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慢慢想,想出更好的来了再告诉我好了。”
后来问茶告诉我,朱雀在还未嫁与天帝时对此事是知道的,她有自信自己可以扭转乾坤,但事实证明,情之一字,一动真格,便再难消。
我怅然感叹:“自古多情之人最是薄情,长情之人最是深情。不知天帝该算哪种,我又是哪种?”
问茶将手放在下巴上支着头,斜斜看着我道:“我猜你应是第二种。”
他由来喜欢说好话,所以特别招人待见,尤其是子恒。
“世上本没有长情之人,只不过因他自己太过深情,也便成就了他人的长情,说到底还是个固守本心持之以恒。”不由笑望他处,接着又说:“那这威越呢,仅是个修葺宫殿的灵君?”
问茶无奈的朝我笑笑,我便又开始紧张起来,事实证明,我的紧张是对的。
“威越是天帝和如今天后的儿子,那时子恒君与天帝闹得很不愉快,便在上界做起了散仙,而威越却是与他兄弟同心,朝上求了个灵君陪同,他性子耿直,对人诚恳,倒是没子恒君那么喜爱耍滑,你尽管放心。”
一想到那三位大仙的笑脸,我真是有火也得憋回去,抬头满目苍凉的望着问茶,内心受到打击,需要他的抚平!
“那,就跟你讲讲那三位为何如此坚不可摧的‘友情’吧!”
友情被他说的有些暧昧,问茶神色变得有些狡诈起来,我猜定是秘闻,立马竖耳恭听。
事后问他为何知晓如此多上界信息,他佯装对我拜了拜,道:“问茶即住方偏门,便忠于方偏门,多问多听,知道多些,好为你解惑,不然初来乍到的你招谁问呐。”
我不由想翻白眼,遂板着脸:“你为何不早早地主动地告诉我这些?”
谁知问茶比我还有道理:“你没问啊!你没问我便告诉你,你嫌我聒噪怎生是好?你最讨厌人聒噪了。”
这个理由实在叫人气绝,我是讨厌聒噪,但我什么时候对他说过我讨厌人聒噪了,又什么时候讨厌他聒噪了?可见都是歪理,偏偏人家歪的理直气壮,被欺压就认命吧。
就着手中半盏茶,我深呼吸了一抹沁香,心头十分舒爽,一饮而尽后直抒胸臆,“问茶啊问茶,你真是一杯淡浓适宜对我胃口的好茶。”
他定定的看着我反问:“若是于你而言,是否深得你心?”
空气瞬间静下了来,似有一种魔咒在他与我之间挥之不去,温柔乡,英雄冢,我刚要伸手去触摸他的天赐眉眼,奉左就从不远处窜了出来,到嘴边的一句邀请他同我试炼那什么的话说到一半也瞬间消亡。
“不若我们……”
“飞仙,子恒小君差人递帖子来了!”
怎奈天不遂我愿,连忙将不规矩的手放了下来坐好,余光发觉问茶没好气的觑了奉左一眼,再不疾不徐坐正了身体,平静的目视前方笑哈哈的奉左,看不出什么别样情绪。
接过一手递过来的帖子,我对奉左挥起爪子:“好了,晒太阳去吧。”
打开帖子一看,便对着一旁的他挑眉,顺便将帖子一并递于他瞧,“看吧!这就来了!”
问茶看后丢还于我,神情甚惋惜:“妖风刮过,傲霜堂怕是好一阵不得清净了。”
子恒小君邀我去傲霜堂,说他在那儿侯着我,不知到底意欲何为?
帖子上只说有要事,这个要事问茶一点都不看好,不过这约还是得去赴的,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