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渊接了过去,捧在怀中。
“我看武都这里的天气,甚好,四季分明,她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地方吗?春有花,夏有雨,秋有月,冬有雪。”
“总是一样的天气,就会厌烦,就像是寒天谷,也只能待地么久了,再待,雪也不美了。”
“是。”安瑾歌答道。
“元武帝待她如何?”
安瑾歌并不想说,但看到莫北渊期盼的眼神,只能答:“如珠如宝捧在掌心,也能任她肆意胡闹。”
“那她呢?”
“我走时......她......还未想好。”
莫北渊没有再说,只看了看手中包袱。
“你就留下吧!不必隐着了。”他说道,转身就进了屋。
风傲晴甚至给了韩朗机会,也不曾给过自己哪怕一次机会。
是,韩朗于她,至少有搏命的羁绊,而他,什么也没有。
第二天,来拜见的祝明博看到了安瑾歌,一脸吃惊。
他把人请到树下,急急问:“你怎么回来了?他们人呢?没有一道?”
安瑾歌竟然摇了摇头。
祝明博再问,安瑾歌就不说了。
“姐姐!你不要吓我,我这些天被吓好几回了!有什么你给我通个气啊!别让老弟死好吗?或者这样,让我死得痛快些也好。”
安瑾歌答他:“你放心吧!与你无关。”
这怎么能与他无关呢?
祝明博从武光城,和御霆风一行分开走,他先回了武都,正忙得焦头烂额,就收到了御铭畅的八百里加急信。
一看信吓得笔都握不住了。
他可刚和秀澜郡主见了一面啊!如果是出了事,还娶什么郡主?
他势必要再当一次靶子,于是狠狠拒绝了秀澜郡主一同秋游的邀约。
听说,左相三公子替了他去。
祝明博想哭啊!
横竖是娶不了郡主公主了,我去当和尚吧!
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当和尚。
然后,就收到了平安信。
但是秀澜郡主已经答应左相三公子了,仍然要当和尚,只不过现在是有命当了。
所以,这会儿他等在武都东门外吹冷风时,身体周围眼见地聚了一团黑气,那都是他的怨气。
出来迎的百官们在感叹。
“总算是回来了。”
“是啊!我这一天天提心吊胆的。”
“您就放心吧,皇上这一路,察看灾情,调粮通路,督促耕种,这活儿都帮您干完了。”
“你这话说我,我无妨,就是不知道你有几个脑袋,还管起皇上的事儿来了!”
裕王倒是高兴:“出去历练也好,看看民间疾苦多好啊!你们切不可就此事多嘴,否则他那一身反骨,只怕待不了几日又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