,还不够,还是痒……呜……”
雌虫此刻的眼神毫无焦距,只能模糊地看见他的雄主背着光,明明什么都看不清,却能感觉到那双墨绿的瞳孔死死盯着自己,视线几乎要把他烧穿。
见对方迟迟没有俯下身来,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亚斯卡以为是自己不够诱人,张大了嘴给雄虫看自己含不住的唾液,柔软的舌隐没在唇齿间,“亲亲我好不好……?”
瑞索拉感觉体内有根弦崩断了,亚斯卡伸手向他索求的模样像极了堕落的神明,而身体的残缺让他多了一丝脆弱和惹人怜爱,引得凡人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与他欢爱。
雄虫当然也这么做了,他压上去的动作急切又凶猛,舌头却极尽温柔地与亚斯卡纠缠,一手掐着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滑,攥住那根被冷落了许久的鸡巴大力撸动起来,吸着雌虫甜美的舌尖还要怪对方太会勾人,“唔……好甜,好会吸,这张嘴怎么比小穴还要骚,怎么都吃不够。”瑞索拉动了动腰,将埋在穴里的肉棒又往深处送了些,肚子里异样的鼓胀感让亚斯卡想要尖叫,却被雄虫堵了回去,“舌头伸出来,对……真乖,要给亚斯卡一些奖励才行呢。”
瑞索拉放在雌虫下半身的手紧了紧,大拇指揉搓着马眼,手掌在柱身上不停地滑动,流出的腺液在手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堆积的快感很快就让亚斯卡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将交合处染得无比粘腻。
高潮让亚斯卡控制不住地颤抖,瑞索拉捞了一把精水喂进雌虫嘴里,自己也将嘴唇覆上去同他接了一个腥臊又美味的吻,大手掐着对方的腰,在痉挛的肉穴中猛烈操干了几十下,这才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泡精液。
“唔呃——好涨……哈、哈啊……”又多又浓的浊液烫得亚斯卡直翻白眼,哭叫着用后穴潮吹了一波,却被精液堵得淫水倒流,过量的液体将他的肚皮撑起一个略显圆润的弧度,窒息般的快感让亚斯卡头晕目眩。
好漂亮……瑞索拉露出变态的痴迷神色,他爱极了亚斯卡情动到极致的模样,那往往说明他正掌控着对方全部的欲望,无论是愉悦还是脆弱,都能够填满他膨胀的占有欲。
雄虫好心地埋在肉穴里不再动作,温柔地舔干净亚斯卡的泪水,舌头顺着咸湿的汗液一路滑到对方残缺的手臂上。这截断臂实在太过惹人怜爱,做爱的时候总是卖力地挥舞着,瑞索拉知道它的主人肯定很想触碰自己,于是主动亲了上去,唇舌碾磨着粉嫩的皮肉,细致地吻过每一处不平整的地方,似乎要将骨血都拆吃入腹。
密密麻麻的痒意唤醒了失神的亚斯卡,他睁着迷茫湿润的眼睛看向瑞索拉,大脑如同停滞了一般,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雄……主……为什么、喜欢……舔我……的手?”而且还是那个丑陋的断裂处,实在……
“因为很可爱。”瑞索拉抬头笑了笑,终于放过了可怜的手臂,转而去嘬吻亚斯卡的嘴角,“实在太可爱了,这里的颜色又粉又嫩,只要一想到这是只有我能碰到的地方,是亚斯卡还在生长的新生的皮肉,我就觉得好像把你吃进肚子里了,兴奋得发抖。”
“呜嗯……哼……”
亚斯卡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最近的日子过得有些混乱,雄虫不知怎的开始频繁向他求欢,之前明明说着有重要的事要办,每天都早出晚归,这几天却整天待在家里,害得他连每天的日常训练都没有时间做。
脱离军队后,亚斯卡依旧保持着体能训练的习惯,尽管他十分清楚自己或许这一生都没有机会重回战场了,但军人的习性已经深入他的骨血。
瑞索拉看出雌虫的走神,惩罚似的咬了一口亚斯卡大腿内侧的嫩肉,留下一个足够鲜艳的牙印。
亚斯卡疼得嘶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一低头就看见雄虫正埋在他双腿间,舌头温柔地舔过他方才咬出的痕迹,眼睛却上吊着望向自己,透出惊人的魅惑。
完蛋了。亚斯卡知道那个眼神意味着什么,每次他沉浸在欲望中没有回应雄虫,瑞索拉就会用墨绿的瞳孔盯着他,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将他揽在怀里,一直做到尽兴才肯罢休。
“雄主……”为了避免自己再一次被做昏过去,亚斯卡率先服了软,“帮帮我……”他忍着全身泛红的羞耻感将腿张得更开,手指在穴口浅浅地戳弄,充满了暗示意味。
瑞索拉被取悦到了,他的吻从雌虫的会阴处一路延伸到脚掌,四处流连的鼻息和柔软的唇舌让亚斯卡大腿打颤,忍不住用脚尖勾住雄虫的脖子。
“亚斯卡,我应该有教过你求人的时候要怎么做,对吗?”
亚斯卡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他至今依然觉得主动求欢过于淫荡,刚才的动作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极限了。但瑞索拉想要的并不止这点,他更希望看到雌虫一边抓着他的肉棒往自己穴里送,一边喊他老公,就像现在这样。
“老公……唔,快点……”先前的爱抚已经让肉穴变得极度湿润,亚斯卡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身下那张嘴正在不知廉耻地含吮着雄虫的龟头,肚子里也开始一阵一阵地发酸,迫不及待地想要吃到鸡巴。
“好乖,亚斯卡做得很棒。”瑞索拉笑得十分满足,“想要什么奖励?”雄虫明知对方已经羞得脸色通红,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依旧不肯进入正题,鸡巴抵在穴口一动不动,滚烫的热度似乎要把娇嫩的肉穴烫化了。
亚斯卡心知恶劣的雄虫一旦闹起脾气来就没完没了,索性抬起上半身抱住对方,用粘腻的吻作为回答,“骚、骚穴想要老公进来……操一操……”越来越低的话语隐没在唇齿间,亚斯卡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却依旧努力地攀在雄虫身上索求快感,只能庆幸接吻的时候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脸。
瑞索拉将雌虫无力支撑的断臂搭在自己肩膀上,一边用力地回应着对方的吻,一边抓着对方肥软的臀肉操了进去,粗长的鸡巴十分顺畅地操到了深处,层层叠叠的媚肉吸得又紧又滑,让瑞索拉发出一声喟叹。
“亚斯卡……老婆,好喜欢……”
“哼嗯——唔……哈啊……”漫长的前戏让真正的交合变得犹为满足,亚斯卡被操得晕乎乎的,口腔里属于雄虫的舌头搅得他满脑子都是粘腻的水声,他却只想要更多,扭着身子往对方怀里拱。
瑞索拉一手托着雌虫的屁股让对方坐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钻进两人紧贴的身体中间,握住亚斯卡可怜的性器开始缓慢地撸动。
长年的养尊处优让瑞索拉的手不像亚斯卡一样长着训练留下的老茧,而是滑嫩纤细,在鸡巴上滑动的时候就像一块丝滑温热的布料,触感美妙又不失力度。
亚斯卡被雄虫高超的技巧撸得鸡巴发胀,马眼被大拇指搓得发烫,怒张着想要射精,对方的动作却在那一瞬间停了下来,高潮被生生遏止的感觉逼得亚斯卡短促地喘了一声,将舌头从快要窒息的纠缠中解脱出来,不解地望向瑞索拉。
“呼嗯……怎、怎么停了……?”
