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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不喜欢洛川的大?/对镜尽现/尿道堵塞/控制(1 / 1)

变成人类的小触手浑身都干干爽爽,没有粘液的润滑,才进了一个小头,就让陆景行感觉到了撕裂的痛感。

“疼。”

他手肘抵住洛川的身体,不愿意让不知轻重的小触手继续靠近。

【洛川吹吹,不疼。】

懵懂的小触手把学习的每一点知识都充分利用,俯下身轻轻地吹了吹雪白的臀肉。

圆润的臀部在祂的气息下像个小团子一样颤了颤,敏感的肛口不适应地收缩着抖动。

洛川放弃了使用自己的新器官,从背后伸出几根触手,熟练地挤进了那个潮湿敏感的甬道。

小触手在这件事情上经验颇为丰富,祂熟练地钻到肠道的深处,从前列腺上重重地碾过。

陆景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的眼睛眼睛红了,双眸雾蒙蒙的,带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

“再试一次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结实的腰部就被洛川搂住了,祂的双手带着种不同于人类冷,紧紧贴在陆景行的皮肤上。

“哈……轻点…”

肠道已经被润滑足够了,小触手的力气是一点也没收着,直接操到了长度所即的最深处。

【洛川的阴茎是不是很大。】

【有没有让景行特别爽?】

耳边是小触手孩童一般天真的话语。

而后腰处则是大力顶弄,陆景行重心不稳,整个人直接趴在了镜子上。

冰冷的无机物亲吻着大块的皮肤,他喘息着在镜面上吐出一片迷蒙的水汽。

身体里的火热格外引人注目,直接把他送上了彻底的高潮。

“哈……啊……唔啊………”

陆景行的身体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气。

目之所及处,镜子早已成了水雾氤氲的模糊一片,却还隐约透出点他迷乱的表情。

火热跳动着的阴茎却被身后人微冷的手掌捏住,欲望被强行制止,他难受地斜着满是春情的眸子向后瞥去。

【不要,这是我的。】

【是洛川的食物,不可以浪费。】

小触手顶着张比例完美的帅脸可怜巴巴地解释,祂的眼球已被欲望染成赤红,正直勾勾地盯着镜子里主人勃起的阴茎看。

“松手。”

男人的声音掺着分愠怒,但小触手并不愿意撒手,祂知道陆景行大部分时候都很好说话,有恃无恐地想要得寸进尺。

【留给洛川吃,好不好。】

射精的欲望并没有因为时间而变得淡薄,祂紧紧地贴着陆景行颤抖着的脊背,把他绷紧了的身体搂在怀抱里。

祂没有得到答复,同样的,也没有听到更多的斥责。

对方天鹅般修长的脖颈正高高仰起,靠在洛川结实的胸膛上,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

美丽而脆弱,纯洁而淫邪。

让洛川有种把他吞吃入腹,和自己血肉融为一体的欲望。

细长的邪恶触手早已爬入了陆景行的尿道,断绝了男人射精的可能。

于是空闲的两只手继续向上攀爬,一只捏住了男人肥美的乳头,一只勾动了夹子上金色的铃铛。

“叮当,叮当。”

“嗯………哈啊……”

铃铛和男人的喘息一道,淫靡地响个不停。

他的手紧紧地抓着镜子的边沿,宣泄无处发泄的欲望。

然后只听清脆的“咔嚓”一声,整面的镜子被陆景行捏碎了。

蛛丝般的裂痕爬满了整面镜子,光滑的镜面碎成了上百份。

红肿的乳头、咬破的嘴唇、若隐若现的舌尖、含泪的眼睛、挺立的阴茎、被束缚的双手………

破碎的镜面将雪白的人体划分成了无数块,却是同样的淫靡和色情。

落到地面上细小的镜子碎块反射着屋内的暖光,隐约映照出两人交合处的风景。

粗壮的柱体快速一下下撞入糜烂的红色穴肉,将内里黏腻的肠液打成细碎的浮沫。

破裂的镜面划伤了陆景行的手指,血液顺着他的指尖淌下,被蠕动着的小触手舔去,带着分情色的血腥。

【好香,好喜欢。】

陆景行的血肉和精液一般对小触手有着难以抵抗的诱惑力,祂的触手迫不及待地蜿蜒而上,覆盖着每一块可能的伤口。

血液顺着触手渗透进了洛川的身体,让祂整个身体都在躁动。

不过小触手已经学会不再逞一时的口腹之欲,他抚摸着陆景行光滑的皮肤,深入这个稳定的食物来源。

失去支撑物的主人整个人都压在洛川身上,祂抱着陆景行,鬼使神差地对着他雪白的后颈咬了一口。

哺乳动物的牙齿坚硬而锋利,轻而易举地在无暇的皮肉上留下一个红色的齿印。

【我的。】

小怪物看着自己标记下来的领地,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祂抱着自己的所有物抱回了柔软的巢穴,在宽敞的大床上,许多根触手爬上了已经发胀的阴茎。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洛川手法娴熟地撸动柱身,按压阴囊,像是熟练的掠食者般逗弄着最为喜爱的猎物。

