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虎前脚刚走,贝晓丹后后脚钻进去,发育还未完全成熟的身体套着一件宽大的t恤,短短的裤子露出圆滑大腿,透出一股青春可人的味道,
粉红色塑料拖鞋伸出可爱的脚趾,一切都美得那么自然。
两人只是产生了微妙的吸引感觉,关系算不上熟络,贝晓丹不会像慕容蓝落那么撒娇,也不像江雨汐那么热情开放,她比较被动,只是老廖迟
心没有主动,少女初经恋爱滋味,思念格外强烈,才会找上门来。
“老师,我们都出去玩了,我也和你去玩吧?”贝晓丹轻轻拉着衣角略带羞涩的笑道。
“唔老师”
乐调骤然变得迷乱的《安瑞波尔卡》中老廖已抱住她向娇艳欲滴的嘴唇吻去。
“对不起,小丹,你太迷人了,我一时控制不住。”
贝晓丹心中喜乐无限,手足俱软,缓缓垂下头,低声说:“老师,你真坏。”
老廖大言不惭道:“人是社会性动物,要受到道德和法律的约束,可是你的美丽让我突破了禁忌,你是一朵纯洁无瑕的雪莲花,让我心生向往。”
有了感情基础的男女之间无论说什么都不嫌肉麻,要是四眼也这么说的话,恐怕会被一掌拍死,“真想一直和老师在一起,可是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让别人知道的,会害老师丢掉工作的吧?”
廖学兵悚然一惊,莫永泰巴不得看自己笑话呢,还有阴险的邱大奇,说不定也在班里安插了眼线,师生恋情谈不上惊世骇俗,可却是觤触犯了
学校纪律的,他沉思片刻,道:“以后公众场合我们保持原样,不过现在是在房间,别人进不来。”怪手已攀上贝晓丹的胸部。
贝晓丹情不自禁后退一步,紧张得红晕满脸,说:“老师,你真色!”
“这样可不行哦,小丹丹,你昨天可是答应给我摸的哦,其实老师也是一番好意,让我替你检查一下身体的发育情况吧,比如你的咪咪,戴这
么小的奶罩,会不会太紧啊?”
贝晓丹口舌干涩,心跳如雷,软绵绵的说:“人家的胸部本来就很小,你会不会不喜欢啊?”
“小的才可爱,不过不要紧,老师多替你按摩几下,以后会慢慢长大的。”
刚要好好享受一番,电话却响了,让他十分憋闷,破手机偏偏有那么强烈的信号接着,真让人无可奈何,只好按下接听键。贝晓丹浑身松驰下
来,跑到门口:“老师,你这么忙,我晚上再找你吧。”
他还没来得及怒骂,叶小白在电话里说:“你在什么地方?好几天不见人影,飞车党快成靶子了。”
廖学兵朝贝晓丹微笑着挥挥手,对电话说:“你进了孟兰盆会,还成了仲裁所成员,树大招风是难免的。放心,做事稳当点,别像以前那么毛
躁,上层会议还有人给你当后台呢,怕什么?以后要再因为这种事找我诉苦,干扰我的幸福生活,你就等着死吧。”
叶小白苦笑道:“可能是树大招风吧,不过这风是暴风,六个小时前南弟在金色年代找乐子,被人捅了十七刀,生命垂危,正在市立医院抢救
,手术关头,现在我也在医院里,医生说肺叶被扎破了,呼吸十分困难,估计挺不过今晚上了。”
“什么?”廖学兵恍若当头一个炸雷,他的呼吸也跟着困难起来,“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务必要保证南弟的性命,妈的,我早跟你们说过了,
不要胡乱去惹是生非,喝的醉醺醺的,挨打都不知道还手。”
“昨天晚上,彦大局长在桐城路遇袭,割破了喉管,幸好这小子命硬没死。也在隔壁的手术室,彦玖平坦喜欢窥人隐私,经常偷拍富翁与情妇
的照片去勒索钱财,我们还当是普通的寻仇,可是连南弟也跟着出事,这问题可就大了。”
廖学兵混迹黑道多年,遇上这样的事也不在少数了,并没有显得太过震惊,并不是说他就不关心兄弟,事情已成这样,身在千里之外度假的他
光靠骂几句就能让人康复?“保命要紧,另外勒令兄弟们这几天都不要外出了,多查查蛛丝马迹,看看是谁下的毒手,你在孟兰盆会洗了黑龙
潭,金鸡会,虎帮,毒蛇团的牌,这些人难免不会联合起来,狗急跳墙,找找上层会议的贝世骧,他应该会帮助你。”
“别担心,等他们醒了,我会问个清楚,是谁下手,连这种事也要找个与黑道无关的人帮忙,那我们飞车党真是太没面子了,你不想急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