雌虫的眼睛湿漉漉的,脸上是欲望的潮红和濡湿的汗液,似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说话间露出的舌尖又艳又软,一看就是被狠狠吸过的样子。
瑞索拉的手指恶意地在亚斯卡的龟头上摩擦,埋在对方穴里的肉棒快速操干了几下之后停在甬道中间,正对着一个隐蔽的柔软小口。雄虫舔上亚斯卡的脸,舌头细致地描摹着对方的五官,用半是哄骗半是逼迫的语气说道:“打开生殖腔好不好,亚斯卡的生殖腔肯定特别紧,老公的鸡巴要憋不住了。”
“不……”身为雌虫,亚斯卡当然知道生殖腔才是虫族性交生育的最终场所,但或许是军队生涯让他的天性退化了,先前的性爱中每当雄虫想要闯进他的生殖腔,他都痛得不得了,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下来,瑞索拉不忍看他痛苦便一直没有提过,他也曾偷偷尝试过自己扩张那个地方,但并没有取得成效。
多次的失败让亚斯卡对打开生殖腔感到恐惧,现在瑞索拉突然向他发出请求,他更害怕自己做不好会惹雄虫生气。
“不行的……呜……我不行……”那双金黄的瞳孔开始积蓄泪水,亚斯卡不知道自己已经习惯了在雄虫面前展示脆弱的一面,他下意识地依赖着对方,并且希望自己的示弱可以换取瑞索拉的温柔和包容,就像之前许多次一样。
但这次他失败了,雄虫不知为何铁了心要完全占有属于他的雌虫,不顾对方的抗拒将人放倒在床上,鸡巴一下一下地凿着他觊觎已久的生殖腔口。
瑞索拉下半身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上半身却在尽力抚慰着亚斯卡。
“亚斯卡好乖,你可以的。”雄虫俯下身在亚斯卡耳边轻柔地哄着,一只手在对方受了惊吓的肉棒上快速套弄,另一只手摸上冷落了许久的奶子,绵软的乳肉从指间泄露出来,又被手掌揉搓得红肿,敏感的电流冲击着亚斯卡混沌的脑海,让他逐渐沉沦于性爱。
“哼……嗯哈……啊——哈、哈啊……”延迟了许久的射精让亚斯卡眼前炸开一团炫光,仿佛理智也随着浊白的精液喷出体内,后穴被快感带动,在鸡巴的鞭挞下变得越发柔顺,娇嫩的生殖腔口竟然真的被破开了,吞吐着含进大半个滑腻的龟头。
仅仅是这样,雌虫就觉得自己肚子里隐秘的地方涨得不得了,瑞索拉却依旧没有停下深入的动作,一边用缠绵的吻蛊惑亚斯卡的心,一边玩弄着肥软的奶肉,试图用快感俘获对方的身体。
生殖腔比肠道紧致几百倍,吸力也更强,只是进去一个龟头就让瑞索拉爽得不可自拔,但他也知道亚斯卡是第一次被操得这么深,于是耐着性子缓慢地开拓起来,每进入一厘米都能感受到不一样的美妙滋味,犹如置身天堂。
“哈啊……哈……呜嗯……轻一点……”生殖腔里的媚肉过于娇嫩,雄虫稍微用力一点就会让亚斯卡感到痛意,于是讨饶般地看向瑞索拉,希望对方再多多疼爱他一些。
“老婆,好漂亮……”瑞索拉最受不了亚斯卡这样看着他,那种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感觉让他的占有欲爆棚,连带着鸡巴也硬得快要爆炸,只有更加用力地抱住对方,更加深入地占有对方,才能让他的欲望稍稍停歇。
“里面太紧了,再放松一点,乖……不要怕,老公在这里。”
深夜时分,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男人的房间里,少年似乎完全不怕惊醒睡梦中的人,像进自己房间一样自然地打开了床头的台灯,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他先是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跨坐在男人身上开始给对方宽衣解带。
床上的男人睡得十分板正,就连双手都紧贴着身体,少年搬不动他,只能把他的衬衫扒开,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然后拉开裤链掏出那根尚未勃起但依旧分量十足的肉棒。
看着身下人淫乱的模样,想到这个男人如今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少年就兴奋得发抖,下身隐秘地流出水来。他连忙趴了上去,饥渴的小逼刚好卡在鸡巴上,对方过低的体温激得他打了个颤,穴道里涌出更多粘腻的液体。
少年露出痴迷的笑容,稍稍抬起上半身和男人接吻。
他用舌尖将男人线条精致的五官描摹一番,最后才落到那双诱人的唇上,平时男人的唇总是抿着,也很少跟少年说话,只有晚上才能品尝到其中的美味。
少年熟练地撬开男人的牙关,像一条贪婪的蛇钻了进去,疯狂地吮吸着对方的唾液,他对男人的敏感点了如指掌,用自己柔软的唇舌尽心地抚慰着对方,直到自己快喘不上气了才肯松开,然后脸贴脸地啄吻着男人的脸颊。
只是一个深吻并不能满足他,少年的唇一路往下,用湿哒哒的口水给男人打上标记。男人的胸肌结实柔韧,少年一口啃下去,吃了满嘴滑腻的乳肉,乳头虽小却也软软弹弹的,他吃得心满意足,这边吃够了又换另一边,搞得男人胸前全是黏糊糊的液体。
“唔……”少年挺起上身,一只手顺着男人的身体线条向下摸去,攥住那根被淫水浸泡了许久的鸡巴,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乳房肆意揉捏。
他的双乳微微翘起,像一对小乳鸽似的,乳头也是粉嫩的,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少年却没有半分怜惜之情,他总觉得自己的奶子太小了,男人肯定不会喜欢的,所以每次都揉得很用力,妄想着把奶子揉大。
他用指甲在乳孔里抠挖,将绵软的乳房被揉搓得变形,留下泛红的指印。
胸前传来的快感犹如电流般刺激着少年的大脑,他一边玩弄着自己,一边也没忘记安抚自己的骚逼。纤白的手指握着男人的肉棒随意撸动几下,然后迫不及待地将鸡巴塞进逼缝里。
两瓣肥美的阴唇早就被磨开了,淫荡地吞吃着男人的性器。少年扭着屁股在男人鸡巴上磨穴,从粗大的龟头开始,每挪一寸就要让小逼停下来好好地尝一尝肉棒的味道,即便被粗硬的阴毛扎到也只觉得爽,导致他磨逼的动作无比缓慢,连快感都被无限拉长。
“唔哼——哈、哈啊……”少年被上下夹击的快感围攻,脑子越来越混沌,身体却犹不满足,手指钻进自己和男人紧紧贴合的下半身,将磨得嫩红的阴蒂挖了出来,残忍地碾压起来。
充血红肿的肉蒂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将疼痛转化为汹涌的快感,少年只觉得自己穴眼发酸,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那口骚浪的肉穴就痉挛着高潮了,大量的淫水喷涌而出,泡得他整个阴户都暖呼呼的。
与此同时,他那根短小的阴茎也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喷溅在少年和男人的腰腹处,缓慢地往下淌,让本就乱糟糟的下半身更加淫乱。
“呼……哈嗯……哈……”少年脱力般地趴回男人身上,用充满爱恋的眼神望向对方,“好喜欢哥哥……唔……哥哥弄得小熙好爽……”说着说着,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对方的唇上,这才发现居然有一滴精液正好溅到了男人的唇边,只要对方舔一下就能吃进嘴里。
“不行……”少年强撑着高潮后酸软的身体爬起来,用自己的唇覆上男人的,“哥哥不可以吃这种脏东西,唔,小熙帮你吃……”
灵活的舌尖将那滴精液舔掉,顺势又钻进了男人嘴里。这一次他不再那么急切,而是温柔缓慢地探索着对方的口腔,将另一根粗大的舌头拽出来亲吻含吮,汲取着男人清甜的唾液。
亲着亲着,少年就有些忘乎所以,从男人的唇转移到耳垂,将那团软肉含进嘴里用牙齿碾磨,像得到了新奇的玩具似的舍不得松开。
直到高潮的余韵逐渐过去,少年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一些,他知道现在已经不早了,男人每天早晨六点就起床,他得赶在那之前把一切都收拾好。
“哈啊……”少年试图抬起屁股让自己和男人分离,粘稠的淫液在两人中间拉出一道银丝,外翻的阴唇也不满地张合着想要继续吃鸡巴,一瞬间涌上来的空虚感让他才动了两下就又把小逼贴了回去,两人的性器像是量身定做一般,贴得严丝合缝。
“唔……骚逼,小熙的逼好骚,哥哥帮我教训一下它……”少年故作哭腔地向男人诉苦,尽管明知对方不会给他任何反应,他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将话接了下去。
“用哥哥的大鸡巴教训它,嗯哈……”他想象着男人醒过来,将硕大的龟头插进他穴里戳刺着,湿滑的腺液和淫水混作一团,让两人的交合越发顺畅。
情欲在身体里蒸腾,少年的动作越来越大,眼神也越发迷离,吃到了鸡巴的肉穴欢快地流着水。即将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少年将手里的肉棒送得深了些,戳痛了自己,连忙皱着脸停了下来。
他扒开阴唇查看了一番,又将手指伸进去摸了摸,直到确定没有流血受伤才放下心来。少年有些气恼地拍了一下男人依旧软趴趴的肉棒,说道:“都怪哥哥的鸡巴太大了,差点就戳破处女膜了,小熙可是想把第一次留给哥哥自己来的。”
说完,少年仿佛意识到了自己在无理取闹,讨好地摸了摸那根无辜挨打的鸡巴,把脸贴上去以示臣服。
“哥哥对不起,小熙不该打你的,这里都被小熙弄得乱七八糟了,小熙帮你舔干净好不好……”少年嘟嘟囔囔地说着要补偿哥哥,嘴巴却迫不及待地将肉棒含了进去,眼里含着欲望被满足的光芒。
他实在太喜欢哥哥了,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喜欢,尤其喜欢这根大鸡巴,油亮的龟头可以把他的嘴巴撑得满满的,柱身又粗又直,舌头舔上去就像在吃棒棒糖。而且哥哥的鸡巴一点味道都没有,只有沐浴露的橘子味,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
少年埋头在男人胯间舔吮着,高高翘起的屁股又开始不知廉耻地流水,但他丝毫不理,细致地将男人下半身所有的液体舔得一干二净,这才邀功般地抬起头来。
“哥哥你看,我全部都吃掉了……”少年脸颊潮红,神情羞涩,吐着艳丽的舌头给男人展示自己有多听话。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飘忽不敢看男人的脸,却坚定地爬到了对方的脑袋上方。
他伸手捞了一把肉逼里刚刚流出的淫液,沾在男人的唇上,“小熙的水很甜的,哥哥也帮我吃一点好不好……”沾满淫水的手扒开男人的唇,少年又一次吻了下去,唾液混合着骚水往对方嘴里送,直到所有的液体都被两人分食殆尽,他才满足地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性爱。
