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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下蛊病娇少年(3)(1 / 1)

“是它。”少年轻笑一声,摊开手,掌心上躺着一只玲珑剔透的小虫,满身都是触角,看得鸡皮疙瘩直起。

你心头蓦然一凉,即使没亲眼见过,但也略有耳闻,那是苗疆能控制人身心的蛊虫。

你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后怕地看着他,眼里逐渐蓄满了泪花。

他是来真的,他真的要把她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偏远山区。

完了,完了……

“别怕。”少年眨眼间就将蛊虫收了起来。

见你还在哭,他正想抬手时,又连忙缩了回去,在裤腿上擦了擦手,再轻柔地擦拭掉你眼角的泪珠。

少年放缓了声音哄道,“我下的是最轻的身蛊,一个星期后你就会恢复力气的。”

“我不会给你下心蛊。你别怕我。”少年眉眼尽是柔情,似乎是在安抚她。

你生气的同时又有些庆幸,但凡他要是下了心蛊,你完全无法想象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

估计就成了任他摆布的人形木偶,没有思想,更没有知觉。

可即便如此,你还是非常生气:“你们这里都这么野蛮吗?看上谁就直接囚禁?”

他没反驳,而是重新拿起柜子上那杯水,说:“现在不烫了,要喝水吗?”

你偏过头,不想搭理他。

气氛就此僵住,过了良久,少年突然开口:“陆知遥。十九岁。”

他在介绍自己的名字。

“顾笑笑。”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张你的身份证,一板一眼地念着上面的名字,又念了她的年龄,“二十一岁。”

你瞪了他一眼,低骂道:“神经病。”

每到饭点,他都会端来热腾腾、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一开始你厉声拒绝,可慢慢的,你的肚子逐渐抗议,咕噜咕噜直叫。

你非常不争气地吃下了他送来的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他看着你笑,问:“吃饱了吗?”

你擦了擦嘴,一点眼色都懒得给他。

陆知遥也不恼,将吃完的碗筷端了出去,之后进来就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打扰你。

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什么话都没有,你本以为会一直这么持续下去。

直到晚上,你在床上躺了没多久,旁边就凹陷下去一大块,紧接着你就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他抵住你的后颈,灼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痒痒的。

“笑笑。这边晚上会很冷,我抱着你睡。”

你扒拉着他环绕过来的手,奈何力气还没恢复,怎么都推不开。

“我不需要,你松手!”

陆知遥反而箍得更紧,轻轻地在她脖子上嗅了嗅,低喃道:“笑笑,你好香。”

“变态!神经病!”你嘴里不停地骂他。

他却丝毫不为所动,缱绻缠绵地念着你的名字:“笑笑……”

挣脱不开,你心累身更累,干脆闭上眼当他不存在。

奇怪的是,这一夜你睡得还挺安稳,以前你可是总有失眠的困扰。

苗村这边气候湿冷,而你身后有个人紧紧抱着你,犹如一个大暖炉不停供着热度,睡起来格外舒服。

虽然你并不想承认,但确实没有刚开始那么抗拒了。

清晨醒来时,身后已经空了,你知道少年又去做早饭了。

你想下床试试能不能走,结果噗通一声双腿直直地跪倒在了地上。

门猛然被推开,少年心急如焚地冲了进来,紧张地把你抱到床上查看,“伤到哪儿了吗?”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闻起来很特别。

你摇了摇头,说:“没事。”

“想出去走走?”他看穿了你的心思,试探问道。

“嗯。”你其实更想逃出去,但浑身都没力气的情况下压根不可能,那出去透透气也好。

“我抱你出去。”

陆知遥再次将你打横抱起,走出了房门。

你第一次出房门,发现这里是个很雅致的大院子,前边还有个很漂亮清澈的湖,环境很优美。

他一路抱着你,不停给你介绍这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你的脸色。

接下来的几天,他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每天晚上都会抱着你睡,但很安分没有逾矩。

有几次,你明显感觉到臀部被个硬硬的东西抵住,身后的人呼吸很急促,似乎在极力的隐忍。

你吓得呼吸都慢了几分,一动都不敢动。

你在某次社团聚会的真心话大冒险游戏上惨败,同时跟你一起输的还有一位学长。

你们被在场的几个学长学姐要求完成“一百日情侣”挑战。

刚听到这个大冒险要求时,你其实并不是很抗拒,因为学长只比你大一岁,长相俊美又不失英气,还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和大帅哥假扮情侣,想想也不是难以接受。

但下一秒你开始担心人家大帅哥不乐意,小心翼翼地看向顾一诺:“学长,这个……”

顾一诺淡定地道:“你不介意的话,我没问题的。”

“噢。”你笑着点头,心头莫名闪过一丝喜悦。

“哇——”全场的人开始起哄,“抱一个!抱一个!”