男人的身体像一把漂亮的弓一样绷起,祂蓦地感觉到一阵压力,和陆景行一起射了了出来。

【怎么回事?洛川、不是人类?】

【为什么也可以,和人类一样射精?】

身体预料之外的反应吓到了洛川,小触手懵懵地从陆景行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失去阻塞的乳白色的精液下一刻便从两人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淌下,带着分淫靡的色情。

“抱我去洗澡。”

陆景行对此倒是没什么表示,浑身透着股事后的慵懒,懒洋洋地对着洛川伸了伸手臂。

事后的清洁一向由有着许多只手脚的小触手代劳。

只是小触手看着还有点愣愣的没反应过来,祂轻手轻脚地把漂亮的男人搓洗得干干净净,塞到温暖的被窝里。

对方的呼吸很快变得均匀而沉稳,洛川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人类和祂共有的巢穴温暖而舒适,让小触手脑海里朦胧地升起了一些奇怪的念头。

祂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有一家电影院,关于人类的纪录片正在里面循环播放着。

交合、操弄、射精。

一想到这些,洛川的脸就变得红红的。

祂从床的一边滚到另一边,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

【陆先生不会怀上我的孩子吧。】

“连着书一起装回去,好好审问。”

“三队负责剩下的调查,两周之内报告结果。”

陆景行将手里人皮制成的血腥书册丢入下属递过来的保险盒里,慢条斯理地将手上的隔离手套脱掉。

他的手指修长而白皙,在姜黄色的橡胶手套衬托下,美得像瓷器一样。

他垂眸瞥了眼地上被控制着的一众邪教徒,以及他们身旁旁边残碎的尸体,懒洋洋地打了个哈切。

起得太早就这个毛病,犯困,脾气也不好。

杀人的时候都控制不了力道。

混乱的屋子内满是血迹和散乱的肢体,杂乱放置着的家具中央是一个用鲜血绘制成的六芒星阵法,看起来邪恶而诡异。

三队队长立刻应了声,接下任务,唯唯诺诺地抬头看向发号命令的男人。

他皮肤白皙,漂亮得几乎不像真人,身材高挑,笔挺的黑色军装制服下是再完美不过的身材,眉眼生得也极好,眼尾微挑,嘴唇天生含笑,生气时也见不到怒容。

但他也正是顶着这幅极具欺骗性的漂亮面孔,一口气杀了十几个负隅顽抗的邪教徒,此刻正用染血的鞋尖抵着其中领导者的面颊,漫不经心地笑着说。

“看清楚了吗?这样才勉强算得上献祭,既然如此崇拜所谓的神明,就该好好用自己的鲜血作祭品。”

好听的声音配上轻飘飘软绵绵的语气,却让三队队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比起污染物和邪教徒,他感觉自己更怕有起床气的上司。

好在对方并不准备久留,布置完工作后,厚底的军靴踩着满地的血液,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吱嘎声,男人离开,屋内的众人总算觉得能喘上一口气来。

陆景行的专车泊在不远处,一打开门,就看到他哥正坐在里面看手机。

“受伤了。”

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陆观棋忍不住皱眉,陆景行也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长长的一大道口子从肩胛骨划到手肘,渗出的血液染红了到胸口的一大片衣物。

好在伤口已经结痂,血红的皮肉连结处隐约长出些新的肉芽,痒痒的。

“小伤。”

他收回了视线,不大在意的回道。

“你现在可越活越过去了?出个这种任务也能把自己伤成这样?”

陆景行坐进了车里,面无表情地听他哥冷嘲热讽。

也不怪陆观棋小题大做,他从小有凝血障碍,即便是划道小口子都有可能流血而亡。

不过这和现在的陆景行已经没关系了。

洛川的细胞有很强的再生功能,而通过一段时间高强度的性交,他的自愈能力也强到了一种非人的状态。

当然,天生血小板不足的病症仍然存在,但破碎伤口处的皮肉已经可以自动愈合。

养小触手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超值。

想到这些,陆景行的心情不错,将手臂递到了哥哥面前。

超强的恢复力也成功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他微微一笑,却是揶揄道:“这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有话就直说。”

陆景行斜倚着靠在车座上,懒得和自家哥哥兜圈子。

“这可是你让我问的啊。”

陆观棋倒是一点也不和他客气,单枪直入道:“听说你捡了个小宠物回去,什么时候牵出来给我们看看。”

想起来了,当时那个领队的好像确实是他哥的人。

能力不怎么样,传消息的嘴皮子倒是挺溜的。

陆景行又打了个哈欠,今天起得太早,他是真的很困,也没什么应付人的闲功夫。

便含糊道:“等等吧,现在还有点怕人。”

“等等?那就不该来这儿溜一圈玩得开心,还炫耀下新得的疗愈能力,是不清楚底下有多少人盯着你看,想弄死你吗?”

“哥,你这说的什么话?”