明乾从沉睡中醒来,一如往常地去厨房给他和弟弟明熙准备早餐。等他端着两碗粥和几碟小菜走出来时,明熙也已经揉着眼睛坐在了餐桌上。
他们兄弟俩一个在上班,一个在上学,作息并不一致,但明熙坚持要每天跟哥哥一起吃饭,所以明乾一日三餐都会回家吃。
或许是太困了,明熙还没来得及好好收拾,宽大的t恤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露出半边锁骨,下身也只有一条内裤,两条腿曲起放在胸前,刚好能从餐桌边漏出白嫩的膝盖。
明乾对着这一幕皱了皱眉,他自己从小接受的教育十分严苛,但父母对弟弟却尤其溺爱,养成了他不修边幅的样子,现在父母不在了,他总想着替他们管教一下弟弟。
“吃饭的时候把腿放下来,这是基本礼仪。”
“嗯?”正端着碗喝粥的明熙抬起头来,熟练地对哥哥撒娇,“可是我觉得这样坐很舒服啊,反正是在家里,哥你让一下我嘛。”
只要对上弟弟无辜的脸,明乾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和明熙从小就很少一起相处,因此感情并不深厚,他也只会机械地履行哥哥的义务,于是没再说话,两人沉默地吃着早饭。
明熙吃饭总是很慢,用他自己的话说是为了保持身材,虽然明乾不知道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在乎身材,但他已经习惯了自己吃完后等明熙吃完再收拾碗筷,他是向来不让弟弟做家务的。
几个月前明乾刚刚接手父亲留下的公司,忙得晕头转向,哪怕是现在他都想着一会儿去了公司该怎么面对一堆让人头疼的文件,但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在明熙看来就是自家哥哥正在专注地盯着他吃饭。
明熙脸上微微发烫,默默在心里回忆了一下自己今天的装扮,很清爽很诱人,没有任何问题。
明乾在心里快速过了一遍今天的待办事项,一晃神就发现明熙已经快吃完了。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嘴角沾了粥,一个劲地往嘴里塞,明乾刚想提醒他,脑子里却突兀地闪过一个片段。
那是明熙跪趴在床上给另一个人口交的场景。
少年身形纤细,翘起的臀部饱满圆润,仔细看还能发现上面沾着透明的水渍,股缝间正在缓慢地流着水。明熙埋在男人胯间卖力地吞吐着,对方却一点都不领情,肉棒始终软趴趴的,但明熙毫不在意,一边给男人舔一边给自己撸,很快就把自己玩到了高潮。
少年面色绯红,将手里的精液涂抹在男人的鸡巴上,又一次深深地含了进去,吞不下的浊液从他嘴边溢出来,像极了他此刻在餐桌上的样子。
明乾被自己脑海中的画面惊到了,他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他的记忆,但他没办法解释这个场景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脑子里,而且还如此清晰、如此真实。他不敢细想,沉默地看着明熙乖乖吃完,沉默地洗了碗,沉默地去了公司。
明熙并不知道他的哥哥受到了怎样的冲击,他在明乾走后又睡了个回笼觉,一直睡到自然醒才去学校上课。他今年刚上大学,但逃课已经逃得十分熟练,他有得是朋友替他答到记笔记,完全不怕挂科。
到学校时已经是上午最后一节课,明熙心不在焉地听着课,一边发消息骚扰明乾。他今天晚上要在学院晚会上表演节目,想让明乾来给他捧场。对面应该是工作太忙了,并没有及时回复,直到接近午饭时间,明乾才回了一个字:好。
虽然知道明乾从不会拒绝他的要求,明熙还是很开心,乐颠颠地回家做准备。
午休时间短,明乾只是简单地炒了两个弟弟爱吃的菜。餐桌上,明熙的嘴就没停下来过,一直在给哥哥讲今天晚上的晚会是什么情况,他的节目大概在什么时间段,还把学校的地图发给了明乾,叮嘱他今晚一定不能迟到。
明乾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表示默认,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菜,他对食物并不热衷,进食只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因此没吃多少就饱了。明熙早就习惯了自家哥哥冷淡的模样,也不恼,吃完饭就回房间收拾自己了,他要准备今晚的演出服装。
与外表不太相符的是,明熙很擅长跳舞,他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最近什么舞比较流行好看就自己学,这么几年下来也跳得有模有样,在学校里颇有人气,当晚明乾就见识到了。
为了赶上弟弟的演出,明乾是从公司过来的,知道自家哥哥不愿意挤在人群中,所以明熙让他来了就直接去后台,这会儿他正在舞台侧面看着明熙穿着堪称暴露的服装、跳着动作性感的舞蹈,不悦之情溢于言表。
身为长辈,他从来没有质疑过明熙的兴趣爱好,甚至很愿意支持弟弟在艺术上深造,但如果是这种舞蹈,他觉得明熙不学也罢。
看着台下疯狂嚎叫的女生,甚至还有一些男生也在大喊喜欢明熙,明乾只觉得这些学生太疯狂了。好不容易挨到明熙表演完,一下台明乾就把弟弟带到了车上,直奔家里去。
高强度的运动让明熙出了一身的汗,秀丽精致的五官变得艳丽夺目,他坐在副驾驶上向哥哥邀功,眨着眼睛求夸奖,“哥,怎么样,我跳得好不好看?”
明乾看着弟弟亮晶晶的眼睛,不忍心打击他的热情,憋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话来:“好看。但是……太过了。”他的视线在明熙只裹住胸部的紧身背心和露出人鱼线的低腰裤上转了一圈,暗示意味十足。
明熙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笑得更开心了,低下身将手放在明乾的大腿上,说道:“可是他们都说我穿这种衣服特别好看,那支舞也很适合我,你没听到我演出的时候台下的反响有多热烈吗?”
弯腰的姿势让明熙胸前的线条越发突出,往后看还能看到他的两个腰窝,明乾不知怎的就想起今早出现在自己脑海里,弟弟给别人口交的场景,一股从未有过的燥热感席卷了他。明乾不敢接话,专注地开着车。
虽然明乾脸上的表情依然很正经,但明熙还是察觉到对方的身体突然变得紧绷了起来,于是回家后趁热打铁,往沙发上一躺就撒娇要哥哥抱他去洗澡。
“跳舞好累啊,哥,你抱我去浴室好不好?”
明乾有轻微的洁癖,他不会容忍自家弟弟浑身汗渍地在家里打滚。果然,明乾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走过去准备将明熙抱起来,蓄谋已久的明熙用双腿圈住哥哥的腰,像树袋熊一样抱了上去,明乾赶紧接住他搂进怀里。
少年的身体微微发烫,因为跳舞而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乳房格外得软,像两团棉花压在明乾身上,抵在他下腹处的部位却是硬的,温度也明显比其他地方更高。明乾用自己运转不太顺畅的脑子思考了几秒:明熙硬了。
“你……”
明乾卡壳的一句话还没说出口,明熙就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搂着哥哥的脖子往上蹭了蹭,“我跳舞跳得太兴奋了嘛,哥你帮帮我好不好?”
明乾的大脑中断了一瞬间,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将明熙抱进了浴室,对方正一丝不挂地坐在浴缸里,蒸腾的热气让明熙浑身泛红。
“哈啊——哥、哥你动一动……”少年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耳中,明乾这才发现自己半跪在浴缸外,一只手放在弟弟勃起的阴茎上,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自己手里兴奋地跳动。
“唔……”见明乾一副大脑宕机的模样,明熙只好自己动手。他将男人宽大的手掌塞进腿根处,温热濡湿的阴唇就压在对方手心里,夹紧双腿缓慢地磨蹭起来。
这是明熙第一次在哥哥意识清醒的时候猥亵对方,背德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他全身都依附在明乾的手臂上,像溺水的人抓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却又止不住地发浪,悄悄将对方的手指曲起塞进穴口,借着水的遮掩吞吃殆尽。
高热的肉壁、粘稠的触感、不妙的位置,明乾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这是什么,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弟弟是双性人,但他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那个女性器官对明熙的影响有多大,大到让对方像个荡妇一样在自己面前自慰。
明乾的身体机能停滞了一瞬,莫名的欲望烧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想要远离这里,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无法离开,仿佛有人催促着他去发泄,去和自己的弟弟做爱。
“我……”明乾拒绝的话才露了个尖,明熙立刻就察觉到了他的意思,瞪着通红的双眼对他的哥哥下令:“帮我洗澡。”
明乾无法拒绝弟弟的命令,他动作僵硬地走到浴缸旁,脑子里仿佛有两个指令在不停地复写他的程序,一个让他止步于亲情,一个告诉他明熙是他的弟弟,这个人生来就是属于他的。
父母双亡的他们与那些虎视眈眈的亲戚早已断了联系,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们之间的血缘更加浓厚,两个连基因都如此相似的人,本来就该在一起。
熟悉的画面又一次在脑海里跳了出来,明乾以旁观者的视角看着明熙趴在男人身上自慰,对方软趴趴的鸡巴被少年塞进腿心,而他上半身挺直,以近乎膜拜的姿态吻了上去,尽管那个男人闭着双眼,脸部被明熙遮挡了一部分,明乾还是认出了那是他自己。
在理智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看到这样的画面之前,明乾的第一反应是明熙犯错了。
无论自己的身份是明熙的哥哥还是他勾引的对象,趁着别人熟睡时偷偷做坏事的都是坏孩子,而坏孩子需要接受惩罚。
“哥……你怎么了?”之前还十分嚣张的明熙敏锐地察觉到明乾的眼神变了,莫名的危险感让他有些战栗,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下一秒,明乾将自己的衣服脱掉,也坐进了浴缸里,明熙立刻扑了上去。
“哥!你要跟我一起洗吗?”
