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低头去嗅那壶酒,语气有些懊恼:“这里面有□□,还有上界禁药问情的一些成分在里面,谁那么好本事,竟能采得蛊仙草?”
“却霜,你怎么那么热,烫的跟块烧红的碳差不多,我给你脱件衣服。”
他却是不让,“我不热,是你的错觉。”
手指抚摸上他的脸颊,就像捏白面馒头一样,很舒服,可他也不让我碰,我有些生气的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他突然愣住,回过神却没有理我,只一把收了扇子,并朝我腰间一放,将我整个人给抱了起来,“不准乱动,我带你去解了它。”
他下的命令只维持了半分钟不到,我变本加利的将手伸进他的领口,里面的温度叫人贪恋,仙轿突然显现在屋内一个角落,他无可奈何的看了一下我,随后速速走了进去。
“有什么动静没有?”
门外突然响起了王道通奸猾的声音,却霜眼眸中的神色如黑云压城,心想若不是因为我,他可能会做出意想不到的事。
有人对他说到:“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想必已经都睡了。”
“那酒里放了一杯倒,不睡也不行,说实话那红衣公子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王道通说了之后又是刚才的那个声音响了起来:“可是主人,取酒时属下真的看见酒坛下压了一张纸,说若是此举不成功,你便会死在这酒上。”
“你个王八犊子,那纸上明明什么都没有,少在这儿忽悠老子,若不是看在你还算衷心,早叫人拔了你的舌头丢出去了,今儿难得遇见这么个尤物,难道我自己还会去喝不成?你赶紧给我滚远点。”
“是,是,是。”
耳边推门声传来,王道通的脚步声在屋内响起。
我虽知道自己这样做是错的,也明白了那酒有问题,但身体它真不由我掌握,却霜将我搁在小塌上,我则像个流氓一样死命扒拉着人家的衣服不让他起身,口中□□连连:“心烧的疼!”
仙轿在空中腾飞,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儿,可它不止是疼啊,别的感觉也很磨人,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果真亵渎了他,几乎都是哀求了:“却霜,就没有办法能缓缓吗?这鬼东西太害人了,他说一杯倒,我怎么不倒?要不你干脆打晕我算了。”
“你是仙,能同人相提并论吗?怎会倒!”他按住我不规矩的手,伏在我身体上方柔声安慰,“这酒里头加了蛊仙草,凡人用着它求鱼水之欢勉强还行,仙嘛就有些尴尬了,你法力修为不济,疼是一定的,放心,舒到神君有东西可以救你,你会很快没事的。”
舒到神君,混乱中我一时有些想不起是谁,出口霸道的要求他:“答应我,你不可以单独将这样的我丢给别人!”
他眉头愁绪满堆,眸子全是我迷乱的样子,自己看去都觉得风情无限,不知落在他眼里是何光景?
等不到他的回答,遂急得加重了语气:“你保证给我听啊。”
他将我的手高举头顶按在塌上,绝美的面孔在我眼前越来越大,滚烫的唇上有清凉感传来,呼吸瞬间凝固,他由始至终没有给我任何表态,徒留一个不明不白的亲吻,和一句虚无缥缈的抱歉!
醒来时已身处烟波楼天字号五号房,问茶正伏在床边睡觉,他两手将我握紧,侧脸恬静,睫毛上挂着泪珠,脸上亦有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