陆景行身体向后靠了靠,语调不置可否。

“他们要是有这本事,我也不能坐在这儿同你聊天了,而且呀,你该指望着有人来才是,寻点错处,也好把手底下那帮心思不纯的人赶尽杀绝。”

说罢,便又将身子往后靠了靠,一双多情的凤眼敛着,问:“是不是?”

陆观棋叹了口气,对这个弟弟他一向是没什么法子,便也不再深究这个问题,陆景行忍着困意和大哥又交接了下工作,中途便把他丢下了车。

陆观棋有一堆事要做,陆景行倒是乐得清闲了,最紧要的事物就是回家睡觉。

车子才进院子,他就看到站在门口的洛川,粉头发的青年五官立体,高大帅气,手里抱着一个胡桃木的盒子,巴巴地等在离大门不远的地方。

活像一只等主人回家的小狗。

聪明的小触手已经学会了开车门,车刚刚停稳,就急匆匆地凑上来要亲陆景行。

他也总算看清楚洛川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是房间里的一个盒子,他惯常用来装些乳夹跳蛋之类的情趣用品。

不过最近有洛川帮着他发泄欲望,陆景行已经很久没用过里面的东西了。

拿这出来做什么?

陆景行对洛川的行为有些不明所以,但他已经习惯了小触手跳脱的想法,倒也是接受良好。

【欢迎回家。】

洛川伸出触手包裹着他受伤的手臂,又亲昵地朝着受伤的地方吹了口气。

【痛痛全部飞走,宝贝不要难受了。】

祂说话越来越流利了,也已经学会了和陆景行用一些更亲昵的称呼。

陆景行懒得纠正,他的育儿观很简单,小孩子别长歪就行,其他的地方完全可以自由发展。

自由发展的小触手在他的怀抱里躺了一会,像是憋坏了一样开始念叨。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呀,为什么身上臭哄哄的,有别的东西的味道。】

别的东西?

陆景行觉得自己可能在车里坐了太久,已经闻不到出了血腥味之外的别的味道。

……………

“赚钱去了。”

面对小触手好奇又可怜巴巴的眼神,他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摸了摸对方头顶上的一簇粉毛,如实回答。

【赚钱?】

小触手慢悠悠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眼,血红色的眼睛眨了眨,像是在认真的思考。

沉思许久,他终于下定决心一般,笃定道。

【赚钱会受伤,不要去赚钱了好不好,洛川去赚钱,会赚很多很多钱。】

陆景行看着洛川,没说话。

这次轮到他思考了。

不过他没有思考太久,就在洛川的怀抱里笑道:“说好了,赚了钱别忘了给我买蛋糕。”

【好,我会买草莓的、芒果的、葡萄的、抹茶的、咖啡的、巧克力的、椰子的、西瓜的、菠萝的、榴莲的、血糯米的,全都给宝贝吃。】

洛川的反应迅速,祂报菜名似地说出一溜的名字。

陆景行只看着祂,默不作声。

这倒让洛川踌躇了起来,祂红色的小触手从衣摆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询问。

【不喜欢吗?】

【那洛川买你喜欢的,都买。】

然后祂听到对方笑起来,舌尖暧昧而亲昵地吸吮着祂的耳垂,嗓音暗哑地夸赞。

“乖孩子。”

“把车停这儿吧。”

司机还坐在车里,听到陆景行的指示,立刻麻利地关上车门离开。

随着车门闭合的声响,狭小的空间内只剩下一人一触手。

【景行今天去找别的朋友了吗?为什么有奇怪的味道。】

被夸奖了的小触手心满意足,继续开始纠结之前的问题。

红色的肉块在衣物之下蠕动着,充满侵略性的触手伸长自己的爪牙,包裹住人类雪白的身躯,覆盖住他身上的每寸肌肤,同时又像小孩子一样天真的发问。

【我永远是你最喜欢、最好的宝贝吧?】

膨胀的触手将陆景行身上的衣物撑坏成一片片的碎块,纯真的小触手还在纠结,而他总算是反应过来小触手口中的“臭味”是什么东西。

他刚刚才处理了一只a级的污染物———“人皮书”,应该是沾染上了祂的味道。

人类对污染物的气味不是特别敏感,但显然逃不过小触手灵敏的嗅觉。

有趣。

陆景行突然意识到,自家呆呆傻傻的触手,似乎是s级的污染物。

此刻他眼里呆呆傻傻的s级污染物已经把车内的空间全都变成了祂血红色的巢穴,人形的洛川把他抱在怀里,正小心地在查看陆景行手臂上的伤口。

血红色的肉块退去,内里刚才还血肉模糊的伤口早已恢复如初,如刚刚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光洁。

见他没有回答上一个问题,小触手委屈巴巴地继续邀功。

【不疼了,夸夸洛川。】

陆景行没有回话,小触手把脸凑到陆景行的面前,稍冷的气息扑在他的面颊上,他微微动下身子,从善如流地亲了一口,毫不吝啬地夸奖道:“真棒。”