明乾将少年人纤细柔韧的身体搂了满怀,对方勃起的阴茎抵着他,直白地宣告着主人的欲望。听到问话,明乾只是冷淡地笑了笑,说道:“我帮你。”
男人宽大的手掌从明熙光滑的背一路向下,若有似无的触感让明熙的腰塌得更深,臀部翘起等待对方的抚摸,但明乾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将手探进了明熙湿滑的腿缝间。那处在热水里泡久了,散发着融融的暖意,绵软得像要把他的手指吸进去。
明乾分不清阴唇上沾染的到底是明熙分泌的爱液还是普通的水,他一视同仁地准备用水洗净,将三指并拢,随意地拍了点水上去就开始揉搓,刚好是能让明熙感到压迫却又不至于疼痛的力道。
“呜!哼——嗯哼……哈……”敏感的地方被如此摩擦,明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双手揽着明乾的脖颈,似是哀怨又似勾引地瞪了一眼对方,“我说的是、给我洗澡!呼……不是,不,嗯哈……再、再用力一点……”嘴上这么说着,明熙的腰却动得十分欢快,不停地将两瓣阴唇往明乾手上碾,偶尔磨到露出的阴蒂就惊呼一声,甜腻的喘息一刻不歇。
明乾哪里不知道自家弟弟的心思,对方脸上的春色足以说明他对自己的举动有多满意,但他并不打算如此轻易就让明熙得到满足。
男人用手指分开唇肉,让温热的水灌进穴里,就着这点润滑伸了两个指节进去,像得到什么新奇的玩具似的开始四处抠挖。湿滑的内壁烫得惊人,因为是第一次被哥哥指奸,明熙激动地绞紧了肉穴,导致明乾的手指无法自由探索,换来男人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明乾回忆着自己的生理知识,用指腹感受着每一处褶皱,试图找到那个最让明熙兴奋的地方。
哪怕是在做着如此下流的事,明乾的脸依旧美丽而淡漠,看不出丝毫动摇。除了塞进明熙穴里的那只手,明乾的另一只手也在弟弟身上四处点火,明熙只觉得自己好热,他迫切地渴求着对方,但男人只是遵循着自己的程序在惩罚他。
“哈啊……哈……哥、哥,再操深一点……里面好痒,呜……”过分的男人根本不打算让他高潮,每次摸到了骚心又很快退开,越积越多的欲望已经把他的理智烧光了。明熙趴在对方耳边呻吟,哀求明乾好好地操一操他的骚逼,甚至主动将男人的鸡巴抵在穴口想塞进去,“哥、呜,哥,求求你,小熙的骚逼真的好痒,你快点操进来……”
“不可以。”明乾将明熙的头摆正,直视对方的眼睛,“你在我睡着的时候做了坏事,现在又在浴室引诱我,这是惩罚。”
“呜唔……没有,小熙只是太喜欢哥哥了……”明熙急得快要哭了,难耐的快感让他脸色潮红,迷离的双眼含着泪,几乎能打动所有男人,却唯独打动不了明乾。他将头前倾试图用吻来讨好明乾,却被对方偏头躲了过去,只碰到了侧脸。
明熙索性在男人脸上啄吻起来,一边亲一边泣声求饶,“哥哥,呜,我肚子好酸,你帮帮我……”他的穴实在太敏感了,即便只是两根手指也让他爽得不行,很快就小小地潮吹了一波,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空虚。
“小熙错了,我真的错了,哥哥你用肉棒罚我好不好,这样小熙就记住了,再也不犯错了。”
“不行,你的惩罚还有四十六分钟。”
“呜……”
“哥……我想喝水……”
被窝里传出一个细弱的声音,明熙拱了拱,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用讨好的眼神看向床边的明辰。
昨晚在浴缸里胡闹了太久,“惩罚”结束后没多久明熙就开始喊热,体温也随之升高。明辰理智回笼,守在他身边照顾了一晚上,到早上才让明熙舒服一点。归根到底还是自己的错,明辰把被子捂紧了些,任劳任怨地去倒水,顺便熬个粥给弟弟吃。
明熙是小孩子习性,从来不爱喝寡淡的白粥,明辰就给他碗里放了些糖,又切了点水果一起端进房间。
“嗯?你脸怎么这么红?”明辰把手上的托盘放下,用手背试了试明熙的额温,还算正常,又摸了摸脸颊,感觉有点烫手。“我再给你量一下体温。”
“不用了哥,是被子太厚了。”男人冰凉的手掌让明熙有些贪恋,他往明辰那边蹭了蹭,半张脸都埋进对方手心里。“捂得我好热,我可不可以不盖被子?”
话是这么说,但明熙并没有征求哥哥同意的意思,直接将被子掀开叠在肚子上,因为闷热而泛红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突然的温差激得他抖了一下。
见明熙没穿衣服,明辰立刻又把被子盖回了原位,略带责备地训斥他:“怎么把衣服脱了?你还在发烧,是想让自己病得更重一点吗?”
“我已经好了!现在还是夏天,你已经给我盖了三床被子了!”
明熙不服气地继续掀被子,手脚并用像泥鳅一样在床上翻滚,明辰这才看到他连裤子都脱了,光溜溜的完全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气得他当场把人裹成了蚕茧。
“好了也得给我捂着!皮痒了是不是?一件衣服都不穿,你怎么不去大街上逛一圈呢?”
“我是哥哥的,不能给别人看。”明熙眨巴眨巴眼睛,退而求其次向明辰提出了另一个要求,“那哥你陪我一起睡,你体温低,我抱着舒服。”
明辰刚想开口拒绝,明熙又开始挣扎,一边折腾一边喊着好难受要热死了明辰不管他是个坏哥哥之类的话。
无论是从前的明辰还是现在的明辰,都无法拒绝明熙的请求。
男人叹了口气,哄着明熙喝了水吃了点东西,这才脱了外衣躺上床。刚一进被窝,明熙就像八爪鱼一样攀了上来,皮肤又软又烫。
因为是背对着的姿势,明辰并没有看到明熙得逞的表情,他只能感觉到自己后颈处的呼吸,细软绵长,另一个人的心跳通过胸腔传进脑海,声若擂鼓。
一开始明熙还只是乖乖地贴在明辰身上降温,很快他就不满足起来,隔着衣服怎么能和哥哥肌肤相亲呢?他放在明辰身上的手从脖颈游走到胸前,一颗一颗地解开对方的衬衫扣子,才进行到一半就被人抓了个正着。
“你干什么?”明辰翻了个身仰躺着,用警告的眼神斜睨着明熙。
明熙也不慌,索性一把扯开明辰的衣服,将自己汗津津的胸口贴了上去,“穿着衣服根本降不下来,你看,我都热成这样了。”明熙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明辰身上,小小的乳房被手臂挤压成一团,翘起的乳尖一下一下地往对方身上戳。
这番动作勾引意味十足,明辰脑子里名为欲望的弦又被拨动了,不过是走神了几秒,明熙已经得寸进尺地把他下半身也扒光了,而那个不知死活的少年还趴在他耳边撒娇。
“好热……哥你摸一下,你的手好凉……”明熙将大腿分开了些,牵着男人宽厚的手掌钻进腿心,用对方冰凉的体温为自己舒缓热度,“唔……好舒服……”
明熙浑身上下都是烫的,小穴尤其烫,因为情动而流出的爱液被体温融化,穴肉软滑娇嫩,明辰稍微动动手指就感觉自己要被吸进去了。
“胡闹!你还在生病!”明辰的理智拉响了警报,虽然昨晚就知道他和明熙已经回不去从前了,但他还没能彻底从哥哥的身份脱离出来,做不到肆无忌惮地和弟弟做这种事。
眼见明辰的态度有所软化,明熙怎么可能放弃,他偏头亲了亲男人的脸颊,声音急得快要哭出来,“真的没事了,就是好热,哥你帮帮我,救救小熙,这里好难受……”
少年顶着一张泫然欲泣的脸,动作急切地把男人的手指往穴里塞,冰凉的指尖每移动一下,他就像得到什么馈赠似的轻叹一声。
明辰又一次被莫名的力量制住了,他常年体温偏低,这会儿却觉得一团火从手指烧到了全身,胯下的肉棒也不再沉寂,直挺挺地卡在两人紧贴的下半身中间。
明熙把男人的反应当作默许,虽然很不舍得明辰的手,但他更想吃那根觊觎已久的肉棒,于是整个人都趴在男人身上,将龟头对准穴口蹭了蹭,臀部缓缓下压。
“哈……哈啊……好大……”
明辰毫无抵抗之力,他的阴茎像是进入了一口温泉,紧致的穴肉吸得他头皮发麻。他的记忆中只有曾经被明熙口交的画面,但湿润的口腔远远比不上真正高热的逼穴,每一寸褶皱都和他无比贴合。
“嗯哈……哥哥……操到里面了,好深……”初次的结合让明熙兴奋得脸色潮红,他像个荡妇一样骑在男人身上扭腰摆臀,薄薄的肚皮印出体内鸡巴的形状。
被子里的空间限制了明熙的发挥,他挺起上半身想要钻出去再做,却被明辰误以为玩累了要跑,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在了身下。
“跑去哪?”男人捞起明熙的双腿,掐着对方的腰重新操了进去,比刚才的位置还要深,直接操到了子宫口。
“唔啊……”明熙只觉得肚子一阵酸麻,全身都软得动不了,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没有跑……唔!里面好热,我们出去、出去做……哈啊……”
娇嫩的子宫在一次次的撞击中不停下坠,宫口大开迎接肉棒的进出,龟头每亲吻一下内壁,明熙就要颤一下,睫毛上的泪水也跟着晃动。
“乖,你身上这么烫,要发发汗才好,我们就在被子里做。”
明熙不知道明辰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这件事,虽然他确实利用病情引诱了对方,但他的烧早就退了,后面体温高纯粹是他故意折腾自己捂出来的,不然怎么能把衣服脱光了和哥哥上床呢?