你尴尬到头皮发麻,无助地看向顾一诺,小声嘟囔:“怎么办啊学长?”

“没事,别理他们。”顾一诺朝你勾唇笑了笑。

他转头又睨向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声音微冷:“你们差不多行了啊。”

起哄的人总算消停了,你也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着她:“谢谢学长。”

“别叫的这么生分,你叫我一诺吧。”

“嗯……一诺。”幸好你此刻披散着长发,不然他一定能看到你红透了的耳尖。

聚会结束后,外面下起了雨。

来的时候天气很好,你压根没想到带把伞,正一筹莫展事,顾一诺走到你身旁。

“我送你回去吧。”

“男女生宿舍隔得那么远,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你有些不好意思,平日在社团跟他不太熟,这次有交集也是因为一个恶趣味的大冒险。

“男朋友送女朋友回宿舍,麻烦吗?”顾一诺眉眼恣意轻佻,语气轻松到仿佛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你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进入了角色,左看右看,确定没有社团熟悉的人之后,才一本正经地说:“学长,这里没有人监督,咱们不用演了吧?”

“挑战时间为一百天,也就意味着这一百天内时时刻刻我们都是情侣。”

你愣住,圆润漂亮的眼眸充斥着不可置信,什么时候玩个游戏玩这么大了?

顾一诺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也没关系,你要是真的不乐意,这个挑战就作罢吧。明天我自罚三杯,这就算结束了。”

一听这话,你顿时感觉这显得你玩不起一样,而且这次游戏本来就是你连累了他,结果反倒让他罚酒,这像什么话?

“哦不了,学长,不就一百天嘛!没问题的。”

“嗯。”

昏暗的路灯下,你没注意到他浅笑了下。

之后的九十天里,你秉持着好好完成挑战的心理,尽职尽责地演绎着顾一诺女友的身份。

最开始你很忐忑,但没多久你就发现,顾一诺不仅人帅,性格也很好,而且特别照顾你。

每天会早起帮你带早餐,没课的时候会监督你一起去图书馆学习,不管多晚都会坚持送你回宿舍。

你们几乎天天形影不离,很多人都知道了你俩是情侣。

起初,你还会特意跟他们说明,你俩只是在完成大冒险。

但后来你发现,顾一诺基本不会解释,好像并不当回事,你也就懒得次次解释。

关键是,你发现你还挺喜欢跟顾一诺待在一起的,甚至有几个瞬间你竟然希望这一百天过得慢些,再慢些。

但好景不长,周末的中午,你去社团储物间拿设备时,听到了真相。

几个师兄师姐正在储物间打牌,嘻嘻哈哈地说着各种八卦:

“赵绵绵好蠢啊,那么离谱的大冒险,她居然一点都怀疑,还傻乎乎地执行!”

“这第几天了呀,好像第五十天了吧。”

“什么蠢哪,说不定她内心窃喜得不行,跟大帅哥谈恋爱多爽。”

“真不知道顾一诺怎么会让我们打配合骗她,什么眼光啊。”

“傻白甜玩着爽呗,而且她长得确实很可口哈哈哈。”

“一百天一到,顾一诺把她一甩,她不会哭得屁滚尿流吧?”

“肯定的,顾一诺就玩玩,估计不到一百天就腻了。”

“……”

你在门口听到他们的这些对话,气得浑身直发抖,那些尖锐刺耳的嘲笑声不停在你耳边打转。

蠢?骗人?玩玩?