挨了夸的小触手开心地“吧唧”一下又亲了陆景行的脸颊一口,然后打开了被淹没在肉块里的木头盒子。

盒子就是陆景行认识的那个,各种性玩具被井然有序地摆放在里面,显出一种规整的色情。

洛川上次做的那个小夹子也被收在里面,金属的铃铛闪着淫靡的光泽。

这是要干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夹子?你养过很多触手吗?】

浑身被红色的触手攀附,陆景行动弹不得,躺在洛川身上耐心的听祂的念叨。

祂修长的手指从盒子里拿出好几个做工精巧的夹子,金属的物品碰撞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比我的好看。】

【这个上面还有一颗红宝石。】

洛川从盒子里刨出一堆陆景行都没有印象的乳夹,一个个和自己的比较。

其中大多数都是设计名家手工打造的,自然是轻而易举地把洛川的那个比了过去。

小触手越比越生气,表情却委屈巴巴地要哭出来了。

陆景行由祂发挥了好一会儿,觉得好笑,却不得不开口哄道:“没有别的触手,其他的夹子是我买的,你送的那个我最喜欢。”

确实如此,不过是情趣玩具罢了,再做工精美在他眼里也就是一个工具,只有洛川送的那个多了一点不冰冷的人情在。

小触手的表情明媚了一瞬,又很快想起了刚刚陆景行身上散发出来的,其他生物的气息。

刺鼻而充满攻击性。

即便祂用软绵绵的触手和自己的气味覆盖了陆景行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洛川却仿佛还能闻到那股难闻的臭味。

【骗子。】

人类都是善于撒谎的生物,洛川心想,把祂带到城市里的那些人是,陆景行也是。

虽然并不讨厌他的欺骗,但祂讨厌陆景行和别的生物呆在一起。

他们会做一样的事吗?

他会在其他生物的巢穴和怀抱里发抖吗?

他也会怀上祂们的孩子吗?

一想到这种种可能,洛川便会感觉到一阵难以抑制的暴虐。

【把他吃掉吧,和他融为一体。】

身体里有个声音在呐喊,即便努力的控制,却还是一遍遍地回荡在洛川的脑海里。

祂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祂的血肉里跳动,很柔软、很温暖、很强大。

那是把祂带回家的人,给祂提供巢穴、食物和照顾。

【不想离开他。】

这是小触手的本能,祂依恋将祂带离危险的强者,但祂总是害怕被抛弃。

人类的知识告诉了小触手生活和思考,同样教会了祂人类的狡诈与患得患失。

像陆景行这样的人,可以有很多的触手。

聪明的小触手学习得很快,祂已经明白了什么是金钱还有权势,以及人类善变的秉性。

视频里说,大人会喜欢乖孩子。

于是祂每天都很认真地吃饭,看书,做让陆景行舒服的事情,努力地,越做越好。

祂也可以出去工作,赚钱来给他买喜欢的东西。

这些够吗?

小触手不知道,祂不是人类,总是不能明白许多人类的想法。

比如陆景行为什么喜欢交配,贪恋疼痛和窒息。

他舒服的时候会颤抖,嘴上说着不要,其实是渴求着更多。

他会因为一些话语而感到兴奋,眼神迷醉而漂亮。

插入、凌辱、窒息,他告诉洛川这是朋友间交往的方式,越是出格越是喜欢。

他不懂,也正是因为不懂,所以恐惧。

洛川的,都阐述了频繁射精对身体的害处。

虽然会产出洛川最喜欢的食物,但宿主的健康是被祂放在第一位的东西。

【一天一次,今天的机会已经用完了。】

“松手………”

沉溺于情欲之中的男人似乎全然听不见他的话语,只是不断重复着自己的请求。

不过往日清冷的声线已经被喘息打破成潮湿的碎片,毫无威慑可言,激起的只有舌尖上铃铛的响声。

“让我射………哈…唔………”

求饶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却并没有获得小触手的怜悯。

炽热的欲望被死死攥在对方冰冷的手中,发泄不得,缓解无门。

晶莹的前列腺液流了洛川满手,最后全部被擦到了他雪白的乳肉上。

【不难受,洛川给你别的东西。】

小触手换了个姿势把陆景行抱起,让他面朝着自己,潮湿的穴肉正对火热的阴茎,直挺挺地坐下。

而本就匍匐在身体里的触手早已缩成一团,聚在肿起的前列腺旁,开始狠狠的吮吸。

“啊!”

巨大的快感让陆景行的脖子高高仰起,他的阴茎又抖动了数下,却被尿道里细小的触手赌塞着,什么也没能射出来。

【宝贝。】

白色的强光在陆景行眼前炸开,朦胧之中,他听到洛川在喊自己。

祂磁性性感的声音断断续续、忽远忽近的,只能听到一些模糊的字句。

【游戏还没有结束。】

祂说。

“到此为止。”

陆景行带着喘息的话音还没落,一个夹子就落在了他雪白的乳肉上。

【继续。】

小触手还是说不来太复杂的话语,于是简单的陈述了这两个字。

“不是……哈,到此为止……”