这下好了,他要热得受不了了。明熙晕乎乎地想着,却没有半点要抗拒的意思,反而手一勾将男人拉下来和他接吻。
他喜欢从明辰的嘴角开始亲,先仔细地把哥哥的唇形描摹一番,再含住其中一瓣舔吮,等到对方的唇被他吸得水润饱满,他才会满意地将舌头伸进口腔里,舔过每一处香甜的地方,然后和男人的舌头共舞。
在下方的姿势让明熙能够接住对方渡过来的全部唾液,他一边亲得缺氧,一边像吸血鬼似的缠着明辰不放,势必要从男人口中榨出更多的液体。
明辰没办法,只好掐着少年的下巴强行和他分开。他无法理解弟弟对自己的渴望,但他能感受到对方的迫切,于是安抚性地亲了亲明熙的眼睛,一只手摸上了对方娇小的乳房,另一只手放在对方的阴茎上撸动起来。
“哈……哈啊……呼……”
明熙的乳头也是小小的,这会儿已经充血肿大,明辰只是用手指弹了弹,少年就像受到了极大刺激似的猛地拱了一下,伸长的脖颈纤细而脆弱。
男人被蛊惑了,他恶劣地用手掌在明熙胸前大力揉搓,另一只手也不忘在对方敏感的马眼处抠挖,趁少年被他逼得上半身挺直的时候,一口咬在了明熙侧颈上。
他的力道并不大,但还是留下了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看着这宛如猎物般的烙印,明辰舔了舔唇,俯身继续在这块皮肤上嘬吻。
“唔哼……哈……哥哥……”被人掌控的快感让明熙的脑子炸开了锅,愉悦的电流在身体里四处乱窜,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内心充沛的情感,只能发出淫荡的呻吟。
“哥、哥……好喜欢……再用力一点,唔……肚子好酸,再操深一点……”
粗大的肉棒已经将娇嫩的逼穴撑到极致,猛烈的操干把明熙的阴户都撞红了,但他犹不满足,哼哼唧唧地让男人再快一点,最好把肉穴操得彻底乖顺,别再一看到哥哥就发骚。
明辰当然不会拒绝他,他一边用唇舌在少年身上种下更多的印记,一边全根没入全根抽出,把骚浪的肉穴操到痉挛,只知道不停地喷水。
闷热的空气,湿润的呼吸,流淌着的分不清是汗是泪还是淫水的液体,这一切都让明熙感觉自己要融化了,快感把他的四肢泡得酸软,最后明辰在他体内射精的时候,他终于迎来了终极的高潮,翻着白眼淫叫出声。
完蛋了……骚逼以后没有哥哥的大鸡巴就不行了……小熙变成哥哥的雌性了……
“哥,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吧?”明熙刚从浴室出来,带着一身水汽走向明辰,极其自然地坐进了男人怀里。
“知道。”他将明熙的姿势摆正,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吹风机给弟弟吹头发。只要明辰在家,他总是在无微不至地照顾明熙,从不让对方有一丝劳累。但是自从他们之间跨过了禁忌的界限之后,原本亲人间的照护都染上了暧昧。
明熙一边享受明辰的服务,一边转了个身像树袋熊一样抱了上去。
“那你有没有准备好我想要的礼物?”少年纤细的双臂挂在男人脖颈上,暖风吹得他睁不开眼,带着湿意的眼睛半眯着,让他姣好的面容生出三分媚意。
明辰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那一夜过后,明熙被他罚了禁欲一周,这两天已经快按捺不住了。出于谨慎,明辰并不想频繁地和明熙做爱,他们的关系终究是为世人所不容的,而明熙的体质特殊,万一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无法想象后果。
但明熙显然不这么想,他看出了明辰的犹豫,索性将吹风机拿走,直接把人扑倒在沙发上。
“你说过的,你会给我一切想要的东西。”明熙直视明辰的眼睛,仿佛在透过对方看很多年前的自己。“我想要你,我只想要你。哥哥,不要拒绝我,你不可以拒绝我。”
“你的身体……”明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明熙以吻封缄。
少年的吻技很好,他曾在无数个深夜探索男人的口腔,知道对方的唇舌远不如他本人那般固执,只要稍稍引诱就会被他俘获。明熙亲昵地亲了亲男人的嘴角,用舌尖撬开对方的牙关,像一条柔软的蛇钻了进去,勾起对方的舌头共舞,分泌的唾液被他碾磨得无比湿滑,从两人的唇齿间挤出色情粘腻的声音。
明辰毫无抵抗之力,他觉得明熙掌握着自己情欲的开关,只要对方想要,他的所有动作都是负隅顽抗,只能被明熙牵着鼻子走。他抬手按住明熙的后脑,更加用力地回吻。比起少年的温柔缠绵,男人的吻更有侵略性,不断地掠夺对方的氧气,直到窒息般的快感让人目眩,他才肯放过明熙。
“哈……”明辰叹了口气,右手托住明熙的脸颊,用指腹抹去他唇边的水渍,颇为无奈地妥协道:“明天才是你的生日,怎么这么急着要礼物?”
明熙舔了舔唇,探出的舌头和嘴唇一样艳丽,“怕你反悔啊。”他挺起上身,用自己早已湿软的部位去蹭身下的人,告诉对方自己有多么迫不及待。“都这么晚了,你不应该第一个送我礼物吗?”
“从今天送到明天?”
“当然。”
明熙如愿以偿地被抱进了房间,他本就只穿着轻薄的睡衣,三两下就被剥光了躺在床上,莹润的肌肤看上去青涩又诱人。明辰毫不费力地分开他的双腿,听从对方的指挥圈在自己腰上,俯下身询问他的意见。
“你想要我怎么做?”