这一个个难听的词让你完全接受不了,你当即给顾一诺发消息:【你人在哪儿。】

顾一诺发了个地址过来,是离学校有点距离的独栋小别墅。

【我来接你。】

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学校里吵架不雅观,干脆到那小别墅里再跟他争论。

一路上,你一言不发,他看出来你的异常,伸手想摸摸你的头。

你立刻偏开脑袋躲了过去,他的手僵硬在半空中。

“绵绵你怎么了,心情不好?”他问出这话的同时,车已经抵达别墅门口。

你冷着脸下了车,又不想在大庭广众下争吵,便径直走进了别墅里,他紧随其后。

门一关,你心里的委屈逐渐蔓延,红了眼眶,质问道:“那个一百日情侣挑战,是你故意让他们那么说的?故意骗我的?”

“谁告诉你的?”顾一诺神色微变。

你揉了揉眼睛,哽咽道:“你就说是不是?”

“是。那场游戏也是我让他们互相配合,故意让我们俩同时输,故意提出那个挑战。”

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声音都变了调:“为什么?骗我就这么好玩吗?!”

“绵绵,我……”

“够了!”你一时无法接受这么多炸裂的消息,脑子特别乱,只想远离他,“是我傻,我以为大家都这么玩。没想到就我一个人傻乎乎地接受这种烂挑战!这件事到此为止。”

他拦住你的去路,问:“什么叫到此为止?”

你瞪着他:“不然呢?你还嫌玩我玩得不够?骗了我五十天,你还没腻吗?”

“我没有玩你。”他解释道,“我对你是真心的。”

你气得想扇他一耳光,怎么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骗子!我讨厌你!”你推开他,一刻都不想多待。

倏地,别墅大门从外面关上,咔嚓一声上了锁,你怎么用力都弄不开。

你心头一咯噔,回头看他。

只见他扯了下唇,笑容肆意:“绵绵,本来带你来这里只是想让你尝尝我做的饭,现在看来,还有别的用处。”

他从身后拿出了一副拷脚锁链,一步步朝你走来。

上大学后,因宿舍作息差异巨大,你差点被深夜打游戏的室友逼得神经衰弱,无奈只好在校外租了个小公寓。

恰好家里还有个异父异母的养弟跟你在同一个大学城上学,父母担心你一个人住在外面不安全,便让他跟你一起,相互间有个照应。

你和养弟从小关系就很好,你求之不得。

“景沉,帮我带份烤苕皮回公寓。”

“景沉,门口垃圾扔一下。”

“景沉,我电脑是不是放公寓了?帮我送到学校来,速度速度!!!”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弟弟成了你的跑腿工具人。

不仅如此,平日跟同学出去玩需要有人帮忙拿大件物品时,你总会叫上他。

因为他不仅任劳任怨又听话,人还长得又高又帅,是当下很吃香的清爽俊朗长相,每次出去都有不少女生找他要联系方式。

你带着他这么一个大帅哥出门非常有面子,非常拉风。

但最近一个月,你出去玩很少会带上他,周末基本不在公寓里待着,周一到周五也经常回来得晚。

这天,你又大半夜才回来,一进公寓发现客厅里开着一盏小夜灯。

沙发上坐着的少年刚洗完澡,头发还微湿,他一听到玄关的动静就知道你回来了,瞬间抬起头朝你看来。

“你怎么在这儿干坐着?”你很困惑,他干巴巴地坐在沙发上不看电视也不玩手机,奇奇怪怪的。

他不答反问:“你最近怎么总回来得这么晚?周末甚至连人影都见不到。”

“最近社团要搞活动,很忙。”

这会儿已经四月,南方天气趋热,你脱下了外衣,坐在沙发上,习惯性地朝他说:“帮我弄杯柠檬可乐呗?”

等了几秒,平日里超级听话体贴的弟弟竟然纹丝不动,你皱着眉转过头看他。

只见他愣在原地,双眸视线紧紧盯向了你的右手腕上。

白皙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串精致漂亮的铂金手链,中间还镶嵌着几个翡翠圆珠,这个牌子的手链很火,其中有些款式是情侣款,包括你手上这串。

“你谈恋爱了?”虽然是疑问句,但他说得极其笃定,平淡的语调里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你怎么知道?”你惊异不已,顿时扭头看他,这小家伙居然还挺敏锐的,“你嘴巴严实点儿啊,别告诉爸妈。”

“是不是你们社团那个单吉他的黄毛?”