他喘息着再一次叫停,却没有得到小触手任何肯定的答复。

他当然有随时停止的权利,但洛川明白陆景行远远没有达到自己的极限。

了解陆先生的第一课,便是明白他的要与不要。

他会可怜巴巴地喊疼,颤颤巍巍地说停下来,夹着阴茎委屈地示弱求饶,但只有把他操到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才算是真的到了可以停止的地步。

洛川记得他不止一次地和自己说过,判断一件事情,不要只关注听到了什么,更要依凭与自己的感知和推论。

而祂的眼睛和感知都告诉洛川,陆景行正爽得发抖,他想要的不是结束,而是更多更刺激的玩法。

【安静。】

于是小触手从善如流地一巴掌扇到陆景行的屁股上,在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个红艳艳的指印。

“停下来………我要射……哈……啊……”

敏感的臀肉收搅了一下,陆景行的声音确实是乖巧地小了几分,他的额头靠在洛川的肩膀上,轻声地讨饶。

即便小触手努力告诉自己要铁石心肠,陆景行告诉过祂这是对朋友的尊重。

但这样的主人实在是太可爱了,祂实在忍不住给他放一点水。

【停下来?让你射?】

洛川磁性的声音重复了下他的要求,修长的指节按压着沉甸甸的阴囊,在陆景行呜咽的哭泣中,往另一边也加上了一枚跳蛋。

这一枚跳蛋没有电击功能,高强度的振幅却像是要把他腿间的嫩肉震碎。

陆景行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却被触手固定着哪儿都去不了,只能任命地坐在原地,后穴处火热的阴茎将他彻底贯穿,一左一右两个跳蛋频繁运作,电击感和强大的震感将他拖入快感的地狱。

可偏偏发泄的出口被堵住,在挣扎难熬之际,他感觉一只微凉的手环住了他的腰,耳边是洛川的声音。

【还想射吗?】

射?

欲望蒸腾掉了理智,陆景行仰着头忘记了回话,合不拢的嘴角边透明的涎水淌了下来。

【很棒。】

微凉的手指插入了他的口腔之中,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深浅不定地一下下抽插。

“哈………唔……嗯……哈啊……”

陆景行被这个动作激得一阵阵干呕,引得那串垂下来的小铃铛快速地响动。

“叮当,叮当,叮当,叮当。”

急促的响声占用了陆景行的全部听觉,让他没有听清楚洛川接下来的话。

【虽然不能停下来,但可以快一点结束。】

十几根触手从洛川身边蜿蜒而出,在木盒子里挑拣一番。

下一刻,乳头、侧腰、会阴、耳垂、臀部、颈窝、大腿的内侧、穴口的肛肉,齐齐传来被蹂躏的痛感。

钝齿的、锯齿的,挤压的、震动的、吮吸的,不同形状的夹子,不一样的疼痛,却又被加诸于全身最为敏感的部分。

于是这疼痛夹杂了快感,电流一般穿行在陆景行的身体里,变得不再纯粹。

【告诉我哪个是洛川的,游戏就结束了。】

耳边是洛川的声音,祂语调轻松,仿佛这个游戏真的无比简单。

但陆景行身上每一寸敏感的皮肤都火辣辣地发痛,他小幅度地左右挣扎着,全身的铃铛发出细碎而杂乱的响声。

他越是想静下心来仔细去分辨,便越是觉得身体变得奇怪。

思维混沌,只有疼痛和操弄是清晰的。

“左边乳头的。”

陆景行破罐子破摔地胡乱猜测了一个,毫不意外地听到了否定的答案。

【回答错误,还要再猜一次吗?】

左边乳头正被人扯着夹子高高提起,伴随着一声脆响,夹子被洛川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乳肉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不用看也能想见它红肿的模样。

“不要……”

陆景行偏过了脑袋,他的运气一向不是太好,还是不要在这种事上死磕了。

【不要了?】

小触手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可惜,祂像是个还没有玩够的小孩子。

但祂却没有继续纠缠,只是低下头把那肿胀如葡萄般的可怜乳肉含在唇舌间,车内的触手一点点褪去,阳光从单向的车窗里透进来。

照在陆景行赤裸的身上,带点温暖的痒意。

遮挡视线的血肉也已经蠕动着爬开,他眯着眼睛慢慢适应了周围的光线。

车内已经没有任何非人的造物,只有他和变成人类的触手一道,层叠着交合在一起。

他赤裸而不着衣物,对面却还是衣着整齐,不过却被他的体液打湿了大面积的衣物。

这种倒置的错乱感,让陆景行感觉到一阵克制不住的隐秘的兴奋。

【景行输掉了游戏,我要罚你了。】

车门突然被打开,春冬交替之际寒凉的风吹了进来。

室内变成了室外。

身上的夹子还没有取下来,陆景行下意识地往洛川身上靠,带起一阵铃铛的响声。

“不要。”

