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倒轻轻柔柔,犹如羽毛扫过心口,我的眼珠下意识就向外偏去。
“不劳烦了,紫徽仙君的东西何其精贵,问茶怕聂容承受不起。”
他们有瞬间的安静,场面好似有些僵持。
“哎呀问茶,你别犟,紫徽仙君带的东西旁人用不来,我们出去,先把聂容整治好要紧,他疼你也不好过不是。”
脚步声渐行渐远,世界仿佛安静了,睡意也开始慢慢积累。
眼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到铭心刻骨的影子,朦胧神秘,高贵优雅,我一直觉得,心里装着他是件很奇怪的事!我们认识的时间统共不过几日,一颗心却全赖着他不肯回头,可惜上界没谁能算仙命。
他此刻正俯身为我宽衣解带,神色一丝不苟,动作轻柔到仿若对待一件易碎品。
我与他离得太近,近的只能看见他的红唇在我面上来来回回,鼻间的香味牵引出有关他的一场一场精美画面,脸庞是他的发丝时不时轻触。
先前才把越线的脚收回来,眼下他却又来撩拨,其他思绪被我尽数摒弃,只留下一个念头不停怂恿着我:吻了再说!
借着他托起我后脑勺褪身后衣服之际,将下巴微微抬高,冰凉的感觉让我有一瞬间清醒,我轻薄了一个所有人都不敢造次的仙君,这感觉难以形容的美妙,唇上带着轻轻的欺压感缓缓沉睡。
第30章第三十章又下界
一觉醒来,活蹦乱跳,那些片段不是不记得,是不应该记得,就像筠平天官素雅上仙和离愁天仙一样,一旦戳穿,人仰马翻,得一吻不死已是大幸,没指望情深,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还是永远埋葬了的好。
事实证明,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沐浴过后问茶在一旁给我穿衣束发,至少我身边还有家人陪着不是吗!
坐在镜子前,我直着头一动不动,嘴里不停的要求,“问茶,束高点,显得精神些。”
“你的喜好我会不知道,多嘴!”
鄙仙不屑的从鼻子里哼了声,“待会儿剪一剪前面的刘海,快盖住眼睛了。”
“嗯,等下我去拿剪刀。”
等了会儿他又问:“你是要用玉冠定住它还是发带?发带用那种颜色?”
“用冠太正式了,我又不去玉街,跟平时一样用白色发带加两玉钗就成。”想了想我又说:“这头发长的都过腰了,要不剪了吧,免得时时麻烦你。”
镜里的问茶皮笑肉不笑的道:“这么好质量的头发你想把它剪了,你手痒就剪给我看看。”
我立即噤声,他可能喜欢我的头发更甚喜欢我。
外面有脚步声传来,人未到声先到:“起个床你俩都能磨蹭半天,害我等的都要直接闯了。”
听声音应是盛行,敲门声传来,他在外打趣道:“我真闯了啊?”
问茶刚好将我收拾出来,随后过去开门,我也起身跟着过去。
盛行还是老样子,儒雅俊逸,贵族公子,进门后他率先同问茶打了声招呼,我在后方笑道:“怎敢劳动盛行兄的贵手亲自开门呢!你下界的事忙完了?”
“这里还没收拾出来,即要谈事情,聂容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