明熙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放在唇边亲了一口,“舔舔我,刚才都把衣服弄脏了……”
“好。”明辰给了他一个长长的吻,手指试探性地摸了摸小穴,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柔软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吞吃着他的手指,阴蒂还没被人碰到就悄悄翘起,浪得不得了。明辰掐了一把穴肉让对方乖一点,然后才将自己的唇舌覆上去。
湿滑的穴肉被男人含进嘴里反复吮吸,甜美的淫液被他吞吃殆尽,他却犹不满足,舌头破开穴口钻了进去,不停地往穴道深处探索。异样的快感在明熙体内翻涌,他控制不住地颤抖,却舍不得喊停,反而越发努力地蠕动着吐出更多淫水,好让明辰尽兴。
“哼……哈啊……可、可以了……”明熙被舔得受不了了,颤抖着用大腿夹住男人的头,好让自己即将到来的高潮缓一缓,“要去了、唔……要哥哥插进来……”
明辰顺势在明熙的腿根处亲吻,娇嫩的皮肤被他嘬出许多印记,像一片绽放的红梅。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男人终于抬起了头,先是脸贴脸安抚了一下难耐的明熙,然后用吻吞没对方的呻吟,下身缓慢而坚定地插入。
饥渴了许久的小穴终于吃到了朝思暮想的东西,明熙想要大叫,却被明辰的唇舌堵得死死的,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哼声。他胡乱挥舞的手停了下来,一只按住明辰的后脑吻得越发缠绵,另一只挤进两人中间,满足地抚摸着自己被填满的下腹。
明辰被身下人的两张嘴缠得头皮发麻,这人实在太懂如何取悦自己了,柔软的口腔像极了另一个性器,不停地勾着他深入,逼穴更是痴狂地收缩着,嫌他动作太慢所以一直蠕动着将肉棒往更深处吸,简直不知廉耻。
明辰一边想着自己的弟弟实在太骚了,一边恨不得将人操死在床上。他将明熙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全身的重量都往下压,鸡巴轻而易举就操到了子宫,察觉到明熙想要抗拒,他却毫不留情,龟头猛烈地撞击着宫口,直到整个温暖的地方都向他敞开,他才缓慢地摆动腰身,抵在最深处碾磨,操得明熙直翻白眼。
哈啊、唔……太深了……太、好爽……明熙只觉得肚子里一直是酸胀的,电击般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又被明辰全部压了下来。他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失禁般地高潮,淫水从子宫里涌出,在肉壁收缩的空隙争先恐后地往外流,鸡巴每次抽出都会带出粘腻的液体,全都喷溅在两人身上,色情又淫荡。
窒息的前一秒,明辰终于放开了明熙,少年脸上糊满了泪水和含不住的唾液,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媚叫,眼神恍惚,但却下意识地追随着明辰,像个纯情的荡妇。
久违的氧气让明熙恢复了一些神智,他感觉自己在不断地流水,淫液和快感泡得他四肢发软,身体一晃一晃的,是哥哥在掐着他的腰操他,没用的鸡巴好像也射过了,软趴趴地往哥哥肚子上涂抹精液,小逼要被操烂了,但是好爽,想要哥哥再多操操自己。
“哈……哥、哥哥……”没有焦距的眼睛转了转,明熙只能模糊地看清明辰的脸,对方向来冷淡的双眼被情欲染得发亮,让他觉得自己烧得慌,“饿了……小逼饿了……”他身上没力气,勉强用手拨了拨肿大的阴蒂,刺激自己发出求欢的呻吟。
“你看,它好可怜……”
好骚,怎么这么骚。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唾弃弟弟的淫荡,但诚实的身体却已经蠢蠢欲动。明辰仅仅动摇了一瞬间就让欲望掌控了自己,发了狠地操干起来。肉棒原本只是浅浅地抽插,现在却全根没入全根抽出,频率快到明熙根本看不清自己眼前的事物,只知道瘙痒的逼穴被狠狠鞭挞了一番,子宫也被操得发麻,稍微绞紧一些就会被凶狠地撞开。
明熙在一片迷乱中抱住明辰,他爱极了对方的掌控欲,他愿意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献给明辰,他和他是亲兄弟,他们本来就该是一体的。明熙缠绵地亲吻着男人,用唇舌描摹对方的五官,勾着对方的唇舌粘腻地热吻。
明辰的动作因此变得温柔了些,但却依旧强势地抵在穴道深处,射出今晚的第一泡精液。
唔……好涨……但是是哥哥的……明熙露出幸福的微笑,手脚并用地缠在明辰身上,不让对方把刚射过的肉棒拔出去。
“哼……不行,会漏的……”虽然肚子已经被填满了,但明熙并未满足,贪婪的想要更多,“再多一点,小逼还没吃饱。”他在男人的怀里扭动身体,把滑出去的鸡巴根部又吃了进去,附在对方耳边叫哥哥。
“继续操我……哈……喜欢,肚子好暖和……”
酣畅淋漓的性爱让明熙的痴恋完全爆发出来,他恨不得这辈子都和哥哥连在一起,渴了就跟哥哥接吻,饿了就让哥哥喂饱自己,像菟丝花一样攀附在明辰身上生长。这一刻,他忘记了明辰的身份,也不去想任何关于未来的事。
明辰不知道明熙的想法,他被对方强烈的情感所感染,或者说被引诱。他尽力满足明熙的每一个索求,同时无限放纵自己的欲望,遵从内心深处的声音。
他们在房间里抵死缠绵。
顾音是被热醒的,他感觉有什么潮湿粘腻的软体动物在自己身上攀爬,带来令人窒息的热度,他翻了翻身想把对方弄下去,却被莫名的力量缠得更紧,蒸腾的热气无处发泄,冲得他脑子发昏,只能晕乎乎地睁开眼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见顾音愣神,男人得寸进尺地吻了上来,舌头顺着对方因为闷热而张开的嘴唇钻了进去,小心而贪婪地舔过每一寸口腔,舌尖挑逗般地划过上颚,换来对方下意识的颤抖。
男人很满意顾音青涩的反应,掐着他的下巴吻得越发深入,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对方身上滑动起来。
直到自己脆弱的部位被人握住,激发出异样的快感,顾音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没穿衣服,而且还被另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紧紧抱在怀里。他吓了一跳,连忙挣扎起来。
“唔、唔嗯,放开我,放手!”
顾音挣扎的幅度很大,男人怕不小心咬到他,放松了力道,但依旧将人禁锢在怀里。“怎么了?吓到你了?”他用指腹温柔地擦去顾音嘴角的水渍,垂着眼看向对方慌乱的双眸,透出无限爱意。
或许是察觉到男人没有恶意,顾音稍微冷静了一点,开始质问对方:“你是谁?我这是在哪儿?你你,你别动了!”他曲起一条腿挡在两人中间,制止对方在他腿间的动作。
“我是你老公啊,音音,你不记得了?”男人像是早有准备似的,牵起顾音的手露出两人成对的戒指,“我们昨天订婚,你喝多了,我就把你带回家了。”他在顾音的戒指上亲了一口,神态缱绻,“对不起音音,我不该这么心急的,但是我太爱你了,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顾音正在努力地唤醒自己的记忆,他记得自己确实听从父母的安排嫁给了程叔叔的儿子,因为他不喜欢见外人,所以只在家里简单地走了个流程,等他和程羽泽熟悉了以后再正式结婚。他从模糊的片段里找到了眼前这张脸,再一回想自己刚刚的反应,只觉得脸上发烫。
“对不起……我一喝酒就记不清事。”顾音羞愧得眼神乱飘,瞥见男人光裸的上半身,又连忙移开目光。他从来没有和别人如此亲密地贴在一起,哪怕这个人已经是他名义上的丈夫,他也对两人之间的距离感到羞耻。
程羽泽看出了顾音的不自在,但却没有一点要放开他的意思,反而又逼近了一些。他的脸在顾音眼中不断放大,几乎是贴在对方唇上说话:“既然你醒了,我可以继续了吗?”
“什么?”顾音只是愣了一下,就被没有耐心的程羽泽攫住了唇。这次他吻得更急切也更用力,牙齿叼起顾音的下唇碾磨,听到对方发出一声痛呼,又讨好地舔了舔,顺势撬开牙关吮吸对方柔软的舌尖。
唾液不断地涌出,又被程羽泽吞吃殆尽,他根本舍不得放开顾音美味的唇舌,紧紧扣着对方的后脑疯狂索取,直到顾音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才停了下来,眷恋地嘬吻着对方湿润的嘴角。
接吻并不能让程羽泽满足,他抚摸着顾音的脸颊,等对方的呼吸逐渐平稳,才开口询问他的意见:“音音,我可以吗?”他用膝盖顶开顾音的双腿,勃起的肉棒抵在柔嫩的腿心处跃跃欲试。
顾音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本就泛红的脸变得更加艳丽,“不、不行!太快了!就算我们订婚了,这也太……”他试图把程羽泽从自己身上推开,但对方的体型比他大一圈,那点力气对男人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好吧。”程羽泽早就知道顾音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做,毕竟他们真正见面的时间太少了,对顾音来说,他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但他还是装作十分委屈的样子皱了皱眉,拉起顾音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可怜兮兮地求他摸一摸。
“我硬得好难受,音音,你帮帮我。”
程羽泽明明长着一张英气的脸,做起撒娇的表情来却毫不违和,顾音最受不了别人向自己示弱,于是半推半就地撸动起来。他连给自己都很少做这种事,因此不懂什么技巧,只会僵硬地滑动。
不上不下的快感让程羽泽饱受折磨,他一边欣喜于这是顾音的手,一边又觉得鸡巴涨得难受,实在没办法,只好将自己的手覆上去教顾音怎么做。
“摸这里,音音。”他把顾音的手指搭在龟头上,教他用指腹摩擦马眼,然后将流出的腺液抹在柱身上,好让他动得更顺畅,“把另一只手也给我,对,好乖。”顾音的另一只手被程羽泽牵着握住了他的囊袋,柔软的褶皱手感很奇妙,顾音忍不住捏了捏,得到男人的称赞。
“哈……就是这样,音音好厉害。”程羽泽将头抵在顾音肩膀上,湿热的喘息打在对方耳朵上,将那一片都染得通红,“但是要轻一点,以后还要给音音吃的。”
顾音没听懂他是什么意思,但也隐约意识到这是什么下流话,羞得脖子都红了,愤愤地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却让男人的声音变得更加愉悦。
“哼……哈啊……音音,宝贝,你好聪明,老公教一下就会了。”他眯着眼享受顾音的服侍,嘴上也腻歪个不停,“揉一揉,唔,再用力一点,对……”
逐渐习惯了快感之后,程羽泽又按捺不住向顾音索取的欲望了,他舔去顾音侧颈的汗,含在嘴里细细品味,等到尝够了对方的味道,就在皮肤上留下充满占有欲的印记,密密麻麻连成一片。
顾音根本无暇顾及他的动作,他正在努力地跟手里的肉棒作斗争,明明已经这么硬了,怎么还不射?他试探性地用指甲抠了抠马眼,那根鸡巴却突然抖了一下,然后猛地喷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腥膻的气味立刻在房间里扩散开来。
看着顾音茫然的表情,程羽泽就知道他只是无心之举,本来还想再忍一会儿的……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俯身和对方接了一个长长的吻,说这是顾音让他“早泄”的补偿。
“嗯?这、这哪里是早泄了,我手都酸了。”
“太早了,这点时间还不够把音音操哭的,要是音音嫌老公不能满足你,出去找别人怎么办?我肯定会嫉妒得杀了那个人。”程羽泽笑得情意绵绵,让人觉得他只是在开玩笑。
顾音在程羽泽家里住了下来,本来他还有点担心自己会不适应和另一个人的同居生活,但当他看到对方专门给自己准备的房间时,所有顾虑都被他抛之脑后。
程羽泽说,他们虽然很少见面,但他一直在关注顾音,知道他喜欢宅在家里玩游戏,所以给他准备了很多游戏设备,还把他自己家里的收藏全部搬了过来,现在这里是顾音的专属空间。
但是唯独有一点,顾音不可以随便出门。
程羽泽给出的解释是,他们才只是订婚,他很不安,不希望顾音出去见别人。
说这话时,程羽泽一副十分委屈落寞的模样,他之前已经向顾音诉说了无数遍自己的暗恋心路历程,所以顾音不疑有他,反而非常心疼地抱了抱程羽泽,表示自己不喜欢出门。
然后他转头欢天喜地地投入了游戏的怀抱,整整一周都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直到一个邀约打破了他们的平静。
顾音十多年的网友突然说有事要找他,并且一定要当面跟他说。他很疑惑,但对方说得斩钉截铁,顾音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于是答应了周末下午见面。
准备出门的那天,顾音在家里团团转,虽然之前两人互相交换过照片,但他还是很抗拒跟陌生人见面,心理斗争了许久才收拾好自己。
此时程羽泽恰好从外面回来,见顾音整装待发的模样,忍不住问:“音音,你要出门吗?”