人类的祈求并没有博取到怪物的同情,祂搂着陆景行,钻出车门直接站了起来。

早春的天气还是很冷,洛川给他批了一件厚呢大衣,车门离室内很近,祂长腿一迈,几步便到了。

但这也苦了陆景行,洛川每迈一步,便是狠狠往他的骚心里草上一次。

他长腿勾着洛川的腰,待祂推门进到室内的时候,眼睛里又都是雾蒙蒙的一片。

懒散且矜贵的人类在这种时候明显是不愿意走路的,于是小触手一鼓作气,抱着他进了主卧的浴室。

浴缸里没有水,洛川把陆景行放在一边的凳子上,从他的身体里退出去,调好水温开始放水。

陆景行确实是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他瘫坐在椅子上,任由洛川把夹子一个个取下来。

只是在取到正确答案的时候微微抬了下眼睛。

洛川把他夹在了阴茎和小腹的连结处,上面还留着一小段蜷曲的阴毛。

夹子被取走了,但被虐待过的皮肉还可以感觉到明晰的、火辣辣的疼痛,他偏着头靠在椅子上,脚趾在干高潮的尾韵中微微蜷起。

而后陆景行被抱进了水里,温暖的水流和洛川一起承托着他,血管舒张,宽大的手指按摩清洁着他的每一寸皮肤,让他浑身都感受到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

后穴里夹不住的精液漏出来,将周围的水染成乳白的一块。

他也想射了。

于是陆景行眯着眼睛问身后的洛川:“你说我一天可以射一次。”

【对。】

小触手不明所以,迷迷糊糊地回答。

【为了你的身体好。】

“既然是为了我自己,那么什么时候射,应该由我决定吧?”

“现在,让我射。”

刚刚还喘息求饶的舌头,舌尖依然又红又肿,出口的却是命令的话语。

小触手愣了愣,试图捋清楚其中的逻辑。

【可是,你今天已经射过了。】

“所以?”男人的反问充满了压迫感,他摸了摸小触手的脑袋,笑道:“这是你的失职,和我无关。”

【唔。】

好像有道理。

不知如何反驳的小触手乖乖地把自己的触须伸了出去,技巧娴熟地帮陆景行舒舒服服地射了一次。

发泄过后的男人心情显然不错,洛川仔仔细细把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洗干净了,然后舔着他发红的颈窝,断言。

【接下来是惩罚。】

于是祂修长的手指捏住了男人轮廓分明的下颚,红色的触手打开他整齐的牙齿,进入到喉管深处。

【这儿也应该好好锻炼一下。】

巨大的、明显的异物感让陆景行下意识地呕吐,他的身体蜷缩着,却被迫吞下能力之外的东西。

他脸色惨白,已经被透支了的身体颤抖着,挣扎的手脚扑腾出大片水花,冷汗从面颊上滑落。

【算了。】

洛川把陆景行抱出浴室,把他身上擦得干干净净。

看着陆景行眼角淡淡的泪痕,终究还是感到几分隐约的不忍。

祂收回了红色的触手,亲亲他一边的嘴角。

【睡会吧,午安。】

小触手的头还没抬起来就被揽住了,身下的人舔舐着祂的耳垂,笑道:“乖宝宝。”

【嗯。】

洛川接受夸奖毫无心理负担,帮他拉了拉被角。

【我最乖了,所以只要有洛川一个,好不好?】

【烫吗?】

洛川搂着陆景行,他们的身体彼此交合在一起,手里举着红色的低温蜡烛,红色的蜡油落在陆景行的手背上。

蜡烛在离陆景行很近的地方落下,稍高的温度烫得他白皙的皮肤微微发红。

“可以,不算太烫。”

【那就用这个。】

洛川这次没有伸出触手,在陆景行的指导下,祂最近正在学习着以人类的方式生活。

祂从桌边摸了一个纯银的手铐,穿过男人纤细的手腕,把他制在床头上。

陆景行被祂的行为逗得发笑,仰着头看祂。

“绑我做什么?我又不会乱动?”

【是吗?】

小触手抬眸看了他一眼,祂的手拨弄着男人勃起挺翘的阴茎,而后一滴蜡油落了下去。

敏感的前端被刺激,陆景行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去,带起手铐摇晃起一阵清脆的响声。

洛川习以为常,只是公事公办道。

【说好的,一天两次,不许随便射。】

陆景行没有说话,洛川也无所谓,毕竟就算开始之前说得好好的,他一爽起来还是会搂着祂的脖子撒娇求饶,毫无诚信和底线可言。

反复无常,洛川想,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祂已经放弃了和对方在这种事情上商量,反正陆景行的身体掌握在祂手里。

这是他让渡给洛川的权力,代表着一方无底线的包容和信任。

一想到这点,洛川就感觉心里美滋滋的。

祂搂着陆景行,把他的嘴唇亲得又红又肿。

这事情陆景行也经常对祂做,他的说法是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

关于喜欢这个词,小触手了解的不透彻,祂看书上说这个词是的意思是什么产生好感和兴趣,朦朦胧胧的,让洛川理解不明白。

但陆景行和他说,祂喜欢吃好吃的,吃到的时候会开心,吃完了会想下一次还要吃,这就是喜欢。

那洛川觉得自己肯定也喜欢陆景行,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比有东西吃还要开心。

亲完陆景行,小触手又板起了脸,祂记得他说过自己喜欢一个叫do的东西。

而要当一个do,就需要面无表情,心狠手辣。

还要草人舒服,温柔可靠。

挺矛盾的。

于是乎小触手研究了很久,才勉强摸索出了一点门路。

在对方可控的范围下让他爽,同时陆景行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就可以获得绝对的快感。