你不悦地蹙眉:“人家有名字。”

他冷笑几声,“果然是他。”

“你怎么知道是他?”你记得自己目前还没跟任何人提过这事儿。

秦景沉低了低眸。神色晦暗不明,说出的话却让你大吃一惊:“他看你的眼神很明显。”

“有吗?”你诧异地陷入了小部分回忆,没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有什么古怪,反倒挺腼腆克制的,要不是前天向你告白,你都不知道他喜欢自己。

秦景沉没说话,起身去被你切柠檬,倒可乐,将做好的柠檬可乐送到你手上后,那双黑亮俊眸一直盯着你看。

你被他看得发麻,说:“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

沉默在寂静的夜里蔓延,良久后,他才开口:“你要不然分了吧?”

“你有没有搞错?分了?”你气笑了,哪有人在你刚谈没两天就无缘无故劝你分手的。

但他非常理直气壮,仿佛以长辈的口吻说:“你现在大二,是保研的关键时期,不能因为谈恋爱耽误了。”

你耸耸肩,明眸皓齿,笑得明媚:“不好意思,你姐姐我啊,不打算国内读研,直接出国。”

他额外坚持,继续道,“而且那个黄毛不适合你。你跟他最好趁早分了。”

“怎么就不适合?”你不乐意了,平日那么乖巧的弟弟今天三番五次跟你顶嘴,实在是让你火大。

他神色微变,定定地道:“哪哪都不合适。”

“我和他才在一起两天,合不合适也得多相处才知道。”

他又问:“那你喜欢他吗?”

你愣住,喜欢吗?好像还好,当时答应只是图个新鲜,想谈场校园恋爱。

“还行,有点好感吧。”

“那就是算不上喜欢。”秦景沉再一次重复:“你跟他分手吧。”

“神经病。”你无语至极,只当他今天吃错药情绪不正常。

这场对话就这么不欢而散。

翌日,你洗漱完就看到桌上放着你最喜欢吃的早点。

餐桌站着的少年,白t恤尽显少年风貌,白净朗隽的脸隐匿在阳光下,那双时常会注视着你的眼睛低垂着,长睫在眼下蒙上一层阴影。

“姐姐,对不起,我昨晚不该那么说话,你不要生气。”

本来你是满腔郁闷的,但对着这样一张脸,还是如此诚恳认错的语气,你完全发不起来火了。

“算了。”你叹了口气,示意他赶紧坐下吃饭。

早餐吃到一半,他突然握住你的手,亮晶晶的眼眸全是你的倒影,好听的声音透着一丝乞求:“姐姐,你跟他分手好不好?”

你抽出自己的手,拧眉道:“你刚刚才道了歉,现在又来发神经是不是?”

他沉默着不说话,低着头委屈巴巴的,活像你蛮不讲理欺负他似的。

之后的一两个星期里,他还是会隔三差五提让你分手的事情。

虽然你本来就不是很喜欢那学长,答应学长也只是想体验一下校园恋爱,但人总是有些反骨在身上的,别人越是劝你分手,你就越不想分。

况且你完全无法理解,弟弟为什么非要你跟学长分手。更无法理解,平时对你百依百顺的弟弟怎么就偏在这件事上这么倔。

这周末,你和弟弟又因为这事儿吵了起来。

你被他说烦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地道:“我就不分。而且我周末还要跟他出去玩,两个人同住一间酒店!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轮不到你来管!”

秦景沉眸色倏地暗了下去,如云翳过境般阴沉,他紧抿着唇,下颌线紧绷着,看上去情绪极其低落,又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诡异宁静。

你有些后悔自己赌气的话,但碍于面子,你只好继续强硬:“反正我谈恋爱是我的事,你少管。”

说完,你转身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你看见他还在客厅里坐着,茶几上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是你每晚入睡前必喝的。

即使刚刚闹得那般不愉快,他还是二话不说帮你冲了牛奶,你顿时心里不是滋味,讪讪地道:“我刚才在气头上,说话不过脑子,你别生气。”