“对……”顾音调整了一下帽子,压住视线,“有个朋友说有事找我,我就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什么朋友啊?”程羽泽向他走近,一手撑在墙上,一手圈住顾音的腰,将大门挡在身后。
“认识很久的网友,我们关系挺好的。”顾音已经习惯了程羽泽时不时的亲密行为,下意识地倚靠在对方身上继续整理衣物,嘴也没停下,“他第一次找我,我不好意思不去。”
“这么好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啊?”程羽泽有些吃味地说道,“可以给我看看是谁吗?”
顾音毫无防备地点了点头,把手机递给程羽泽。
“唔……”程羽泽非常不客气地将两人的聊天记录翻了个遍,然后沉思一番,故意说道,“感觉有点奇怪……”
“怎么了?”
“你看啊,他这次找你的时候说话语气跟以前不太一样,而且还特别迫切地想让你出去,又不说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骗你的啊?”
“啊?可是我俩认识很久了,他不会骗我的。”
“也不一定是他本人,会不会是被盗号了?”
“有可能……我问问他。”
眼看顾音要跟对方继续联系,程羽泽手指一转把手机收走了,笑眯眯地抱着顾音亲了一口,“这种事我来处理就好了,音音回房间去吧。”
“但是……”
“万一他看完了聊天记录伪装成你朋友怎么办?这种事我比较有经验,我来就好了。”程羽泽的声音低沉稳重,让人无端地想要相信他,“还是说……音音不相信我?”
“不是,我当然相信你,就是……”顾音一直认为伴侣之间需要无条件的信任,虽然觉得不太好,但他本来也不是很想出去,所以还是选择听话,“好吧,那我回房了。”
“好。”
顾音走后,程羽泽的表情瞬间变得阴郁。
他知道这个网名叫“无尽”的人是谁,他之前向对方打听过顾音的消息,也没有引起任何怀疑,怎么偏偏这个时候他找顾音有事?
程羽泽记下两人的见面地点,意味深长地点了点“无尽”的头像。
这天程羽泽回来得很晚,顾音早已睡着,但他毫不在意,衣服一扔就爬上了床。
男人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手掌顺着顾音的小腿攀爬至臀部,摸到柔软的布料,他不爽地啧了一声,手指改变方向从腰部钻了进去,轻松地将顾音的睡裤扒下,转而和他的上衣作斗争。
顾音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翻动,强忍困意睁开了眼,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老公……?”
“是我。”
他的呼唤立刻有了回应,程羽泽抬起他的双手把衣服脱干净,然后才俯身吻他。
这个吻又急又深,意识迟钝的顾音根本反应不过来,被程羽泽吸得舌头发麻,唇瓣也被咬了好几口。
唾液交换间,顾音尝出一股淡淡的铁锈味,他以为是自己的嘴被咬破了,连忙伸舌去舔,却只舔到一片湿润。他有些疑惑地推开程羽泽,问道:“怎么有股血味?”
顾音想开灯看看,却被程羽泽一把拦下。
“音音……今天怎么穿睡衣了?不是说了在床上什么都不用穿吗?”他并没有回答顾音的问题,反而略带不满地质问对方。
“唔,今天有点冷。”顾音被脖颈处男人的吐息惹得发痒,下意识顺着对方的话说。
“哪里冷?老公帮你暖暖。”程羽泽用膝盖分开顾音的双腿,目的性十足地摸了摸对方的肉棒,“是不是这里?嗯?”
不等顾音回答,他的手已经得寸进尺地撸动起来,另一只手趁其不备开始按揉后穴的褶皱处。
“哼嗯!哈……哈啊……”这段时间以来,顾音已经被调教得对程羽泽毫无招架之力,欲望瞬间就被点燃,逐渐蚕食着他所剩无几的神智。
顾音的鸡巴是完全没有使用过的肉粉色,大小刚好能让程羽泽一只手握住,只要稍微刺激一下马眼就会激动地流出腺液,淋在柱身上更是惹人怜爱。
程羽泽一边卖力地伺候顾音,一边悄悄开拓后穴,很快就进去了两根手指。
“音音,宝贝,老公也好冷,音音帮老公暖一下好不好?”
“唔嗯……哈……好……”此刻顾音全身都是暖洋洋的,毫不介意把热度分给对方,特别乖巧地抱了上去。
但程羽泽想要的可不只是拥抱,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液涂抹在自己勃起的肉棒上,龟头抵在穴口打着圈地磨。
“这里好热,好舒服,音音用这里帮老公好不好?”为了打消顾音的顾虑,程羽泽轻声哄着,“没关系的,老公每天晚上都有按摩这里,很轻松就能进去了。”
顾音有些迷糊,手往下摸了摸,摸到冰凉的润滑液,误以为程羽泽真的很冷,连忙抬腿勾上对方的腰。
“好,老公快来,我身上好热,嗯……”
“乖……”程羽泽吻住他的唇,将对方呼出的热气也吞吃殆尽,下身缓慢地挺入。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结合,他想仔细品尝。
他在梦里幻想过无数次顾音的身体,纤细柔软,因为常年不出门所以白得过分,无论对他做什么都不会抵抗,也没有力气抵抗,所有反应都是青涩的,肯定很美味。
程羽泽舔了舔唇,他的鸡巴已经全部操进顾音的小穴里了,紧窄的肠道挤得他寸步难行,高热的内壁像是要将他融化,生涩且充满诱惑力。
果然很美味……真实的性交和幻想完全不一样,是真真正正爆炸般的快感。
程羽泽持续攻占着顾音的唇舌,空出来的手在对方胸前爱抚,原本粉嫩的乳头已经被他玩弄得颇为艳丽,软硬适中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他就这样安静地等待着,察觉到顾音的身体有所软化,立刻用力地抽插起来。
“哈啊……哈……嗯……?怎么……”突如其来的颠簸感晃得顾音晕头转向,好一会儿才接收到下身传来的快感。
程羽泽之前的入侵十分缓慢,顾音只觉得肚子涨涨的,却不觉得疼,这会儿承受着大开大合的操干,他才觉出不适来,手臂晃了晃想做些什么,被程羽泽一把捞起放在自己背上。
“音音别怕,很快就好了。”
他用龟头刮过娇嫩的肉壁,疯狂撞击穴道深处,蹭过某一点时,顾音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于是程羽泽开始坏心眼地对准那处不停地操弄,操得人一颤一颤的,前面的肉棒很快就射了出来。
黏腻的精液堆在两人交合处,在肉棒抽插的间隙流进了穴里,显得尤为色情。程羽泽用手沾了一点抹在舌尖,和顾音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腥骚的液体在两人唇齿间不断碾磨,和唾液混在一起,稀薄得快要尝不出来,但程羽泽深深地记住了顾音的味道。
顾音的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他感觉自己快要溺死了,但漫天的快感中偶尔传来触电般的爆炸,一次次激活他的感官,让他在高潮中也能回想起程羽泽的动作。
太超过了……“呜……”顾音被密集的浪潮逼出了哭腔,他不知道原来舒服过头了也会受不了,只能求程羽泽停下,“不、不是说很快吗……呜嗯……啊!哈啊……”
“很快了,很快了。”
程羽泽怜爱地亲了亲他睫毛上挂的泪珠,操穴的动作却半点没停,融化的润滑液混着乱七八糟的体液把顾音整个屁股都染湿了,囊袋撞上去发出巨大的声响,穴口也一直传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听得顾音面红耳赤。
“哈啊……哈……呜……又、又要……”
射精的冲动涌了上来,顾音的肚子又酸又涨,后穴自发地蠕动着,精液从马眼喷出的同时,另一股液体也从肉穴深处流了出来,一股脑地浇在体内的鸡巴上。