应该是这样的吧。

哦,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羞辱,但小触手一直没有学到要领。

小触手认真的思索,然后开始践行自己学习而得的理论。

红色的蜡烛微微倾斜,正对着男人赤裸的乳头。

那块粉红色的嫩肉经过一个多月的亵玩吮吸,早已变得红肿不堪,成了樱桃大小,在空气中微微战栗着。

低温的烛油仿似一场红色的雨,在雪白的乳肉上淅淅沥沥地洒下。

疼痛接踵而至,男人仰着脖颈,带动着镣铐发出阵阵响声。

洛川有点头疼,祂总觉得陆景行要把这对手铐扯断了。

毕竟他已经弄坏了不下数十件的各种束缚用具,虽然这些东西家里多得是,但总是看得洛川心惊胆战的。

祂不理解为什么陆景行沉迷于使用人类的工具,毕竟祂的触手柔韧又柔软。

比冷冰冰且硌人的手铐好多了。

不过小触手选择尊重伴侣的喜好,祂抚摸着陆景行的侧腰轻声安抚。

【别乱动。】

属于非人类的手指苍白且没有血色,冰冷的指腹毫无感情地摸索着男人的腰线。

【滴这里的话,你会不会爽得大叫?】

腰间的软肉本就是陆景行的敏感地带,洛川的抚摸本已让他痒得浑身发抖,略带羞辱性的话语更是把他激得面色发红。

他漂亮的瞳仁像蒙了层雾,盯着洛川看。

洛川感觉身体里某个隐蔽的角落被勾得痒痒的,于是伸出一只手钳制住陆景行的下颚,慢条斯理地挤压着面颊上的软肉。

【不会说话了吗?那要不要把这张嘴堵上,让它做应该做的事?】

“不要。”

男人小声地嗫嚅了一下,轻轻地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

一滴蜡滚到了他的舌尖上,陆景行应激地开始挣扎,而后被洛川一只手摁住。

口腔的软肉被修长的手指撑开,紧接着是足有五指粗细的蜡烛被塞进来。

长长的蜡烛直接操到了喉管之中,让陆景行呜咽着挣扎更甚。

积攒在蜡烛顶部的烛油四散晃动着,落在他柔软的喉管里,烫得他整个人都在发颤。

【说过了,别动。】

男人的脸被用力地钳制住,他躲闪不得,只可以用鼻子慢慢地呼气。

鼻腔和口腔里充斥满蜡烛特有的味道,让陆景行感觉自己是一具被石蜡包裹了的,将要腐败的尸体。

【继续保持,不然到时候烫到的还是你自己。】

冰冷的手指正在慢慢撤开,吃了痛的陆景行含着口腔里的巨物,一动不动地仰躺在床上,盯着一滴滴淌下来的蜡烛的泪滴。

洛川的手指也正寸寸向下,乳头上蜡油的热量已经散尽,像是一层坚硬的壳一般包裹着内里柔软的芯子。

然后外壳被揉碎,乳肉从破碎的裂痕里透出来。

祂用指甲抠着乳首凝固的蜡油,像是在戏耍一个还没有破壳而出的弱小的卵生动物。

那个小动物在祂的手下颤抖,连带着和他身体连结的陆景行亦在颤抖。

不过他的动作克制了很多,铁链没有再哗哗作响,一副将要断裂的模样。

“拿走。”

这是陆景行心底的声音,但毫无疑问的,他因吞吐这个异物而感到兴奋,阴茎也早已在不为人知的时刻变得挺翘。

被支配的快感。

被禁锢的快感。

滴落的蜡油包裹着他的鼻腔,意识因为轻微的窒息而变得朦胧,一切的感知都变得绵长而迟缓。

阴茎正在被人一下下有规律的套弄着,后穴处似乎被放了一个可以放电的玩具。

对,就是这样,把我玩坏。

陆景行混沌的思绪飘得很远,他想到了很多已经模糊的记忆。

所谓人将死时脑海里的走马灯,大抵也是如此吧。

他在心底自嘲,不免想起小时候为了逃脱无休止的训练和实验,一个人跑到无人涉足的原始森林里,被野兽袭击,满身鲜血,奄奄一息。

热量随着血液一同流失,他浑身发冷,像是被整个人浸入到寒凉的冰水里,五感模糊,世界都变成了色调单一的幻影。

那时的他熟悉冰水,却并不熟悉死亡,只是呆呆地靠在一棵树边,冷眼旁观着鲜血从自己的身上源源不断地涌出去。

他知道自己会不断流血,但年幼的陆景行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血,等待似乎是无止境的,不可见且无聊,他想看一看树上有几朵花来打发时间,却因为模糊的视线而作罢。

直到一个小小的、蠕动着的肉块出现在自己面前,发出一堆乱七八糟的“叽里咕噜”的声音。

祂趴在他的伤口上吸食自己的血液,他似乎晕倒了,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黝黑的洞穴里。