“你说周末要和他出去玩,还要住同一间房,是真的吗?”他抬眸,直直地望进你的眼睛。

你点头,然后喝了一口牛奶,奶香在唇齿间四溢,又补充道:“但住的是套间。”

意思是两个人不睡在一起,但这话并没有让秦景沉脸色好转起来。

他站起身,走到你面前,突然抬手摸了摸你的头,声音柔和得不像话:“姐姐,早点睡,晚安。”

“哦,晚安。”你接着把牛奶喝完。

回到房间后,你困得不行,躺上床很快就睡着了,后续在爱发电,同名。

天微微亮,你的意识逐渐清醒,感觉到温热的毛巾在你脸上轻轻擦过,擦完脖子一路往下,身上凉飕飕的,好像什么都没穿。

什么都没穿?!

你猛地清醒,连忙睁开了眼,你看到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青青紫紫,暧昧的痕迹遍野。

正在给你擦拭身子的人动作一愣,朝你看了过来。

他睨着你脱下一层又一层衣衫,只余最后一件薄衫。

他戏谑:“怎么,要我帮你脱?”

——

齐国,司天台。

周遭铃音阵阵,空中浓云聚集,气氛极其压抑。

祭台之上,一人手举三清铃独自祷告,台下衣着华丽的众人在此刻皆是正襟危坐,脸上都带了几分紧张。

战事来临,齐国弱小,决心在众多皇子公主中选一位,送给魔神当祭品,以求借助魔神的力量,打败敌国。

众位皇子公主们唯恐抽到自己,妃嫔们则是替自己的子女惶惶不安。

国师鞑都晃动着手中的三清铃,长须随风摇动,嘴里念念有词。

所有人心尖一颤。

国师捧起木盒,他没有立即揭晓,而是看向皇帝:“禀陛下,臣已选好了献祭人。”

皇帝有些激动,双手都抑制不住微微颤抖,催着国师公布结果。而周遭皇子公主脸色都已经变得煞白,唯恐这个被抽中的倒霉蛋是自己。

国师扫视了一眼底下众人,眸光停留在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女身上。

“十公主,姜宁。”国师将木盒递给内侍,由内侍送了下去。

被选中的正是你。

你因为震惊尚未做出什么反应,反倒是你的生母先晕了过去。

“安妃娘娘!”

安妃醒来时,你曲着腿在床榻边,水泱泱的眼眸红得不像话,“母妃。”

安妃看着自己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桃腮杏目,琼鼻红唇,原是应当被捧在手心的公主,却出生在了这样一个战乱纷飞的年岁,还要被无情的生父当成祭品送去魔域。

“宁宁,我可怜的孩子……”

“母妃……”你也为自己未来悲惨的命运而痛苦。

世人皆知,被送去当魔尊的祭品,结局只有惨死。

可你还不知道,你被选为祭品并不是偶然,而是早早就被人算计好的。

此时的明华宫内,国师正接过苏贵妃的赏赐,“臣多谢贵妃娘娘。”

苏贵妃雍容华贵的面容似淬了毒一般的阴冷,“明日魔域使者将对十公主进行检验,能否过关?”

“贵妃娘娘放心,就算十公主命脉不合魔域标准,臣也能让此事万无一失。”

苏贵妃这才展开笑颜,“小丫头片子,你再得秦世子欢心有何用,本宫有无数法子让你滚出齐国。”

一旁的九公主甚是欢喜:“还是母妃有手腕。秦世子再喜爱十妹,日后也只能看着十妹的骨灰神伤。”

苏贵妃:“你切勿大意,没了十公主,还有其他人会争先恐后抢秦世子。”

九公主:“女儿明白,日后一定会讨得秦世子欢心,不辜负母妃的苦心。”

翌日。

浓浓黑烟过境,压弯了满城柳树,鱼惊鸟飞,白昼瞬间化为黑夜。

魔域使者临京城,百姓家家户户紧闭大门,足不出户。

只有皇宫敞开宫门,连同皇帝在内的所有人匍匐跪地,恭恭敬敬地磕头:“恭迎魔域使者。”

“哪位是献祭者?”嘶哑厚重的声音从黑烟中传来。

你跪在人群中,怯生生地抬起头看向他们,在看到一团团黑烟之后,似是有些害怕,又立刻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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