高潮的痉挛并不能让程羽泽放弃已经被他鞭挞得驯服的肉穴,他在顾音射精的瞬间依旧猛烈地抽插着,硬生生将紧缩的穴道操开了一个口子,龟头顶着向外涌出的暖流往更深处钻去,柱身上青筋暴突,满意地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波精液。
“音音好棒……哼……怎么又在扭?小穴还没吃饱对不对?老公会努力的。”
顾音被穴里的精液刺激得抖了一下,立刻被程羽泽抓住机会借题发挥,软下去的鸡巴就着精水进出,没一会儿又把肉穴塞得满满当当。
“音音,音音……好会吃……老公又被你吃硬了……真想操烂你的小穴……”程羽泽面露餍足,像极了妖精。
自从那天开了荤以后,程羽泽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除了每天晚上的例行公事,白天只要他在家,就会随时随地化身发情的野兽。
顾音像往常一样睡到很晚才起床吃饭,刚在餐桌边坐下,程羽泽就凑了过来。
“音音,你衣服没扣好,奶子都露出来了。”
顾音忙着吃饭,毫不在意地扯了扯衣领,却被程羽泽拦下,将领口拉得更大,露出半边肩膀。
“音音,这里好多痕迹都没了,不好看了,老公帮你加一点。”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却越靠越近,低头自顾自地开始嘬吻那片娇嫩的肌肤。
被袭击的顾音习以为常,嘴里的咀嚼半点没停下。他身上的吻痕都是新旧交叠,密密麻麻连成一片,根本分不清哪些消失了哪些还在,反正程羽泽总是用这个借口亲他。
“唔……我的饭……哈啊……”熟悉性爱的身体很快就被唤起了情欲,顾音没办法再专心进食,偏头发出愉悦的呻吟。
见顾音终于被他夺走了注意力,程羽泽得逞般地笑了笑,将人抱进怀里,用力吻上对方的唇。
他喜欢啃咬顾音的下唇,因为音音很怕痒,只要他用牙齿轻轻磨两下,对方就会颤抖着松开牙关,让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在柔嫩的口腔里翻滚吮吸。因为太过敏感,顾音甚至受不了他用舌尖剐蹭,主动央求他吻得再重一点,以为亲够了就会被放过,殊不知这只会助长程羽泽的贪欲。
“今天的菜有点咸呢……音音不喜欢的吧?”缓了急瘾之后,程羽泽终于舍得放开顾音,贴心地替他擦去嘴角的水渍,还不忘关心他的肚子,“喝点牛奶好不好?老公喂你。”
顾音已经被亲得有些迷糊,程羽泽拿起杯子抵在他唇边,他便顺从地张开了嘴,白色液体缓缓倒入口腔,喉结滑动不停地吞咽,落在程羽泽眼里就变成了另一幅景象。
“音音……帮帮我。”
“唔……?”
程羽泽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顾音双腿大张坐在自己胯部,硬挺的鸡巴就卡在腿根处,存在感十足。他向上顶了顶,引得顾音低头看去,才说出自己的目的。
“又硬了,怎么办?”他垂着眉毛,作出十分困扰的表情。
顾音当然知道他的心思,也不扭捏,抬起屁股把自己刚穿上没多久的内裤脱下。因为最近做得太频繁,程羽泽把他的所有内裤都换成了系带式,轻轻一扯就春光大泄,一开始他还反抗过,但每次都被按在床上操到他说不出不字,最后只能忍着羞耻妥协。
后穴口还残留着凌晨的湿意,顾音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还是有点紧,于是一只手给自己扩张,另一只手安抚程羽泽蠢蠢欲动的肉棒。
纤细的手指在柱身上来回滑动,指尖刮过敏感的马眼,带出一点黏稠的液体,惹得程羽泽轻哼一声,“哼……音音越来越厉害了。”
他低头舔吻顾音的耳垂,不接吻的时候他总是喜欢玩弄这块小小的软肉,喜欢看它红得滴血,被欲望烧起来的模样。但此刻他意不在此,亲吻只是为了扰乱顾音的神智,见怀里人已经眯着眼开始享受,他又逼近一步。
“老公的鸡巴好胀,等不了了,音音帮帮我。”
“哈……我在帮你啊。”
一只手悄悄伸了过来,两指探入顾音嘴中,夹起柔嫩的舌头百般揉捏,唾液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下。
“音音的嘴好软,帮老公吸一吸好不好?嗯?老公憋不住了,好难受。”
这种情况下顾音根本无法拒绝,他含糊着说了个好,下一秒就被抱到了客厅。
客厅铺了地毯,程羽泽让顾音跪在自己腿间,臀部翘起方便他把玩,掐着顾音的下巴把肉棒塞了进去。湿热的口腔带着温暖的吐息将前端包裹住,灵活的舌头也自发地卷了上来,腺液被仔细地舔舐吞吃,爽得令人头皮发麻。
程羽泽发出一声喟叹,鸡巴抵得更深了些,几乎要捅进喉咙里。
口交的感觉并不好受,顾音只觉得自己呼吸急促,鼻腔里全是腥臊的气味,他努力地含吮嘴里的肉棒,想要尽快结束,下腹却逐渐有了异样的感觉。
他的鸡巴在没有人触碰的情况下一点点变硬,肚子像在往下坠,他能感觉到程羽泽的手在他臀肉上游走,色情地按揉着缝隙处,但就是不肯碰穴口,哪怕他已经不知廉耻地吐出淫液来引诱他,对方也不为所动。
唔哼……原本难闻的体味突然变得有魔力,顾音吃鸡巴吃得越发沉迷,试图用精液填补自己的空虚。
“哈……”不够,还不够……顾音吐出肉棒,侧着脸亲吻遭受冷落的下半部分,舌尖划过每一处凸起,将遗漏的液体卷进嘴里吃掉,然后邀功般地抬起眼看向程羽泽,“全都吃掉了……”
上吊的眉眼让顾音平添了几分艳丽,旁边的肉棒更显得他骚浪无比。程羽泽变态的欲望得到满足,心情极好地摸了摸顾音的头。
“乖孩子,音音想要什么奖励?”
“哈啊……哈……要老公操进来……”他的腰塌得更软,想让老公看清楚自己湿润饥渴的穴,见程羽泽没有动,又主动拉着对方的手塞进穴里,“这里、哼……这里都湿了……可以进来了,音音饿了……”
如此直白的邀请让程羽泽兴奋得忘乎所以,他顾不上其他,翻身将顾音压倒在地毯上,没有任何缓冲就直接操了进去,鸡巴一路操到了最深处,撞得顾音尖叫一声。
“啊!哈啊……太、太深了……呜嗯……”
“宝贝,老公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狂风骤雨般的操干让顾音晕头转向,蠕动的肉穴被填满,原本瘙痒难耐的地方被肉棒鞭笞得柔顺又驯服,像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吮吸着,巨大的快感让他在瞬间就达到了顶峰,前后都在流水,一边流水一边挨操,爽得他只能翻着白眼呻吟。
“哼……”在云端浮沉的感觉让顾音整个人都变得娇气起来,地毯磨得他不舒服,他也不直说,就哼哼唧唧地扭着腰不给人操。
程羽泽连忙俯下身安抚他,问怎么了?
“不舒服……唔……要抱着……”他睁着迷蒙的双眼向身上的人张开怀抱,理所当然地得到了对方的宠爱,一把将他抱起放到了沙发上。
两人紧紧相拥,顾音的腿架在程羽泽肩膀上,背抵着沙发一刻不停地律动,肉穴被操得痉挛,汁水四溅,而他依旧不知死活地缠着男人索吻。
程羽泽一向乐于满足顾音在床上的所有要求,他享受掌控对方的感觉,这让他血脉贲张。
就着这个姿势做了许久,顾音连嘴都亲麻了,程羽泽才终于在他穴里射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对方又把他翻了个身跪趴着,鸡巴顺势在肉穴里转了个圈,继续下一轮操干。
依旧是又深又重的撞击,顾音的臀部已经一片艳红,程羽泽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全根抽出,龟头精准地刮过骚心,把穴里的精水和淫液搅得乱七八糟。
顾音埋在柔软的沙发里喘息,他渐渐失去了其他的感知,只能任由身体发烫,滔天的欲望淹没了他,高潮纷至沓来,他在不停地出水,眼泪、汗水、体液,连水珠划过肌肤都能让他颤抖。
突然见到灯光的那一刹那,顾音以为这场性爱结束了,却只是换了个姿势变成平躺着,程羽泽的肉棒依旧在他身体里进出,那张被性欲染红的脸显出一种锐利又艳情的美,一点点逼近,然后夺走了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