伤口几乎愈合,红色的触手又变大了许多,正在盯着他看。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祂显然有着很旺盛的表达欲,却因为语言不通,陆景行一句也听不懂。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陆景行坐起来,学着祂的方式重复那些陌生的字句,然后被触手缠了起来。

他本来为自己再一次醒来而感到有点可惜,如今却又觉得活着也不是那么糟糕。

红色的触手把他举得很高,在空中甩来甩去,最后,又放了下来。

陆景行霸占着触手的巢穴过了许多天,触手虽然脾气不太好,但还是会给他带回来很多的食物。

蘑菇、野果、兔子。

陆景行天生厨艺不错,小触手被喂饱了之后乖乖的,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叽里咕噜地聊天。

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陆景行对触手的语言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也明白了小触手第一天对他说了些什么。

【食物,好香,不准走。】

也难怪他重复了之后,会把对方给气到。

他们就这样生活了很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一起吃东西,也不管对方听懂了没有。

有一天陆景行吃了太多红色肉块捡回来的,发酵了的果实,醉醺醺地整个人埋到祂的身体里,说什么都要给祂取一个名字。

【名字?】

猩红的触手重复着他的发音,不是很明白他要做什么。

祂看着自己圈养的食物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些祂听不懂的话。

“妈妈说她去洛水里了,就叫你洛川好不好?”

“洛川,洛川。”

小小的人类蜷缩在祂的怀抱里,朝着不知名的怪物喊着他对母亲的思念。

小触手感觉到有透明的液体从他的眼眶里流了出来,祂伸出触手尝了下,咸咸的。

祂过了很久才知道,这个东西叫眼泪。

【名字,洛川】

聪明的小触手对着人类喊了下祂的名字,就看见他张着湿漉漉的眼睛朝自己笑起来。

“洛川。”

少年纤细的手臂抱着比他巨大数倍的怪物,吸着鼻子回应祂。

真幸福啊,陆景行想。

他和小触手也许早有前缘,只不过那段时间他被进行了太多次的实验,很多事情都记得迷迷糊糊。

现在回想十四五岁年纪的时光,似乎只有训练、抽血、电击,闪着寒光的针头和那些不知名的药物。

周而复始,日复一日。

陆景行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倦怠的人,他的任务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很简单,服从。

父亲的命令,家族的命令,上级的命令。

一个被制造出来的精密武器,一个战无不胜的漂亮傀儡。

虽然脆弱得像是一碰即碎的瓷娃娃,但绝对强大,也绝对美丽。

是最锋利的刀,最强健的刃,生来的宿命就是毁灭和杀戮。

他的哥哥和朋友们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过,他是个天生的do,懒散、矜贵、优雅、强大,光是坐在那里,就仿佛把控一切。

陆景行也已经记不清多少次被人堵在茶水间里,那些人往往跪在他的面前,仰视着他,请求他成为他们的主人。

真荒唐。

陆景行常常这么想,像他这种漫不经心地追求着死亡的人,竟然有人幻想他能成为他们的依靠。

他不需要臣服。

他不是食肉动物,猎物露出的驯顺的脖颈并不能勾起他的兴趣。

他渴望的是窒息前的高潮和紧紧束缚着的幻灭,压倒、吞噬一切。

他本就是被包裹在束缚和茧中的人,所谓的救赎,全然是虚幻而不切实际。

他需要的只是潮水一样汹涌的快感,将人彻底淹没,他什么都不用思考,哪怕是对于自己一根手指的归属。

一切会归于安宁的,属于自己的寂灭。

就好像死亡降临时的黑暗一样。

他依稀记得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告诉过自己,她选择去一条叫洛水的河里自杀,这条河有过许多脍炙人口的、美丽的神话故事,它带给她的死亡,也将是唯美而梦幻的。

而他给猩红的怪物取名为洛川。

陆景行已经推演不出当时自己的心迹,只是如今回过头来,只觉得命运可笑,冥冥之中,似乎一切都已有注定。

陆景行的身体颤抖着,烛油一滴滴落下,封住他呼吸着的鼻腔,似乎要将人拽入无止尽的黑夜。

洛川,你会淹死我吗?

他忍不住在心底想。

【你是真的想死吗?】

沙哑磁性的声音响起,口腔中粗大的蜡烛被人抽离。

大量新鲜的空气涌入陆景行的肺中,他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气,仿佛濒死的哮喘病人。

模糊的视线一点点对焦,然后总算看清了面前之人的面孔。

是洛川。

祂透明的瞳仁正盯着自己,虹膜之下每一条跳动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怪物……

陆景行在心底告诉自己,却克制不住兴奋地咽了咽口水。

可这是一步多余的无用功,他的涎水早已浸满了枕头,部分干涸在唇边,将他装点得格外狼狈。

双手反扣着被铐在床前,一副任人采撷的姿态。

洛川伸手把他鼻尖上的蜡油抠弄了下来,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多少痛感,但他的眼神很冷,让陆景行的阴茎翘得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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